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戳破偽君子偽善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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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堂堂管事一大爺的臉。
丟光了。
有些不知趣的頑童,笑問易中海,問粑粑好吃嗎,還有孩童說粑粑是臭臭,不能吃。
真不知道是孩童的無心之問,還是孩童家長在故意為之,借孩童之口實施對偽君子的調侃。
偽君子有火不能撒。
跟穿開襠褲玩尿泥的屁孩一般見識,他丟不起這個人。
聾老太太躥稀的起因。
查清楚了。
就是傻柱那碗豬肉給弄得。
有點捕風捉影的意思。
不管真相如何。
易中海都會把屎盆子扣在傻柱的頭上,藉此來發洩易中海心中的怨氣。聾老太太打臉易中海,譏諷易中海兩口子不給聾老太太吃肉的怨氣。傻柱死活不來,逼得易中海親自下場救聾老太太的怨氣。
另有藉機打壓傻柱的想法。
隨著賈家發生了太多的讓易中海完全束手無策的事情,賈東旭被抓事件,秦淮茹小產事件、賈張氏改嫁事件、賈東旭提刀追打賈貴卻讓菜刀誤砍易中海事件,種種事件之下,易中海對賈東旭給他養老一事起了動搖之心。
思前想後。
還是覺得傻柱靠譜。
軋鋼廠四級工易中海的手,還伸不到人家紅星廢品站。
沒招。
只能藉著大院大會做做文章。
在看到傻柱打著飽嗝,從外面進入四合院的一剎那間,易中海壓抑的抑鬱積壓到了極點。
好你個傻柱。
我們在這裡坐等你開會。
你丫的卻酒足飯飽的回來。
不拿管事大爺當大爺。
“柱子,老太太掉茅坑裡面,伱怎麼才才回來。”
“一大爺,難不成我回來,老太太就不用掉茅坑了?”傻柱笑呵呵反懟著易中海,“現在老太太不是挺好的嘛。”
說著話的傻柱。
將腳踏車停好。
又把何雨水送到了耳房,叮囑了一句寫作業,無事人似的來到了會場。
“傻柱,你還有沒有點這個組織紀律性。”劉海中擺起了他管事二大爺的官架子,“開大院大會,我們一幫人等了你小三十分鐘。”
“二大爺,您這話不對,怎麼是我沒有組織紀律性?誰通知我開大院大會了?老人家說過,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的權利,您身為管事二大爺,怎麼能不問青紅皂白的就給我扣帽子呀。”
傻柱邏輯清晰的反擊著劉海中對他的指責。
“早晨或者中午,您跟我說晚上開大院大會,我要是遲到,就是我的責任,誰都沒有通知我,我怎麼知道要開大院大會?要不從明天開始,咱們什麼都不幹,就待在院內等二大爺開大院大會,實在不行我們不上班的等二大爺開會。”
說話的工夫。
傻柱眼角的餘光也在打量著現場的那些人。
說句不該說的話。
個個看著就跟過年似的開心。
愉悅的表情壓根遮掩不住。
足可見聾老太太躥稀掉茅坑這件事,給街坊們帶來了多大的快樂。
現場唯一遭罪的人。
只有聾老太太。
坐在椅子上的聾老太太,身體斜趟,燈光下,臉色蒼白無力,要不是眼珠子亂轉,真會讓某些人誤會聾老太太已經死翹翹了。
許大茂一個壯小夥子都被巴豆粉給放倒了,就更不要提上了年歲的聾老太太。
老天開眼。
命大。
否則極有可能一命嗚呼。
“老易,老劉,傻柱回來了,四合院的人全了,咱們抓進時間開會,明天還都有事情要忙。”
閆阜貴出言為傻柱辯解了一句。
傻柱的投資沒有浪費。
三位管事大爺,怎麼也得拉攏一位,團結一位,疏遠一位。
“行啦,咱們開會。”易中海環視了一眼眾人,開口說道:“今天下午,咱們四合院發生了一件非常惡劣的事情,後院的老太太,中午吃了一碗豬肉,跑肚,跑了七八趟,最後那趟,腿軟,掉在了這個茅坑裡面,也是老太太命大,要不然咱們院裡的街坊們說不定就見不到老太太了。”
傻柱僅知道聾老太太掉了茅坑,他真不知道聾老太太跑了七八趟廁所。
有點被嚇住了。
嘴裡發出了倒吸涼氣的聲音。
這跑肚的節奏怎麼跟許大茂有的一拼!
