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易中海被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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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二字。
貌似已經鑲刻在了易中海的腦門上。
令無數人看的明白清晰。
在走到距離聾老太太屋子約兩米地方的時候。
想必是易中海心裡因素在作祟。
他本就沉重宛如灌鉛的雙腳,好似生出了無數的生根,將易中海牢牢的控制在當地,令其無法動彈分毫。
就算易中海使出了吃奶的力氣,卻依舊不能如願。
更加惹眼的事情。
是易中海此時臉上的表情變化。
伴隨著距離的縮短,易中海臉上的表情,也在儘可能的隨著距離的由遠及近而發生著變化,從不情願到壓根不想走,從難看到極度難看,甚至難看中,還夾雜了一絲唯恐見到聾老太太的害怕。
幾個同志。
加大了易中海滅殺了聾老太太這一推測。
理由是易中海不走了!
就算年輕的同志,用力推了一把,易中海卻依舊如木頭樁子似的杵在了原地,一點不動彈。
這種情況。
不是沒遇到。
同志們在昔日查案過程中碰到過,一些犯罪分子在同志們帶著他們去犯罪現場進行指認時。
無一例外。
都泛起了心虛和驚恐。
如果不是易中海滅殺了聾老太太,為什麼在走到距離聾老太太屋子還有兩米地方的時候,死活不走了。
很明顯。
他殺了聾老太太,聾老太太臨死前的悽慘慘狀給了易中海最大限度的衝擊,讓易中海陷入了極度的恐慌。
惡夢般的經歷。
精明的易中海,不想在經歷第二次,他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平復的心情再次被聾老太太的死狀給刺激。
這是唯一的解釋。
心中泛著這般想法的年輕同志,出言催促了一下易中海。
“易中海,你走啊。”
話罷。
又亡羊補牢的故意用言語刺激了一下易中海。
是手段。
“從你們家出來那會,你就不情不願,眼瞅著到地方了,伱死活賴在了原地,臉色還這麼的難看,該不是真如街坊們所彙報的那樣,你易中海趁著夜色滅殺了聾老太太,所以心虛害怕的不敢面對了。”
心中慌做一團的易中海。
腦子更是亂糟糟一片。
給兩位同志的感覺,就是那種沒著沒落整個人都慌了神的感覺。
這種感覺,多見於那些見到了公安的犯罪分子。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犯了人家的忌諱。
想要有所改變。
怎奈有心無力。
心中的惶恐,身上的情緒,臉上的表情,都不被易中海控制。
這種害怕,是來至於易中海骨子裡面。
仰著難看的臉。
朝著兩位同志擠出了一種比哭還難看的笑臉。
隨即沒有理會兩位同志的反應,整個人愣在了當場,入神的看著眼前他不陌生甚至還帶著一點熟悉的屋子。
曾幾何時。
易中海進入聾老太太屋內,跟回自家一樣的便利,想什麼時候回,就什麼時候回,想什麼時候出來,就什麼時候出來。
那會的他,在聾老太太眼中,可不僅僅就是一個養老的人選,被聾老太太當做了自己的孩子。
易中海也把聾老太太當做自己的一位長輩來對待。
是有嘴饞貪吃的毛病,可打著大院祖宗需要照顧的旗幟,在四合院內還真的無往不利。
走到今天這種地步。
誰也沒有想到。
易中海沒有想到。
屋內死去的聾老太太也沒有想到。
他們都認為雙方會繼續聯盟下去,易中海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槐花給易中海養老送終,但是現在的結果,是聾老太太在捱了易中海一頓打之後死翹翹了,易中海還成了重點懷疑物件。
除非找到真正的兇手。
否則依著易中海此時的表情和反應,他十拿九穩真會被當做兇手,替聾老太太償命。
明明沒滅人。
卻背了滅人的鍋。
這結果。
讓易中海心涼。
他心中的感慨,可想而知。
良久。
一聲沉重的嘆息聲音,從易中海嘴裡飛出。
“哎!”
