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聾老太太的悽慘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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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也是打蛇隨杆上的人物。
趁著這個機會。
狠踩著聾老太太。
四合院內,唯一可以壓制賈張氏的人,便是聾老太太。
依著賈張氏的想法,只要自己藉著這機會將聾老太太徹底的打趴下,她賈張氏就是四合院新的大院祖宗。
又有怨恨聾老太太的心思在作祟。
歸根結底。
都是嘴饞惹得禍。
物資匱乏的當下,一碗屈指可數的肉片葷菜,賈張氏想吃,聾老太太也想吃。
在肉片葷菜搶奪戰中敗下陣來的聾老太太,泛起了缺德心思,當葷菜被端上來的第一時間,一個噴嚏故意打出,帶著口水及唾沫的混合物,直直的落在了葷菜上面,瞬間噁心到了某些人,賈張氏氣的鼻子都歪了。
吃吧。
肉片上面滿是聾老太太的口水混合物,自己是吃肉,還是吃聾老太太的口水混合物。
不吃。
心裡又不得勁,總感覺被聾老太太壓了自己一頭,一個跟易中海沒有一毛錢關係的死老太太跟自己搶肉吃。
賈張氏也饞葷菜。
在街道登門的第一時間,賈張氏便認識到這是她唯一的機會,把聾老太太給趕走的機會。
你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婚姻。
你缺德。
“王主任,我老婆子可沒有瞎說,聾老太太她不當人,人家許大茂兩口子的事情,跟她有什麼關係,非缺德的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婚事,不是我老婆子說她,這樣的老太太,白瞎了我們這個文明的四合院。”
聽聞賈張氏這般指責自己,聾老太太氣不打一處來。
四合院內。
誰都可以說聾老太太,唯獨賈張氏不能說,某些事情上面,賈張氏跟聾老太太是烏龜與大王八的關係,全都是混蛋玩意。
想出言反駁一下,只不過一想到自己被人舉報了,聾老太太熄滅了辯解的想法。
都這下場了。
還辯解個茄子。
她現在就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易中海做的。
“王主任,您是不知道,聾老太太不但當著婁曉娥的面說許大茂的壞話,她還說於莉不應該嫁給傻柱。我老婆子好幾次都聽到了這樣的話,本想跟傻柱兩口子說,一想到傻柱兩口子跟我們賈家人的關係,也懶得說了。今天要不是您來了,這話我肯定不說,爛在心底。老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有再三再四,聾老太太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破壞我們院內街坊們的婚姻,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這樣的老太太就應該抓去坐牢,太缺德了。”
傻柱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尼瑪。
原本看戲的人,現在成了被看戲的人。
一時間沒著沒落,不知道賈張氏所言是真是假,說假的吧,聾老太太的確有這樣的前科,說真的吧,自己都跟聾老太太老死不相往來了。
目光不由得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或許是感受到了傻柱的目光,自認為做了心中有愧傻柱的事情,聾老太太難得的耷拉下了她的腦袋,整個人看上去就彷彿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有人證。
還是諸多人證。
這件事基本上算是定性了。
聾老太太也沒有了昔日大院祖宗的風采,不說話,而是用質問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易中海。
總懷疑許大茂在替易中海背鍋。
將聾老太太臉上表情盡收眼簾的傻柱,心裡冷哼了一聲,狗咬狗而已,易中海不值得同情,聾老太太同樣不值得同情,全都是禽獸。
他的手,加大了力氣,將於莉的手攥的緊緊的,一副唯恐自己鬆手,於莉便跑了的驚恐。
感受著傻柱大手傳來的力度,於莉將自己的身軀微微的往傻柱的身上靠了靠,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誰都拆散不了我們,嫁給你,我很幸福。”
傻柱沒說話,但卻鄭重的點了點頭,娶到於莉,他也很幸福。
於莉真是操持家務的一把好手,家裡家外的營生,安排的井井有序,嫂子與小姑子的千古難題,也被於莉巧妙的化解。
下班回來的傻柱,盡等著享受於莉的照顧,又是茶水,又是飯菜!
