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棒梗當眾曝光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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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再讓賈張氏說下去了。
誰知道賈張氏還有什麼後手在等著秦淮茹。
一出順水推舟。
破了秦淮茹的防。
她真要是被賈張氏逼到一輩子給賈家當牛做馬的份上。
秦淮茹還能稱之為心機秦嗎?
平心而論。
她可不想一輩子照顧好吃懶做的賈張氏,要不是此時需要賈張氏配合她洗白人設,說不定早大巴掌扇在了老虔婆的臉上。
就在秦淮茹倍感無措的時候,她眼簾中看到幾位穿著制服的同志從外面走來。
忙借坡下驢的把話題扯到了幾位同志的身上。
“同志,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話罷的秦淮茹。
身上泛起了一種淡淡的輕鬆感。
以為是奔著她來得。
撞柱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她是最大的受害者,同時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感謝部門的關心,我沒事了,請部門放心,我不尋死了,我的活著,好好的活著。”
言語中。
眼淚湧出眼眶。
哭的那叫一個悽慘。
沒有演的成分,純粹的發自肺腑的哭泣。
一想到自己被賈張氏反算計,要一輩子給賈家當牛做馬,感嘆命運苦難的秦淮茹,哭的比他M尿的還多。
“我還有婆婆,我還有孩子,東旭不在了,我的替東旭盡孝,替東旭撫養孩子。”
這幾句話。
說的那叫一個牽強。
“秦淮茹同志,你能這麼想太好了,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我們是為賈梗來得,請問賈梗在家嗎?”
一個賈梗的稱呼。
瞬間讓街坊們化身成了丈二的和尚,一個個都摸不著自己的頭腦了。
誰是賈梗?
院內有叫賈梗的人?
姓賈。
名字叫做梗。
院內就一戶賈家。
街坊們逐漸反應了過來,曉得同志們口中所言的賈梗指的就是賈家棒梗,賈張氏叫棒梗,秦淮茹叫棒梗,鬧的街坊們都忘記了棒梗的大名賈梗。
“同志,你說的賈家棒梗吧?”有街坊唯恐同志們走空,忙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都叫他棒梗,久而久之,把人家的大號賈梗給忘記了,差點鬧出烏龍,害的同志們空手而歸。”
更有人張口朝著賈家屋內呼喊了起來,讓棒梗滾出來。
“賈貴,出來,同志找你。”
“肯定是賈貴看到同志們登門,害怕的躲在了裡面不肯出來。”
現場的情況。
傻子都看明白了。
能驚動同志。
肯定是棒梗做了這個天大的缺德事情,觸犯了法律法規,同志們來四合院提走棒梗。
個個不盼賈家好。
依著街坊們的心思,棒梗真要是被同志們給提溜走,四合院內會靜寂很多,街坊們也不至於防賊一樣的防著賈家,防著棒梗。
棒梗一日在四合院,街坊們就一日不得安寧。
聽說棒梗打上了劉家的主意,留在院內也是被劉家兄弟暴揍的下場,還是跟著同志們去的好。
四合院的戲,越來越有看頭。
聾老太太出事。
易中海出事。
賈家出事。
該不是四合院的風水壞掉了吧。
也有人琢磨著,是不是賈家倒黴的緣故。
聾老太太、易中海、棒梗三人,都與賈家有著莫大的糾葛。易中海是賈家東旭的師傅,威逼賈東旭媳婦秦淮茹,滅殺了聾老太太,活不成了。聾老太太跟賈家人搶肉吃,被易中海滅殺了。棒梗是賈家的大孫子。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
從某些人嘴裡飛出。
腳步後退。
身體儘可能的遠離著賈家。
與這些人不一樣,賈家婆媳此時卻傻了眼,老寡婦是老寡婦的抑鬱,小寡婦是小寡婦的無奈。
都覺得事情出現了他們計劃之外的變故。
依著老虔婆的安排。
接下來是他們賈家婆媳逼捐一大媽的環節。
同志們上門,還如何逼著一大媽給他們錢?