易中海皺了皺眉頭。
聾老太太張了張口。
他們兩人雖然沒有交流這個具體的心得,卻不約而同的把跑肚的原因歸攏到了傻柱的頭上。
給出的理由。
傻柱跟他們一直疏遠著關係,今天卻推辭都沒有推辭的答應了聾老太太幫忙做葷菜的請求。
此為其一。
其二。
聾老太太明確給出答案,說她給傻柱拎了半斤豬肉過去,傻柱給她端來了半斤豬肉的葷菜。
兩個證據佐證下。
認為傻柱下了藥。
否則傻柱為什麼沒有過一手油!
現在瞧傻柱這幅吃驚的模樣,分明是一副不知道聾老太太跑肚的驚恐,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兩人心裡都泛起了疑惑。
易中海的想法,肯定有人不滿聾老太太的某些行為,給聾老太太下了藥。
聾老太太的想法,是難不成自己兩個月多沒吃葷菜,這個五臟六腑它不習慣了。
這還了得!
聾老太太就靠嘴饞貪吃活著。
不讓她吃肉。
比相當於要了聾老太太的半條命。
雖然不知道聾老太太為什麼會落了個跟許大茂一模一樣被下藥跑肚的下場,傻柱卻也知道某些人會怎麼想。
中午那碗豬肉。
這可是易中海說的。
傻柱發聲了,語氣非常的不善,臉上的表情也變得不友好起來。
“一大爺,您等會,我現在才琢磨明白,合著老太太不僅僅是掉在了茅坑裡面,她還跑肚,怎麼個意思,我給老太太下了藥唄!”
下藥這種事。
一旦實錘。
傻柱莫說保不住廢品站的工作,他估摸著還得進去待一段時間。
什麼時候出來。
暫且不提。
就說這個名聲。
進去的人,能有什麼好名聲?
出來後的工作,娶媳婦等等,都會受到極大的影響,鬧不好傻柱要提前享受上一輩子凍餓慘死街頭的超級待遇。
還有雨水。
傻柱進去了,屁孩雨水怎麼活?
“柱子,你一大爺不是這個意思。”一大媽見傻柱發怒,唯恐易中海吃了虧,趕緊出言打圓場,“你誤會你一大爺了。”
“一大媽,我敬遵您,我也敬遵一大爺,敬遵咱四合院的所有大爺大娘,敬遵,但不代表我傻,不代表我可以被隨意拿捏。”
“柱子。”
“一大媽,您別說話,讓一大爺說,剛才一大爺口口聲聲說老太太中午吃了一碗豬肉,下午開始跑肚。街坊們都知道,早晨老太太找到我,讓我幫忙做一頓葷菜,我答應了,中午我做了一道鹹水豬肉,許大茂可以給我作證,三大爺當時也在場,我做好後,親自給老太太端去,一大爺的意思,我下藥了,我給老太太下藥了。”
“傻柱。”
易中海的聲音比傻柱還高。
氣憤加持下。
身體都在哆嗦。
“易中海。”
“傻柱,你叫我什麼?”
“易中海呀,你叫我傻柱,我不能叫你易中海?”
“行行行,我問你,為什麼老太太吃了你的豬肉,下午就開始跑肚,要不是有人發現的及時,老太太就去了。我派人去廢品站找你,你們領導也給了你假,你為什麼不回來?”
“我回來幹嘛?”
“當然是撈老太太呀!”
“一大媽把你叫回來,你看到老太太掉在了茅坑裡面,你讓人去廢品站叫我,來來回回十多里地,這得浪費多少時間,易中海,咱有什麼事情,咱敞開了談,你不就是嫌棄老太太噁心,你不想下去救老太太,你說這麼多廢話幹嘛。”
字字似刀。
句句為劍。
一招不落的全都招呼在了易中海的身上,讓向來注重人設的偽君子失態了。
易中海化身成了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他瞪著一雙猩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傻柱,大有將傻柱生吞活剝傻柱的寓意。
“傻柱,你回答我,老太太為什麼吃了你的豬肉就開始跑肚!你是不是嫌棄老太太,不想給老太太做葷菜,故意借下藥這一手段逼著老太太。”
傻柱忽的平復了一下心情。
有賈張氏背鍋。
怕什麼。
另外他發現,自己越是平靜,易中海受到的暴擊就越大。
真要是把易中海氣個好歹。
傻柱會買幾掛鞭炮好好慶祝慶祝。
“易中海,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覺得我有下藥害老太太的嫌疑,你讓人去派出所找公安,讓公安來查,公安說我給老太太下藥,蹲號子,吃花生米,我認,你算什麼東西?我有必要跟你解釋這些?一個狗屁不是的四合院管事大爺,真把自己當做了一根蔥,還交代?”
傻柱扭臉望向了聾老太太。
“老太太,我現在問你一句話,你也是這麼認為的?認為我給你下藥了?”
