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我們離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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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霧剛接過廚神獎盃,就被頒獎臺上掉落的大燈砸死。
再一睜眼,一西裝革履的男人居高臨下站在眼前,橫眉冷目呵斥她。
“讓你洗幾件衣服就裝暈。”
“沈霧,我告訴你,裝柔弱在我這裡行不通!”
“你既然費盡心思嫁給我,在顧家當保姆伺候我就是你的命!”
“你別妄想做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闊太太!”
哪兒來的癲公?
沈霧放眼一看,發現她正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面前的癲公也不知道扶一下。
晃晃悠悠從地上爬起來,剛站定,癲公就將掛在臂彎的幾件衣服塞了過來:“這些衣服全部要用手洗,不準用洗衣機!”
腦袋一片混沌,沈霧迷迷糊糊就接下了。
待目光觸及一條男士平角內褲,宕機的大腦終於重新上線。
特麼的,她穿書了!成了霸總虐戀文裡的炮灰女配。
眼前的癲公是原主的渣男老公,也是這本小說裡愛而不得的舔狗男配顧臣硯。
顧臣硯暗戀女主十年,女主顏薇與霸總男主極限拉扯,他就趁顏薇被男主虐身虐心之際,在一旁噓寒問暖,趁虛而入。
幾百章拉扯後,顏薇終於被霸總傷透心,答應了顧臣硯的求婚。
可就在兩人婚禮當天,霸總幡然醒悟,婚禮開始前強勢帶走顏薇。
而一直暗戀顧臣硯的原主,為了不讓心上人當眾難堪,主動要求頂替顏薇完成婚禮,就這麼成了顧臣硯的妻子。
這事也是徵得顧臣硯本人同意的,但婚禮結束後,他卻將女主悔婚的鍋扣給原主。
堅信是原主煽動顏薇離開他的,將愛而不得的怨氣全部發洩到原主身上。
不僅做空沈家,把沈家人送去南非挖礦,還將原主當成廉價保姆,家中一切大大小小的家務活都要讓原主操持。
原主是個沒脾氣的戀愛腦,始終認為只要能留在心上人身邊,就算是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為此,她一度成為豪門圈笑柄。
後來,顧臣硯對她的嫌棄與日俱增,直接將她掃地出門。
無依無靠,又身無分文的原主在流浪一個月後餓死在了橋洞下,結束了悲慘的一生。
而渣男顧臣硯此後一生未娶,默默守護女主,還被冠上了“痴情貴公子”的美名。
想到這兒,沈霧呸了一聲。
還貴公子?明明就是個極品周扒皮!
“你手斷了?自己的內褲不會自己洗?”沈霧嫌棄捏起內褲一角,提到顧臣硯眼前。
顧臣硯一時怔愣,而後目光變得陰翳:“還敢頂嘴?家裡沒保姆,你不洗,誰洗?”
沈霧被氣笑。
為了不讓原主偷一點懶,顧臣硯乾脆將保姆全辭退,偌大一個別墅全讓原主料理。
原主每天一睜眼就有幹不完的活,比小英家的牛還慘。
沈霧冷臉,雙手抓著內褲,趁顧臣硯不備,踮起腳,將內褲套在了他頭上。
而後一腳照著他胸口踹去:“我不會冷臉替你洗內褲,只會替你的冷臉套上內褲,狗渣男,去死吧!”
沈霧悠悠走出洗衣房,身後傳來顧臣硯怒不可遏的吼聲:“沈霧!我要殺了你!”
從洗衣房出來後,沈霧來到了廚房。
這具身體忙活了一上午都還沒吃上一口熱飯,原主扛餓,她可忍不了。
看了眼廚房現有的食材,她打算做個快手青菜面。
正在洗青菜呢,耳畔就響起陰惻惻的聲音:
“沈霧,現在不玩做小伏低那套,又換欲擒故縱的手段來勾引我了,是嗎?”
“我告訴你,不管你做什麼都沒用!我愛的只有薇薇,像你這種心思歹毒的賤人只配給我當一輩子保姆,永遠別妄想得到我的心!”
沈霧緩緩轉身。
顧臣硯已經從廚房門口走了過來,用力攥住她的手腕舉到空中,咬牙切齒的模樣似要將她撕碎。
沈霧另一隻手還拿著青菜葉,聞言,將還在滴水的青菜葉朝顧臣硯嘴裡粗暴捅去:“小嘴抹開塞露了?這麼喜歡往外噴。”
沈霧用盡全力,顧臣硯感覺牙關都要被撬碎了,疼得失去理智,抬手一巴掌甩去。
可還未等碰到沈霧分毫,下腹就被一把鍋鏟狠狠戳中。
“嗷~”顧臣硯捂住下腹,發出一聲尖銳的爆鳴,像是橡皮鴨在模仿狼的叫聲,無比刺耳又無比滑稽。
沈霧收回鍋鏟,這一擊直接讓顧臣硯失去反抗能力,跪倒在她跟前。
“沈霧,你搞清楚,沈家已經沒了,你現在就是一條搖尾乞憐的狗,你敢這麼對我,信不信我把你攆出顧家,到時候讓你活得連條狗都不如!”顧臣硯強撐著將怒火發洩出來。
說完倒吸一口涼氣,痛苦佝腰,腦袋也跟著垂了下去。
跪地放狠話註定沒有一點氣勢,沈霧非但不怵,反而一手拽起他的領帶勒緊他的脖子,另一隻手輕佻的摸了摸他的下巴,挑釁道:“嘬嘬嘬,硯硯又不乖了。”
她叫硯硯的語氣就跟叫歡歡貝貝這種狗的名字沒什麼兩樣,顧臣硯後槽牙幾乎要咬碎,偏偏他疼得直不起身,只能任由沈霧拿捏。
沈霧的手順著他的下巴緩緩上移,而後用力拍了拍他的臉,眼底神色漸漸冷了下來:“不勞你費心,這顧家我是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我們離婚吧!”
顧臣硯神色一僵,看向沈霧的眼神變得有些錯愕。
她突然發瘋已經夠匪夷所思了,現在竟然還敢提離婚!
沈霧顯然不只是嘴上說說,立刻轉身上樓開始收拾行李。
她的行李不多,也就幾套衣服,很快就打包好。
顧臣硯婚後對原主極摳,連婚戒都收了回去,甚至還將貴重物品專門存放到銀行保險櫃,家裡連一毛錢的現金也找不到,她身上最貴重的東西也就那部只能接打電話的小靈通。
提著行李箱下樓,顧臣硯已經慢慢從廚房挪了出來,此刻正虛弱癱在沙發上閉目養神,連她下樓的動靜都沒聽到。
沈霧目光一掃,迅速鎖定客廳一角的落地青釉鑲金花瓶,她從廚房拿了把小刀,又抽了張廚房紙。
蹲在地上,用小刀將鑲嵌在花瓶表面的黃金一點一點刮到攤放在手心的廚房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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