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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家的人在了近一個時辰,才把這些事情都商量好。
很多東西上也是問過郭家四郎和商雪娘才敲定下來的,不所不知道,一說起來二人的一些愛好還挺相似的。
如此一來,原本就有好感的二人,此刻倒是更加相看兩歡。
最後是顧老夫人等人又一併將郭家的人給送了出府,路過的百姓都瞧出來了,談得不錯。
而等到郭家的人都走了以後,商霽才對顧老夫人說道。
“外祖母,八妹訂親一事孫兒跑一趟去跟父親說一聲,等月底下聘的時候,再請他過來觀禮。”
本來今兒那國公爺就該在場的,只不過府裡一個提的人都沒有,所以也就沒請他過來。
聽了商霽的話,顧老夫人也就點點頭。
“請他一人便是,那姓韋的多一眼我都不願見。”
“是,孫兒明白。”
商霽說完這話,就看了杜景宜一眼,隨後帶著羅原縱馬而去。
將軍府和國公府離的本來就不算遠,所以不多會兒也就到了。
看門的小廝看到來人是商霽,自然不敢阻攔。
趕著就迎了進門,而商霽也不多問,徑直入了雲錦院。
好巧不巧,正碰見了福王妃過府探望,這一下倒是聚得齊整了。
雲錦院的正屋之中,這一房的人都在說話。
所談論的無非就是郭丞相在將軍府門口說要為孫求娶商雪孃的事情,那添油加醋,就差沒把事情再搗騰一遍了。
韋夫人裝作一臉委屈的,看著國公爺商玉寬就說道。
“老爺,這六郎和八娘也太不懂規矩了,嫁娶一事沒有父母之命怎麼就敢私自定下了呢?”
“就是就是,這簡直是不把父親放在眼裡,他以為搬離了國公府就不是國公府裡頭的人了?不是還頂著小公爺的名聲嗎?怎麼如此膽大妄為?”
福王妃和這韋夫人一唱一和的,攪得商玉寬心裡也亂糟糟的。
昨兒去吃席,也沒聽說此事啊。
難不成他們是真的下了決心不與家裡頭來往了?
正當心頭一陣煩悶的時候,就聽外人喊道。
“商大將軍到。”
這一聲,可是讓福王妃和韋夫人的氣焰壓下去了不少,互相對看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怎麼來這麼快的表情。
商霽一進門,就看到了眾人的表情。
如國公爺看到他自然是喜不自勝的,但是裡頭又夾雜著些怨懟。
如韋夫人和福王妃顯然是有些吃驚的樣子,看來是沒想到他會過來。
想到這裡,他心中也有了譜,對著商玉寬就說道。
“見過父親。”
“六郎怎麼來了?”
“今日郭家突然登門拜訪,說是要求娶八妹,事出突然所以未能及時告訴父親,所以郭家一走,兒子就趕著過來與父親商議此事。”
他倒是把藉口找的好,反正也無人知道郭家與他們私底下說的話,因此,事出突然就是突然,誰也尋不到麻煩。
商玉寬聽了這話,一下子就豁然開朗,對著福王妃就說道。
“看吧,你誤會你六弟了,這不是趕著來與我商議了嗎?”
聽到這話,福王妃臉上閃過些不自然,好似她就是故意來告狀似的。
商霽眼中的不屑都要溢位來,讓福王妃看的滿是不高興,於是順嘴就回了一句。
“郭家都上門提親完了,六弟才想著來告訴父親,這不是慢怠是什麼?”
“郭家之心意,從前略和我們有些通氣,但具體的日子本來就沒有定好,至於提親,那更是無稽之談,如今過府一敘走的還是納采,下定一事都還未完全說明,福王妃又是哪兒來的訊息說提親都完了?”
福王妃被他這一懟,頓時有些說不上來話。
確實是,她不過是聽到了些風聲就趕著來送訊息,她一沒有進過將軍府,二沒有從旁聽取過,所以還真是有些吃癟。
說完這話後,商霽復又對著商玉寬說道。
“父親,還請移步書房,兒子將此事細細的說給你聽。”
韋夫人見此,臉上就愈發不好看了,冷著面孔便說道。
“六郎這是不把我們當自己人看了?八孃的婚事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為何不能聽?”
商霽也不慣著她,直言就說道。
“我們的長輩都在將軍府裡頭住著呢,韋夫人就莫要給自己臉上貼金了,東苑過得什麼日子,無需我再開口提了吧,連房子都能給燒得一乾二淨,若是讓你知道了八妹的婚事要如何操辦,還不被你攪黃了?”
三言兩語的說的韋夫人頭疼的厲害,那福王妃也是不遑多讓的,對著商霽就發難說道。
“你眼裡如此目無尊長,是誰教的?顧家不是日日都稱自己好教養嗎?怎麼的教出來的孩子一個賽一個的無禮。”
“福王妃,好教養這三個字從你嘴裡說出來也真是有些滑稽了,忘記了自己是怎麼爬上這位置的了嗎?還需我再給你提點提點?”
商霽也是個下嘴不留情的,哪兒疼戳哪兒。
福王妃這麼些年了,最為人詬病的就是當年之事,她雖然不後悔,可人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爬上高位之後,更是喜歡粉飾太平。
所以貿然的被這麼一掀開過去的醜事,一下子就又氣又怒的。
商玉寬不希望家裡頭的平靜又再被鬧翻,所以趕忙出來打圓場的說道。
“走走走,先去書房吧,大好的事情別為幾句口角給耽誤了。”
隨後就拉了商霽的袖子往外走,商霽也不欲與她們多爭辯跟著也離開了。
可憐商四郎呆呆愣愣的坐在原地是一句話都插不上,眼見這父親和六弟離開後,那福王妃就將炮火都集中到了他頭上,痛罵著就說道。
“你說說,要你何用?我與母親被那賤種罵成什麼樣了,也不見你吭一聲,你還是個大老爺們嗎?”
商四郎的性子本來就綿軟,這種有衝突的時候,他巴不得躲得遠遠的才是,如何肯參與。
所以,福王妃罵她的,商四郎閉口不言自己的,一如既往。
而商七郎還在自己的院子裡苦讀著呢,畢竟離春闈也沒幾日了,所以啊,並不知道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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