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反套路易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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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殺了賈張氏的心都有了。
典型的專坑自己人。
原本還有的一線生機,隨著賈張氏的信誓旦旦,這最後的一線生機愣是變成了死路,聾老太太做鞋這事,一下子看不到了一丁點的希望,鬧不好還的適得其反。
哎。
易中海看著對聾老太太一臉崇拜表情的傻柱和許大茂,心裡本能性的咯噔了一下,換成四合院裡面的其他人,就算不對聾老太太泛起敬仰之情,易中海也沒有現在這種忐忑矛盾的心情。
關鍵傻柱和許大茂兩人,一點不尿易中海。
易中海即便是軋鋼廠的六級工,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他也拿眼前兩位神人沒一點辦法,唯一有效的道德綁架還被人家反抽了回來,偽君子腦瓜子嗡嗡的。
傻柱缺德。
許大茂更缺德。
一個傻柱。
一個傻茂。
四合院雙傻,實則是四合院兩大攪屎棍,任何事情,計劃的好好的,實施的好好的,遇到傻柱和許大茂兩人就不能有好。
兩人看似對聾老太太崇拜的面目下,實則包藏禍心,指不定藏著什麼缺德主意那。
高捧。
對。
就是高捧。
將聾老太太高高的捧起來,儘可能的揚做鞋的名,鬧到婦孺皆知的地步,街道來人,有關部門來人。
一查。
鞋的確做了,只不過沒送到隊上手上。
這就是弄虛作假。
要人命的大事情。
那個時候,聾老太太該何去何從,易中海兩口子又該如何收場,妥妥的三人要去蹲號子的節奏。
這不是易中海兩口子想要的那種下場。
偽君子開動著自己的腦筋,想著要如何圓場,聾老太太做鞋這事,身為策劃人和執行人的易中海,明明已經向著傻柱道了歉。
問題是傻柱不認可易中海的道歉,還反過來倒給易中海扣帽子,說易中海說謊,非要坐實聾老太太做鞋的事情。
尼瑪。
我承認是假的。
人家卻偏不信。
要了親命了。
易中海急的火上房,看著就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所有的說詞,一下子失去了用武之地,大腦也隨之變得空白起來,不知道要怎麼說,怎麼做。
不明事態的賈張氏,還在火上澆油。
“他一大爺,咱有理咱怕啥?老太太就是做鞋了,這話可是你剛才說的,老太太也沒有承認,怕什麼?依著我老婆子的意思,老太太既然做了鞋,就像傻柱說的那樣,我們要好好的宣傳老太太做鞋的光榮事情,讓街道上的人,都曉得咱們院裡出了一個做鞋的英雄。”
“街坊們都知道我許大茂一直看不上賈大媽,覺得賈大媽甭管遇到什麼事情,向來都胡攪蠻纏,老太太做鞋這事,我挺賈大媽,老太太都做鞋了,還拘謹著幹嘛,這件事就交給我許大茂,我到時候下鄉放電影,我好好的跟街坊們宣傳。”四合院雙傻要共同進退,許大茂說完還一推傻柱一把,“傻柱,你的意思那?”
