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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神情體態。

有時候會把人最真實的想法傳遞給對方。

就如秦淮茹眼前的易中海,他原本應該是穩坐釣魚臺的態勢,但是隨著秦淮茹喊出信這一線索,臉上的驚慌之情肉眼可見,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那種坦然,人變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想必是慌了。

男人在出軌這方面,向來心虛幾分,縱然被發現,就算對方要打死自己,卻也是一副心虛不敢反抗的慫包樣子。

反觀女人,她們往往會想方設法的找到那位出軌的女性,好好的與那位出軌的女性對比一番。

在賈東旭身死這件事上面。

秦淮茹比易中海鎮定。

撐死了她也就是一個從犯。

“人是你殺的?”

五個字。

字字如雷的震撼著易中海。

偽君子想必也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

並沒有回答秦淮茹的質問,反而口風一轉的把話題扯到了信上面。

“賈東旭留了信?”

不怪易中海心虛,最近幾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心裡亂糟糟一片,就彷彿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砸落在他腦袋上似的。

聽聞秦淮茹提及了信,易中海瞬間將自己這幾天泛起的不好感覺,與賈東旭所留的那封信進行了聯絡。

不怕一萬。

就怕萬一。

萬一賈東旭在信裡吐露實情,且這封信落在某些有心人手中,易中海也只剩下浸豬籠一條路可走。

可不像之前那樣,沒有證據。

現在有證據,能夠證明易中海與秦淮茹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父子關係。

這也是賈東旭的死因構成。

妥妥的無解之題。

除非他們能夠搶先一步找到那封信。

“信在那?”

秦淮茹就好像她被毒蛇給盯住了,對面一臉老好人表情的易中海,讓她起了毛骨悚然的驚恐。

一個為了隱藏秘密,不惜將徒弟除掉的人。

秦淮茹有理由提防幾分。

心虛而已。

易中海要的是易家的香火。

死去的賈東旭暫且不提,就說活著的秦淮茹和賈張氏,他們一旦威脅到易中海傳宗接代的計劃,就會被易中海如清掃垃圾一樣的從這個世界上清除。

牽牛要牽牛鼻子。

得知賈東旭死了,又透過護士曉得自己生了一個姑娘,秦淮茹當機立斷的拜託護士幫忙,幫忙給她找了一個男娃,對外號稱雙胞胎。

都說賈張氏重男輕女,易中海在這方面比賈張氏有過之而無不及。

信。

就算在秦淮茹手中,她也不會將信交給易中海。

護身符。

更何況信不在秦淮茹的手中。

張了張嘴巴。

想要說點什麼。

耳畔中傳來了腳步踩地的聲音。

唯恐隔牆有耳,秦淮茹果斷的變換了話題,隨口閒聊了幾句軋鋼廠的那些事情,飄然離去。

……

凌晨三點。

黑漆漆的賈家屋內。

秦淮茹在確定周圍棒梗、賈張氏睡著之後,偷悄悄的翻身坐起,她的動作十分的輕盈,幾乎是在用挪的方式,慢慢將自己一點一點的挪出了賈家。

伴隨著一聲輕盈的關門聲響起。

躺在秦淮茹旁邊,閉著眼睛睡得正香的賈張氏,在黑暗中睜開了她的眼睛。

自始至終。

她一直在裝睡。

這麼做的原因,是內心深處產生了一絲對秦淮茹的猜疑。

前半夜翻箱倒櫃尋找賈東旭遺信的過程中,賈張氏意外的發現了一小瓶瞌睡藥!

她很肯定。

這東西一不是賈東旭買的,二不是自己入購的。

賈家就這麼幾頭人。

不是賈張氏,不是賈東旭,那麼自然是秦淮茹的手筆了。

為什麼不懷疑盜聖棒梗?

錢票就是證據。

賈張氏的腦海中,想起了這一年的那些點點滴滴的畫面。

似乎隔幾天,秦淮茹就會給賈張氏在臨睡前倒一碗涼白開,裡面在放一點點糖,美其名曰是孝順賈張氏。

棒梗和小鐺兩人都得眼巴巴的瞅著。

瞌睡藥、白糖水,賈張氏就是再笨,也曉得兩者之間有著莫大的聯絡。

她記得非常清楚。

秦淮茹給自己倒白糖水的當天,賈東旭是夜班!只要自己喝了秦淮茹的白糖水,晚上就會睡得跟死豬似的。

合著是自己被秦淮茹喂吃了瞌睡藥。

混蛋玩意。

賈張氏將自己的大臉蛋子貼在了賈家的玻璃上面,一雙三角眼睛,直勾勾的看著院內黑漆漆的一幕。

眼神中帶著一絲恨意。

她一直盯梢到秦淮茹邁步朝著賈家走來,才把自己重新變成了睡熟的樣子。

心機婊也高。

從外面回來,擔心賈張氏醒了,故意低聲呼喊了幾句賈張氏。

“媽,你睡著了沒有?媽,你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在秦淮茹不放心的輕呼了下,賈張氏依舊把自己當了死人,最終也沒有回應秦淮茹的呼喊。

