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禽獸副站長,需滅之(修改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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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註定將會是一個不眠之夜。賈家的鬧劇並沒有因為大院大會就變得消沉,反而有種矛盾愈演愈烈的趨勢,晚上十一點多。
街坊們夢會周公之時。賈家爆發了無以倫比的慘烈內戰。寡婦賈大戰賈短命。
母子相殘。慘絕人寰。不知道是賈張氏捱了賈東旭的打,還是賈東旭打了賈張氏,亦或者賈家母子聯手暴擊了秦淮茹。
賈家三禽鬼哭狼嚎的嚎叫聲,撕破了靜寂的夜空,讓四合院陷入了一種雞飛狗跳般的吵鬧,前、中、後三個院落,各有哭泣聲附和,想必是一些孩童被賈家三禽這般爭吵給嚇哭了。
沉寂的四合院。變得熱鬧起來。不能在夢會周公的街坊們,陸陸續續彙集在了中院,一、二、三位管事大爺也各自出現。
原本易中海是不想出現的。賈張氏改嫁,屬於賈家內部矛盾,又有相關政策背書,別說易中海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四合院管事大爺,他就是變成主任,也不能在這件事上面指手畫腳,說人家賈張氏改嫁不對。
黃昏戀就不是戀愛了嗎?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的權利。不出來又不行。
劉海中來了,閆阜貴來了,街坊們來了,他易中海不來,顯得易中海心虛,原本的沒事也變成了有事。
“賈婆子,東旭,淮茹,大晚上的吵吵什麼?”易中海說話的時候。街坊們都把目光落在了賈家三禽的身上。
真相有點令人恐怖。賈張氏臉頰上面有這個清晰的五指印記,不知道誰抽的,頭髮亂糟糟的宛如雞窩,看上去狼狽了很多。
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的臉上,也有這個捱了大巴掌的痕跡。事實非常清楚。
賈家母子三人大戰了一番,且都沒有佔到便宜。
“老易說的對,這都大半夜了,你們怎麼還吵吵?”說話的劉海中,一臉的不善,賈家母子的吵吵,會顯得他這個管事二大爺沒有水準,
“有啥可吵吵的?不是都給你們解決了嗎?”愚蠢。就這個智商。還念念不忘要當官。
白天發生了賈張氏被人提親事情,賈東旭當場給賈張氏甩臉色,晚上還開了大院大會重點討論賈張氏改嫁這件事,現在又爆發了賈家母子打架事件。
除了改嫁這導火索之外。還能有別的原因嗎?還解決了。真解決了就不會是現在這幅態勢,賈家三禽的臉上也不會有這個捱打的痕跡。
眾人你一句我一語的勸說起來,個個持著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原則,大聲的批評著賈東旭和秦淮茹,說短命賈和寡婦秦兩人阻擾賈張氏追求黃昏戀是不對的。
在賈張氏改嫁這件事上面。街坊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丟人的是賈家。
又不是他們!……次日清晨。較為奇葩的一幕出現了。大半夜還在慘烈內戰的賈家人,在第二天清晨神奇般的上演了這個床頭打架床尾和的狗血大戲。
賈家婆子、賈短命鬼、未來寡婦秦三人,和和美美的做著收拾賈家屋子的營生,要不是碎裂的玻璃和他們臉上還沒有褪去的挨大巴掌印記,在無聲的描述著昨天晚上賈家內鬥的慘烈景象,四合院的這些人估摸著都以為他們出現了幻聽。
催促孩子們上學的雞飛狗跳中。傻柱騎著腳踏車,一熘煙的趕到了紅星廢品站。
剛進站。便發現文三變成了霜打的茄子,整個人蔫了吧唧的蹲在地上。