傻柱把心裡想好的給易中海和聾老太太挖坑的計劃說了出來。
又是經典的道德綁架的套路。
集四合院眾人的力量,一起對付易中海和聾老太太。
“我的意思,老太太做鞋,為隊上做鞋,這件事可不僅僅只是老太太一個人的榮譽,我覺得這是咱街坊們所有人的榮譽,都是一個大院的街坊,可得沾沾老太太做鞋的光,實在不行,咱們大傢伙湊錢,好好的在院內吃一頓,慶祝老太太為隊上做鞋這一光榮事蹟,街坊們,好不好啊。”
幾句話。
說在了眾人的心坎中。
既能吃到傻柱做的飯,還能以最小的代價改善自家的生活,讓五臟六腑過過吃肉的癮,何樂而不為之。
街坊們個個爭先恐後的附和起了傻柱,言之鑿鑿的要吃席,吃聾老太太做鞋的席。
“傻柱說得對,老太太做鞋是光榮的,讓街坊們沾沾老太太的喜氣也是好的。”
“這要是咱們大院多個做鞋的老太太,傳出去咱們臉上也有光,年輕人相親的時候,也能加分。”
更有人腦洞大開的泛起了別的想法,比如用吊籃抬著聾老太太滿大街的接受街坊們的膜拜。
此言一出。
聾老太太人都麻了。
她怕了。
易中海也不好受,街坊們附和的聲音,猶如一柄鋒利的利刃,徑直砍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怕什麼卻偏偏來什麼。
本就是不能當真的假事情。
現在卻被街坊們給當真了來辦。
易中海張了張嘴巴,想要說點什麼,只不過話到嘴邊,又給吞嚥了下去,面對群情激昂的街坊們,他好像變成了呆頭鵝,甭管說啥,人家都不信,還自行腦補理由,說易中海又要讓英雄無名。
眼瞅著事態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朝著不可預估的一面傾斜著,聾老太太總算急中生智想到了脫身的辦法。
也懶得裝聾了。
抬起手中的柺杖,狠狠的抽了易中海兩下,嘴裡趁勢羅列了一些可以讓易中海借坡下驢的話出來。
“中海,你說說伱,你都當一大爺了,還是軋鋼廠的六級技工,非要在大院大會上開這種玩笑,說我老太太給隊上做鞋,做鞋這事我老太太怎麼不知道?你看看,你的瞎話街坊們都信了,傳出去,我老太太還有臉活嘛。”
聾老太太的話。
讓大腦一片空白的易中海,總算有了一點點思維的能力。
曉得現在不能當鴕鳥。
臉上擠出笑意,燦燦的說了一聲。
“老太太,您教訓的是,是我沒考慮周全,就想著跟街坊們開個小小的玩笑,結果被街坊們給誤會了,尤其被柱子和許大茂給誤會了,這事情是我不對,不該拿老太太您做鞋的傳聞跟街坊們開玩笑。”
作為一個白金段位的玩家。
易中海也算拿得起放得下。
扭身朝著四合院的街坊們致了一聲歉。
“街坊們,我易中海向你們道歉,開玩笑這事,是我考慮不周,光顧著讓街坊們高興了,就沒想過事情的後果,是我易中海錯了,對不起。”
後面三個字,偽君子故意加重了語氣,顯示著他所謂的真心道歉。
傻柱瞅了瞅許大茂。
許大茂看了看傻柱。
兩人都覺得事情有點棘手。
都他M進行到這程度了。
還是被易中海給輕易脫了身。
屬小強的。
打不死。
“至於吃飯的事情,街坊們提議了,我易中海就算在窮,家裡在沒有東西,說啥也不能掃了街坊們的面子,下個禮拜天,我出錢,咱們請柱子主勺,在四合院內好好的吃一頓,條件有限,我讓柱子做燉豬肉,街坊們每家每戶一碗,多了我易中海也請不起。”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易中海的手段委實高。
一招普普通通的請吃,立馬扭轉了不利的局面。
吃席之下。
又有易中海道歉的戲碼作證。
聾老太太做鞋這件事,恐怕還真的就這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沉浸在吃席喜悅中的街坊們,選擇相信易中海真是在跟他們開聾老太太做鞋的玩笑。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劉海中的身上,官迷的臉色可不怎麼好看,狗日的劉海中,當了三年多的管事一大爺,軋鋼廠裡面沒人說好,四合院裡面依舊沒人說好,難怪自始至終一直被易中海給踩著,就這個智商,官迷劉海中恐怕一輩子都不是易中海的對手。