好不容易營造的燈下黑的局面。

可不能就這麼被她輕易破壞了。

耳朵中。

她聽著秦淮茹脫衣服鑽被窩的動靜,腦海中的思緒,卻情不自禁的飛到了對面的易中海家。

百密一疏。

易中海和秦淮茹遺漏了一點。

他們各自開門、關門的動靜,被賈張氏聽到了。

靜寂的夜晚,會把白天不怎麼被人注意的聲音給予無限的放大,賈張氏就是在這種情況下,誤打誤撞的聽到了對面易家傳來的屋門被關閉的聲音。

本身就有懷疑。

當時就把矛頭對準了易中海。

要不然如何解釋秦淮茹回來不久,對面的易家也響起了有人回屋的聲音。

腳步聲帶著一絲沉重。

這種沉重可不是一大媽能弄得出來的。

所以跟秦淮茹深夜會面的人,也只能是易中海,除了易中海之外,也不會再有別人。

賈張氏的心。

猶如刀攪一般的痛,當初易中海給賈東旭介紹秦淮茹的時候,賈張氏就發現秦淮茹不是賈東旭的良配,死活不同意。

只不過很可惜。

賈東旭中了秦淮茹的毒,非要迎娶秦淮茹,旁邊又有一大爺在說合,賈張氏便也沒有在堅持。

當初要是在堅持堅持。

也就沒有現在這麼一檔子狗血事情了。

她的兒子死了。

白髮人送黑髮人。

兇手還是易中海這賈東旭的師傅!

背對著秦淮茹側躺著的賈張氏,眼眶中湧出了淚花。

……

一個月的時間轉眼而逝。

坐滿了月子的秦淮茹,也如願以償的成了軋鋼廠的職工。

託了死鬼賈東旭的福。

又有易中海這八級技工在拉偏架,頂了賈東旭崗位的秦淮茹,直接躍過了學徒工這一初級階段,被提成了一級技工,工資加各種補貼加起來二十七塊五一個月,薪水這方面不知道碾壓了多少軋鋼廠的人。

委實迎來了人們的無限羨慕。

當著面。

給易中海面子。

什麼話不說。

背地裡。

可就沒有這方面的顧忌了。

他們給秦淮茹羅列了一個軋鋼廠第一俏寡婦的名稱。

上萬人的軋鋼廠,你可以不知道誰是廠長,誰是副廠長,卻一定會知道秦淮茹俏寡婦的大名。

男人好色。

頂著軋鋼廠俏寡婦名聲的秦淮茹周圍,很快圍攏了一幫或結婚或沒結婚的光棍漢。

心機婊也沒有讓人失望,一天時間,便跟車間裡面的這些臭男人們打的火熱,不是把原本自己的加工件藉故給到某些人,就是以自己吃不飽為名,哄騙那些自己也吃半飽的光棍們給她買飯。

天生的自來熟。

看到有自己車間的人在前面排隊,秦淮茹想也不想的走到人家跟前,一番笑臉下來,即插隊,還白蹭了一頓飯。

龍生龍。

鳳生鳳。

以自己姿色吸血眾人這方面,秦淮茹骨子裡面自帶的基因。

如此這般。

連帶著賈東旭的死因,也被這些人編入了桃色八卦,直言賈東旭之所以大白天在軋鋼廠車間內打瞌睡偷懶。

根結在秦淮茹這塊。

鬧的賈東旭天天萎靡不振。

才會一命嗚呼。

這樣的傳聞。

也飛入了傻柱的耳朵中,他當了一個沒聽到,身為四合院的一份子,有些事情遠比外人知道得多。

就如賈東旭的死。

真沒有明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易中海有可能就是罪魁禍首。

……

這一個月。

傻柱也沒有閒著不動彈,工作之餘便在用左手偷悄悄的寫信,給易中海寫信,信的內容就一句話。

你易中海滅殺賈東旭的事情我知道了。

是恫嚇。

但更是打草驚蛇。

我不想搭理某些人,可是某些人卻沒臉沒皮的硬恬著臉上來搭理傻柱。

首要人選。

就是易中海。

偽君子沒少厚著臉皮與傻柱套近乎,他還把主意打在了傻柱的腳踏車上面,以秦淮茹家裡還有兩奶娃子之名,希望傻柱天天託著秦淮茹秦寡婦上下班。

傻柱拒絕了。

怎奈易中海賊心不死,在他心中,傻柱就算娶了媳婦,也是易中海看好的幫扶之人,偽君子今年四十多歲,二十年後槐花和棒槌,一個娶媳婦,一個嫁人,那時候的易中海,就是一個垂垂老矣的老翁。

