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戰爭將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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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哈卜。
這座荒漠古城,土黃色的城牆下。
旌旗飄飄。
人嘶馬鳴。
拉烏夫甲冑齊全的本部軍隊,來自各個下屬封臣的軍隊,大多數只穿著布衣,來自沙漠當中的貝都因遊牧民。
還有數目眾多,布衣無甲,手裡只有一杆長矛的徵召兵。
這些成分複雜的軍隊,此時,都聚集在穿刺者拉烏夫的麾下。
粗略一看,數目不下五千!
拉烏夫從馴鷹師手中,接過傳訊,掃了一眼,眼神中便升起了一絲輕蔑:“扎恩這個懦夫,看來是被那個法蘭克蠻子嚇破了膽,居然聲稱攻打那些堡寨無用,想要撤軍。”
“這可不行!派出獵鷹向他傳訊,至少要拿下法蘭克人在邊境上的三座堡寨,除非敵人大軍壓境,否則,絕不容許他後撤。”
他回頭看向後面,陣型齊整的軍隊,還有不遠處,那些聞訊能夠自由搶劫紅海上的明珠——艾拉港,被徵召而來的貝都因遊牧民。
一位乘著白馬,裹著包頭巾的部落首領,來到拉烏夫面前,以手撫胸:“聖火永燃,拉烏夫閣下,阿迪勒總督禁止我們同法蘭克人開戰,我們這樣是否會受到懲戒?”
拉烏夫微笑著說道:“可是阿迪勒大人沒說過不允許我們還擊呀,尊敬的莫桑科酋長。
那個名叫洛薩的,野蠻無理的法蘭克領主,強佔了我手足兄弟的領土,掠走了他的財富,奴役我們的拜火教兄弟,使他們被迫改宗異教。”
“這是任何一個蒙聖火庇佑的虔信者都無法忍受的屈辱。”
莫桑科酋長愣了下,點頭道:“是這樣的沒錯,但艾拉港本就是…”
“本就是什麼?”
拉烏夫的聲音陰冷,像是洞窟裡的毒蛇:“本就是法蘭克人的地盤嗎?”
莫桑科連忙道:“不,那當然是屬於您,尊貴的阿拉丁家族。”
拉烏夫的臉上,這才露出了一絲笑容。
“呵,很不錯。”
他高舉起手中,鑲嵌珠玉寶石的佩劍,吶喊道:
“聖火庇佑下的子民們,蠻橫無禮的法蘭克人佔據了我們的聖地,搶劫了我們的財富,屠殺我們的同胞,強姦我們的女人。”
“這些來自西方貧瘠之地的野蠻人,他們是毀滅文明,貪慾永遠不會被滿足的蝗蟲,如今,正野心勃勃地伺機向我們發起進攻。”
“作為漢志與南西奈的封君,我以聖火之名,召集諸位,向敵人展開復仇。”
“攻破艾拉港之日,所有人自由劫掠,收穫全歸個人!”
山呼海嘯的歡呼聲響起。
莫桑科看著志得意滿的拉烏夫,還想規勸兩句,卻見他神情微冷,高聲道:“把那些叛徒推出來,斬首祭旗!”
一個個被鐵鏈銬起來的薩拉森人,被拉烏夫的親衛推搡著來到城下。
這些,都是被穆勒收買,或是一直就跟穆勒有所聯絡,常常私底下給穆勒傳訊。
眼下,卻是不知道怎麼暴露的,盡數被拉烏夫抓了起來。
隨著一聲令下。
這些人全家男女,不分年紀,盡數被串在了木樁上。
這番慘烈景象,就是還信奉著舊神,崇尚血祭的部落民,都有些不寒而慄。
拉烏夫冷哼道:“這就是叛徒的下場。”
部族首領不敢再勸,垂首退卻。
拉烏夫看著這一幕,神情中充滿了得意。
派扎恩去進攻敵人邊境的堡寨,當然是為了聲東擊西。
這是很簡單的策略。
扎恩就是他丟擲去的棄子。
既有一定分量,丟掉又不足以使自己傷筋動骨。
“米諾墨脫先生準備好了嗎?”