這般滋味,是後院許大茂體驗不到的。
婁曉娥身為婁家的大小姐,家務不行,做飯更不行。
許大茂有時候放電影回來,還的頂風冒雪的收拾屋子,收拾完屋子,有的忙做飯的事情,即便這樣,婁曉娥依舊一身大小姐病,不是嫌棄許大茂的飯不合胃口,就是嫌棄許大茂做的飯不是她想吃的飯。
婁家的父母看不上許大茂。
許大茂與婁曉娥的婚姻不怎麼和睦,雙方是出於利益的考慮才進行的結合,一個貪圖婁家的家業,一個打著許大茂出身的想法。
除非婁曉娥能切身的改掉她身上的大小姐毛病。
聾老太太為什麼敢當著婁曉娥的面,各種說許大茂的不好。
根結就是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婚姻亮起了紅燈。
婁曉娥換成於莉,聾老太太敢不敢說是一方面,她說了於莉真敢拿大巴掌扇聾老太太,一點不像婁曉娥,聾老太太當著她的面,已經說了幾十次許大茂的壞話,婁曉娥一不跟聾老太太翻臉,二還沒有跟許大茂吐露實情。
要不是許大茂無意中撞破了聾老太太當著婁曉娥的面說自己壞話的梗,不曉得這件事還的瞞到什麼時候。
上一輩子。
許大茂為什麼敢生祭婁曉娥一家人。
無非婁曉娥的大小姐脾氣加許大茂伺候婁曉娥起居日常的不快,婁曉娥的父母看不上許大茂,婁曉娥又看不上許大茂的父母。
種種因素之下。
也就沒有了往日的夫妻情分,反倒是許大茂多年被壓抑的火氣,一朝得到了揮發。
想到這些。
傻柱覺得自己娶到於莉,真是自己這一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一件事,猶豫著自己要不要透過於莉,好好的勸說勸說婁曉娥,大小姐的脾氣不改,不與許大茂父母改善關係,婁父婁母繼續看不上許大茂,某些悲劇恐怕會重演。
心中想著婁曉娥一家事情的傻柱,壓根不會想到,就在此時此刻,一雙羨慕的眼睛,隔空的落在了傻柱兩口子的身上。
眼神的主人是秦淮茹。
變成了寡婦,享受了生活的艱難,秦淮茹才曉得賈家的家不好當。
於莉的幸福對比著秦淮茹的不幸福。
有時候秦淮茹也在想,自己要是變成於莉,或者自己嫁給傻柱,想必現在的幸福會讓她笑話聲音來!
可惜。
世界上沒有如果。
也沒有後悔藥。
秦淮茹只能將羨慕壓在心底。
……
“哎!”嘆息了一句的老王,朝著兩個手下叮囑了一句,“帶回街道吧,好好教育教育。”
這貌似是老王唯一可行的辦法。
心裡也覺得艹蛋。
一條腿都邁進了棺材,卻做出了破壞人家兩口子的事情,還被人家給當場抓包了,又有賈張氏在充當著人證。
事實證據具在。
也只能儘可能的依著規章制度辦事。
這事情也只能教育為主,至於蹲號子,貌似還沒探到。
“看什麼看,走啊,怎麼個意思,是不是還想我背伱去。”
見聾老太太懶著不走,年紀較輕的那個小夥子,耐不住了性子,說了幾句重話。
老人原本是院裡的主心骨,他也見過太多如聾老太太這樣的老人,個個都發揮著餘力,唯獨聾老太太是個例外,破壞人家婚姻。
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
這般行為,用缺德二字形容,都猥褻了缺德。
用力推了一把聾老太太。
一個趔趄差點癱坐地上的聾老太太,委實慌了神。
這要是被帶走。
還活不活了?
又是週日。
四合院內,擠滿了人,有些是周邊幾個大院的街坊,聾老太太都能想象到自己會遇到什麼下場,一準是爛菜葉子、臭雞蛋得洗禮待遇。
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聲悲憤。
我可是大院祖宗。
我不就是為了一口吃嘛,我至於落得被無數人唾罵的下場嗎。
“我沒有。”
事到臨頭懊悔遲。
聾老太太也不管不顧了。
反正就死鴨子嘴硬。
她的解釋,給了易中海插嘴打圓場的機會。
一直想要插嘴卻尋不到機會的易中海,牢牢的抓住了這個機會。
將自己大院管事大爺的身份擺了出來,見縫插針的為聾老太太進行著開脫。
演戲而已。
街坊們都在,又有外人,易中海不可能作壁上觀,就算演,他也得演個為聾老太太盡心盡力的孝子形象出來。
“主任,老太太年紀大了,您看這件事是不是我們大院內部解決,把老太太帶走教育,是不是有點過了,老太太沒有壞心眼,她糊塗了。”
“破壞人家兩口子的婚姻,這還不是小事情?”