不是對手歸不是對手。
卻不代表劉海中沒價值。
從頭到尾,劉海中臉上的表情就不怎麼好看。
心中有氣。
傻柱琢磨著要不要適當的時候與劉海中通通氣,就算不能扳倒易中海,噁心噁心易中海也是好的。
這件事還的從長計議。
今天是易中海重新當上管事一大爺的第一個大院大會。
新官上任三把火。
偽君子為了彰顯他與劉海中的不同,肯定會有所表示,請街坊們吃席算一件,那麼接下來會是什麼事情。
傻柱還真的充滿了期待。
“玩笑歸玩笑,咱們玩笑過後是正事,咱們大院連續好幾年都沒有拼上先進文明四合院,內裡的原因,咱們不說,咱們就說說如何才能拼上先進文明四合院。”
傻柱一直關注著劉海中。
在易中海這幾句話說出來之後。
劉海中原本就不怎麼高興的臉,拉的更長了,眼神也更加的惱火。
易中海擺明再說劉海中無能,沒能讓四合院拼上文明四合院。
事實上。
劉海中除了打兒子之外,也沒有別的手段了,他還真是無能的代名詞,就連賈張氏都擺不平。
之所以在四合院內沒有聲望,跟擺不平賈張氏有著莫大的關係,賈張氏向來沒有將劉海中放在眼中,該罵街罵街,該撒潑撒潑。
聾老太太時不時的以大院祖宗的架子拿捏一下劉海中。
現在又多了一個易中海。
換成別人,比如傻柱,在比如許大茂,易中海這麼明目張膽的指桑罵槐,他們肯定要跟易中海翻臉。
劉海中也曉得易中海在給他上眼藥,心裡有氣卻又不敢發洩,而是選擇了當鴕鳥。
狗日的。
你倒是將你打兒子的那種狠勁拿出來呀。
忍氣吞聲了。
估摸著今天晚上,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又要享受劉海中的棍棒大餐。
“為了彰顯咱們大院的友愛和諧,路不拾遺,我認為咱們大院的街坊們,進出門的時候,都不要鎖門了。”
易中海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
也是艹蛋的厲害。
為了體現所謂的鄰居和睦,居然不讓人鎖門。
傻柱想起了上一輩子的那些事情,好像四合院內家家戶戶也都不鎖門,誰要是鎖門,就彷彿要跟四合院所有住戶集體決裂似的,就因為沒有鎖門,賈家盜聖棒梗,天天鑽傻柱屋裡禍禍傻柱的吃食,花生米、瓜子、水果糖等等,就沒有一樣不被棒梗禍禍的。
這一輩子。
因為賈東旭沒死,傻柱又不怎麼搭理易中海,跟賈家還有仇,劉海中當了幾年的管事一大爺。
鎖門這件事並沒有硬性要求。
有的人家不鎖門。
有的人家鎖門。
這不讓鎖門,丟了東西算誰的?
家徒四壁,鎖門不鎖門全都一個球樣。
家裡有東西,憑什麼不讓人家鎖門?
傻柱不管別人,他只顧自己,家裡可有好多這麼些年倒騰回來的東西,瓶瓶罐罐加銅鐵器,書書畫畫加木製品,有縫紉機,有收音機,有照相機,今天又買了一輛新的腳踏車,不鎖門,這些東西丟了怎麼辦?
目光落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帶著一點點審視的味道。
不鎖門這提議,是易中海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的一把火,亦或者他就是衝著傻柱來得。
“劉家四合院,街坊們都知道吧,東區遠近聞名的文明四合院,我手下就有幾個在劉家四合院住的工友,聽他們說,他們四合院就從不鎖門,我猜測,人家文明四合院都不鎖門,咱們這些不是文明先進的四合院,就更不用鎖門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從明天開始,街坊們都不要鎖門了,這是陋習。”
“一大爺。”
傻柱開了口。
他的提反對意見呀。
說話的過程中,一直關注著易中海,尤其關注著易中海的眼睛。
偽君子老好人的相貌。
哄騙了不少不知內情的人。
要想看破偽君子的偽裝,只有看偽君子的雙眼。
眼睛是騙不了人的。
“聽您的意思,咱們四合院這麼些年沒有評上先進文明四合院,是因為咱們院內的街坊們鎖門,只要不鎖門,先進文明四合院的榮譽就是咱四合院的,不知道我這麼理解對不對?”