站在拉烏夫背後,戴著人骨耳環和項圈,邪氣森森的黑巫師,微笑著說道:“當然,偉大的蠍神早已迫不及待接受鮮血的供奉了。”
莫桑科被這個存在感極低,但一注意到,便覺遍體生寒的恐怖角色嚇了一跳。
伴隨著陣陣野獸的嘶吼聲,十餘隻巨大的蠍尾獅,承載著騎手,升空而起。
看到這一幕的各部徵召兵,再度發出了陣陣驚歎與歡呼聲。
作為沙漠地帶最強大的掠食者,每年,他們都不知要被蠍尾獅擄走多少牲畜和人口,眼下,竟發現拉烏夫能驅使這種強大猛獸,不禁信心倍增。
他們聚集在此,才不是為了什麼拜火教同胞,什麼聖地不聖地。
事實上,西奈半島上的貝都因人,有相當一部分都是聖火與舊神雙信仰,甚至有許多部族,根本就不信奉聖火。
他們願意跟隨拉烏夫作戰,只是單純為了搶劫。
亞喀巴。
一艘艘槳帆船靠在港口。
拉莫爾——穿刺者拉烏夫的心腹干將,正焦急地等待著傳訊的獵鷹。
一旦拉烏夫的大軍兵臨城下,他就得從海上出擊,攻入艾拉港。
這時。
伴隨著一聲鷹唳。
獵鷹從天空中俯衝而落。
拉莫爾張開手,由於太過心急,忘了戴護臂,獵鷹落下時,爪子頓時深深嵌入他的面板。
“這個該死的畜生。”
他罵了一聲,將獵鷹丟給自己的奴僕,展開獵鷹腿部繫著的信件。
他的臉上頓時露出笑容:“即刻登船,我們要給那些該死的法蘭克人,一個深刻的教訓!”
扎恩看著從西南方飛來的傳訊,臉色有些難看。
旁邊的馬穆魯克首領有些不解道:“拉烏夫大人要我們至少攻佔三座敵人的邊境堡寨,這是做什麼?”
那種簡陋的夯土堡寨,要想攻破,並不需要花費多少時間,也無需攻城器械。
但建造這樣一座堡寨的成本很低,即使打下,也沒有任何意義。
扎恩沉默了片刻。
低聲道:“顯而易見,拉烏夫要向艾拉港發起全面進攻了。”
“我們,只是誘餌。”
“我早就發現,今天達哈卜城裡有些不對勁,看來我這個兄弟,對我始終是防了一手。”
扎恩哪知道,若他還是以往那種魯莽自大,肆意妄為的模樣,自己這個兄弟,也不至於這麼防備他。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扎恩氣道:“還能怎樣?流浪到哪位國君手底下,指望能被收留做一個維齊爾嗎?我們根本就沒有選擇!”
“傳令下去,包圍前面的那座堡寨!”
所謂的堡寨,真的很矮小。
它並不是防守用的據點,僅僅只是給附近的村民提供一個簡陋的庇護所,使民兵們能夠藉助城牆,多拖延一段時間,好等到援軍抵達。
這種夯土的小型堡壘,最多隻能容納幾十個人,此時已經人滿為患。
附近的村民,一家老小都擠在裡面。
人嘶馬鳴。
羊群,駱駝,雞鴨禽畜的叫聲和臭味,混在一起。
奧托聽著耳邊傳來的孩童啼哭聲,有些煩躁道:“這夥薩拉森人怎麼還不退走?他們想要做什麼,不顧薩拉丁和鮑德溫國王簽訂的和約了?”
小打小鬧的邊境衝突根本不值一提,耶路撒冷王國的邊境封地,到處都是這種景象。
烏爾姆正在包紮傷口,聞言,面色凝重道:“或許,那些薩拉森人真的打算撕毀和約,向我們發起進攻了。”
扎恩帶著一眾馬穆魯克親衛,來到堡寨前。
雖然早有預料,仍是不禁冷笑道:“瞧啊,拉烏夫要我攻下的,就是這樣一座由爛泥堆成的土堆。”
親衛首領詢問道:“大人,我們要發起進攻嗎?”
扎恩看著爬到城牆上的翼騎兵和民兵,搖頭道:“攻什麼攻,攻個屁,派人去砍伐樹木,製作攻城器。”
親衛首領疑惑道:“大人,要打下這樣一座堡寨,根本就不需要攻城器,只需找個木樁,就能砸破大門。”
扎恩冷笑道:“有意義嗎?”
“拉烏夫要我們做誘餌,勾引法蘭克人的主力出動,他好趁機偷襲艾拉港,我們只要在這裡裝裝樣子就夠了。”
“馴鷹師,你要時刻注意從南邊過來的敵人,那些長翅膀的騎兵速度極快,一旦發現他們的蹤跡,我們就立刻撤退。”
扎恩發現,現在自己誰都靠不住,只有手裡這支花費重金,訓練出的馬穆魯克禁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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