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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就看出來了?”許元德不懷疑葛清寶,他這麼問是因為表姐和林教授臉上那好奇的表情。
“嗯,上次從泰國回來,我觀氣的功夫更上一層樓。”說到這裡,葛清寶臉上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以前的她也就是個三流天師,現在麼,怎麼也是個二流。
“觀氣,也與我們看風水的氣場差不多麼?”郭柔凝饒有興趣的問。
“嗯,我們更詳細一些,風水一般看氣場的流動,生氣吉穴,我們要看陰氣,死氣,怨氣。”葛清寶一邊說一邊挨個開啟小盒子:“最有本事的殺戮天師可以觀世間所有的氣,分毫不差。”
三個盒子葛清寶很快看完,最後她搖了搖頭:“沒有,這些東西都很乾淨。”
室內頓時陷入沉默,隨身物品上都沒有怨氣,那這股幽怨之氣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林教授,其他盒子也是這一次出土的隨葬品嗎?”葛清寶的目光放在別的盒子上面。
“沒錯,但是盒子裡面的東西都是兩邊耳室的陪葬品。”
“我先看看。”總歸來一趟,葛清寶不想無功而返:“有沒有哪個盒子是不能開啟的。”
“沒有,這裡的盒子稍微開啟一下都沒事兒,完全不能開啟的不在這裡,還在棺槨中。”
“好。”葛清寶點點頭,開始挨個開啟盒子。
一連打了五六個,葛清寶都是開啟立刻關上,猛然,葛清寶的目光被一個小盒子吸引,放棄手邊的小盒子,她直直奔著這個小盒子走過來。
其實這個小盒子並不小,這個盒子有一米長半米多寬,來到這個盒子近前,那股幽怨之氣感受的更加明顯,抬手,輕輕的開啟盒子,裡面是一件黃銅器物——八龍黃羅傘的模型。
“這個上面有怨氣,還挺濃厚。”
“這是黃羅傘,還是模型,墓主對這個東西有什麼怨?”郭柔凝想不通,眼睛看向林教授。
林教授也是一臉懵逼。
“我能用手摸摸嗎?”
“我給你拿手套。”林教授轉身從小架子的最下面拿出一副手套。
戴上手套,葛清寶將手放在模型上面,仔細的感受上面的怨氣流動,以及表達的意念,到底因何而怨,甚至歷經千年,這股怨氣依舊不散。
好半天,葛清寶臉色不愉的將手拿開,小心的關上盒子,轉身看向另外三個人:“怨念很深,可裡面殘存的神智很少,我感應了半天也只模模糊糊感應到祭祀兩個字。”
“祭祀?”其餘三個人面面相覷,這什麼意思?
室內陷入沉靜,只有幾道長短不一的呼吸聲,好一會兒林教授才說:“走吧,我們到隔壁討論。”
其餘三個人都沒意見,跟著林教授來到一間休息室。
“我怎麼想都想不通,黃羅傘和祭祀到底有什麼關係,這根本就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事兒。”郭柔凝拄著下巴,滿臉無奈。
葛清寶和許元德的目光雙雙落在林教授身上,他才是專業的。
“這黃羅傘是權勢的象徵,皇帝所用上秀九龍,又被稱為黃華蓋,王爺太子則是八龍黃羅傘。”林教授皺眉:“這是出行時用的儀仗,與祭祀毫無關係。”
室內再次陷入沉默。
“換個方向想,一個皇帝或者說一個廢帝,傀儡皇帝,他最在意的是什麼?”
“權利?”郭柔凝介面道,她這是從現實的角度出發。
林教授點點頭:“也有道理,一個傀儡皇帝他對權利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是說得通的,黃羅傘是身份地位的象徵,九龍黃華蓋才是天子所用,給他的是八龍黃羅傘他心有怨念也正常吧?”
“按照邏輯來說,這沒什麼問題。”
可這同祭祀有什麼關係?
