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狂的蚊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87章未發跡李副廠長與秦淮茹首見面,四合院從傻柱身死開始,超狂的蚊子,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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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傻了眼。

易中海撂挑子不幹。

可不是賈張氏想要看到的局面。

賈東旭沒有易中海,還真的屁也不是,更何況現在又傷了手,連一件棉襖都拎不動,真要是跟易中海決裂,賈家也就是賈家了。

老虔婆不笨。

她撒潑的本意就是想拿回縫紉機。

當得知自己拿不回縫紉機,還有可能喪失易中海這座靠山,便在第一時間朝著易中海道了歉。

“他一大爺,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是我錯了,我就不該收賈東旭這個徒弟,不該撮合賈東旭和秦淮茹兩人結婚,我現在改正行不行?”

易中海的聲音帶著一絲強烈的氣憤。

話罷。

扭頭回了易家。

劉海中藉機過了一把四合院一大爺的癮,朝著眾人得得得的說了一通無關緊要的廢話,隨即眾人各自離去。

賈家母子索要縫紉機的大戲也就此落幕。

今後的數天時間。

整個衚衕都在流傳著賈家人偷雞不成蝕把米的光輝事蹟。

賈家的名聲。

被按在了爛泥地裡面。

秦淮茹似乎因為易中海的撐腰,對賈家人難得的硬氣了一回兒,自打那件事發生後,扭頭回了孃家。

賈東旭昨天趁著週日休息的空檔,剛把秦淮茹叫回四合院。

“淮茹,我知道你有氣,是我這個當婆婆的不對,我向你道歉。”

賈張氏擠著笑臉。

看不上秦淮茹歸看不上秦淮茹。

但卻不能讓他兒子背個被離婚的名聲。

扭身從櫃子裡面翻出了一個小小的布包裹。

秦淮茹的目光,瞬間被這個小小的布包裹給吸引了。

瞧賈張氏這個小心翼翼的態勢,貌似這個小小的布包裹裡面,藏著一件非常貴重的東西。

是鐲子?還是項鍊?亦或者別的東西?

秦淮茹泛起了極大的興趣,她看著賈張氏找到布包裹,看著賈張氏把布包裹捧在了自己的面前,當著自己的面,一層層的解開了布包裹。

真相被揭露的一剎那間。

秦淮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賈張氏手中布包裹裡面藏著一枚黃燦燦的金戒指,金戒指的外面刻著一條活靈活現的鳳凰。

“媽。”

秦淮茹喊媽的聲音都在泛著顫抖,整個人處在了強烈的震撼當中。

賈家居然有金戒指,還是秀刻著鳳凰的金戒指。

“淮茹,你試試,看看合適不合適?”

賈張氏把金戒指遞給了秦淮茹。

秦淮茹試著戴了一下。

大小正合適,就是這個重量有點沉,有點那種怪怪的感覺。

賈張氏伸手把秦淮茹手指上面的金戒指取了下來,又一層層的用布將其包裹了起來。

“淮茹,不是我心狠,不把這枚賈家的傳家寶傳給你,老輩傳下來的規矩,到了我這一輩,不能壞掉了。”

秦淮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要不是有這個胸膛擋著,她的心說不定都能給激動的飛出來。

是一個只會寫自己名字的文盲,卻也知道傳家寶的意思。

賈家有傳家寶。

“賈家的規矩,這枚金戒指只有賈家兒媳婦才能擁有,她會在我這個婆婆臨死之前,傳給你秦淮茹,你也知道現在這個風氣,賈家有傳家寶金戒指的訊息,說啥也不能說出去。”

賈張氏解釋起了這個具體的緣由。

八國聯軍打進來那年,整個京城都亂了,賈張氏公爹的哥哥,也就是賈東旭的老爺爺的哥哥,在宮裡上班,小賈子趁亂跑出了皇宮,跑到了賈張氏公爹家裡,把這枚他從皇宮裡面搶出來的金戒指給了賈張氏公爹,說這是皇后娘娘的東西,要當做賈家傳家寶的一輩輩的傳下去,賈張氏的公爹把戒指傳給了賈張氏的婆婆,賈張氏的婆婆又把金戒指傳給了賈張氏,都是臨終前傳的,賈張氏會在她身死當天把這枚傳家寶傳給秦淮茹。

