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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的重心。

有點跑偏。

從巨福德點心跑到了誰給易中海造謠這件事上面,當傻柱意識到易中海開始懷疑賈家母子後,忙把話題扭回到了巨福德點心上面。

點到便可。

否則就是言多必失的後果。

傻柱咧嘴朝著賈家人喊了一嗓子。

“賈大媽,賈東旭,秦淮茹,怎麼個意思,老太太說的都這麼明顯了,想吃你們家的巨福德點心,你們娘三故意裝湖塗是吧,給老太太一塊點心怎麼著了,老太太今年多大了,眼瞅著一隻腳踩了棺材,這要是明天死了,沒吃上你們賈家的點心,你們賈家人能安心?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們好賴給老太太留點呀。”

裝聾的聾老太太。

臉真綠了。

人老怕死,有些人年紀越大,越是想要活著,越是不想被人說這個死字,聾老太太便是其中的典型代表。

傻柱一口一個聾老太太要死了,一口一個活不成了。

聾老太太身體都在哆嗦。

氣的。

心知肚明的傻柱,全然裝了一個不知道,這大半年來,他透過自己的觀察,發現聾老太太這個人身上充滿了謎團。

就比如這個大院祖宗。

在比如這個做鞋傳聞。

太多的謎團等著傻柱去破解。

上一輩子。

對傻柱有恩,卻也有恨。

恩是把婁曉娥跟傻柱兩人鎖在了一屋,讓婁曉娥給傻柱誕下了孩子,何家不至於絕戶。

怨恨的根結,是聾老太太從何大清跑了那一天開始,就一直給易中海灌輸一個理念,你易中海別領養孩子,你找傻柱幫你養老,四合院裡面就傻柱適合給你易中海養老。

偽君子為了雙保險,愣是讓傻柱沒能搶在秦淮茹變成寡婦之前結婚,賈東旭死的那年,傻柱二十四五歲的年紀。

二十四五歲沒結婚,確定背後沒有鬼嗎?

上一輩子活的渾渾噩噩,就知道天天打許大茂,把許大茂打成了不育,壓根沒有往易中海不讓他結婚這上面考慮。

傻柱後面一系列的悽慘遭遇,真要是追尋原因,得從聾老太太身上算起。

重活一世。

不想跟聾老太太牽連太深。

這就是根結。

傻柱不想因為他與聾老太太牽扯太深,讓上一輩子的悽慘遭遇在這一輩子繼續上演,當眾懟嗆聾老太太,無非想要讓聾老太太別上趕著來。

貪吃嘴饞的聾老太太。

傻柱惹不起。

均不見就連易中海也想把聾老太太當做累贅的甩出去。

“能不能看在老太太年紀大快要走的份上。”傻柱義正言辭正色道:“給老太太一塊點心吃。”

“阿嚏!”

賈張氏得噴嚏,適時的打了出來,口水還精準的落在了剩下的幾塊點心上面,鬧的點心沒法吃。

噁心!

這一結果,賈張氏非常滿意。

賈貴更加滿意,慘絕人寰大帥哥咧著嘴這一笑,讓吃著點心的賈家人,頓時嚇傻在了當場。

這人怎麼長的這麼醜啊。

看著就跟脖子上面頂了一顆牲口腦袋。

“賈家婆子,後面這位就是咱兒子和兒媳婦吧!”

四合院的人。

麻了。

賈貴這話。

簡直毀三觀。

咱兒子和兒媳婦。

不是親戚嗎?

怎麼變後爹了。

傻柱用手扭了一把許大茂的左後腰。

驟然吃痛,許大茂情不自禁的哼了一聲。

當人們目光落在許大茂身上的時候,許大茂撇嘴朝著賈貴說道:“賈貴,你不是賈家的遠方親戚嗎?怎麼管賈東旭和秦淮茹叫做兒子和兒媳婦呀,就算是這個叔叔輩的親戚,也不能這麼叫吧?”

“嘿嘿嘿。”賈貴呵呵一笑,“什麼遠方親戚,我賈貴跟賈家沒有一毛錢的親戚關係,當然啦,一會兒就有了這個關係。”

“什麼關係?”傻柱插了一句嘴,“總不能你是賈張氏的後老伴,賈東旭和秦淮茹要管你賈貴叫後爹吧?”