商量來商量去,大家夥兒都沒有更好的突破口,最後郭柔凝自己決定道:“我先請人制作一柄九龍黃華蓋試試看。”
“也好。”許元德點頭同意:“幸虧大清早亡了,不然你這是要造反的節奏。”
“可不是,我這可是掉、大罪。”幸虧將“腦袋”兩個字憋回去,郭柔凝頓時一身冷汗。
事情沒有太多進展,眼看時間也晚了,一會兒博物館放開之後更是人來人往,他們在這裡諸多不便,因此三個人同時告辭。
葛清寶對博物館中的其他東西有些情趣打算看看,郭柔凝就自己先行離開。
第18章
她的身影一出現,蘇庭立刻精神抖擻的觀察起來。郭柔凝今天穿著一條闊腿褲,一件半袖襯衫,看起來十分精幹。如果她在身上藏個小物件什麼的那絕對沒問題。
“耗子,我跟著她,你先回局裡調查一下最近博物館有什麼活動。”
“是。”郝俊生應了一聲。
原本追尋郭柔凝的兩輛車子眨眼變成一輛,這一切發生的悄無聲息,郭柔凝完全不知道。事實上郭柔凝也不知道有人跟蹤她,她現在的車速不快,或者說很慢,因為她冷靜不下來,滿腦子都是祭祀兩個字。
慢悠悠的開著車子,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著,一陣油炸的香味兒飄進車子,鑽入大腦,刺激了處於飢餓狀態的胃部,紛亂的思緒在這一刻紛紛敗北,只留下餓了這兩個字眼。
民以食為天,古人誠不欺我。
掃了一眼車外面,郭柔凝發現此地是距離自己小區不太遠的一座公園。
公園是免費開放的公園,有幾枝迎春花在門口正開得熱鬧,微風吹過,姿態搖曳,勾得人心癢癢。公園門口有一個小吃攤子,油條的香味兒一點點的擴散出來,伴著微涼的春風,讓人食指大動。
晨起早練的人一部分進了公園,一小部分排隊買早點,順便聊個天,比如你家孩子畢業了在哪裡工作,我兒子前天相親又失敗了……雜七雜八,充滿了煙火氣。
摸了摸胃部,郭柔凝果斷的加快速度把車子停回小區,然後快步走出來立刻奔著小吃攤那裡去排隊。
大概是她的風格與一眾的老年人太不搭,幾乎所有人的視線在一瞬間都落在郭柔凝的身上,不過郭柔凝神色自若,完全沒有被影響到,依舊一副不緊不慢的樣子。
好奇心立刻退卻,所有人依舊該幹嘛幹嘛,繼續剛才聊天的話題。
買了兩根油條,一杯豆漿,郭柔凝溜溜達達的奔著公園走去,那迎春花真的很勾人。
蘇庭停好警車後也摸了摸肚子,有心也買幾根油條,可又擔心排隊的話一錯眼跟丟人,不禁有些糾結,這個油條豆漿到底是買還是不買?
正在蘇庭糾結的時候,一名老太太拿著兩根油條一杯豆漿走過來,不等蘇庭反應,老太太就將豆漿和油條塞進蘇庭的手裡:“吃吧,小夥子。”
???蘇庭滿眼問號,隨即臉上一喜,沒想到人民群眾如此熱心,知道自己破案不容易竟然給自己買早餐,但是黨的教育要聽,不能拿群眾的一針一線,油條豆漿雖然只有幾塊錢,可他也不能隨便拿啊。
暈陶陶的伸手,準備從褲兜裡面掏出錢來,結果他的手就那麼停在了褲兜那裡,愣是沒給他更多的時間感動和伸進去。
“怪可憐的,吃點兒東西,繼續去找工作吧,咱們申城,只要肯出力氣,工作還是容易找的。”
不是,你這到底啥意思?蘇庭一臉被雷劈的表情,剛想開口就見老太太一轉身進了公園,完全不給他解釋的機會。
手中拿著油條豆漿,蘇庭第一次掃了一眼自己的穿著打扮。T恤因為已經一天一夜沒洗了,並且由於他還睡了一覺的原因,此時彷彿一塊鹹菜乾,還是那種醃了十年八年的老鹹菜乾,褲子也差不多的狀況,腳下一雙布鞋因為奔波的關係看起來灰塵暴土的。
至於頭髮和臉即使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出那個慘烈的狀況,臉沒洗又熬夜,估計黑眼圈跑不了,正當壯年不洗臉胡茬子肯定迎風招展中,頭髮——不提也罷。
狠狠咬了一口油條,蘇庭只能預設自己流浪漢的身份,邁步進了公園中,他應該慶幸嗎?郭柔凝依舊站在迎春花邊沒怎麼動彈,不用他小心謹慎的跟著。
慢條斯理的將油條吃光,又喝了豆漿,將垃圾扔到垃圾桶中,郭柔凝臉上帶著微笑,早晨真是一個不錯的時間,公園裡的花花草草都格外的精神。
在公園溜達一圈,看了一眼漸漸升起的太陽,郭柔凝準備回家查一查相關資料,看看這個黃華蓋和祭祀到底有什麼關係。
奔著小區大門那裡有一條林蔭路,迎春花開的很旺,郭柔凝一臉閒適,溜溜達達走上這條路,與旁邊不時匆匆而過的上班族形成鮮明的對比。
對面又匆匆走過來一個人,郭柔凝沒注意,她的目光在落在一樹開的熱鬧的迎春身上,嫩黃的花瓣只要看著就讓人心情莫名的好。
“郭顧問,你好。”男人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沙啞。
郭柔凝轉頭,這才發現距離自己兩步遠的地方站了一個男人,白襯衫西裝褲,一頭精心打理過的頭髮讓人顯得無比精神。
可惜這麼幹淨清透的裝扮也沒有撐得起這個頹廢的人,雙眼中佈滿的紅血絲,以及眼底下的黑眼圈讓這人的這身這身裝扮驟然失色,完全沒有亮點。
不期然的,郭柔凝想到了那天那名警察,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可有些時候衣裝何嘗不靠人?否則走秀的時候為嘛都用身材好的模特兒,咋不用身高一米五,體重二百五的人呢?
