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思語的自我懷疑
沐小芙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藍思語的自我懷疑,豪門大嫂上荒島綜藝後全網爆紅,沐小芙,試讀吧),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你怎麼什麼都不懂。”藍思語傲嬌的從鼻腔哼出一個小小的音節,身體卻老實的站在原地沒有多開餘歡的手,甚至還主動往她的手心裡湊了湊。
“這個很簡單,去理髮店讓託尼老師染個色就好啦,你喜歡什麼顏色就能染什麼顏色。”
理髮店?餘歡在腦海中搜尋了片刻,原來那是個為人修剪頭髮的地方,這個時代沒什麼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不能損傷的規矩。
這個時代人人都是自由的,平等的,女子也可上學,也可剪髮,甚至是做業。
這一會兒,桌子上的畫已經幹了,餘歡讓藍思語將畫裱起來掛在牆上。
餘歡很喜歡這個時代但卻不喜歡藍家。
審美實在太差,牆上掛的那副畫實在辣眼睛。
以餘歡的審美那都是,畫聖,畫仙級別的,她的私庫裡那都是穆之稜,曹心賀的作品。
剛剛她讓管家找一幅穆之凌的畫掛上,管家卻一臉震驚,說穆之凌可是畫聖,像這種級別的畫都被收藏在博物館裡,藍家沒有。
這藍家底蘊也太差了些,連一幅像樣的畫都拿不出來,無奈只能餘歡她自己畫了。
藍思語想將畫捧起來,但又擔心自己笨手笨腳的將畫損壞了,就蹬蹬的快步跑了下樓,去找管家。
“王姨,王姨,你快安排人將畫裱起來。”還不忘囑咐道,“找兩個細心點的傭人,千萬小心些不要將畫弄壞了,那是長嫂可是畫。”
王姨還以為是藍思語突發奇想畫了幅畫想要裱起來,最後藍思語卻說是餘歡畫的。
王姨不由得懷疑從鄉下來的餘歡還會畫畫嗎?
卻猛的注意到了藍思語對餘歡的稱呼,“三小姐你叫太太什麼?”
“長嫂啊?”藍思語一臉懵不理解王姨為什麼問這個。
真的是長嫂,王姨一臉不可置信,昨天藍思語還叫囂著說要讓餘歡好看,今天吃早餐的時候就喊了餘歡嫂子現在一會兒就改為長嫂了。
要知道長兄如父,長嫂如母啊,這是完全認同了餘歡的身份。
王姨現在整個人都懵了,想要問問藍思語是不是被餘歡小了什麼蠱,還沒開口就被藍思語催促。
“王姨,你快點啊,別讓長嫂等著了,畫要裱好看點。”說完藍思語又風風火火的跑回書房了,一副小孩要糖的模樣向餘歡討賞,“長嫂,我已經讓王姨找人過來了,我毛毛躁躁的怕將你畫的畫弄壞了。”
“你做的很好,深知自己的優劣之式,懂得善用優勢。”餘歡毫不吝嗇誇獎。
被誇獎了的藍思語心裡像是煙花綻放了一般,似是一隻尋求抱抱的小貓一樣一直圍著餘歡轉。
這一幕落在王姨的眼裡,她無奈的搖搖頭,覺得三小姐這種行為實在難以理解,她將傭人帶過來,走到書桌前隨意的低頭一看了一眼。
就這麼一眼王姨就直接呆住了,心下充滿了震驚,這幅畫是餘歡畫的?
王姨她本身就是從京大畢業的還去國外過留學,對書畫文物的鑑賞能力就很高,而且她還是個鑑賞師。
她看得出眼前的這幅畫完全不遜色當代國畫大師。
如果不是藍思語說是餘歡畫的她還以為這幅畫是出自哪位大師之手,不,甚至大師來了也未必能畫出眼前這幅畫。
這一幅女將軍圖,名畫家來了也只能畫出形,畫不出意,畫出女將軍那滿身的殺伐之氣。
能做到將意形兩者相融,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王姨手都哆嗦了起來,不敢輕易碰畫,連忙又叫了兩個傭人過來,將畫小心翼翼的收起,一臉鄭重的將畫捧在手裡帶了出去。
放好畫後,王姨又進來問道:“太太,這幅畫裱起來後掛在哪裡?”
“就掛在會客廳吧。”會客廳原本有一幅油畫向日葵,不過餘歡覺得那畫實在太醜了。
王姨得到命令就立馬去辦了,態度也比之前恭敬了許多。
王姨走後,藍思語想要和餘歡講話,還沒開口手機鈴聲就響了起來。
藍思語掃了一眼手機來電顯示,霎時間整個人都僵硬起來,臉色也微微發白。
她深深吸了口氣,她才接起電話,“喂,修竹。”
“藍思語你是不是搶了心柔的創新大賽的名額?”林修竹語氣極為嚴厲,“我勸你,不要太過分,有錢有勢就可以隨便欺負人嗎,心柔小組的作品明明比你的好,憑什麼落選,你連考試都不及格,憑什麼能拿二等獎?”
他一上來就將藍思語貶得一文不值。
藍思語眼眶通紅,還是梗著脖子解釋道:“明明是她自己沒有本事,憑什麼來怪我,我是考試不及格,跟這次的創新比賽有什麼關係,而且我的組裡面又不止我一個人,他們哪一個不比憐心柔厲害?”
林修竹冷笑一聲,“能跟你混在一起的能有什麼好人嗎,還不是看中了你的家世,想巴結你,藍思語我最後警告你一遍,把名額還給心柔,否則我永遠都不理你了。”說完這句話,他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忙音,藍思語頓時氣得大喊了一聲。
藍思語不由得自我懷疑,難道真的就那麼差嗎,為什麼就不能相信她,就那麼差連一個真心的朋友都不會有嗎?
林修竹永遠總是在貶低她,懷疑她。
藍思語蹲著地上痛哭出聲,過了良久,她才抬起頭望著餘歡:“長嫂,你說我是不是很蠢,喜歡了林修竹六七年,從初中到大學,一直追在他的身後跑,他連一個好臉色都不願意給我,一直貶低我,訓斥我,冤枉我,嫌棄我,我是不是又賤又蠢?”
藍思語嘴上說著自己又賤又蠢可眼裡流露出來的都是脆弱。
藍思語小心翼翼的望著餘歡,她怕餘歡也嫌棄她,厭惡她,更怕餘歡為了安慰她而說謊。
原本餘歡沒有去理會藍思語,坐在書桌前看著手裡的書,聽到藍思語這麼問,一臉不解的抬眸,“你哪裡賤了,蠢還是有點。”
藍思語一愣。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