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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遠處邊防二連的戰士,小心翼翼的抱著花盆跑進宿舍,二班的人對這些不想多談,陳銘感慨一嘆,快步跟上五人的腳步,朝著食堂走去。

在班長熊長久的帶領下,六人列隊走進食堂。

說是食堂,這裡的建築佈局和其他地方沒有區別,就是一個大點的平房,裡面擺著十多張大木桌。

桌面也顯陳舊,坑坑窪窪,一看就是飽經風霜,又是幾張有故事的桌子。

還好,桌腿都是原配。

炊事班有幾個人坐在桌子旁閒聊,看到他們進來,其中一個士兵起身笑道:“老熊,就知道你們二班會趁著新同志過來,一起跟著蹭飯。”

“等著,我這就把飯給你們拿過來。”

“欸,多弄點野味,給新來的同志嚐嚐鮮。”禿子沈祖飛大聲嚷嚷,說完就跟個大爺似的大馬金刀往板凳上一坐,等著開飯。

炊事班的人都見怪不怪了,扭頭跑到食堂後屋去拿飯。

陳銘倒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還真是一個地方一個風氣,也許不是用正餐時間,二班的人都很隨意,不像在炮兵旅和合成169旅用餐那麼嚴格。

說起野味,陳銘還真忍不住有些期待,他也確實餓了,過來時就在小鎮吃了那麼點粉絲湯,上山途中都幾乎消耗乾淨。

可這份期待並沒有維持多久,等炊事班的人提著兩個木桶過來時。

陳銘徹底傻眼了,尼瑪這叫野味?!!!

其中一個木桶放的是米飯還有一點饅頭,另外一個木桶內疊著三盤菜,一盤燙白菜,一盤炒青菜,另外一盤黑糊糊形狀莫名看不出原來食材的東西。

看著像野菜,又像炒糊的雞蛋。

“來來來,別客氣,陳銘,吃。”禿子熱情的跑到一旁拿來碗筷,幫忙盛了一大碗米飯,推到陳銘跟前。

額.

還真不是他矯情,怎麼看這盤黑糊糊的菜,都像是躥稀小套餐,這茅廁這麼遠,又是山頂上,陳銘還真有些下不去嘴。

但此時,班長他們已經開吃了,還吃得津津有味。

見狀,陳銘忍不住問道:“班長,咱這的伙食,一直都是這個規格嗎?”

聞言,熊長久那碩大的腦袋從飯盆中抬起來,看了眼陳銘絲毫未動的飯盆,習慣性的撓頭,尷尬笑道:“偶爾也會改善一下。”

“吃吧吃吧,雖說咱們這賣相不咋樣,但味道還是可以,有鹹味。”

他也知道,邊防連這邊的一類灶伙食,可以說是部隊裡面最差的了。

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他們這裡沒有冰箱,天氣就是最天然的儲藏櫃,可那也不行啊,採購一趟物資就要跑到縣城去購買,路程還遠,耗費時間又太長。

實在是太麻煩了。

邊防二連人數就算是少,那也有六七十號人,再加上炊事班,去買菜的話,早早起來忙活折騰一天、帶回來頂多夠吃三四頓,就沒了。

也就是說如果想要伙食好,三天兩頭就得出去一趟,邊防部隊不可能會有這麼多的時間,浪費在這上面。

兩者取其中,所以也就只有時不時的,連長才會組織人出去採購,偶爾改善一下。

聽到這話,陳銘皺了皺眉頭,看著碗裡的食物,不由得面露難色,但心中更多的是欽佩。

他才剛來一天啊,就感覺這的日子過得煎熬了,那一直待在這裡的戰士,值了多少年崗,都是怎麼熬過來的?