內中諸多失落。
又有寂寞。
胳膊拗不過大腿。
就算易中海賴在當地,恐也得依著兩位同志的意思,去屋內見見那位易中海頗為熟悉可此時卻不敢面對的聾老太太屍體。
他試著動了動手腳。
不歸他大腦指揮的四肢,迴歸了易中海的本體。
平復了一下心情。
使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抬著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著屋內走去。
這一過程中。
易中海的大腦,開始高速運轉,他依著自己的腦補,儘可能的想象著屋內聾老太太的死狀。
權當給自己上了一個保險。
一步。
兩步。
十步。
最終在忐忑的不安中。
易中海硬著頭皮進入了屋內。
先閉著眼睛,適應了一下屋內的光線,後把目光投向了劉建國和他的師父及同事,立時喜憂參半。
喜得事情。
有同志在。
他莫名的多了幾分底氣,面對聾老太太,人不至於那麼害怕。
憂慮的事情。
是自己的情緒不受了控制。
易中海多心的認為,一旦自己見到聾老太太的屍體,被聾老太太的屍體給嚇了一跳,嚇得叫出聲音,嚇得癱坐地下,嚇得尿了褲子。
種種行為,都會加重易中海就是兇手這一推測。
不利於易中海的苟活。
會被當做替罪羔羊來處理。
“哎!”
又是一聲沉重的嘆息。
矛盾的心情中。
易中海緩緩的扭動著自己脖子,把視線從三位同志的身上緩慢的移到了那張易中海十分熟悉的木頭床上。
氣氛瞬間變得靜寂。
三位同志,目不轉睛的盯著易中海,打量著易中海的肢體動作和臉上表情,以此來做出相應的判斷。
直到易中海的目光,落在聾老太太木頭床上面的那一瞬間,三位同志高度緊張的精神,才有了一定的舒緩。
易中海並沒有被聾老太太的死狀給嚇成二傻子。
要知道劉建國這位參加工作七天的新丁,被聾老太太的死樣嚇得嘔吐了十多次,苦膽水都出來了。
易中海的定力,比劉建國強。
也有可能是易中海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原因。
沒有滅殺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死狀在悽慘,跟易中海也沒有關係。
就是一個局外人。
只不過眼前易中海的鎮定自若與剛才賴在門口死活不進來的害怕,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麼兩極分化的人。
師傅還從沒有遇到過。
見多識廣的師傅,心思一動,打著試探的想法,說了這麼一番話。
“易中海同志,你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在四合院內頗得街坊們的認同,往日裡,你又一直在照顧聾老太太,聾老太太的後事,我想還的你易中海來操持。”
“這個不用你吩咐,我自然會做,聾老太太的事情,我也是沒想到,昨天晚上我但凡睡覺輕一點,或者起夜幾次,就不會發生現在的情況,怨我。”
最後一聲怨我的說詞。
充滿了自責的成分。
百分之百的將老好人的人設給演繹了一個完美。
可是他的腔調,卻帶著一絲異樣的味道。
壓根沒用師傅叮囑,劉建國便探出腦袋細細打量了一番。
這一看。
劉建國的血壓忍不住升高了。
狗日的易中海。
真能糊弄人。
瞎子點燈,你丫的玩套路。
易中海在當著三位同志面望向聾老太太屍體的過程中,居然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眼睛給閉上了。
眼皮隔斷了易中海與外界的聯絡。
看不到。
心中自然也沒有恐慌。
劉建國朝著師傅及同志使了一個眼色,手朝著易中海指了指,又指向了自己的雙眼。
明白了一切的師傅。
用平淡的語氣道:“易中海同志,你照顧了聾老太太二三十年,這聾老太太的屍體,咦,她腳下是什麼?”
