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再見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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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論聲傳到景銘轍耳邊,引得他輕挑眉梢,斜眼看向議論聲最大的那幾個人。細長的眼尾射出不屑的寒光,滿是警告意味,引得眾人紛紛噤聲
安檸愣了,視線投向景銘轍,又看向夏南晴,“什麼意思?”
“就是,我未來的丈夫的意思啊。”夏南晴拉著安檸的手,“留學的時候,我住在他家裡,你來找我的時候見過啊。”
這是一個臺階,安檸來不及思考自己到底有沒有上門找過夏南晴,但立刻接下了這個臺階,並主動伸手示意。
“對對對,我給忘記了。我見過的。抱歉抱歉,太久沒見面,一時間沒有想起來。”
景銘轍沒有開口,微笑著點頭,與安檸伸出的手輕輕交握。
夏南晴默不作聲地挽上景銘轍的手臂。
因景銘轍的大名,不少人來和夏南晴寒暄問候。景銘轍的名字並沒有出現在名單上,可他自身就是通行證。在晚宴開始前,景銘轍和夏南晴已經成為了整場晚會的焦點。
所有人都知道夏南晴已經和江伯晏取消了婚約,並且和景銘轍訂了婚。雖對此有疑問的人不在少數,可見到景銘轍“友善”的笑容,都只能笑著誇郎才女貌。
這才換景銘轍一個客套的回答。
“以後多多合作。”
等不到晚宴結束,整個輝城都會知道夏南晴的新未婚夫是景銘轍。
夏南晴給景銘轍端了一杯蘇打水,放在他的手邊。兩個人一起站在會場二樓的陽臺吹吹風。
“真好。”景銘轍從心底感嘆一句。
引得夏南晴一陣疑惑,她歪著頭求解。
景銘轍的手指輕輕撫過夏南晴的側臉,“和你在一起真好。”
面對他的溫柔,夏南晴只能微微側過頭,看向輝城的夜景,並沒有接話。
沉默混著夏風,夏南晴有種尷尬卻又安心的感覺。
如果可以,這個瞬間的安寧,夏南晴希望能持續更久。
“可以牽你的手嗎?”
夾在夏風中,她立刻轉過頭看向景銘轍。
他的眼睛裡只有認真和虔誠,似乎是在懇求自己。可他看起來又很不安,似乎只要自己拒絕,就會立刻喪氣,變得失落又委屈。
什麼意思?夏南晴的視線彆扭地挪開,輕輕咬著下唇內側,臉頰變得滾燙。
儘管夏南晴並沒有立刻和景銘轍開始一段戀情或者婚姻的想法,可兩個人已經是眾所周知的未婚夫妻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想牽手就直接牽啊,為什麼還要問?
把場面搞得那麼純情,不是約等於告訴大家,他們結婚並不是真的情投意合啊。
她朝著景銘轍的方向,把手輕輕伸出,迴避了景銘轍熾熱的視線。
景銘轍不出意料地緊握著她的手。
笑了?夏南晴聽到他似乎輕聲笑了,他的拇指輕輕揉捻著自己的指節,是夏南晴從未體驗過的觸感,引得夏南晴側目看向他。
只是牽手,為什麼露出這麼滿足的笑容啊!
一想到自己帶景銘轍來參加宴會目的不純,更覺得愧疚。
“夏南晴。”
怒不可遏的聲音在夏南晴和景銘轍身後響起。夏南晴立刻認出這個聲音,鬆開了景銘轍的手,回過身看著江伯晏。
被夏南晴鬆開的手在空中虛虛地握了一下,景銘轍臉上的笑容瞬間變成了苦澀,他微微垂頭。
“聽說,你換未婚夫了,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好讓我給你騰位置呢?”
江伯晏的態度咄咄逼人,讓夏南晴心裡原本還留有一線的溫柔瞬間被擊垮,她神情傷感,回頭注視著江伯晏時,心頭是說不出的苦澀與酸楚。
“怎麼?還不敢見我?你自己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是吧。”
江伯晏的語氣冷漠,態度倒是一貫而終的咄咄逼人。
知道他是這個性格,景銘轍竟然一點都不意外,他嘴角揚起一個瞭然的弧度,已經勝券在握。
夏南晴略帶擔憂地看向景銘轍。
景銘轍放下手中的蘇打水,回過身,靠在護欄上。
“是伯晏啊。”景銘轍說出一股自來熟的意思,“好久不見了,上次見面好像是……”
景銘轍故作沉思,“……十五年前了吧,你還是小學生的時候。轉眼間已經,佳人在側啊。”
看清景銘轍的臉,江伯晏的臉色一變。
他的確從會場中其他人口中聽到了與夏南晴一起來的人是景銘轍,可真見到景銘轍時,還是意外的。
畢竟自己母親將他趕出輝城的時候,可是沒給他任何能回到輝城的資本和餘地。
“你竟然回來了?”江伯晏確認來人後,眼神中滿是敵意。
夏南晴的視線在兩人中間打轉,最後靠著景銘轍站得近了一些。景銘轍自然地牽住夏南晴的手,兩個人相視一笑。
“為什麼不能回來?我又不是因為犯事兒才離開輝城的,輝城又沒什麼值得放在眼裡的可怕東西。”
景銘轍知道江伯晏見到自己,一定會是這副見了鬼的樣子,他視線悠悠,落在他身邊的徐葉安身上,嗤之以鼻般輕哼一聲。
“喪家之犬,自己寄人籬下的日子過夠了,才倉皇出逃。就算穿著這麼一身衣服,也改不了自己的本性。你以為你娶她是攀高枝?”
江伯晏的語氣輕蔑,看到景銘轍和夏南晴站在一起,更是不屑。
也對,搖搖欲墜的公司的千金,和根基不穩的海外精英,湊在一起也對地頭蛇江家起不到什麼影響。
他一定是這麼想的。夏南晴已經看透了江伯晏淺薄的想法。
那景銘轍是怎麼想的呢?夏南晴眉頭輕蹙,看向景銘轍的側臉。他巋然不動,看起來並沒有因江伯晏輕狂的叫囂影響心情,沉吟片刻後,他淡淡地點頭。
“說得對。我原本也不想回到輝城這片傷心地的,可十五年前我【倉皇出逃】,不小心落下了很多東西,也不知道最後是誰坐享其成佔為己有了。”
景銘轍眉頭輕挑,上前一步,高出江伯晏一頭的身高和周身壓迫感十足的氣場,讓江伯晏臉上的自信和輕佻瞬間消去三分。
“一想到這裡,我就夜不能寐,決心一定要把那些東西都奪回來。不管在誰的手上,不管怎麼跟我鬥。”
景銘轍眼神犀利,盯著江伯晏時,露出了夏南晴未曾見過的狠厲模樣。夏南晴知道他曾與江家的過節,卻不知道著背後到底是怎樣的故事。
這份過節,足以讓景銘轍收起全部的溫柔,不擇手段地鬥到底。
到底發生了什麼?
江伯晏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回話,似乎是想到了景銘轍意指之物,視線飄忽。
景銘轍直起身,拉開距離的瞬間又露出那副翩翩公子的溫柔笑容,徐葉安不由得為這變故拉緊了江伯晏,似乎受到了驚嚇。
“雖然我知道江家一向浮躁,可我不喜歡你直接叫我太太的名字。”景銘轍歪了歪頭,“畢竟按輩分,你得叫晴晴一聲舅媽呢。”
“江家,總是最顧及體面的,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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