人群中。
傳來了一句義憤填膺的話。
易中海心中自然叫好,只不過臉上卻裝出了一副為難的表情,聾老太太的人設越是人人喊打,他易中海越是可以從中取利。
一句話。
聾老太太的價值,已經被易中海給利用的差不多了,偽君子藉著照顧聾老太太,成功的塑造了照顧孤寡老人的老好人人設。
如此一來。
天天琢磨著吃肉,還動不動用棒槌和槐花出言威脅易中海的聾老太太,也就變成了皮球,被易中海一腳踢得遠遠的。
一個破壞人家兩口子婚姻的老太太,就是一個缺德的老太太,這樣的老太太,所說的話自然是沒有可信度的。
易中海的信心,便來源於此。
將聾老太太的名聲搞臭,她說的話自然也是屁話。
殺人於無形之中。
這才是關鍵。
“老太太真糊塗了,有時候老太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紅星四合院還文明四合院,就著?這就是文明四合院該做的事情?糊塗了,這藉口,忒缺德了,老太太真糊塗假糊塗,街坊們難道不知道?”
“就是,真要是糊塗了,地上有狗屎,老太太只要敢吃狗屎,那老太太就是糊塗的。”
易中海的目光落在了聾老太太的身上。
其用意無非你吃一下狗屎,只要吃了這狗屎,你就是糊塗的老太太,不用被帶走教育了。
感受著易中海的目光,聾老太太想死的心都有了。
吃狗屎。
這是大院祖宗應該做的事情嗎?
我吃了狗屎,我還不得被人給笑話死。
不想吃。
可是現場的態勢,又容不得聾老太太不吃。
一狠心。
一跺腳。
一把狗屎住在了手中,三口兩口的吞吃了下去。
臉上泛起了一絲得色。
我老太太敢吃狗屎。
你們敢嘛。
“這老太太,瘋了,為了躲避破壞人家婚姻的罪名,都開始裝瘋賣傻的吃起了狗屎。”
“是啊。”
“這四合院,不能待了,這都什麼狗屁老太太。”
眾人的聲音清晰的飛入了聾老太太的耳簾,聾老太太整個人變成了木頭人,這般下場,真是她沒想到。
不是說我吃了狗屎,我就糊塗了嘛,這件事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合著你們騙我。
“老太太,你以為你裝瘋賣傻,就可以蒙哄過關嗎?帶走!”
“主任,給個面子吧。”
易中海現在就一個想法。
演戲。
儘可能的演戲。
“易中海,你的心情我們表示理解,都曉得你跟老太太關係不錯,你也一直照顧老太太,你不想老太太落個這般下場,可是有些事情,她做了就是做了,錯了就是錯了,要知錯就改,你剛才也看到了,為了逃避責任,她裝瘋賣傻的吃狗屎,這是一種什麼行為,本質上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
聾老太太的心。
哇涼一片。
別人不知道易中海打著什麼主意,她身為易中海的合夥人豈能不知道易中海打著什麼主意!
心中怨恨了自己幾分,後悔自己做了心急吃不了熱包子的事情。
要是在拖延一下。
在避諱一下許大茂。
也就沒有現在的事情發生了。
聾老太太現在很肯定,所謂的許大茂舉報信,事實上就是易中海在背後搞鬼,換做是她聾老太太處在易中海的位置上,也會如易中海這麼做。
借刀殺人!
“中海,我老太太錯了,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事情要麼不做,一旦做了,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外人都以為聾老太太在進行自我懺悔。
只有易中海不這麼認為。
聾老太太話中有話,看似是在拿自己說事,實則是在警告著易中海,棒槌、槐花的事情猶如紙包的火苗,目前看似風平浪靜,只要稍微有點風吹草動,包著火苗的紙張就會被燃盡,也會讓事情真相大白天下。
心中滅殺聾老太太的心思愈發的強盛。
易中海忽的認識到。
聾老太太活著,對他而言,始終都是一個禍害,將聾老太太的名聲搞臭,還遠遠不夠,死人才不會開口說話!
事情畢竟見不得人,一旦曝光,可不是被軋鋼廠批評教育降級降工資的下場。
會付出性命。
在易中海的心中,易家的血脈高於一切,棒槌和槐花的重要性,就連一大媽都不能比較。
“老太太,你說的是,我易中海記下了。”
“記下就好,記下就好啊。”
聾老太太被帶出了四合院。
迎接她的,是無數人的謾罵。
破壞人家婚姻。
你缺德!
賈張氏的心,也徹底的平復了下來,沒有聾老太太,誰還跟她搶肉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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