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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大婚之日到了。
上午八點時分,金陵東郊賓館外,一排排軍車整齊的駛入,聲勢之大,震撼了昨天的來賓。
陳銘一身得體的軍常服穿在身上,身旁陪同的父母,還有昨夜指定的十位伴郎,也站在門口迎接。
包括柴舒窈的父母,還有幾位兄弟都在迎接。
連賓館的負責人,大廳經理同樣站在門口。
柴巖松老爺子陪著一群老戰友,省管理部老總等人率先入場,一群人暢笑聲震動方圓百米,氣場十足。
“首長好!!”
“親家爺,親家奶好。”
陳銘和父母都在同時出聲打招呼,柴巖松看著陳銘微微點頭。
隨後將目光轉向陳強河,胡彩霞,語氣變得和善道:“親家,這兩天忙前忙后辛苦了,今天婚禮辦完去一定要去家裡住幾天。”
“我這老頭子也喜歡熱鬧,家裡人多看著也喜慶。”
“好好,一定。”
“屋裡請。”
陳強河一臉笑意的帶路,身後一群軍方大佬,管理部大佬笑呵呵的打量一眼陳銘,讚許的點點頭,很是和善。
而後,大步走向賓館大廳。
旁邊賓館的經理看到這麼多人過來,整個人都看麻了,愣是沒敢挪動腳步上前帶路。
呆在原地。
他知道這次包下東郊賓館的人家,來頭不小,但沒想到來頭這麼大啊。
單論氣場,就不是他能齁得住,這不是一位啊,而是一群,隨便哪一位都能震動金陵。
陳銘還好,知道柴家的影響力,始終身軀挺立如標槍,站在入口處從容應對。
可身後王帥兵,董柯,包括國防科大礪劍七組過來的戰友,一個個更是看呆了。
尤其是王帥兵,他們這群人當中,除了陳銘和柴舒窈以前熟悉之外,也只有他是最近距離的見證者,知道他們兩個的關係,是如何認識,如何熟悉。
但陳銘的性格不喜張揚,從來就沒提過柴舒窈的爺爺是誰,他們也不會閒的沒事,問人家媳婦的爺爺是幹啥的。
今天突然一見,提前沒有任何心理準備,震驚的整張臉都看麻了。
“乖乖,班副認識的那個柴幹事這麼牛逼?以前咋也沒聽她說起過啊。”
魏沖沖數次揉了揉雙眼,壓抑著聲音臉上的肌肉都在抖動,看得出來,他受到的衝擊不小。
“切,你算老幾啊?”王帥兵裝出一副他早就知道模樣,斜眼看向老魏:“你才跟柴幹事說話幾句話?”
“啥事要是都讓你知道,那還了得?一邊待著去,這種大事也只有我才知曉。”
“媽的,我怎麼那麼想掐死你呢,要不是現在場合不合適,我非把把你那兩個眼珠子揍成插座孔,呸,你還嘚瑟上了。”魏沖沖呲著牙,用嘴角放出狠話。
聽到後面討論的聲音,陳銘嘴角咧了咧,還好啊,還好自己老家的那些朋友沒有過來,要不然就這兩貨在這旁若無人的討論。
以他們的能力,絕對可以輕鬆的把軍人的形象拉低一半。
這都是常規操作。
別說他們不清楚,連自己也是才知道不久,柴舒窈的確沒有對外說過。
甚至邀請去她家做客時,都沒提這檔子事,搞得他還以為是後勤退休的首長呢。
迎客還在繼續。
柴巖松那幫老戰友過去大概半個小時左右,足足上百名上校,大校,或開車,或乘坐軍用小巴車陸陸續續到來。
七十一軍,七十二軍,七十三軍許多旅部首長過來,陳銘也只認識其中的十幾個,絕大多數都不認識。
猜測應該是老爺子的門生。
這群人的到來。
迎接的人再次被震驚了,好傢伙,長這麼大,誰還沒參加過幾場婚禮,可誰參加過這麼大場面的婚禮?
