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狂的蚊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174章自認為掌控大局的聾老太太,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超狂的蚊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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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很奇怪的一種動物。

體現在矛盾。

有些事情,沒做之前,充滿了未知的恐懼,可一旦真正的嘗試過,在遇到問題的時候,習慣性的將其當做瞭解決問題的辦法。

做過一次殺人滅口勾當的易中海,面對一大媽的嘮嘮叨叨。

突然有點恍惚了。

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泛起了一幕他不敢看到的畫面。

一大媽腳踩棒槌和槐花,居高臨下的直言兩人就是野種,後嘴臉猙獰的指著易中海,破口大罵易中海是偽君子,明明是他害的自己不能生養,當不成媽媽,卻背地裡玩了一出明修棧道暗度陳倉的戲碼,與秦淮茹珠胎暗結,讓秦淮茹為他誕下了棒槌和槐花,發瘋似的要跟易中海同歸於盡。

棒槌和槐花是易中海無以倫比的寶貝。

為養老算計一輩子,人都魔怔了的易中海,壓根不會容忍任何人,破壞自己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

兒子和女兒!

有個聲音在他腦海中不斷的閃現。

殺了他。

她要是死了。

你就可以名正言順的與秦淮茹在一塊。

你總不能讓你的兒子和女兒一輩子管伱叫爺爺吧,明明姓易,卻因為種種不可告人的因素,姓了賈姓。

就算將來新增香火。

也是新增的賈家香火,與易家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剛才的認乾親。

易中海第一時間沒有攔阻,是心中有個更大的計劃,他可不想讓自己的親生兒子和親生女兒管自己叫爺爺,要想辦法變爺為爹,還的是當著無數街坊及軋鋼廠工友們的面,大大方方的承認,自己就是棒槌和槐花的爹,親爹!

名字都想好了。

男娃不會在叫棒槌,這名字聽著就二,叫易傳宗,小名石頭,將來有了孫子,叫易接代,女娃槐花,不重要,改賈姓為易姓就可以。

這一切。

都有一個前提。

一大媽不反對。

問題是。

可能嗎?

我因為你當不成媽媽,你卻有了自己的孩子,一大媽等於被背刺了,可想而知一大媽得知實情時候的那種憤怒,一定是發自骨子裡面的。

愛之深。

責之切。

一大媽倘若報復,棒槌和槐花肯定不能有好,因愛生恨的一大媽,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她無疑成了棒槌、槐花兩人認祖歸宗道路上的一座高山,只有將其弄掉,易中海才能徹底的安心。

什麼禮義廉恥,統統不要了。

殺人的心思佔據了上風。

目光猙獰。

騰的一聲坐直了身軀,空著的右手抓起了那個裝滿茶水的大茶缸。

一步一步的挪到了一大媽的身後。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

慘劇並沒有發生。

就在易中海挪到一大媽身後的時候,理智佔據了他的大腦。

想想。

後怕的厲害。

一茶缸砸下去,一大媽死不死暫且不說。

易中海關鍵不好收場。

這裡可不是軋鋼廠,有事故背鍋,有工人能幫易中海證明,真要是出了人命,偽君子也得跟著吃花生米。

作為白金段位的玩家。

看著突然回過頭的一大媽,易中海臉上泛起了一絲笑意,手中的茶缸子猛地往一大媽眼前一遞。

“你看看,又放了這麼多的茶葉,這得多少錢啊?”

一大媽停下手裡的活,瞪著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易中海,似乎想要從易中海的臉上看出一絲端倪。

越是此種情況。

越是不能露餡。

高手過招。

勝負往往就在一線之間。

易中海大大方方的回應著一大媽,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自然,將自己清清白白,沒做虧心事的一幕展現出來。

三十幾秒鐘後。

一大媽開了口。

“你現在心疼茶葉了,剛才你算計柱子腳踏車的時候,你怎麼不心疼自己的錢,趕鴨子上架,反被算計了,柱子的腳踏車不會馱著秦淮茹上下班,咱還的給秦淮茹買腳踏車,腳踏車票那裡去搞?我覺得柱子說的對,有多大肚子,咱就吃多少飯,院裡三四十口軋鋼廠的工人,騎車上下班的就柱子和許大茂,人家都可以走著去上班,就秦淮茹金貴,非得弄個腳踏車。”

一大媽緊急閉上了她的嘴巴。

有些話沒往出說。

比如你易中海為什麼對秦淮茹這麼關心,為什麼對棒槌和槐花分外關注之類的話,一大媽沒說。

就算她察覺出了事情的不對頭,卻依舊沒說。

依著易中海的秉性,除非一大媽有十足的證據證明這一切,否則易中海肯定百般推辭。

說了等於白說。

還不如不說。

“給淮茹買腳踏車,這事可不是我說的,是傻柱說的,再說了,它就是一句話的事,你還將它當了真?”

