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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有空。”林教授的精力非常充沛,聲音響亮:“剛從下面上來,我要先喝點水休息一下才能吃飯。”
“哦哦。”郭柔凝這才放心:“那雜怎麼會是雜呢?”對於這個字眼,郭柔凝怎麼都想不明白。
“哎。”林教授嘆了口氣說:“我只能用這個雜字來形容,你知道的,在我們古代,等級那是十分森嚴的,無論是皇帝還是達官貴人,所用的東西無論是生前還是死後都有規矩,僭越的罪名可不是那麼好當的。”
“嗯,確實如此。”
“但是這個墓不一樣,現在我看到的一些陪葬品,裡面有很多黃色的東西,你知道的,唐朝為土德,赤黃色為最尊貴,這裡有很多赤黃色的東西,因此這墓主我推測肯定是皇室中人,這個很正常,可皇室也是等級最森嚴的地方,在耳室我們發現了一套殘缺的、純銅的出行模型,其中有一柄八龍黃羅傘。”
郭柔凝一聽這個,那瞬間鬆了一口氣:“八龍,是皇子或者王爺吧?”
“沒錯兒。”林教授給予肯定:“可我很快又發現了不對。”
郭柔凝的心頓時咯噔一下:“發現了什麼?”
“玉輅。”
原本虛虛搭在小腹上的手,瞬間垂落下去,這簡直就是噩夢成真,一時間,郭柔凝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玉輅歷來只有皇帝才能用,或者說只有皇帝才能用,這就很讓人玩味兒了,黃羅傘是王爺皇子用的,這明顯不對,裡面到底是什麼人,不好說。”考古一輩子,林教授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兒。
郭柔凝一抖手,這算完,有玉輅基本就可以確定墓主是皇帝,至於為什麼是八龍黃羅傘而非九龍黃華蓋,保不齊就是因為墓主是個廢帝。
“小郭,你覺得是不是因為墓主是廢帝的關係?”顯然,林教授也想到了這個問題上。
郭柔凝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應該是,玉輅是皇帝專用的,只要稱帝祭拜過天地總歸有這個待遇,可黃華蓋講究更多,廢帝沒給用,也不奇怪。”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老教授同意郭柔凝的說辭。
“林教授,唐朝有多少廢帝?你覺得這會是哪個?”郭柔凝心中有點兒小祈盼,記憶中唐朝的廢帝似乎不多。
“唐朝廢帝不多,南唐不算,只說唐朝的廢帝只有三位。”林教授頓了一下後又接著說:“但是廢太子,太上皇,病逝的太子卻不少,這些人的墓葬也有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尤其是病逝的太子,一般下葬的時候都會超規格去葬。”
郭柔凝覺得眼前一黑,這下已經不是前途無亮了,而是徹底變成了漆黑一片。正巧電話那邊傳來人請林教授吃飯的聲音,郭柔凝和林教授就這麼結束了這通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林教授擰起了眉毛,不對啊,以前也請小郭點過穴,她對後續的事情從來沒興趣,這次怎麼還特意打電話問問?