全然不知是計策的易中海,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映入他眼簾的一幕,赫然是聾老太太猙獰恐怖嚇死人不償命的慘死樣子。
原本有著銀色白髮的腦袋,現在變成了堪比燈泡的大光頭。
臉上青紫二色在交替呼應。
眼睛圓睜,眼珠子向外凸出。
嘴巴大張,嘴角有血跡流淌的痕跡,舌頭半耷拉在外面。
雙手呈五股烈焰叉狀態,胳膊高舉半空,就好像在跟人搏鬥,亦或者想要抓住什麼東西,雙腿呈現不規則的麻花狀態……
想過聾老太太的死樣,十分的悽慘,卻沒想到聾老太太的死狀會是這般慘不忍睹,易中海腦海中想好的那些畫面,一時間沒有了用武的地方。
整個人嗷的喊了一嗓子。
右手顫巍巍的指向了聾老太太。
身體一軟。
軟綿綿的癱在了地上。
不堪的樣子。
加重了同志們對易中海的猜疑。
否則如何解釋眼前這一幕。
“將他帶回去吧。”
指的可不是帶回易家。
而是所裡。
明晃晃的手銬,出現在了易中海的手腕上面。
兩位同志像拖死豬似的拖著彷彿被抽空了全部力氣,一點勁都使不上來的易中海,從聾老太太屋子出來,拖過後院,拖過中院,就在拖向前院的時候,身在屋內的一大媽卻出人意料的殺了出來,雙腳叉開站立,胳膊張開,雙手如爪子似的抓住了中院與前院結合處門廊的磚頭,嘶啞著嗓子,朝著兩位同志聲嘶力竭,死活不讓帶走易中海。
“同志,你們誤會了,我們家老易不可能滅殺聾老太太,他昨天是打了聾老太太一頓,可誰讓聾老太太有錯在先,要不是聾老太太先給我們家老易腦袋上亂扣屎盆子,說老易照顧賈家孤兒寡母是對秦淮茹有想法,我們家老易不可能跟聾老太太起衝突,這三十多年,一直是我們家照顧聾老太太,這份恩情,不至於鬧出命案來。”
一大媽說起了聾老太太嘴饞貪吃的毛病。
這毛病。
深得街坊們的嫌棄。
“聾老太太也是,她為了一口吃的,不管不顧的給我們家老易造謠,她都跟人家五歲的孩子搶肉吃,她也不想想,老易是東旭的師傅,東旭死了,留下賈家老寡婦和賈家小寡婦,還有幾個拖油瓶孩子,我們家老易不照顧賈家,賈家這個家就得散,我想不明白,我們家老易幫人還幫出了錯誤,這上哪說理去,街坊們,你們說是不是這麼一個道理。”
院內看熱鬧的街坊們。
都被一大媽給利用了起來。
“賈婆子,秦淮茹,你們說說,要是沒有我們家老易,你們賈家還是賈家嗎?秦淮茹估摸著早被開除了,寡婦門前是非多,我們家老易明知道這道理,還接濟你們賈家,就是不想你們賈家落敗,你說說,這叫什麼事情。”
賈張氏臉色突變。
這可是一道要命的難題。
說實話難。
說假話也難。
街坊們都知道易中海幫了賈家,無休止的幫扶賈家。
賈家在賈東旭死後,真是過上了賈張氏夢寐以求的好日子,一個禮拜改善二三頓生活,難吃的三合面變成了摻著玉米麵的雜糧饅頭,身子的衣服,也因為易中海的幫扶,讓賈家人裡裡外外的換了一套。
這是事實。
不容置疑。
要是應承了一大媽的話。
鬧不好賈張氏就得被抓走,賈張氏是這麼認為的,她認為易中海被抓走,聾老太太的死等於有了背鍋的人。
秦淮茹可以去上班,自己也可以繼續好吃懶做的待在家裡。
說假話。
會讓賈家變得進退兩難。
街坊們都目睹了易中海各方面接濟賈家的事實後,你賈張氏在易中海斃命的要緊關頭,你不顧易中海接濟恩情的說假話,說易中海接濟賈家接濟錯了。
關鍵你賈家得了實惠。
你丫的好處拿了,然後口口聲聲說自己沒拿好處。
會為賈家豎立一個不懂得感恩的壞印象。
如此一來。
四合院的街坊們還怎麼幫扶賈家?賈家還怎麼以自己孤兒寡母為名,吸血四合院的街坊們?
接濟白眼狼的事情。
傻子都不會幹。
賈張氏就是考慮到了這些後果,才覺得左右為難,委實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目光望向秦淮茹。
見秦淮茹把頭扭在了一旁。
心中不由得罵了秦淮茹幾句。
直言秦淮茹就是一個小白眼狼,不給她這個婆婆解圍。
後實在沒招了。
故技重施的說起了賈家的難。
老生常談的話題。
讓街坊們都泛起了一絲淡淡的厭惡之情。
賈張氏還是這麼讓人覺得噁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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