淮茹!

這稱呼。

分明代表著親暱。

“易中海,秦淮茹可是你徒弟的媳婦,我勸你一句,你最好收起你那點小心思。”

“你看看你,這都鑽牛角尖裡面了,我知道寡婦門前是非多,這不是沒招嘛,東旭是我徒弟,他死了,他媳婦在我手下幹活,我要是不照顧著點,工人們怎麼看?都以為我易中海是冷血的禽獸。”

“得得得,我說不過你,不過我的提醒你一句,賈張氏什麼人,你可是知道的,那就是一個撒潑不講理的老虔婆,就腳踏車這事,你看著辦,反正我不同意。”

剛才被壓制的殺人滅口的衝動。

又開始蠢蠢欲動。

換了目標。

不在是一大媽。

變成了賈張氏。

捫心自問的想想。

有賈張氏這秦淮茹的婆婆在,易中海想要讓棒槌和槐花認祖歸宗,還真不是一般的難。

殺了賈張氏。

殺了所有擋在棒槌和槐花認祖歸宗道路上的敵人。

讓他們叫爹!

……

後院。

自認為是大院祖宗的聾老太太。

坐不住了。

賈家和易家結成乾親及易中海要給秦淮茹買腳踏車的事情,被某些有心人故意傳到了聾老太太耳朵中。

餅就那麼大。

吃餅的人。

少了。

還則罷了。

人們不但可以吃飽,還可以吃好。

反之。

原先吃飽並且可以吃好的那些人,就會餓肚子,餓肚子之餘,就會對額外加入進來的分餅人泛起怨恨心思,怨恨分餅人搶走了自己的東西,讓自己吃不飽,也吃不好。

聾老太太此時就是這種心情。

物資匱乏。

偏偏卻是一個貪嘴的主。

念念不忘要吃肉,當著易中海的面提,對著一大媽的面說,反正我老太太就要吃好的。

易中海是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壓根給她弄不來肉,他軋鋼廠八級技工的名聲,連一斤豬肉都不值。

天天棒子麵粥和高粱米飯伺候著聾老太太。

嗓子疼。

拉不出來。

得用扣的手段。

整日處在欲仙欲死的態勢中。

易中海給秦淮茹買腳踏車,相當於觸碰了聾老太太最為傷心的傷口,好你個易中海,妥妥的偽君子,藉著我老太太揚了你贍養老人的好名聲,卻在我老太太最需要你的時候,你給我玩了一出過河拆橋。

一肚子的怨恨。

你有錢給秦淮茹買腳踏車。

輪到給我老太太買肉吃,不是說沒錢,就是說沒票,反正就是百般推脫。

肉跟腳踏車比起來。

那個更加費錢?

肯定是後者。

聾老太太泛起了一種她被背刺了的感覺,讓易中海給遺忘了。

這還了得。

我可是大院祖宗。

為了吃肉,為了吃好的,聾老太太拄著柺杖,顫巍巍的從屋內出來,一步一顫的朝著中院易家走去。

等她進入易家的時候。

易中海與一大媽兩人爾虞我詐的大戲已經落幕。

誰也沒有勝誰。

卻都自認為自己贏了對方。

區別在於易中海心煩意亂的坐在凳子上抽菸,一大媽扭身去了前院,與三大媽一起拉家常。

“中海,你怎麼抽這麼多的煙?抽菸可不好,你媳婦也不說說你。”

都是千年的狐狸。

玩什麼聊齋套路。

不就是想知道兩人說話安全不安全嗎?