想著,陳銘只能無奈地夾起菜葉往嘴裡送。

的確跟班長說的一樣,有鹹味,但沒有半點油葷的菜,他也幾乎是強忍著嚥下去。

可當陳銘抬頭一看,二班的戰友吃的那是相當香,他也就只能繼續煎熬著往肚裡咽。

這頓晚飯吃的那是相當難忘。

用餐過後,二班的戰士沒有直接回宿舍,幾乎全連的人都站在連隊門口,等待著二排巡邏的同志回來。

在這裡,電話沒有訊號,由於天氣過於寒冷,手機都開不了機,電視什麼的更是奢求,機房這東西那就更別想了。

但也不是說沒有高科技,山頂最高海拔的山頭沒有常駐兵力,但都安裝了大量自動監控的高畫質監視裝置。

邊防二連的日常巡邏,登上五千多米的高海拔,能夠看到不遠處的白象軍營,白象哨所,一覽無餘。

巡邏的任務其中一項就是去檢查安裝在山頂監控裝置的設施情況。

據班裡的戰士講述,他們值守的這塊白象控區,曾多次發現白象軍非法越境,尋釁滋事,安裝在山頂的監控裝置,時刻密切監視著他們的行蹤。

及時發出預警報告,為己方官兵及時出動阻截贏得寶貴時間。

如果規模小,那就邊防二連的戰士跑過去,幹他丫的,如果規模大,那就將情報一層層向上遞增,迅速集結部隊,準備迎戰。

反正有那些監控裝置在,白象的軍隊整個集結,準備過程,都完全在各高地監視之下,隨時能夠做出應對準備。

陳銘聽的一陣怒火上湧,人民最大的心願,就是我們的子弟兵可以不需要在這樣的環境執勤,巡邏。

兩國可以互不侵擾,相安無事,但這些終歸是心願,對方不願意這麼做,也不這麼想,那己方這邊自然不能放鬆警惕,時刻準備著。

在等待巡邏排返回期間,二班的戰士還特意給陳銘講起了,這個哨所從無到有的過程。

那是一九六二年的時候,第一批老邊防,在極其艱苦的條件下,憑藉著三峰駱駝一口鍋,一頂帳篷七杆槍,就在這裡紮下了營寨。

從當初住的地方只有一頂帳篷,煮飯只有一口行軍鍋,發展到至今邊防二連駐紮的區域,這個哨所也是飽經風霜。

據班長熊長久所說,駐地門口的那塊大石頭,就是當年扎帳篷的地方,如今六十多年過去了,唯一不變的就是那塊石頭,還有邊防軍人守衛祖國邊疆的決心。

那塊石頭一起見證了當年那個時代,官兵戰天鬥地,戍邊守防的生活。

陳銘望著古樸,又顯老舊的連隊入口,內心一陣感慨,儘管他來這裡只待了幾個小時,但感官一直在改變。

剛來的時候,看著這裡陳舊的一切,那是陣陣不可思議,看哪都是詫異。

如今再看,卻彷彿所有的物品,都有屬於它自己的來歷和故事,哪怕是連隊入口左手邊的那塊黑乎乎的大石頭,對於邊防二連全體戰士來說。

那也是“自己人”,它的名字叫做:紮根石。

一直等到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巡邏二排的戰士終於回來,除了有幾位身上磕傷了之外,並無其他大礙。

整個二連這才安排開始回宿舍休息。

陳銘躺在床鋪上,找了一個自認為舒適的姿勢,望著窗外照射在雪山上那皎白的月光,暗暗出神。

邊防部隊,艱苦又無聊。

清晨,天剛矇矇亮。

一道尖銳刺耳的哨聲,劃破了邊防駐地的平靜。

哨音落下,一陣騷動緊隨而起,各個房間中亮起燈光。

所有人紛紛從自己床下翻出各自的洗漱用品,衝向宿舍對面沖涼房的水槽前,排隊接水進行洗漱。

陳銘已經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基層連隊,做士兵的感覺了,聽到哨聲,迷迷瞪瞪爬起床,兩隻眼睛外圍掛著淡淡的黑眼圈。

上鋪的禿子沈祖飛,從床上翻下來,瞧見陳銘一臉沒睡醒的模樣,大樂道:“咋了,你昨晚沒睡好?”