“郭顧問,拜託您了,幫我分析一下股票。”男人急切的又向前一步,距離郭柔凝非常近,近到了一個不熟悉的人不應該有的距離。
“我想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清楚了。”郭柔凝身體沒動,眉頭微微擰起。
“郭顧問,我知道想請您出手需要很多錢,我現在沒有,但是我發誓只要我在股票上賺了錢我一定會十倍奉還的。”
郭柔凝向左邁了一步,繞過這個男人,邊走邊說:“我從來不給個人分析股票。”
“郭顧問,拜託你,我的情況你知道,我媽還在醫院吊命,沒有這筆錢我根本負擔不起醫藥費。”
“如果你當初不炒股賠掉那些錢現在也不會缺錢。”郭柔凝一點兒都不考慮這個人的感受,說的話相當扎心。
男人抬手攔住郭柔凝的去路,嘴上依舊哀求道:“我知道我錯了,是我的錯,可現在我真的走投無路了,麻煩您幫我分析一下股票,只要把錢撈回來給我媽治病,我以後一定不再炒股。”
停下腳步,郭柔凝那雙笑眼中此時一丁點兒笑意也沒有,反而帶著一股冰冷,冰冷到讓這個男人在申城的春天依舊感受到一股透心涼。
“你是否走投無路,與我何干?”郭柔凝冷漠得十分欠揍,讓人恨不得上去給她兩拳頭。
男人眼底的陰鷙一閃而過,因為憤怒原本略顯蒼白的臉此時染上一層薄薄的紅暈,咬了咬牙,男人再次哀求道:“郭顧問,你幫我一次,幫我一次……”
郭柔凝打斷男人的話:“上次給你的教訓沒夠?”
男人猛然沉下臉,在自己的前胸狠狠拍一下後身體猛然向郭柔凝撞過去,雙手順勢掐向郭柔凝。
第19章
□□那獨有的刺鼻味道瞬間奔著大腦侵襲而至,郭柔凝迅速屏住呼吸,腳尖輕點,然而她的腳還沒抬起來,襲擊她的男人已經宛如一支離鉉的箭飛了起來,砰的一聲重重摔在旁邊的草叢上,壓壞了地上不少的花花草草,造孽至極。
周圍的趕路的上班族們驚呆了,紛紛停下腳步觀看,甚至還有幾個拿出手機開始拍。
郭柔凝虛浮在地面的腳踩實,衝著蘇庭禮貌的笑了笑,至於認出蘇庭這個人,抱歉,流浪漢形象的蘇庭不在郭柔凝的記憶範圍內。
蘇庭有一瞬間的愣神,郭柔凝這個反應不太對,上次自己去她家調查她,她也沒有這麼疏離的態度,現在看,她彷彿在面對陌生人?難道還在為長毛的事兒鬧彆扭?
“郭女士,這個人是誰?”
郭柔凝的眉頭微微皺起,面前的人認識自己?而且出了這事兒不是應該先報警嗎?這探尋的口氣,這個聲音?郭柔凝試探道:“警察同志?”
蘇庭被氣笑了,合著鬧了半天剛剛郭柔凝壓根沒認出他來,今天第二次,也是今生第二次,蘇庭對自己的穿著打扮起了懷疑。
“對啊,是我。”蘇庭的聲音裡帶著一股子咬牙切齒的味道:“您這可真是貴人多忘事。要不多吃點兒維生素B12吧。”
維生素B12?這是在說自己有老年痴呆症的隱患?原本就沒有反省意識的郭柔凝,這下立刻呵呵一笑,當即反擊道:“我說警察同志,不是我貴人多忘事,而是你這形象變化也太大了些吧?屬孫悟空的,您會七十二變呀?”
嘿!這可真是夠牙尖嘴利的,蘇庭擺擺手:“沒辦法,為了案子的進展,個人形象什麼的不重要,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破案才是首要任務,你說是吧?”蘇庭毫不掩飾對郭柔凝的懷疑。
“案子當然是第一要務,畢竟我們普通人的生命和財產還要指望你們來保護。”郭柔凝先是給予肯定,隨即話鋒一轉:“可作為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維護其在人民群眾中的光輝形象也是其義務和責任,你說是吧?”
最後四個字原封不動的反問回去,蘇庭被郭柔凝噎得完全說不出來話,上次體檢護士說他血壓有些微的高,都遇到這樣的嫌疑人,他血壓能不高麼?
“到底怎麼回事?”蘇庭神色自若的轉移話題,鬥嘴失敗什麼的這篇翻過去。
郭柔凝掃了一眼勉強往起爬的男人,臉上是毫不遮掩的嫌棄:“爛賭鬼,知道我是策略分析師,想讓我幫忙分析股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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