至於這麼大費周章。

易中海看了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聾老太太,將手裡的香菸掐滅,沉聲道:“她去前院了,一時半會回不來,老太太,你有什麼話想說,趕緊說。”

聾老太太在易中海對面的凳子上坐下。

渾濁的老眼,此時卻像利刃一樣的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見聾老太太這麼關注著自己。

易中海的心。

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但緊接著又恢復如初。

人老精。

鬼老靈。

雖然臉上不安的表情一晃而過,可聾老太太還是察覺到了易中海的不對頭,聯想到之前的那些風風雨雨,又有易中海給秦淮茹買腳踏車佐證,足可以證明易中海與秦淮茹有著外人不知道的秘密。

或許在別人眼中。

今白天的事情,就是易中海算計傻柱不成,反被傻柱套路了,他不得不給秦淮茹買腳踏車。

但在聾老太太眼中。

所有人,包括傻柱在內,都中了易中海的詭計。

出發點是掏錢給秦淮茹買腳踏車。

藉口是秦淮茹家裡有兩個剛滿月的奶娃子要照顧。

直接給錢。

賈張氏怎麼想。

外人怎麼看。

一大媽那關就過不去。

所以才有了所謂的套路傻柱事件發生。

要是聾老太太沒估計錯的話,軋鋼廠已經有了易中海被套路,不得不給秦淮茹買腳踏車的傳言。

借流言蜚語。

達到自己給秦淮茹買腳踏車的目的。

不得不敬佩一下。

這詭計高。

身為絕戶。

易中海的某些想法,聾老太太是感同身受,唯恐死後沒有人知道,沒有人給他披麻戴孝。

其想法和精力。

都在後續香火上面。

賈東旭死了,易中海卻活了,分外的關心秦淮茹。

這裡面具體有什麼。

聾老太太豈能不知道。

“你的事情,我知道了。”

普普通通一句話。

愣是讓易中海平靜的內心泛起了驚天巨浪。

你的事情。

我知道了。

就跟喜歡亂搞的那些人,聽到這句話,本能性的認為人家的丈夫或者妻子發現了自己亂搞的真相。

他們與易中海的差別,是一個擔心事發,一個擔心事露。

大體上是沒有區別的。

無非在最大限度的拷問著人的心靈。

易中海騰的一聲站了起來,直勾勾的看著聾老太太,後想想覺得不對頭,忙又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隨口瞎編了一個理由,為自己的心虛進行開脫。

“坐的時間長了,身子骨都快生鏽了。”

“賈東旭的死,跟你有關吧?”

“老太太,您糊塗了?賈東旭可是我徒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虎毒不食子,你瞎說什麼?”

“你很清楚,我沒有瞎說,換做往常,你想要讓賈東旭幫你養老送終,但是秦淮茹懷了三胎,你就變了,雖然你刻意的保持著距離,但一些細微環節上,還是將你內心深處的最真實想法給暴露了。”

講道理。

擺事實。

聾老太太要用客觀的證據說服易中海。

她可不想天天棒子麵粥和窩窩頭渡過自己的晚年。

這彷彿成了聾老太太拿捏易中海的唯一機會。

為了吃肉。

聾老太太不惜用生命來佐證。

“秦淮茹沒懷孩子前,你下班回家,第一時間就是進屋,秦淮茹懷了三胎,你下班後,通常會在家門口稍稍駐足停留一會兒,這期間,你的目光一直望向賈家秦淮茹。秦淮茹顯懷後,你故意事事順著賈張氏的心思,其實就是藉著賈張氏的手,養活著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娃娃。秦淮茹生下孩子後,你看上去歡快多了,給人一種生活有了奔頭的感覺。”

易中海越聽越心涼。

越聽越是後悔。

沒想到他在聾老太太眼中,居然有這麼多的漏洞。

“老太太,你什麼意思?”

“這麼說,你承認秦淮茹的三胎跟你有關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我在說什麼,那我繼續跟你說,賈東旭應該是知道了你跟秦淮茹兩人的事情,心裡不得勁,一個是師傅,一個是妻子,晚上沒睡好,白天打瞌睡,才會不小心將自己送到地下,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聾老太太一副吃定了易中海的架勢。

“我老太太要求也不高,該給我吃肉,你給我吃肉,該給我喝湯,你給我端來湯,只要做到這一點,你跟秦淮茹的事情,我老太太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著急還會幫你打掩護,必要的時候,還可以幫你想辦法,讓他們姓易。”

《四合院從許大茂開始》可以移步了,好書,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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