陳銘微微挑眉,瞄了他一眼,而後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班長熊長久,眼神中略帶幽怨,欲言又止,最後卻是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自顧拿著洗臉盆出去洗漱了。

禿子看著陳銘的模樣,滿頭霧水,眼神有些迷茫,不明白這個新來的兵是咋了。

班長熊長久也有些疑惑的撓撓頭,他這剛起來就看到陳銘那幽怨的眼神,他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只有醫療兵趙浩傑,還有整天吹噓著自己學武術的李炎,兩人倒是心中有了答案,坐在上鋪相互對視一眼,偷摸的捂著嘴笑。

兩人同時從耳朵當中抽出棉絮耳塞,雖然這玩意擋不住太多音波攻擊,但總能是個心理安慰。

此時,已經站在水槽前的陳銘,依舊滿臉倦意,刷著牙的時候,忍不住想起了昨晚熄燈之後。

原本他是看著外面的風景,感慨邊防部隊條件還挺苦,誰成想,他這邊正感慨的出神,一陣又一陣牛蛙的叫聲,此起彼伏。

班長熊長久和上鋪禿子,好傢伙,那鼾聲就跟雷鳴打鼓差不多,一個在遠方攻擊,一個在頭頂盡情釋放,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在宿舍迴圈播放。

陳銘平日裡,早就習慣了單人單間,不被人打擾的睡眠環境,現在根本沒法接受這穿透耳膜的鼾聲,他可以說是在床上,整整煎熬了一整晚。

好不容易瞪著眼熬到了凌晨三點多,終於是困的不行了,這才扛著噪音,緩緩入睡。

但就在半睡半醒之間,溫度突然降低,呼呼的冷風直往宿舍裡面灌,剛培養起來的那點睡意,就徹底煙消雲散。

被這麼整了一夜,能睡得著真就怪了。

頂著睏意完成洗漱,吹吹早上冷冽的寒風,陳銘這才徹底清醒過來,有了精神頭。

回到宿舍中,飛快的換上衣服,同時將自己的內務整理好,然後在班長的帶領下,跑到宿舍外面集合。

這時候,連長武學良,指導員耿延榮,兩人已經站在前方。

看著整個邊防二連三個排全部集合完畢。

陳銘站在那正準備等待著,開啟新的一天訓練時,班長熊長久突然在旁邊伸手肘捅了捅他。

“老陳,等一下該跑步了。”

“嗯,我知道啊。”陳銘疑惑的回應,在部隊早操跑步不是很正常嗎?

這還用特別交代?他又不是新兵蛋子,好歹也是掛著一期的名頭,算是個老兵蛋子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不用跟著我們跑,跟在後面溜就行。”

“咱們這是高海拔,你可能昨天剛來身體比較強壯,小趙也幫你把了脈,暫時你能扛住沒有高原反應。”

“但不要大意,來到這的所有人,首先就要面臨高原缺氧,身體一旦運動後,會加快心跳和呼吸,然後就會出現眩暈,頭疼,發燒,甚至眼睛充血。”

“咱們這哨所配備的有吸氧護眼等等高山症醫療裝置,你這能扛住暫時用不上,但千萬別跟著我們一起跑。”

“先慢慢適應,適應一個月後再說。”

一個月?!!!

陳銘苦笑了一聲,如果適應一個月,那自己還來這裡幹什麼?

從國防大學下到基層部隊,可不是為了享福。

“謝謝班長,我.”

原本陳銘是想說他能扛得住,但話都沒說出口,連長就站在前邊大吼著:“全體都有,跑步走!”

邊防二連整個隊伍聞令而動,在連長的指揮下,三個排,六七十號戰士撒開腳丫子狂奔,直接就出了連隊大門。

看方向,目的地應該還是昨天晚上衝坡的那個地方。

在邊防二連這裡,沒有什麼正兒八經的訓練場,或者說,山坡就是他們的訓練場。

單雙槓那玩意都腐繡的不像樣子了,根本用不了,就算能用,也支撐不了整個連隊的早操啊。

所以,在這個地方,衝坡就是他們的早操。

陳銘現在哪還管得上在後面溜不溜達,剛出連隊大門,攥緊拳頭就準備衝。

可此時,跑在他跟前的班長,嗷嗷一嗓子,如棕熊怒吼般,嚇了陳銘一跳,就他那大體格子,嗓門如同平地炸雷,緊接著身軀就像一枚炮彈似的,勇猛的射出去。

整個邊防二連似乎對這種聲音,早就習以為常,以嗓門為令,全連開始衝刺。

好傢伙,熱身都沒開始,早操就已經進入白熱化。

陳銘收斂心神,正準備競一競高低,結果還是沒等他跑出去,醫療兵趙浩傑突然跑到他跟前,伸手拉住了他。

“等等等等,老陳,你不能跑,今天早上我的任務就是看著你,省得你跑得太狠翻白眼。”