“教授,先吃飯吧,這會兒天晚了,再不吃,一會兒吃完了就睡覺怕是要存飽食。”有助理又來催了一下。
林教授放下心中的疑惑去吃飯,想著等一會兒吃完了再問問郭柔凝,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只不過他吃完了飯,又給學生們講解一些問題,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後,詢問這件事不了了之。
放下電話,郭柔凝垂頭喪氣的給許元德發訊息:你們在哪裡,我去找你們
許元德秒回:我們在XX島
郭柔凝:成吧,我現在就定機票,定最近的航班去找你們。
許元德:好,我們在這裡等你
結束與表弟的對話,郭柔凝宛如一隻鬥敗的公雞,蔫頭耷拉腦的開始給自己定機票,運氣還算不錯,上次的簽證還沒到期,這回倒是省了不少麻煩。
出行的時候,郭柔凝一路上都儘量閉緊嘴巴,能用一個字回答的就不用兩個字,能用搖頭點頭表示的就一個字都不說,這對於一個外表高冷實際話癆的人來說,這體驗簡直就比滿清十大酷刑還要殘酷。
沉默著上了飛機,蒙上眼罩,郭柔凝乾脆睡覺,眼不見心不煩也不會想聊天,直接睡到地方好了。
從飛機上下來,剛到出口那裡,郭柔凝就看見許元德和葛清寶在那裡衝著她揮手,心中頓時一熱,臉上露出明亮的笑容,眼睛則是成了月牙。
“走吧,旅店訂好了,你先吃點兒東西休息休息。”
“好。”郭柔凝點點頭,其實她不累,然而這時弟弟和弟妹的好意,她自然要接著,何況現在天色也確實晚了。
回到旅店,郭柔凝先去洗了個澡,許元德和葛清寶則是張羅著點菜,等郭柔凝出來正好可以吃飯,至於郭柔凝的口味,許元德瞭如指掌。
第8章
一直吃到八分飽的時候,葛清寶這才說:“表姐,我剛剛觀氣看你身上的幽怨之氣不濃厚,這時候想要打出來,尋找也比較吃力。”
郭柔凝點點頭,繼續聽葛清寶怎麼說,術業有專攻,她一個風水師對於這種事兒此時還是聽人家天師的比較好。
“丑時是陰之精,那時候幽怨氣大盛,想要捕捉也較為容易,我們那時候開始。”
“好。”郭柔凝點點頭:“來我房間?還是有特定的地方?”
“在你房裡不是有個敞開的大露臺嗎?就在那兒,晚上的時候月光正好撒在那裡,陰氣夠足。”葛清寶事先就將事情想的清楚明白,這會兒說起來也是頭頭是道。
“嗯嗯。”郭柔凝再次點頭。
半夜就要起床,大家吃了飯之後隨便聊了幾句就各自回房休息,晚上到底什麼樣兒誰都不知道,這會兒還是養足精神比較好。
晚上十二點剛過一些,郭柔凝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閉著眼睛洗漱,然後又換掉睡衣,順便吃了一點兒麵包又喝了點兒茶水提神,掃了一眼窗外,天上有烏雲,月亮並不明顯。
“不會下雨吧,也不知道弟妹做這件事要多久,被澆就慘了……”嘀嘀咕咕,郭柔凝又看了一下手機上的時間,還有五分鐘一點,正巧這時候許元德的資訊先過來了:表姐,起了嗎?
郭柔凝:嗯,收拾好了
資訊沒過去半分鐘,郭柔凝這邊就響起了敲門聲,郭柔凝開啟房門,門外小兩口穿戴的整整齊齊,精神奕奕,半點沒有因為半夜起床而顯得精神不濟的樣子,看著就讓人高興。
進屋許元德和葛清寶把電腦桌整理一下給拿到露臺上了,然後葛清寶開啟自己的小箱子開始往出倒騰東西。