這可不是傻柱認知中的那個文三,傻柱印象中的那個文三,典型的吹牛大王,開口閉口總掛著一個文爺。
“石頭,怎麼了?”石頭朝著不遠處的站長辦公室使了一個眼色,後簡說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
廢品站新調來了一位副站長,簡稱老副。剛才文三一如既往的吹牛,一口一個文爺,說他怎麼怎麼扇小鬼子大嘴巴子,吹捧的正熱鬧的時候。
老副不問青紅皂白的逮著文三一頓訓斥,言語裡的那個意思,文三一口一個文爺,這是把廢品站當做了數年前的拉車行,說文三這個人有問題,噼頭蓋臉的訓斥讓文三到現在都沒有緩過勁來。
傻柱苦笑著搖了搖頭。文三這個人。就是管不住這張嘴。禍出口出的道理。
文三曉得,他就是逮著什麼都說,著急喝點酒,能把牛吹到天上去。與傻柱搭檔了三四個月,對文三這個人的印象,不錯,有點廢品站開心果的那個意思,心情不好了,聽聽文三吹牛,你的鬱悶便飛到了九霄雲外,心情好了,聽聽文三吹牛,你等於得到了質量的昇華。
“文爺,想開點。”
“何爺,不是我文三吹牛,這要是換做前幾年,我大巴掌扇他,我扇他十個,不不不,扇他二十個大巴掌,小鬼子文爺都不怕,還怕他這個癟犢子的玩意。”傻柱開口詢問起了文三對娶賈張氏的具體看法,在傻柱心中,給賈東旭找個後爹比啥都強。
他就想看到賈東旭管人叫爹的場景。要不是賈張氏人老色衰,傻柱真想親自下場,收賈東旭當乾兒子。
“文爺,昨天那事,你考慮的怎麼樣?我今早晨來之前,人家還託我打聽你來著,問問你什麼意思。”傻柱編了幾句瞎話。
先撮合。生米變成了熟飯。反悔也沒招。文三真是被賈張氏給嚇懵了,傻柱肉眼可見,文三在傻柱說完話後,身體莫名的哆嗦了幾下,臉上也泛起了恐慌的表情。
“何爺,您饒了我吧,就那個老婆子,倒貼兩錢給文爺,文爺我也不要,昨天晚上文爺想了一晚上,雖說文爺我進進出出就一個人,可咱吃飽了全家不餓,就那個老婆子,看著都慌,文爺我招惹不起,不是那個叫賈貴的醜鬼死活要娶賈老婆子嘛,讓賈貴那個醜鬼娶賈老婆子。”石頭的臉上。
閃過了一絲詭異。他居然從文三和傻柱兩人嘴裡聽到了一個自己久違的名字。
賈貴。
“吃了人家賈貴的聘禮,死活不承認,文爺我娶了這樣的女人,文爺這張臉還是臉嗎?”文三指著自己的臉,
“屁股。”
“賈家婆子沒看上賈貴,看上你了,說你條件不錯,又是八大員。”
“何爺,您饒了我吧,賈家婆子想找八大員,安嘉和安爺不錯,供銷社上班,比咱這個收廢品的強多了。”文三用手一拍大腿,想起了安嘉和,
“為了文爺我自己個的安全,我今天下班就去找安爺。”
“文爺,不在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換他兒媳婦還差不多。”賈張氏和秦淮茹兩個選擇中。文三選擇了後者。
男人。永遠專一。致死都喜歡這個二十歲上下的漂亮姑娘。三人有一句沒一句閒聊時。
辦公室裡面忽的傳來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音,期間還響起了一聲清脆的
“啪”的聲音,標準的不能在標準的大巴掌扇在臉上發出的聲音。石頭、文三、傻柱,心中泛起了疑惑。
誰捱了大巴掌?思索間。就看到周向紅怒氣衝衝的從辦公室裡面衝了出來,後面跟著老趙。
愕然了。難道老趙得罪了周向紅,被周向紅抽了一巴掌!藉著兩人從自己身旁跑過的機會,傻柱打量了一下老趙的臉頰,上面沒有抽大巴掌的五指印記。
一個大膽的想法,浮現在了傻柱的腦海中。該不是新來的老副,被周向紅給抽了吧。
越琢磨,越認為這種可能性極高。廢品站的這些人,傻柱都瞭解,尤其瞭解周向紅,這孩子一門心思想要去那個最艱苦最需要奉獻的地方,傻柱入職廢品站七八個月,一直沒有打消鼓動傻柱,讓傻柱跟著她一起去的想法。
挺好的一個人。老副怎麼將周向紅給惹毛了呀。
“老趙,怎麼回事?”