“首長好。”
陳銘再次敬禮。
“好好好,不錯啊陳銘,你小子這次還真給我了一個大大的驚喜,哈哈。”
炮兵旅旅長唐震爽朗的笑著,伸手拍了拍陳銘的肩膀繼續道:“我聽說你這次獲得了去京都國防進修的機會。”
“好好加油,戰略突擊師的成立,對戰區來說是一次機會,對你來說同樣是一次機會。”
“我期待你的表現。”
“是,首長。”
“哈哈,恭喜了,陳銘。”合成169旅旅長王軍衛走過來笑道。
隨後特戰旅旅長崔白,防空旅旅長鄭林,陸航旅旅長董高峰,工化旅旅長宋保國從旁路過時都會簡單的打聲招呼。
他們第一次認識陳銘時,都是在當年新兵大評比時,那時候想要拉攏他到自己單位,沒想到反而被這小子給將了一軍。
但那時他們雖遺憾,也沒太過在意,畢竟每年新兵入伍總是能夠踴躍出一批又一批優秀的戰士。
陳銘的能力難得,也還沒到非要不可的程度。
只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才短短几年的時間,這小子已經在軍中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京都國防大學進修,這就是含金量最大的敲門磚,出來後恐怕要不了幾年,在軍中的成就怕是不比他們這幫混了幾十年的人要差。
面對周圍不斷打招呼,陳銘應對自如,絲毫沒有怯場。
看得身後一群戰友又是一番暗暗咂舌,連他們這些昔日關係最好的兄弟,都沒想到現在班副在軍中人脈,關係,都已經扎的這麼深了。
“陳銘,恭喜了。”
當第二波人群快要結束時,龍牙的總教官,也就是副總指揮陶晟來了。
一如既往的冷酷,卻也在今天難得展露出一絲笑顏。
“陶教官好。”
“嗯,不要客氣,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我也來熱鬧熱鬧。”
“是,非常歡迎。”陳銘燦然一笑,扭頭道:“帥兵。”
“哎,來了。”
“你陪著陶教官去大廳先休息下。”
“是,保證完成任務。”王帥兵上下打量了一下陶晟,他不認識對方,只看這兩米多的個頭,渾身煞氣彷彿都快要溢位來,齜牙咧嘴的勉強露出笑容。
“首長,這邊請。”
“嗯。”
陶晟盯著王帥兵看了一眼,點點頭,就這一下,明顯感覺到老王走路的姿勢都正規了不少。
齊步走差點邁成正步。
身後幾名伴郎愣是看得眼珠子差點凸出來,誇張的問道:“班副,這主是誰啊?”
“好傢伙,就這身高,這氣質,不去打籃球真虧本了。”
“打籃球?”陳銘聽到幾人的討論啞然失笑,“他就是想去,誰敢收啊?”
“他就是龍牙突擊隊的總教官,也是成立以來一直負責培養的教官,突擊隊的副總指揮。”
“單兵作戰能力極強,以前在遠火二營爭龍虎榜的時候他來過,你們都不記得了?”
“澳,有印象了,確實見過,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但那時候一直站在旅長跟前也就個頭看著嚇人,這都過去多少年了。”
“原來他就是龍牙的總教官,看著真壯。”魏沖沖嘟囔著。
臨近九點時。
又有幾輛小巴車停下,柴舒窈來了,不止她,還有宣傳部一群女同志陪同,鶯鶯燕燕又帶著巾幗不讓鬚眉的氣質,著實是吸引了在場迎接的目光。
其中一位女同志對著門口迎接的人招了招手,嬌俏的大喊。
“新郎官,快來啊,新娘子下車要抱下來的。”
“我們窈窕姐說了,要抱進大門。”
“上,班副,你抱嫂子,我搬剛才喊話那個,太不像話了不懂規矩,大呼小叫的成何體統。”
王帥兵一副興沖沖的模樣,攥緊拳頭躍躍欲試,不過聲音卻壓得很低。
這時候陳銘的父母,和柴舒窈的父母已經不在門口迎接,只剩下他們這群年輕人,說話沒什麼顧忌。
王帥兵還只是嘴上催促,其他人直接半推著陳銘,簇擁著他跑向外面小巴車,