不等易中海回答。
傻柱口風一轉。
“鎖門這件事,可大可小,咱們往小了說,為什麼鎖門?”
“防賊。”別人不附和傻柱,許大茂得力挺,他大聲喊了一句出來,“不防賊誰鎖門。”
“許大茂說對了,鎖門還真就是防賊。可不是指咱們院內的街坊們,是院外的小偷,大前天隔壁大院被偷了,這件事街坊們是不是還不知道?”
傻柱的邏輯很清楚,他先用隔壁大院被偷這件事做鋪墊,在引得街坊們感同身受的時候,扳著手指頭將自家的家底清點了出來,藉此表明自己必須要鎖門的意思。
“我家裡有縫紉機,有收音機,有給雨水新買的腳踏車,我應一大爺的提議,不鎖屋門,我屋內的這些東西真要是丟了,算誰的?”
易中海臉上在沒有了笑意。
不鎖門可是易中海深思熟慮之後,琢磨出來的能夠為四合院加分的手段,他要以先文明四合院的牌子,宣佈自己的迴歸。
不湊巧。
被傻柱給壞了他的計劃。
“我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只要一大爺您當著街坊們的面,給我寫給字據,只要我屋內的那些東西,因為我聽了您不鎖門的建議,丟了,您原價賠償,屋門我就不鎖了。”
皮球踢給了易中海。
街坊們的目光,也落在了偽君子的身上。
他敢寫這個字據嗎?
答案非常的明顯。
不會。
金錢是一方面。
票據是另一方面。
真要是有小偷偷走了傻柱家裡的那些東西,易中海還真的沒法賠償,票據時代,有些東西要票據才能買。
“一大爺,我們家您也得寫給字據。”許大茂見易中海面露難色,故意給易中海上眼藥,“這鎖門都被偷,不鎖門不是更被偷嗎?”
“老易,我也覺得不鎖門這事有點不靠譜,許大茂說的對,鎖門都被偷,這不鎖門還不得被搬空呀,我們家又在前院,我媳婦白天還要去街道找零活幹。”
“三大爺,不鎖門被偷了東西,僅僅是一方面,我前面說了,鎖門這件事,可大可小,咱們四合院不鎖門這件事,往大了說,那就是影響了人家鎖廠的銷售,都不鎖門,鎖廠生產出來的鎖頭賣給誰?產品賣不出去,大量積壓在工廠,原材料,工人的薪水等等,都會受到影響,工人拿不回錢來,就不能養活孩子,沒有了孩子,還怎麼建設我們偉大的祖國?”
傻柱的帽子。
越扣越重。
都把易中海提倡的四合院不鎖門與祖國的未來花朵給聯絡在了一塊。
鬧的易中海啞口無言,委實不知道要如何反駁傻柱的這一番言論了。
又是聾老太太幫著易中海解了圍。
“中海,不是我老太太說你,你說說你當了管事一大爺,你怎麼還高興的找不到了北?前面拿我老太太做鞋的傳聞跟街坊們開玩笑,鬧的街坊們都信以為真,現在又提倡不鎖門,你就是欠考慮,你當了管事一大爺,是為街坊們謀福利的,是服務街坊們的,可不能想到一出就是一出,鎖門這件事,我支援傻柱子。”
“我支援一大爺。”賈張氏出人意料的站在了易中海這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賈張氏的聲音很高,“街坊們就不應該鎖門,鎖門防誰呀?”
防誰?
還不是防你們賈家。
別的不說。
就說傻柱家。
鎖門的情況下,賈張氏天天去傻柱屋門前轉悠一下。這要是不鎖門,估摸著傻柱家裡的那些東西,都不用小偷出手,有賈張氏就夠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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