聾老太太並沒有回答傻柱。
目光望向了易中海。
聾老太太的養老靠易中海兩口子,她要是站在傻柱這一邊,等於得罪了易中海。
在傻柱沒有明確表示要給聾老太太養老送終的情況下,又有傻柱疏遠聾老太太這一事實存在。
聾老太太不會選擇在這時跟易中海翻臉,她對傻柱最好的支援,就是沉默,既不承認,也不否決。
不說話。
“老太太,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傻柱扭臉朝著四合院的街坊們表了態。
聾老太太的沉默。
對傻柱而言。
好事。
傻柱終於有機會、也有理由,光明正大的與聾老太太說不。
有下藥這件事背鍋。
傻柱站在了理上。
“四合院的大爺大娘們,我叫何雨柱,也有人叫我傻柱,我今年十七歲,年輕,卻也知道某些事情,藉著這個機會,說一件事,將來還望院裡的大爺大娘、叔叔嬸嬸,能夠為我作證,從現在開始,我何雨柱、何雨水兄妹兩人,跟後院聾老太太、中院易中海兩口子,老死不相往來,謝了。”
聾老太太心中暗暗叫苦。
傻柱這一出決裂的戲碼。
打亂了聾老太太的一系列步驟。
在聾老太太心中。
傻柱就是一個傻廚子的形象,最大的作用,給她做些家傳的譚家菜,讓聾老太太過過饞嘴貪吃的癮。
都老死不相往來了。
還怎麼讓傻柱幫忙做飯!
易中海心裡也不得勁,剛有了把傻柱提成正選養老之人的想法,傻柱撂挑子不幹了,他發現自己還的把養老的目標放在賈東旭的身上。
“柱子,你這孩子,你怎麼說胡話呀,一大爺他也是關心則亂,慌亂了,糊塗了,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一大媽還在幫易中海洗地。
傻柱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一大媽。
都說一大媽好。
好在了什麼地方?
易中海的媳婦,跟易中海睡在一張床上。
老話說得好。
不是一家人,她不進一家門。
偽君子段位高。
一大媽段位也不低。
關心則亂的開脫理由,換成別的女人,真不一定能想到,早變成了無頭的蒼蠅,要不就可勁的哭。
“關心則亂?”
傻柱喃喃了一句。
朝著一大媽一字一句講述起來。
“一大媽,不知道你想過沒有,一旦我給老太太下藥的事實被坐實,我會有什麼下場?往小了說,我的進去,往大了講,我的去下面工作。咱們就說這個輕的,我要是進去了,雨水怎麼辦?我的前途又怎麼辦?工作,沒有!就算有做飯的手藝,誰家請這個進去的人做飯!還有成家立業,那家姑娘的父母,缺心眼的願意將自己的掌上明珠,嫁給一個進去過的人!”
傻柱越說越是氣憤。
情緒越是激動。
“這不是關心則亂的問題,這是要我們何家絕戶的問題。我什麼人,別人不知道,你們兩口子能不知道?老太太能不知道?就這麼言之鑿鑿的說我給下藥了,有證據拿出來,屁證據沒有,紅口白牙的瞎說,易中海的名聲不能受損,我傻柱的名聲就可以不要?是不是覺得我被人叫做傻柱,我就是傻子呀!”
“柱子,你誤會了。”
“一大媽,咱們兩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咱們兩家人知道,我一直給你們留著臉面,合著就這樣?”
易中海的心。
提到了半空中。
偽君子泛起了大禍臨頭的驚恐。
“老頭子走了,我帶著雨水討生活,依著我的本事,軋鋼廠食堂提個學徒工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人家也答應要提我當學徒工。”
潛藏傻柱心底的往事。
就這麼被提及了起來。
他的手。
指向了腦子一團亂麻的易中海。
“咱們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爺易中海,軋鋼廠的四級技工易中海,特意跑到軋鋼廠,送了一條大前門香菸給食堂主任,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提成學徒工。”
現場剎那間炸了鍋。
主要是傻柱說的實情,太過匪夷所思。
道德標杆易中海居然是個表裡不一的人,後面還的帶著渣字。
簡稱人渣。
“我知道街坊們不相信,不相信的街坊們可以去軋鋼廠打聽打聽,看看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易中海軋鋼廠跑關係不讓我提學徒工,四合院裡卻跟我拍著胸脯的保證,說我提學徒工這件事抱在了他的身上,還說我提不成學徒工,可以認他當師傅,跟他學手藝。”
猛料後面還有猛料。
一料接著一料。
“老頭子臨走前,留了一部分錢,這個錢易中海死活不說,還是一大媽無意中說漏嘴巴,易中海才把這個錢給了我,我買了腳踏車,要不是一大媽說了這件事,這個錢是不是就被易中海給吞了?”
“柱子,一大媽求你了,別說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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