首先拿出一塊桌布,好吧,人家這是太極八卦緞,平時葛清寶做事不用這麼麻煩,但是現在他們在異國他鄉,那電腦桌上也很多人都用過,氣息過於駁雜,因此葛清寶這才用這塊太極八卦緞將桌面蓋起來,阻隔那些駁雜的氣息。
除此之外,葛清寶又拿出一塊牌位,上面書寫的是太極仙翁,這是葛清寶這一脈天師的祖師爺,隨後她又拿出一個小巧的紫銅八卦香爐。
郭柔凝的眼睛一搭就知道這小香爐必然是傳下來的古物,知道弟妹是天師是一回事,親眼看到這些東西又是另外一回事,忘了烏鴉嘴這茬,她看得專心致志。
將牌位和香爐擺放到桌子上,葛清寶又從自己的小箱子中拿出黃符紙,狼毫筆,以及墨汁,最後還拿出一個很素雅的小盒子,裡面裝的什麼不得而知。
拿出三根香點燃,先為祖師爺上香,在香氣繚繞中葛清寶拿起狼毫筆沾飽墨汁,一氣呵成繪製了兩張符,一張是安神福,一張則是驅邪符,符都是大眾符,效果端看是誰繪製的。
符咒畫完,葛清寶放下筆,然後開啟了那個小盒子,裡面是一方印。
一看到印,郭柔凝那原本就直溜溜的身體繃得更直,如果說原本看那個小香爐知道這是古物,那麼這枚印一看就不是凡品。
將印拿出來給兩張符都蓋了章,葛清寶又立刻將大印放回小盒子中,這是太極仙翁天師印,當初家裡窮的飯都吃不上飯,她也沒把這件古董賣了,可見對其的珍視程度。
將安神符摺好,葛清寶交給郭柔凝:“表姐,你左手拿著。”
“好。”郭柔凝接過符咒。
幾乎是在手指剛剛搭到符紙上,郭柔凝就覺得自己的精神一震,原本因為半夜起來的那一丁點兒瞌睡消失的無影無蹤,等真正將符咒拿到手裡,這種感覺就更加明顯,並且原本有些忐忑不安和焦躁的心情也徹底平順下來,真正做到了心平氣和。
好東西,這是郭柔凝此時唯一的想法。
看了一眼不甚明朗的月亮,葛清寶將辟邪符交給郭柔凝:“右手拿著,這是簡化版的辟邪符,幽怨氣只是一股人臨死前的氣,裡面雖然也含有一些靈智,可那都是虛虛的一點兒,因此這氣算不得邪氣。”
郭柔凝連連點頭。
縱然是簡化版的辟邪符,依舊效果非凡,右手拿著這個符咒之後,那股沁涼沁涼感覺瞬間鮮明起來,郭柔凝的右手顫抖了一下。
那股沁涼更加劇烈的顫動起來,彷彿要衝破郭柔凝的身體,一會兒奔著手指竄去,一會兒奔著胳膊遊走……最終,這股沁涼的氣息順著郭柔凝的胳膊到了她的臍下三寸位置,有點兒尷尬。
葛清寶掐了一個手訣後右手兩指點在郭柔凝臍下三寸的部位。郭柔凝覺得那股沁涼彷彿被什麼吸引一般,歡快的奔著葛清寶的手指而去,明顯是打算搬家挪地方。
露臺上的三個人屏住呼吸認真等著,成敗在此一舉,容不得差錯。
黃豆粒大小的雨點毫無徵兆的從天空落下來,砸在露臺上三個人的身上,密集的雨點眨眼之間就把三個人澆個透心涼。
然而三個人都沒動,眼睛依舊一眨不眨的等著,當最後一股沁涼要離開郭柔凝身體的時候,那裡猛然冒出一股極為清淡的紫色,顏色是真的清淡,可這一絲清淡彷彿自帶光芒讓你在黑夜的月色下,漫天的大雨下也不會忽略。
葛清寶瞬間停手,那股沁涼眨眼間重新回到臍下三寸的位置。
有志一同的,三個人立刻進到屋子裡面,彼此看看對方,嗯,三隻落湯雞。
葛清寶看著外面猛然又變小的雨一臉迷茫:“不對啊,我算的今晚陰天沒有雨的啊,怎麼會突然下這麼大的大雨?”天師算天時那是小菜一碟,葛清寶長這麼大還沒失手過,這次怎麼就尷尬了呢?