好傢伙,柴舒窈總共才找了七八個伴娘,她交際的人群不廣,都是宣傳部還有以前軍校的同學。
可陳銘這邊伴郎都十個,這還沒算後面跟著跑腿,看熱鬧的一群人,黑壓壓加起來足足二三十個。
軍營狼多肉少,平時一年半載見不著一個異性,這下出來七八個,還都簡單打扮了一下,那叫一個對胃口。
一群人上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伴娘擠到一旁,從兩旁拉開一條通道,將伴娘通通擋在通道外面。
“班副,上啊,抱嫂子下車。”
“陳哥,加把勁。”
一群人起鬨,本來柴舒窈根本沒打算讓抱,她的家教也不允許她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做出親暱的動作。
聽到外面的呼聲,柴舒窈紅著臉蛋,有些不好意思的從車裡鑽出來,沒等雙腳落地。
陳銘快速委身將右手搭在她腿腕處,左手攬住後背,稍微一用力,“呀!”,伴隨著柴舒窈一聲驚呼。
整個人就被陳銘公主抱的方式,抱在懷裡。
“好。”
王帥兵喝彩了一聲,偷摸跑到遠處拿出打火機點燃了炮仗。
這是陳銘交給他的任務,一直惦記著呢,噼裡啪啦的鞭炮聲響起,一群人簇擁著一對新人走進東郊賓館大門。
鞭炮聲同樣也在提醒裡面大廳的客人,兩位新人到了。
“陳銘,快放我下來,這樣抱進大廳不好,爺爺他們都在呢。”
柴舒窈紅著臉小聲的提醒,“好。”陳銘答應一聲,笑嘻嘻的將人放下。
他也知道不能鬧得太過,柴家不注重很多繁文縟節似的規矩,但兩人也不能搞得太時髦了。
再說,穿軍裝這樣抱著也不合適。
聽到鞭炮的聲音,陳強河,胡彩霞,柴建成,顏曉芸全都從大廳內出來。
柴舒窈招呼被擠到後面壓根插不上話的伴娘,匆匆跑向父親柴建成,跟隨她的父母一起走進大廳。
陳銘則是跟在自己父母身後,帶著一幫伴郎,戰友,同樣走進大廳。
婚禮要開始了。
這是一場盛大的婚禮。
滿座賓客皆是軍隊之中數一數二的大人物,柴巖松以及陪同而來的幾位老戰友,都是證婚人。
東部戰區柴巖松的老搭檔,是這一次的主婚人。
看到兩位新人進來,所有人臉上洋溢著笑容,眼裡充滿了對這對新人的祝福。
大廳內的婚禮現場早已準備妥當,佈置的非常簡單,也只是鋪了幾張紅毯,放了幾張紅木桌子而已。
但熱鬧的氛圍可一點都不少。
隨著婚禮開始,陳銘站在中心臺上,目光柔和的看著遠處,這一刻,不用任何人提醒,他、就是全場的焦點。
一陣陣輕柔曼妙的音樂聲響起,紅毯盡頭的柴舒窈,滿臉幸福的微笑,挽著父親柴建成的手臂緩緩走向陳銘。
她今天也穿著一身得體的常服,頭髮盤在頭頂,沒有任何裝扮點綴的臉龐,卻是那樣的美麗,漂亮,有氣質還充滿了聖潔。
如此美妙的俏臉,如同是一朵盛開在軍裝當中的花朵,賓館大廳內忙碌的服務員看到這一幕,都忍不住停下匆匆的腳步,呆呆的望著。
這種遠望,沒有摻雜任何雜念,是屬於一種極具欣賞的瞻仰。
更像是詩篇之中所講述的那樣,現在的她,只可遠觀而不可進瀆,柴舒窈,舒窈糾兮,勞心俏兮,這是陳銘第一次見到她時,引經據典脫口而出的誇讚之詞。
當時只是誇名字。
而現在,此時的柴舒窈,在所有人眼中,就真的如同一朵嬌美的蓮花,容色之美,姿態之美,足以擔得起這個名字。
可就這麼一位妙人,這朵令所有人著迷的愛蓮,卻露出滿目深情,她正在用這種深情的眼神,靜靜的望著陳銘。
這一刻,她的神情和笑容,只為他所有,以後,也一樣。
柴建成一步步把女兒柴舒窈送到紅毯中段,陳銘的跟前。
此時的他,也是身著一身帥氣的軍裝,沉穩和板正的身姿,給人帶來無盡的安全感。
帥氣的臉龐上,充滿了陽光的活力,深邃的雙眸之中,還透露著他這個年紀少有的沉著與穩重。