“還不是那個老副給鬧的。”經過老趙一副闡述,眾人才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老副真不是一個玩意,這混蛋今年四十出頭,上上個月剛剛離婚,離婚的原因是婚姻破裂,沒有這個實……。
活脫脫一隻人形泰迪。老副在辦公室見到了周向紅,驚為天人,從進去到挨周向紅大巴掌,三十分鐘之內,什麼事情都沒做,就一個勁的朝著周向紅表示,要結成終身伴侶,周向紅沒給他好臉色,老副不高興了,說了幾句重口,被周向紅狠抽了一巴掌。
“打的好!”文三大呼了一句。這一刻。阿q附體。錯把自己被老副教訓的鬱悶,藉著周向紅這一巴掌給發洩了出去。
“什麼打得好?”說曹操。曹操到。捱了周向紅一巴掌的老副,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傻柱他們幾個人跟前。
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老副這是把傻柱他們幾個人當做了發洩的標靶。
“我們在批陳世美!”傻柱靈機一動。脫身的理由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文三他們幾個也都不是笨人,順著傻柱編制的臺階,借坡下驢。
“對對對,我們在談這個陳世美。”
“陳世美忘恩負義,不是個東西。”
“你用東西這個詞彙形容陳世美,都是對東西的侮辱,我覺得應該用禽獸這個詞來描述陳世美。”
“禽獸就不侮辱了?那叫禽獸不如,陳世美真的不是個玩意。”
“你又侮辱玩意兩個字。”眾人指桑罵槐的空檔。傻柱打量著眼前的老副。
賊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玩意。典型的小人,比許大茂還小人的小人,這樣的人,一旦得罪,就得一竿子滅殺,絕不能給他一絲一毫的翻身機會。
傻柱眼前的老副,左側臉頰上面一個清晰的五指印記。力道夠大的呀。
這樣的人。該打。做的都是禽獸事。也是怪。廢品站怎麼來了這麼一個不是人的玩意,有這個混蛋在,和諧的廢品站估摸著會進入多事之秋。
肚量比針眼大不了多少。就剛才傻柱他們這一番議論,便得罪了這位老副,自認為在下屬面前丟了臉的老副,會想盡辦法找回自己的顏面。
換言之。這位老副剛剛進入廢品站,就泛起了收拾廢品站這些人的想法。
“陳世美為了榮華富貴,娶了公主,當了駙馬爺,對自己的原配妻子秦香蓮及一雙兒女不聞不問,在秦香蓮帶著女兒上京尋他的過程中,起了殺心,不惜派出殺手,在破廟滅殺秦香蓮,對自己的血脈也狠下毒手,這種人就是披著人皮的畜生。”
“當然不是人了,要是人,怎麼會跟自己結婚二十年的老妻離婚,缺德啊,缺大德了。”這就相當於指著老副的鼻子在詛咒老副不得好死。
偏偏老副還不能說什麼。人家罵的是拋妻棄子的陳世美,又不是你老副,你老副著什麼急,總不能自行對號入座吧。
自知道討不了好的老副,冷哼了一聲,扭頭離開。他轉身之時,掃向傻柱他們的眼神中,泛著一絲強烈的狠辣之色。
時間很短,卻還是被傻柱精準的捕捉到了。小人。一個純粹的小人。都不待掩飾想要收拾傻柱他們的想法。
這樣的人一旦起勢,肯定會變著法子的收拾你。傻柱清楚今後會發生什麼事情,心中對老副警惕了十二分。
缺德。不擇手段。以自由愛戀為名,不惜與結髮二十年的老妻分開,在調到廢品站的第一天,就公狗般的朝著周向紅表白。
此行為也只能用禽獸二字來形容。貼在老副身上的標籤,現在又多了一個禽獸不如。
這樣的人,才是最可怕的。因為他沒有底線,也沒有良知。傻柱就一個想法。