算是給眾人提了一個醒。

兒子和兒媳婦這種稱呼,它還真就是父母爹老子的專屬稱呼。

有些人已經想到了這個關鍵所在。

賈貴就是賈張氏的二男人,人家手裡拎著的巨福德的點心,就是上門提親的聘禮,賈家人把聘禮吃了,這個婚,它是結啊?還是不結啊?

賈家有樂子看了。

“您還真的一點沒說錯,我賈貴從現在開始,就是賈張氏的老伴,賈家婆子後面那二位,要管我賈貴叫一聲爹,還不能是後爹。”

最難受的人莫過於賈東旭,他媽賈張氏跟他商量都沒商量的找了後老伴,這個後老伴還長得這麼噁心,故意選擇在禮拜天四合院街坊們都在的當天,帶著點心悄然登門。

這點心。

賈東旭突然覺得不香了,冷哼了一聲,扭頭回了屋,屋門被摔得哐當直響。

“兒子。”心中暗呼了一聲糟糕的賈張氏,有點莫名其妙,她真沒有改嫁的想法,否則不至於拖到現在,多少年前就改嫁了,為了避免賈東旭胡思亂想瞎琢磨,賈張氏急巴巴的解釋起來,“聽媽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的。”

秦淮茹沒說話,心機白蓮心中隱隱約約泛起了一絲想要讓賈張氏改嫁的想法。嫁入賈家三四個月,真是領教了賈張氏的惡。

野望頓生。

賈張氏要是改嫁了,家裡就剩下她與賈東旭兩人,身為賈東旭的男人,賈家自然秦淮茹說了算。

“賈東旭,你這是給我這個後老子來這個下馬威嗎,我還不信了。”

賈貴低頭踅摸起了東西。

一副要替賈張氏出頭教訓賈東旭的態勢。

本就因為莫名其妙改嫁一事鬧的懵逼茫然的賈張氏,一看賈貴要打她兒子,化身成了護犢子的潑婦。

指著賈貴就是一頓狂風暴雨的輸出。

“你誰啊?我們賈家的事情跟你有關係嗎?還想打我兒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就你這個德行,還想娶媳婦?”

“怎麼個意思?你賈婆子這是要提上褲子不認賬是吧!”

“我還真就不認賬了。”

“不認賬,這可由不得你,你可吃了我的點心。”賈貴斜眼瞅著賈張氏,“這件事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去街道告你,說你騙我賈貴的點心吃。”

賈張氏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真不知道這是賈貴相親的點心。

要不然就不吃了。

一盒點心。

把我搭上。

這買賣有點賠本。

“你告去,我老婆子還不信了,這件事沒有我老婆子說理的地方。”朝著賈貴撂了一句狠話的賈張氏,扭臉罵起了許大茂,“許大茂,你個鱉孫絕戶,你看看你辦的這事情,你這是要逼死我老婆子啊。”

沒有訛詐的成分。

賈張氏算是說了大實話。

今天這一齣戲,用不了多長時機,就會傳的沸沸揚揚。

到時候賈張氏的老臉,會丟到太平洋。

守寡一輩子。

兒子結婚後。

鬧了一出改嫁大戲。

“賈大媽,你說這話虧心不虧心?吃人家點心前,我問過你,問你認識不認識這個叫做賈貴的人,你說你認識,是你們賈家的遠方親戚,現在知道人家是來提親的,你把屎盆子扣我頭上,你以為街坊們都是瞎子嘛。”

“別吵吵了。”賈貴嚎了一嗓子,“賈婆子,我就問你,嫁不嫁吧!”

“不嫁。”

“不嫁,那就賠我點心,不想賠我點心,你就得嫁給我。”賈貴的歪理,都快歪到了屁股上面,“我知道你擔心什麼,無非自己當了十多年的寡婦,這貿貿然改嫁,覺得臉上無光。要我賈貴說,這樣的擔心,你完全就是脫褲子放屁,純粹的多此一舉。我姓賈,你前面叫賈張氏,你改嫁給我,你也是叫賈張氏,反正都叫賈張氏,相當於沒有改嫁,你的兒子,管他死鬼老爹叫賈爹,也可以管我叫賈爹,都是一個爹,你放心大膽的改嫁。”

“瞎說什麼屁話,怎麼就賈張氏了,還賈爹,賈貴,我告訴你,要錢沒有,要點心沒有,什麼都沒有。”

“合著我點心,你白吃了?”

“這點心上面寫你名字了?”賈張氏蠻不講理,“你賈貴的點心,怎麼到了我老婆子手中啊?”