看外面的郭柔凝聽到這句話臉上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此時,外面的雨已經變成了牛毛細雨,還稀稀落落的。
許元德這時候從衛生間拿出來三條毛巾,一條遞給葛清寶,一條遞給郭柔凝,另外一條則是自己用,一邊擦一邊介面道:“我用奇門算今晚也是陰天,怪了,怎麼會突然下雨呢。說起來,這還是我第一次失手呢。”許元德是神算許負的後人,是一名算命師,最擅長算八字算奇門六爻,用奇門算天時那也是沒出過錯兒,這一次他也納悶兒異常。
擦頭髮的郭柔凝手一頓,然後若無其事的繼續擦頭髮,這麼丟人的事兒還是不說了吧?個鬼。自家表弟正帶著笑容看自己呢。
“你怎麼想到的?”郭柔凝看著許元德,頗有些自暴自棄的意味兒。
“我對自己,對清寶都有信心,不可能算錯。”許元德又衝著窗外一揚下巴:“雨停了,這雨完全就是給我們下的。”
郭柔凝默默的看了許元德一眼,抹了一把臉:“我就是在剛起床的時候看天陰了所以嘀咕了一句,誰知道搞成這樣。”
眼看郭柔凝垂頭喪氣的,許元德和葛清寶都很給面子的儘量繃緊麵皮,沒有笑出聲。
郭柔凝看兩個人憋的辛苦,乾脆一攤手:“要笑就笑吧。”
許元德不客氣的笑出聲,葛清寶終究是給表姐留了點兒臉面。
等他們都恢復正常表情,郭柔凝這才說:“那個紫色的是帝王氣對吧?”
“對,是帝王氣。”
“看外形是唐朝的墓葬,這唐朝廢太子有個李承乾,太上皇有李淵,廢帝有個唐哀帝,我記得還有病死的太子……”
“不對。”許元德打斷郭柔凝的自言自語,連連搖頭。
“有啥不對的?”郭柔凝挑眉看許元德,難道那紫氣不是帝王氣?
許元德看了看郭柔凝又看看葛清寶,這才說:“表姐,你現在說話好的不靈壞的靈,如果拋開這一點,只說靈驗這回事,你們想想看,說話必應驗的會是什麼人?”
葛清寶和郭柔凝沒用怎麼想,幾乎是異口同聲:“皇帝。”
郭柔凝沒繼續說,把心有靈犀這個事兒讓給人家小兩口,葛清寶笑著繼續說:“皇帝是金口玉言,只有他說的話才能靈驗。”
許元德點點頭,看向葛清寶的目光裡全是暖暖的笑意。郭柔凝默默的捂了一下胃口,好像有點兒撐。
“所以那座墓裡面肯定不能是廢太子,也不可能是病逝的太子,只有可能是廢帝或者是禪讓的皇帝,比如說李淵這樣的。”
郭柔凝點點頭,深以為然。
“李淵葬在獻陵,不會是李淵,何況,李世民當年雖然搶了皇位,可李世民當家,他也終究是李淵的兒子,不太可能將自己老子埋在困龍地,這樣對李世民自己也沒好處。陰宅風水可是管三代。”葛清寶繼續分析。
“沒錯兒,這裡不可能是李淵。”郭柔凝點頭,她也分析道:“李誦當年也禪位給太子,自己為太上皇,可根據一些史書看,他應該是被逼的,那麼他有可能被葬在困龍位,不過歷史記載這位皇帝葬在豐陵。”
“確實如此,而且他的兒子唐憲宗李純後來也算有一定的權利,唐憲宗也不太可能任由那些宦官將父親葬在那個地方,所以我們現在只要按照這兩點去梳理,那麼再配合林教授他們那邊,應該很快就能知道墓主究竟是誰,這樣也好完成對方的遺願。”許元德做了一個總結。
“嗯,我今天回去,明天就同林教授討論這個問題。”郭柔凝幹勁兒滿滿,原本她還沒那麼心急,剛剛的大雨徹底讓郭柔凝心急起來,讓自己倒黴這可不妥。
“這裡風景不錯,吃的玩的也都很好。表姐,要不你留下來玩幾天?”許元德發出邀請。
郭柔凝摸了摸自己那一頭黑長直,張了張嘴似乎要說什麼,結果還沒出聲就閉上了,然後才笑著說:“我頭髮挺好的。”
許元德悶笑一聲,拉著葛清寶的手,小夫妻一同離開郭柔凝的房間。趕緊換衣服,雖然天不冷,可這半夜三更的寒氣也挺重。
確定郭柔凝的房間門關上之後,葛清寶就忍不住問:“表姐剛剛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話意思簡單明瞭,可這上下文連在一起,她怎麼就愣是不懂了呢?
“與有頭髮對立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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