之所以不讓秦淮茹說出去,是為了避免出現這個不必要的麻煩。

漏洞百出的瞎話。

秦淮茹卻偏偏信了。

主動做起了飯。

主動洗起了衣服。

……

紅花需要綠葉配。

新來廚子糟糕的廚藝,甭管是做這個大鍋飯,還是做這個招待餐,都不是那麼太讓人滿意,被人挑毛病也在情理之中。

很多人下意識的想起了那個被辭退,此時卻又成了無數軋鋼廠人心中偶像的人。

傻柱!

一個不是軋鋼廠人,卻惹得無數人軋鋼廠人念念不忘的神人。

現在的軋鋼廠,到處都流傳著傻柱做飯好吃的說法。

在宣傳科科長的背鍋下。

傻柱廚藝高超已經不僅僅是謠傳,他變成了一個不容置疑的事實。

宣傳科科長大小也是軋鋼廠的一個領導,在考察團來的時候,偶爾會作陪一下,吃招待餐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對比雙方做飯的這個水平。

對比之下。

傻柱廚藝的水準之高,真不是現在軋鋼廠食堂這幾塊料所能比較的!

現任廚師做的這個招待餐確實不行,廚房這塊相當於成了一個軋鋼廠的重災區,軋鋼廠的領導都對其表示不滿。

主要是那些來訂購產品的客戶及考察的大大小小的頭頭們。

上面不高興,下面也會跟著不高興,下面人給你難看,你上面同樣會跟著坐蠟。

《劍來》

這也是那個前食堂主任,在傻柱跑到廢品站上班後,被降成廁所清理員的直接原因。

這麼廚藝高超的一個人,求你提個學徒工,你還死活不給。

老人家可說過這麼一句話,不拘一格降人才。

人家有本事,你就得讓人家上,結果連學徒工都捨不得給,逼著人家去廢品站上班了。

搞毛呀。

正月十五。

軋鋼廠會搞這個元宵團拜活動,軋鋼廠大大小小的頭頭們都會出席,軋鋼廠的勞模們及工人代表和家屬也會出席,上面還會有專門的領導參加這次團拜。

這麼重要的事情,食堂主任請了病假,把重擔丟給了剛剛上任食堂副主任兩天時間的李建設。

李建設也就是後面大權獨攬的李副廠長。

此時的李副廠長還沒有發跡,也沒有換原配老婆,他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人物,當了副主任,可副主任前面還頂著代理二字。

倘若不能完美的完成上級交付的元宵團拜活動,頂著代理副主任頭銜的李副廠長會被打回原型,所以李副廠長分外重視這個正月十五的團拜會。

對於自己的處境。

李副廠長清楚的很。

他就是食堂主任火線提拔起來扛雷頂罪的替罪羔羊,有了功勞,食堂主任的,一旦搞砸了,李副廠長就會被擼掉這個代理副主任的頭銜。

還沒有變成李副廠長的李建設,曉得這是自己的危險,同時也是自己的機緣。

危險與機遇並存。

李建設把想法打到了傻柱身上,既然軋鋼廠都在流傳著傻柱廚藝高超的美名,為什麼不請傻柱來給做飯。

傻柱是去了廢品站上班。

可廢品收購站能跟上萬人的軋鋼廠相比較嗎?

一個是萬人大單位,一個是小貓小魚兩三隻的廢品站,雙方的差距,可不是一般的大,只要是個正常人,都知道自己該如何選擇。

李建設也知道傻柱和軋鋼廠食堂的這點矛盾,心裡有點怨恨的同時,也帶著一點點慶幸。

要不是食堂前主任捅了這麼大一個簍子,被擼成了掃廁所的清潔人員,他李建設也不會被提成代理副主任。

好不容易上位了。

自然沒有下去的必要。

李建設經過多方打聽,他打聽到傻柱跟軋鋼廠宣傳科一個名字叫做許大茂的電影放映員關係挺好,許大茂還帶著宣傳科科長吃過一頓傻柱做的飯。

帶著有求於人的心。

李建設來到了軋鋼廠宣傳科。

人還沒有走到宣傳科門口,耳簾中就聽到了許大茂吹噓他和傻柱關係不錯的話語聲音。

“你們別不信呀,軋鋼廠那麼多人,為什麼就我許大茂可以請咱們科長吃上傻柱做的飯,因為我跟傻柱的關係不一般,你們知道傻柱是怎麼叫我許大茂的嗎?他叫我傻茂。”

