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秦淮茹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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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抑鬱的賈張氏。
委實不知道要如何表達自己此時的情感了。
說真話。
不相信。
說假話。
也不相信。
有心撒潑,卻又想到了自己的處境及賈家的局面,頓時打消了想法。
沒有兩千塊錢的存款。
賈家名聲又這麼不好。
再過幾年。
長大的棒梗極有可能娶不到城內有工作的媳婦。
去鄉下找?
賈張氏又擔心棒梗步了親爹賈東旭的後塵,娶個不守婦道專門給賈家戴綠帽子的混蛋兒媳婦。
巴巴的看著眼前的街坊們,儘可能的在臉上裝可憐。
其實也不是裝。
而是真可憐。
一千五百塊,可不是一塊五。
這他M能買多少豬肉。
“二大爺,一大爺,瞧賈張氏這個態度,明擺著一副吃定了槐花的樣子,一大媽走的那天,街道可把盯梢賈家撫養槐花的事情交給了咱們,咱們也拍著胸脯的進行了保證,完不成任務,丟的是咱們的臉,實在不行找街道吧。”
“找啥街道?”許大茂不嫌事大的給了一句,“依著我,直接找公安,讓公安來處理這件事。”
賈張氏差點一口氣沒上來,直接背過氣去。
公安是幹什麼的?
專門抓壞人的。
真要是來了公安,賈張氏估摸著自己在人家的三言兩語之下,便暴露了自己找抓鬼專家抓鬼繼而被騙的事情。
這可是當下明令禁止的事情。
一旦落實。
賈張氏一準不能有好下場。
急了。
不想讓公安介入的賈張氏。
有點急病亂投醫的意思。
給出了搜家、搜身的解決辦法。
“別找公安,也別找街道,錢真的丟了,實在不行你們搜,家裡儘管搜,搜出來,我給你們磕頭。”
街坊們沒同意。
主要是賈張氏太反常了。
家裡丟扒拉窩頭得要在院內罵半天的賈張氏,口口聲聲說自己丟了一千五百塊錢,還不讓街坊們幫忙找街道和報公安,這不是心裡有鬼是什麼?
對閆阜貴的話,莫名的相信了八分,認為閆阜貴說的在理,賈張氏這是在借丟錢行貪圖錢財的勾當,眼神中閃過了幾分鄙夷之色。
“那要是你賈張氏把錢藏在了別的地方,我們肯定搜不出來,還是找公安吧,街道也得來人,一千五百塊,不是個小數。”
“光天,光福,你們兩個跑一趟派出所,解放你們兄弟倆跑一趟街道,有值班的,就說咱院內出了大事情,賈張氏私吞易中海給槐花的撫養費一千五百塊。”
劉海中以管事一大爺的身份。
進行了具體的安排。
沒有賈張氏貪錢這事。
四合院估摸著還能有賈家的容身之所。
私吞一千五。
狗膽包天。
四合院的天要變了。
賈家人鬧不好要被軋鋼廠開除。
這房子也變空了出來。
院內需要房子結婚、嫁姑娘、生兒子的街坊們很多,之前嫌棄兇屋,賈家人搬進去住了好幾天,貌似一點毛病沒有。
如此一來。
四合院裡面便等於空出了三間房子。
槐花的撫養費他們落不到好處,可是眼前實打實的房子,沒準有可能被他們租賃到。
事關自己利益。
自然要團結在一塊。
“賈張氏,你啥錢都想貪。”
“公安來了,街道來了,看你賈張氏怎麼辦?”
“還搜身,這不知道你賈張氏是個什麼人,前腳碰,後腳倒地,還是等公安和街道來吧,京城這麼大,誰知道你把錢藏在了什麼地方,還讓我們搜,這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街坊們的指責聲中。
秦淮茹一個健步的衝到了眾人的面前。
沒說話。
直接跪了。
“一大爺,二大爺,街坊們,我秦淮茹給你們磕頭了,這事情是我婆婆不對,不該貪圖槐花的撫養費,這件事咱那說那了,我秦淮茹向你們保證,保證這件事在不發生。要是在發生,你們拿我秦淮茹是問,都怨我,怨我這個兒媳婦沒有本事,不能讓我婆婆吃好喝好穿好,才讓她跟街坊們開了這麼一個玩笑。”
賈張氏一臉的發呆。
估摸著是沒想到秦淮茹會給自己來一出落井下石的大戲。
這話說的。
不承認也不行了。
“媽,你還看啥,你倒是跟街坊們表個態呀,也就是低頭認個錯,依著一大爺、二大爺及街坊們的為人,他們肯定不跟咱一般見識,不過您今後可不能在這麼胡鬧,傳出去,人家還怎麼看咱們賈家,棒梗他們還怎麼見人?您要是拉不下面子,我這個做兒媳婦的替您道歉,街坊們,對不住了,都是我婆婆的錯。”
閆阜貴瞅了瞅一臉死相的賈張氏。
心裡既高興。
卻又驚恐。
高興的事情,是秦淮茹在往死裡坑賈張氏。
這番話明裡暗裡的意思,無非在說賈張氏是假丟錢,甭管事後結局如何,反正賈張氏的名聲會愈發的不好。
秦淮茹卻落了個孝順兒媳婦的美名。
他完全想象到賈張氏會有什麼下場。
被棄用。
換言之。
賈家被賈張氏壓制了好久的秦淮茹將會鳥槍換炮,一躍成為賈家真正的當家作主的人。
秦淮茹只要以賈張氏貪圖槐花撫養費不想讓槐花好過的名聲,要求街道把賈張氏送回鄉下老家。
街道想必很樂意同意。
院內街坊們的秉性,閆阜貴又是知道的,個個都有當小喇叭的潛質,今晚這事情,明天就會被他們傳的沸沸揚揚。
賈張氏會被扣上一個殘害祖國未來花朵的罪名。
秦淮茹也會在這件事上面大做文章。
因為賈張氏以往百靈百用的道德綁架手段,面對秦淮茹祭出的大招,一點用武之地都沒有。
街坊們都不會站在賈張氏這一頭。
如閆阜貴所想的那樣。
出人命。
就是天大的事情。
即便槐花沒事,可賈張氏卻有了貪圖錢財的想法,誰也不敢保證賈張氏會在事後做出什麼更加出格的事情來。
這是閆阜貴高興的地方。
驚恐還是因為秦淮茹。
跪在他們面前明著替賈張氏求情,實則做著錘死賈張氏貪錢的勾當。
算是一個有心計的人。
這樣的人,真要是狠下心嫁入閆家,依著閆解成的想法,極有可能被秦淮茹算計。
賈張氏的價值突然體現了出來。
這兩年。
未嫁的原因,有很大一部分是賈張氏的原因,是賈張氏守財奴一樣的守在了秦淮茹的跟前,不遺餘力的摸黑著秦淮茹的名聲,人為的製造了秦淮茹改嫁的難題。
“秦淮茹,這件事真是你婆婆一個人的主意?我怎麼覺得你們兩人一個人唱紅臉,一個人唱白臉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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