賈張氏就算在蠢,也曉得不能當著同志們的朝一大媽獅子大開口的要錢。
心中暗暗叫苦。
錢沒有拿到不說,還的為棒梗擔心。
不聾。
沒聽到領頭的那位同志,說他們來尋賈梗,整個四合院,就棒梗叫做賈梗。
心中下意識的一寒。
與秦淮茹對視了一眼。
兩寡婦眼神中滿是忐忑。
自家人曉得自家事,棒梗究竟是個什麼孩子,賈張氏清楚,秦淮茹明白,十足的一個犯罪分子備胎,與生俱來的開鎖本事,讓賈家婆媳都覺得愕然,不知道棒梗是如何學會這門手藝的,只能用天賦這詞彙來描述。
之所以在街坊們面前一口一個好孩子。
是因為棒梗姓賈。
想了想。
這幾天棒梗好像沒往家帶東西,街坊們也沒嚷嚷說他們丟了東西,難道偷到了外面,外面的人報了公安。
好你個賊孫子,我老婆子就讓你在院內禍禍,你丫的狗膽包天的去外面禍禍,外面那些人,誰認你賈張氏。
“同志,我是棒梗的奶奶,我問問,我們家棒梗出什麼事情了,他可是好孩子。”
街坊們全都在心裡問候起了賈張氏的八輩祖宗。
棒梗還好孩子。
捫心自問的想想。
有小偷小摸不斷的好孩子嘛。
不知道跟誰學的,居然把主意打在了閆阜貴的身上,說他可以把自己的班主任老師叫到家裡來,順便安排閆解放跟自己的班主任相親,費用是一塊錢。
氣的閆阜貴第二天就把這件事告訴給了棒梗的班主任,班主任當場給棒梗佈置了不少於一千字的作文二十篇。
天底下。
哪有算計自己老師的好孩子。
“賈張氏,你真能說瞎話,棒梗偷了我們家的白菜,這能是好孩子的作為嗎?”
人群中。
傳來一句落井下石的話。
不等賈張氏撒潑。
第二句甩鍋的話飛入了眾人的耳簾。
“同志,賈梗就是賈家棒梗,你們來找棒梗,是不是棒梗偷東西的事情被你們給知道了,這孩子,可得好好管教管教。”
“放你的大臭屁,我們家棒梗什麼時候偷過東西?”
賈張氏撒潑。
是想借機把水攪渾。
儘可能的保住棒梗。
只不過她錯想了一些人。
聾老太太身死現場發現棒梗遺留作業本的情況下,莫說賈張氏撒潑,就是脫掉身上束縛物的跟人家幹仗,她也保不住棒梗。
“同志,棒梗在屋裡。”
都不用同志們發問,躲在黑暗角落裡面的好心街坊,主動指明瞭方向。
還有人分析起了棒梗為什麼躲在屋內的原因。
“同志,棒梗今天放學回來就躲在了屋內,往日裡放學,怎麼也得在外面玩會,有時候賈家人吃飯都不待回來的,依著我們街坊們的分析,肯定是棒梗做了缺德事情,心虛了,躲在了賈家。”
“放你孃的大臭屁,我們家棒梗是學習累了。”
“三大爺,棒梗學習好嗎?”
“也可以,三十五名同學,他成績排在第三十五位。”
大笑聲響起。
緊張的氣氛,被沖淡不少。
傻柱也樂了,他與於莉兩口子沒心沒肺的笑的那叫一個愉快。
沒想到閆阜貴居然也有這麼淘氣的一面,你直接說棒梗成績全班倒數第一,非用了一個婉轉的修飾,三十五人排三十五位。
嘻嘻哈哈中。
有同志進入賈家屋內,把躲在床腳旮旯裡面的棒梗給提溜了出來。
聾老太太的案子。
還用到棒梗。
雖然易中海承認是他滅殺了聾老太太,但是某些細節方面,卻有巨大的出入,根據勘查報告,聾老太太死於被子窒息,易中海卻交代他用枕頭讓聾老太太窒息,時間上面也不對,聾老太太在後半夜三點到四點之間死亡,易中海卻說他是在四點半進屋動的手。
兇手另有其人。
如此一來。
棒梗的重要性突顯。
根據棒梗作業本上面的批改時間,透過對其班主任的走訪,同志們得出了一個他們都覺得震驚的結論。
事發當晚。
棒梗身在聾老太太屋內。
極有可能是在兇手滅殺聾老太太的時間段,出現在了聾老太太屋內。
換言之。
兇手的模樣,被棒梗看到了,相貌看不清楚,但是體態肯定看的一清二楚。
這是他們來找棒梗的原因。
從街坊們吐槽的言語中得出,棒梗是個小偷小摸不斷的人,遺漏在現場的作業本,也有了解釋的可能性。
對於小偷小摸不斷的人,必須要帶走。
教育是一方面。
家裡人不教育,同志們幫忙教育,說啥也得讓棒梗變成一個對社會有用的人。
保護是另一方面。