“我沒拎著點心,你不嫁我,我拎著點心,你還不嫁我,合著我這盒點心白買了。”賈家嚷嚷著,說要去告狀,“你等著,我這就找街道王主任。”

沒等動彈。

王主任帶著文三進了四合院。

傻柱的注意力可沒在王主任身上,被跟在王主任身後的文三給吸引了目光,借用一句老話,今天的文三,感覺像個人。

無事不登三寶殿。

該不是王主任收到了許大茂替賈張氏所寫的申請書,特意帶著文三來相親賈張氏吧。

都趕一塊了。

“王主任,你可算來了,我賈貴一肚子的委屈,我的朝著你彙報,你可得給我賈貴做主呀。”

“賈貴,你怎麼就委屈了。”

“王主任,是這麼一回事。”被傻柱瞪了一眼的許大茂,主動朝著王主任講述起了這個事情的經過。

大體來說。

都是寡婦惹得亂子。

“賈貴,你說你提熘著點心來找賈張氏提親?”

王主任一腦袋霧水。

這個賈家老寡婦這麼搶手嗎?

一天之內。

居然有兩位老光棍來跟賈張氏相親。

前賈貴。

後文三。

“誰說不是,我特意買的巨福德的點心,賈家婆子吃了我的點心,死活不認賬了,她這不是欺負我賈貴,她這是在欺負您王主任啊。”

“王主任,既然賈貴死活要娶賈張氏,我文三就算了,我覺得一個人挺好的,吃飽了全家不餓,要不您考慮考慮安嘉和也行,安嘉和比我還大一歲。”

文三不是不想娶老婆。

一看賈張氏這副德行。

就知道賈張氏是個兇狠的母老虎,兒子都娶媳婦了,這要是到時候鬧矛盾,肯定是文三吃虧。

四合院的人。

麻了。

合著今天是賈張氏的大日子,相親的人都接二連三的出現,先有賈貴,後有文三,論相貌,文三可比賈貴強不少。

“王主任,這到底咱回事啊?我老婆子還活不活了?”

信心十足的王主任。

覺得自己腦子不夠用了。

自打他在自己的辦公室裡面發現了賈張氏填寫的寡婦改嫁申請表,整個人莫名的高光了。

一方面是人家現在有這個改嫁的專案。

另一方面是賈張氏改嫁,有助於王主任的功績。

周邊幾個街道,就王主任這塊收到了賈張氏主動改嫁的申請書,別的街道都是街道工作人員上門做人家的思想工作,完了還的被人家罵出來。

王主任想把賈張氏豎立成這個主動改嫁寡婦的先進典型,他下面有好幾個一直沒娶媳婦的老光棍,文三、安嘉和、趙洪江等等。

在王主任的心中,甭管是文三娶了賈張氏,還是賈張氏招文三當了上門女婿,對兩人都是百利無一害的事情。

有了收留文三的人,文三下班可以吃口熱乎的飯菜,賈家也有了這個幫扶的人,日子自然水漲船高。

這才有了今天帶著文三上門相親這件事。

當頭棒喝。

賈貴也來相親賈張氏,而是瞧這個事態,還是賈貴吃了虧的事態。

“賈張氏,你問我,我還問你那,我桌子上面怎麼會有你賈張氏填寫的寡婦改嫁申請書啊。”

寡婦改嫁申請書!

還他m主動填寫!

這都什麼狗屁倒灶的事情。

“王主任,我老婆子不識字呀,我大字不識一個,我怎麼填寫的寡婦改嫁申請書?”

賈張氏有種變成了竇娥的感覺。

這大帽子扣得。

腦瓜子疼。

四合院陷入了一種莫名的詭異。

無數人都在錯愕。

賈張氏不識字,這是四合院一干街坊們的公認。

一個不識字的老虔婆主動寫了一份改嫁申請書,怎麼琢磨,怎麼覺得這裡面有鬼。

“賈大媽,你這話說的不對。”

傻柱站了出來。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

他無論如何也得新增一把柴火。

“你是不識字,但是不代表你沒有寫這份申請書,城裡到處都是知識分子,你難道就不能找到人家知識分子,拜託人家幫你寫一封寡婦改嫁的申請書嘛,我知道你為啥不承認,不就是看到賈貴先來,文三後來,自己吃了賈貴的點心,賈東旭又甩了你的臉色,你覺得不好意思了,藉口自己不識字,不承認這個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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