人家都說大婚當日,新郎官是最帥的,新娘是最美的,這種說法一點也不錯。
尤其是放在陳銘,和柴舒窈的身上,更為明顯。
他,靜靜的看著款款而來的柴舒窈,臉上掛滿了柔和與包容,這位年輕的少校,自打當兵以來,就一直嚴格律己,嚴以待人。
對自己從來都沒有放鬆過,人前人後,更沒有講過一句累,從來都是信心滿滿,彷彿在他的身上,就看不到任何困難。
而今天,他將自己心中最為柔軟的那部分搬了出來,送給面前這位將要相伴終生的妻子。
兩人深情對視,眼神之中的柔和彷彿超過了時間,空間,乃至世間的一切。
對方的身影深深烙印在他們的內心之中,被他們銘記在自己記憶的最深處。
從此以後,他們的眼裡,心裡都會裝著對方,直至永遠。
陳銘展露出最陽光的笑容,最暖的笑容,輕輕伸出手,柴建成抓著女兒柴舒窈的手臂,將她的手輕輕搭在陳銘的手上。
這是一種很神聖的交接儀式,也是一位老父親對於陳銘的認可,放心的把女兒交給他。
也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他預設了把女兒的苦惱,歡樂,幸福,一生,全權交付到了陳銘的手上。
陳銘對這位眼含不捨的岳父輕輕點頭,動作的幅度並不大,但卻蘊含著一名軍人的承諾。
對一位父親的承諾,承諾這一輩子,絕對會善待柴舒窈,照顧她到永遠。
柴建成微微點頭,紅著眼眶不捨得鬆開了女兒的手臂,站在原地,後邊的路,就要讓他們年輕人自己走了。
他這位老父親,只能送到這裡。
陳銘和柴舒窈互相挽著對方的手,深情的看著對方的眼神,而後一同走向最中心的大臺上。
東郊賓館服務生,一直都死死盯著現場,當看到兩位新人走向中心臺之後,趕緊雙手拍下按鈕。
“砰!!”
隨著按鈕按下,婚禮現場上空飄下朵朵粉紅色的玫瑰花瓣,陣陣花朵的清香徐徐飄下,兩人就在這浪漫的花雨中,緩緩踏上中心大臺。
當著所有賓客的面,相互交換了戒指。
“好!!!”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帶頭喝彩了一聲,緊接著,喝彩的聲音,鼓掌的聲音,交織在一起。
這場婚禮流程非常簡單,但卻是在很多人的見證下完成。
柴舒窈不在乎婚禮的過程是浪漫,還是大氣,可能她從小到大生活的環境薰陶著,讓她對這些外物根本沒有太多追求。
她只看自己的歸宿,玉手緊緊抓著陳銘,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好!好!好啊!!!”
柴巖松坐在臺下,看著自己的孫女和孫女婿完成了婚禮,連呼三聲好。
由於太過高興,一時興起直接起身大步走向中心臺,轉身看著今天來的賓客,暢快的笑道:“同志們,老戰友們,還有孩子們。”
“歡迎大家來參加我孫女和孫女婿的婚禮,接下來咱們就移步到餐廳,大家今天敞開懷吃,放開口喝。”
“不要給我老頭子客氣。”
“好!!!”
又是一陣呼聲,大廳裡很多首長起身,準備去用餐。
陳銘緊緊攥著柴舒窈的小手,看著過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哪怕這些人很多不是衝著他的名頭來,但人家至少來了。
還是讓他受寵若驚。
老爺子剛剛是毫不客氣的轉身拍了拍陳銘的肩膀:“去,和窈窈準備一下,等下給我的幾位老戰友敬酒。”
“順便也介紹給你認識認識。”
“是,首長。”
“嗯?”
“額,爺爺。”
“嗯,去準備吧。”
柴巖松暢笑著陪同老戰友一起離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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