宣傳科的人們笑了。

傻茂。

這真不是一個好的稱呼。

“一看你們就是不懂,傻柱叫什麼?傻柱!他說我許大茂是傻茂,說我們都是傻字輩的人,我告訴你,別看傻茂這個稱呼不好聽,但它就是我們關係密切的象徵,你們出去打聽打聽,除了我許大茂之外,咱們軋鋼廠還有別的人能吃上傻柱的飯?紅梅妹妹,前幾天我跟你說,說我許大茂可以讓傻柱幫忙做飯,你非不信,那天許哥帶你去四合院嚐嚐傻柱做的飯,保證你吃了一頓還想吃第二頓。”

李建設推門走了進去。

他剛被提成副主任不到兩天時間,之前就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嘍囉,沒有人認識他也在情理之中。

宣傳科的人,見進來一個他們不認識的人,禮貌性的打了聲招呼。

李建設回應的同時,把目光望向了許大茂。

他現在總算曉得剛才那些人為什麼會說‘你只要進了宣傳科,你看到一個大驢臉的人,你直接找他,他就是許大茂’這句話的原因了。

沒有說錯。

就許大茂這個大驢臉,還真是軋鋼廠一絕。

臉怎麼就這麼長呢?

大驢臉。

驢臉大。

也是怪啊!

伸出手的李建設,朝著許大茂做了自我介紹。

“大茂同志,你好,我叫李建設,是咱們軋鋼堂一食堂的食堂副主任,我聽說你跟咱們前食堂學徒工傻柱關係不錯,就想著過來麻煩你一下。”

許大茂算是四合院裡面情商最高的一個人。

雖然李建設說自己是副主任,許大茂還是習慣性地把那個副字給去掉了。

當面不喊副字。

這是規矩。

“李主任,你好,我就是許大茂,你剛才說的是傻柱吧,不瞞您說,傻柱跟我的關係還真的挺好,傻柱對外宣稱,說我許大茂是他的兄弟,您找傻柱有什麼事情嗎?”

“咱們能去外面談嗎?”

“當然可以。”

許大茂和李建設兩人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

李建設也沒有拐彎抹角,他緩緩地講述了自己的來意。

跟許大茂想的一樣。

衝著傻柱來得。

許大茂一聽李建設準備讓傻柱做這個正月十五的團拜晚餐,整個人就有點頭大,他知道傻柱跟軋鋼廠食堂的那點矛盾。

明明有這麼好的廚藝,卻偏偏連個學徒工都捨不得提,硬生生逼著傻柱去廢品站上了班,說句不好聽的話,傻柱是帶著一肚子的怒氣離開的軋鋼廠,所以許大茂懷疑這件事能不能做成,便把自己的擔心跟李建設說了一遍。

許大茂算是多想了,他錯想了李建設這個人。

作為情滿四合院這部戲裡面的反派,李建設能在風潮浪口之間成為軋鋼廠的大領導,肯定有幾把刷子。

他來找許大茂,並不是打著讓許大茂幫忙的想法,而是想要透過許大茂得知傻柱的廚藝是不是究竟猶如人們傳言的那樣出神入化。

李建設可不是宣傳科科長,沒有吃過傻柱做的飯。

有句話說得好。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

李建設這個人向來不打無把握之仗,他要的是萬無一失,因為這是李建設唯一可以展現自己能力的機會,一旦失去了,便在沒有機會可以供李建設來施展本領,李建設不能輸,也不敢輸。

“李主任,別的事情,我許大茂不敢保證,你說傻柱的廚藝,我許大茂用我這條命向你保證,傻柱的廚藝,別說是軋鋼廠,就是在咱們整個京城,他都是獨一份的,傻柱的爹,也就是何大清,之前就是咱們軋鋼廠食堂的廚子,家傳的譚家菜,但是我不知道傻柱做的飯,為什麼比他爹做的飯還好吃!”