假如兇手得知棒梗事發當晚身在聾老太太屋內,出於自保的想法,肯定要做殺人滅口的事情。
聾老太太都能被滅口,就更不要提棒梗這個十歲不到的毛孩子了,家裡又是大小兩寡婦。
棒梗卻不這麼想。
錯以為自己的事情東窗事發。
忙朝著賈張氏招呼了一句。
“奶奶,救我。”
棒梗言語中,泛著濃濃的驚恐之情。
別的不說。
單單同志們身上的制服,就給了棒梗最大限度的壓力。
莫說他一個小小的毛孩子,就是傻柱等成年人,面對那身制服,心裡也泛著嘀咕。
賈家的獨苗。
賈張氏的心頭肉。
被帶走。
還了得。
名聲毀掉了呀。
賈張氏一把抱住了領頭同志的腿,苦苦的哀求起來。
“同志,我老婆子一年前死了兒子,我們賈家孤兒寡母的不容易,棒梗看我們家過的苦,又見他妹妹天天吃不飽飯,就禍禍了一些街坊們的食物,我老婆子保證,保證我們家棒梗再也不禍禍街坊們的東西了,街坊們,求你們給我們家棒梗一個機會吧,我保證不再犯了,再犯我就是豬。”
換做四合院的街坊們。
賈張氏肯定會撒潑。
可眼前帶走棒梗的是穿著制服的同志。
借賈張氏兩個狗膽子,她也不敢朝著人家炸翅。
“賈張氏,有句話你應該知道,小偷針,大偷金,真要是放縱不管,將來就是進局子的命,我們把棒梗帶回去教育教育,也是為你們賈家考慮,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也就幾天天,過幾天棒梗就回來了。”
手一揮。
提溜著棒梗的同志,繼續提溜著棒梗向外走去。
一看這陣仗。
棒梗是徹底傻了眼。
再一次朝著賈張氏求救起來。
因為賈張氏的縱容,再加上院內街坊們都把賈張氏當狗屎對待,都懶得搭理賈張氏,有時候面對賈張氏的撒潑,習慣性的退讓幾分。
無形中給了棒梗一種錯覺,錯以為賈張氏無所不能,認為自己犯了天大的事情,只要賈張氏出面,就可以全部擺平。
見賈張氏放任同志們帶走自己,以為賈張氏不想救自己。
嘴巴一張。
罵罵咧咧起來。
“奶奶,我恨你,你說我是咱賈家的男丁,將來要頂賈家的門戶,你騙人,我都要被帶走了,你不救我,你算我哪門子奶奶,你等著,等我長大了,我一定把你趕出我們賈家,讓你回老家去。”
棒梗孝順的言論。
讓賈張氏驚恐。
也看傻了現場的眾人。
好傢伙。
眾人也只能狂呼一聲好傢伙。
棒梗不愧是賈家的血脈,真是賈張氏一手帶出來的好孫子,簡直孝順死個人。
本以為這已經是棒梗的底線。
殊不知。
棒梗的底線。
突破了人們的認知。
有句話怎麼形容來著,你丫的連禽獸都不如,這句話用在棒梗身上,都是對這句話的猥褻。
“我媽掙得錢,都是我的錢,你憑什麼花我的錢,還有這房子,這是我爹的房子,我爹不在了,房子就是我的房子,你罵我媽不守婦道,給賈家丟了臉,可是我媽從軋鋼廠帶回的剩菜,全都進了你的肚子。”
眾人釋然。
難怪賈張氏長得肥頭大耳。
在這般艱苦年月,都能吃得白白胖胖。
合著這才是真相。
“大孫子,你怎麼能這麼說奶奶,奶奶都是為了你,你媽帶回的飯菜,那次不是先緊著你吃。”
“我看到好幾回,你趁著我媽不在,趁著我們不在,你偷偷的偷吃飯盒裡面的肉,我都看到了,你還衝著我爸的照片,說我媽生是賈家的人,死是賈家的鬼,就算我爸不在了,你也要替我爸看好我媽,你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媽改嫁,甭管誰,只要敢娶我媽,你就去鬧,你讓他們家不得安寧。”
暈頭轉向的感覺。
找上了賈張氏。
心中湧起了無限的苦澀之情。
諸年心血。
一朝間。
全部化作了流水。
辛辛苦苦演繹的苦情大戲,就這麼三言兩語的被棒梗給戳破了。
曾幾何時。
受過這般丟人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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