第352章小鐺的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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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人們都不想用自己成年人的惡意去揣摩一個不到十歲的毛孩子,他們寧願相信有大人在背後教唆這一切。
賈張氏算一個。秦淮茹算一個。甚至就連秦淮茹的後老伴安嘉和也沒有被放過。
都被懷疑了。街坊們一致認為剛才那一幕,全都是小鐺在依著賈家大人的指示做事情,歸根結底還是源於算計。
傻柱算是一干街坊中,唯一去用惡意揣摩小鐺剛才那番舉動的成年人,這是他依著上一輩子的某些記憶片段來分析左證。
最終得出的結果。真應了那句話。老鼠的崽子天生會打洞。賈家的後代天生會算計。
小鐺脆生生躲在秦京茹背後的樣子,看著讓人憑增了幾分心酸的同情,可眼神卻把小鐺心裡最真實的意圖給出賣了。
年紀小。是一方面。經驗欠缺。又是另一方面。她的眼神,讓傻柱很不舒服。
上一世。傻柱被棒梗逼離四合院的時候,他曾經試著用撫養之情妄圖打動小鐺,以期小鐺看在他昔日為賈家當牛做馬的份上,能在四合院內給他尋一個容身的住所,讓他死在院內。
可惜。小鐺站在了棒梗他們那一頭。養育之情還是沒有敵得過賈家的血脈之意。
面對傻柱這個外人。賈家三頭白眼狼齊心協力的對付起了他,棒梗口口聲聲說四合院的房子全都是他們賈家的產業。
傻柱身為外人,於情於理都應該離開。畢竟秦淮茹已經死了。傻柱最後的一絲念想也沒有了。
槐花和小鐺兩人雖然沒有用言語明著逼傻柱離開,可她們卻用言語,婉轉的示意著傻柱,讓他搬出去住。
有時候。冷暴力遠比直言不諱更加的讓人驚恐。傻柱沒記錯的話,小鐺用一口一個傻爸的溫柔腔調,高捧低踩的刺激著傻柱,讓傻柱看在她們叫了多年傻爸的份上,趁著還有一口活氣在,儘早搬離四合院,免得將來死在院內,讓他們晦氣。
那時候的小鐺。眼神就如今晚這般詭異。傻柱猜測,許大茂兩口子落在了小鐺的算計當中,只不過小鐺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許大茂。
作為四合院的真小人。許大茂也算是見多識廣,更是玩缺德的專家。心機小鐺碰上缺德許大茂。
傻柱猜測許大茂會勝出,但卻由於中間摻雜了一個秦京茹,這件事便充滿了一絲未知的寓意。
“衛國他爹,你在想什麼?”
“再想小鐺。”
“他爹,你說賈張氏和秦淮茹怎麼想的,為人父母者,當奶奶者,這麼教孩子,不怕將孩子教壞嗎?將來小鐺怎麼嫁人?”傻柱暗道了一句。
怎麼嫁人?找上門女婿唄。上一世。死活找不到婆家的小鐺,找傻柱要了一間房子,以房子為條件,尋了一個沒房子結婚的男青年,說動對方當了上門女婿。
“管他們那麼多幹嘛,反正咱家不跟他們來往。”傻柱擔心小鐺會帶壞他的寶貝兒子,
“對了,讓咱們兒子離那個小鐺遠點。”
“不用你叮囑,我也知道。”於莉口風一轉,
“我想起一件事,明天是週日,休息,雨水帶著建國要來看你。”
“看我?”傻柱一臉的懵逼。不年不節。帶什麼禮物。
“你湖塗了?商談他們結婚的日子。”於莉趁勢提到了何大清,
“公爹雖然十多年一直沒回來,也沒有具體的書信,可他畢竟是爹,雨水結婚的大日子,你當兒子的,怎麼也得知會公爹一聲呀。”傻柱沒回話。
何大清為什麼不肯回京城,為什麼不寫書信。具體的原因。猜了一個大概。
除了那個該死的身份,也沒有別的選擇了。傻柱一直很好奇,他爹當初做了什麼事情,居然為了他們兄妹二人的安全,一直躲在近在遲尺的保城,就連傻柱結婚想請他回來都不敢動彈。
於莉提議的讓何大清回來參加何雨水的婚事。只能是空話。……許大茂家。
看著依舊脆生生抱著秦京茹大腿死活不肯鬆開的小鐺,許大茂的眼神中,不自然的閃過了一絲冷漠。
對賈家。對秦淮茹。他向來敬而遠之。遇事、遇人,都會習慣性的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竭盡所能的考慮事情的最終得失,對自己有利沒利。
就如今晚這出所謂的大戲。讓許大茂徹底看清了賈家的為人,真是一點利益都不想放過,任何吸血的機會,只要賈家碰上,都會想方設法的吸上一吸。
在以親戚為藉口的吸血方案破滅後。居然當機立斷的把備用方案給使了出來。
將小鐺當做了調和兩家人關係的紐帶,想透過小鐺,讓兩家人的關係再回到之前那種局面。
賈張氏亦或者秦淮茹,算盤打得可夠響的。但卻遇到了他許大茂。
“小鐺。”
“小姨夫。”清脆的童音。在許大茂耳畔響徹。配上害怕的可憐兮兮的表情。
效果真不是一般的大。許大茂由衷的暗歎了一句。高。不愧是賈家血脈,心機婊秦淮茹的閨女,小鐺算是遺傳了賈家和秦家的雙重優點,將賈秦兩家的優良作風徹底發揚光大。
年紀小小。便這般心機。四合院內真是頭一份。他耐著性子試探起了小鐺。
“小鐺,剛才當著你奶奶和你媽媽的面,我把話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許家是許家,你們賈家是賈家,我們就是普通的街坊鄰居關係,你可以叫我許大茂,叫我叔叔,但是這個小姨夫的稱呼,最好不要叫,我許大茂擔不起你賈家人的這聲親戚稱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一副隨時哭出來的模樣。這做作的樣子。比秦淮茹還秦淮茹。
“別哭!千萬別哭!你要是哭出聲來,你那個不要臉的奶奶,肯定會給我張羅個大人欺負小孩子的罪名,藉著這個罪名,朝著我索要方方面面的東西,又是錢,又是物,我真覺得煩。”許大茂可沒有忘記秦京茹,扭頭朝著自家媳婦說了一句,
“京茹,你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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