“我告訴你啊,在高原上如果缺氧太嚴重,上不來氣的話,狗趴式的趴在地上,撅著屁股,最容易緩解,千萬別嫌姿勢難看不照做。”

“這是保命的訣竅,記住了,氧氣瓶可不是時時刻刻都能帶在身上。”

“還有,昨天那個坡你也見了,你別看那坡只有幾百米高,但因為陡峭的緣故,跑起來相當困難。”

“你今天不用衝,先慢跑適應這裡的環境。”

陳銘點點頭,他也清楚這一點,在龍牙選拔的時候,專門有一段時間就是練習這個衝坡,並且還是在無氧的狀態下訓練。

因為龍牙執行任務,大多時候也是在高原,訓練的時候確是在平原,為了能夠在作戰的時候不吃虧,選拔訓練時,人造環境比這裡苛刻的多。

他很瞭解衝坡跟平地跑的區別。

有龍牙小一年的訓練經驗,再加上自己強橫的體能,陳銘還真不怕這裡的環境。

沒等趙浩傑反應過來,陳銘便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淡笑著說道:“謝了老趙,但是我還想試試。”

說完,陳銘腰身一弓,身軀如同離弦的箭矢般衝向百米外的大隊人馬。

這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得醫療兵趙浩傑目眥欲裂,他懂醫理,知道這高海拔沒有經過適應,強行加大訓練量,真的會死人。

“陳銘,你,快站住。”

趙浩傑急得團團轉,但是陳銘太快了,再加上清晨的風過大,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連長武學良聽到這邊的動靜,扭頭看到陳銘跟在隊伍後面衝刺,他也嚇了一跳。

剛才只顧安排連隊出發,怎麼把新同志的事情給忘了。

看情況不對,連長撒腿就開始朝著陳銘的方向追,同時指著趙浩傑吩咐道:“去,快去拿氧氣,拿護眼鏡,拿藥片,隨時準備救援。”

“是,連長。”

邊防二連像陳銘這種楞頭青的行為,他們不是第一次見到了。

作為軍人,誰會承認自己比別人弱?!!

往往安排過來那些年輕氣盛的兵,早操不讓他們參加,都會偷偷摸摸跟著衝一段路,結果倒地昏迷的大有人在。

嚴重的甚至雙眼充血,原地搶救的都有。

高原環境,看著千里白雪皚皚的雪山,湛藍的天空,似乎環境很優美,但這裡無時無刻都充斥著危險。

武學良可不敢大意,這是昨天上面才安排過來的新同志啊,要是今天就出了意外,他脫了身上這身軍裝事小,但這麼年輕的孩子,他又如何擔得起這個責任。

他在後面追,陳銘在前面跑,大部隊在最前面跑,七八級大風倒灌,聲音根本傳不出去。

更何況邊防部隊的早操衝坡和普通部隊不一樣,尋常部隊早上跑操的時候,要控制好隊形,所有人保持一樣的速度,看起來很整齊,很美觀。

但是在這裡,根本不會管你隊形不隊形的,一個個就像是撒歡的猴子,自顧自的朝著山坡頂端衝。

沒有人注意後面這略顯滑稽的一幕。

等邊防二連全體戰士衝到山坡底下的時候,佇列早就亂成一團。

而陳銘緊隨其後的混跡在人群中,跟著眾人一同奔跑。

剛開始由於人數太多,他來的又太晚,前方衝坡的路被擋得嚴嚴實實,速度提不起來。

只能看著自家班長,還有幾個體能較為強悍的老兵在前方逞能。

等衝了五六十米之後,人員漸漸散開,陳銘開始發威了。

偶爾手腳並用,身體敏捷如猿猴般,不斷的向上衝,很快就超過了第一梯隊的熊長久。

並且保持遙遙領先的速度。

突如其來的“勁敵”,將二連幾個常勝兵嚇了一跳,紛紛抬頭看去。

這個時候,連長武學良也追到了山底下,抬頭看著陳銘速度不減,身體卻沒有出現任何不適。

急躁的心這才緩緩放下,無奈的搖了搖頭,目光盯著前方的身影,期待的看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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