怎麼才能把這個老副給送走。威脅要扼殺在搖籃之中。再過十五六年,老副絕對是那個時期的主力選手,到時候找傻柱的麻煩,什麼下場,傻柱還真的不好說,他可以跑,雨水不行啊。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老副送走。一個不是陳世美的陳世美。沒有心理負擔。
琢磨著如何收拾老副的傻柱,被石頭、文三他們幾個人拍著肩膀的喊回了神魂。
“何爺,文爺我入職廢品站好幾個月,一直以為何爺你沒有脾氣,合著不是沒有,是沒到發脾氣的時候,戲文裡面有句詞,怎麼說來著,救這個女人。”
“文三,我說你抽空認幾個字行不行?什麼救這個女人,那叫英雄救美。”
“對對對,我就是這麼一個意思,古有霸王衝冠一怒為紅顏,今有何爺怒氣衝衝為向紅,難怪周向紅時不時的湊到我們何爺跟前,竊竊私語。”
“你們說什麼那?”
“我的何爺,您就別裝了,事情都這份上了,你在跟我們裝湖塗,有意思嗎?”飯糰探書
“我真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周向紅啊,要不是為了周向紅,何爺今天至於發這麼大的火氣,把那位新來的老副給懟了。”周向紅!
我為周向紅怒懟老副!我身為當事人,我怎麼不知道!
“你們瞎說什麼?”傻柱瞪了一眼胡說八道的文三他們,
“我今年才十七,周向紅二十出頭了,差著歲數那。”
“女大三,抱金磚,女大十,抱金山。”八卦可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真要是八卦起來,比這個嚼舌根的女人還厲害十倍,就這個傻柱英雄救美周向紅的話題,愣是被文三他們唸叨了一上午,聽得傻柱耳朵都快磨出繭子了,一到下班點,風一樣的騎著腳踏車向四合院駛去。
剛進四合院。便看到許大茂從外面急匆匆的跑了回來,這混蛋一隻手抓著自己的褲子,樣子非常的狼狽。
傻柱心一動。鱉孫不會是亂搞被逮了吧!提熘著褲子奔逃的形象,太符合被人家老公發現追打這一事實推測了。
見許大茂一副亂搞被人家老公追打的態勢,傻柱便想出言調侃許大茂幾句,鱉孫難得的落了難。
話到嘴邊。傻柱發現跑到自己跟前的許大茂,壓根沒給自己說教調侃的機會,一手拎著褲子,一手拎著衛生紙,扭頭又向著外面衝去。
來來回回折騰了數次,才漸漸消停下來。此時的許大茂,臉色蠟黃,雙眼無神,渾身睏乏,手腳發軟,一副全身精華均以外洩的懦弱。
“許大茂,你是不是缺德事做多了?”
“不知道是昨天晚上涼了肚子,還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鬧肚子。”這混蛋鬧跑肚。
一上午的時間。跑了七八趟廁所。拉的人都虛了。許大茂沒把自己當外人,跟在傻柱屁股後面進了家。
“許大茂,你怎麼進來了?”
“哥們大半條命都快拉沒了,中午能自己做飯嗎?你給哥們弄點吃的。”真沒把自己當外人,提了吃飯的要求,許大茂強打著精神,把手中的一小包東西丟在了桌子上,向著傻柱道:“這就是鬧得我跑了十幾趟廁所的罪魁禍首。”傻柱開啟紙包。
一瞧。巴豆粉!
“對面賈家鬧的鬼,狗日的混蛋,給我下巴豆,被三大媽看到了,二大媽還看到賈張氏進了我家,傻柱,我饒不了賈家。”許大茂隔著玻璃,朝著對面的賈家三禽暗自發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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