嫁妝和彩禮便可以壓垮易中海。

面對傻柱的油鹽不進。

易中海給秦淮茹出了一個缺德主意,心機婊故意遲起了一會兒,眼淚汪汪的說她要遲到了,只有坐著傻柱的腳踏車才能不遲到。

傻柱呵呵了。

真呵呵了。

一語不發的看著攔著他去路的秦淮茹,嘴裡不客氣的訓斥了一句。

“秦淮茹,你上班遲到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臉色一變。

傻柱的反應與秦淮茹的預估不一樣。

心裡罵起了傻柱的八輩祖宗。

自己可是軋鋼廠的俏寡婦,一個眼神過去,那些臭男人便搶著幫秦淮茹加工零件了,她百用百靈的美人計,卻在傻柱的身上失去了效果。

秦淮茹有些不甘心。

“柱子,我們一個大院住著,現在又在軋鋼廠上班,我們是鄰居加同事的關係,我要是有辦法,我也不至於求你,柱子,這都幾點了,趕緊帶著我去軋鋼廠上班。”

“秦淮茹,有些事情咱們挑明瞭說,我也不是那種聾子和瞎子,你在軋鋼廠具體什麼風評,要不我跟街坊們好好嘮嘮?”

易中海見勢不妙。

忙站出來打圓場。

只要傻柱馱著秦淮茹去軋鋼廠上班,就會流傳出傻柱與秦淮茹鬼混在一塊的流言蜚語。

“柱子,都是街坊鄰居,你就馱著秦淮茹去上班,反正你腳踏車能坐兩個人,秦淮茹家裡還有兩孩子,日子……。”

“一大爺,您要是覺得秦淮茹天天走路上下班,耽誤了秦淮茹奶孩子,您要不索性給秦淮茹買輛腳踏車,您可是軋鋼廠的八級技工,月工資我聽說加起來九十多塊,一輛腳踏車撐死了也就您兩個月的工資。”

傻柱反道德綁架的套路著易中海。

誰規定不能反拿捏偽君子。

“我跟秦淮茹就是普通的街坊關係,她一個寡婦,坐我腳踏車真不合適,您也不想聽到我跟秦淮茹的風言風語吧。您是賈東旭的師傅,賈東旭雖說不在了,他媳婦秦淮茹頂崗進廠,又在您手下工作,就衝著這層關係,您也不能作壁上觀,您的幫扶賈家。”

傻柱苦口婆心的勸解著易中海。

讓你丫的套路我。

“正好街坊們都在,街坊們一起當個證人,賈家的棒梗、小鐺、槐花、棒槌認您一大爺當幹爺爺,有了這關係,您家跟賈家就不再是外人關係。”

向來糊塗的賈張氏。

難得的精明瞭一回兒。

也不管易中海同意不同意,讓小鐺代替賈家孩子,朝著易中海磕了認幹爺爺的頭。

風水輪流轉。

易中海妄圖藉著秦淮茹算計傻柱,卻被傻柱使了一招斗轉星移,將賈張氏這超大號的吸血蟲反扣在了易中海的頭上。

吸血。

賈張氏是職業的。

“他一大爺,從今往後,你就是棒梗、小鐺他們四人的幹爺爺,您沒有孩子,養老送終的差事,你交給棒梗,他要是不給你養老送終,我老婆子都不能饒了他。”

易中海的心。

哇涼哇涼。

他在乎的可是自己的血脈,棒槌和槐花。

至於賈東旭的血脈,那來那去。

“他一大爺,咱們都是一家人了,您剛才也說了,淮茹每天走路上下班,不怎麼方便,剛才傻柱也說了,說你一個月工資九十多塊錢,我老婆子的意思,咱就依著傻柱的提議,您出錢給淮茹買輛腳踏車,到時候淮茹騎著腳踏車上班,工友們肯定要問,誰買的腳踏車呀,淮茹肯定說您一大爺,等於給您揚了名,街坊們和工友們都會誇你一大爺是好樣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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