許大茂想要極力的促成傻柱正月十五到軋鋼廠做團拜晚餐這件事。

在許大茂心中,上萬人的軋鋼廠,跟只有七八個人的廢品站真的沒法比較,許大茂也是為傻柱前途考慮,認為傻柱還是到這個上萬人的軋鋼廠上班比較好。

為了傻柱的前途,許大茂難得的勇敢了一回,他第一次用自己的前途,為傻柱進行了擔保。

“李主任,你能夠想到讓傻柱來做團拜晚餐,這絕對是一部妙棋,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我敢保證傻柱做的飯絕對美味一絕,但是傻柱這個人吧,別看年輕,身上有股子倔驢的勁頭,當初就因為不能提學徒工這件事,扭頭去了廢品站,我是擔心他不來,醜話說頭裡,傻柱言出必行,他只要答應幫您做飯,他一定會做好的,一旦做不好,這不還有我許大茂嘛,我許大茂替他承擔這個後果。”

李建設也是個殺伐果斷的人。

他有一個特點。

敢做。

這傢伙在那種年代,跟食堂劉嵐不清不楚。

就這個膽子。

跟許大茂有的一拼。

晚上下班。

許大茂跟李建設兩人來到了紅星四合院。

就算許大茂不提醒,李建設也會親自上門來請傻柱幫忙。

誰讓人家有能耐。

就連劉備都能放下身段,三顧茅廬的請諸葛亮出山,他李建設就不能親自上門,請傻柱幫他做一頓飯嗎?

倆人進了四合院。

李建設一眼看到了在中院水龍頭處洗衣服的秦淮茹,麻花辮上盤,變作了婦人髮髻,這種髮型通常在那些剛剛結婚不久小媳婦身上出現。

不知道是因為天氣冷,還是因為洗衣服,臉上沾了水珠的秦淮茹,青澀的臉頰上散發著一種別樣的韻味。

那麼一瞬間的工夫。

李建設就彷彿他的心被某些人給狠狠的撞擊了一下,當場變得不得勁起來,他突然想到了家裡的黃臉婆,在瞅瞅眼前十八歲嫁入四合院的秦淮茹,雙方分明不在一個等級,難怪男人們都喜歡二十來歲的小姑娘,至死方休,至死不變。

“李主任,那個洗衣服的小媳婦,她是軋鋼廠一車間易中海徒弟賈東旭的媳婦兒,七天前剛剛嫁入四合院!”

剛剛嫁進來七天的新媳婦。

大冷的天。

就在外面洗衣服,這究竟是賢惠呀,還是因為這家的婆婆她就是一個惡婆婆。

李建設的目光中,流露著種種的不解,他痴呆了,不知道是心疼,還是被秦淮茹給吸引了目光。

許大茂腦子也亂,他不知道秦淮茹怎麼莫名其妙的回來了。

要知道秦淮茹回孃家好幾天了。

在許大茂的認知中,秦淮茹就不應該在回來。

但是他眼前卻出現了秦淮茹的身影,且秦淮茹又在做著日復一日的洗衣服的營生。

今天的天氣。

有點冷。

秦淮茹的手凍得有點通紅,臉上帶著一點鐵青,鼻腔下面似乎還有一小熘若隱若現的鼻涕。

許大茂凌亂了。

他在秦淮茹的臉上,看到了一絲笑意,一種發自骨子裡面的笑意!

這就有點犯賤了。

大冷的天。

外面洗衣服,把自己凍得跟個三孫子似的,臉上卻洋溢著開心的愉悅笑容。

許大茂都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此時的這種想法了。

這是腦子有病?

還是腦子裡面裝滿了漿湖?

自己都這個德性了,還有心情在笑。

怪事年年有。

今年特別多。

就像什麼地方出現了這個瑕疵。

怎麼這麼大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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