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得知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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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愛那個瘸子?絕無可能。”
李梅路過酒店一處虛掩著的門,心中咯噔便停下了腳步,本該麻木的心再次痛起來。
恐怕沒哪個殘疾人會在自己的缺陷被人提起時而不動容。
尤其是被自己認為最熟悉而信任的人提起。
“我霍軍當初主動和那瘸子結婚,圖謀的本來就是她家的錢。”
“哦!”
“三個月前你新嫂子還擔憂我們多年的設計與偽裝被發現。”
“結果呢?”
“不料!那瘸子就是一傻子。竟然主動提出了要成全我與你新嫂子的好事。”
婚後數年。
她善良的總覺得一直虧欠著霍軍。
在撞破他與閨蜜之間的事情後。
沒有問責這對狗男女。
竟可笑選擇主動成全他們。
現在更是被霍軍說成了傻子!
“高!實在是高!小弟真佩服大哥能為我們霍家忍辱負重,多年籌謀。”
霍旗誇讚完霍軍,見其那高興的模樣,接著又好奇的追問:
“大哥,兄弟還有一事不明,相傳李梅父母當年車禍不是意外,那麼真相究竟是什麼?”
李梅心中一緊。
她婚內一直沒有懷疑過霍軍。
現在想來父母之死確實有諸多疑點。
最重要的是剎車線怎麼會有被剪斷的痕跡?
她餘光掃視走廊沒有外人。
盡力附耳貼近門縫聽清真相。
霍軍刻意壓低了聲音對霍旗說:
“噓,看在你是我親兄弟的份上,我告訴你當年那車就是我動的手腳……”
李梅面部表情僵硬。
時間彷彿瞬間停滯。
腦海中不自覺閃過這些年有關霍軍的一切。
她曾對這個枕邊人充滿了愧疚。
現在反而有一股噁心的氣流順著氣管湧出。
順勢讓她猛然將虛掩著的門推開。
她強壓噁心之感,提幾分傲慢與兇狠。
猶如凶神惡煞惡人站在門口盯著他們。
霍旗看到李梅充滿怒火的眼睛。
嚇得隨意找了一個藉口偷溜了。
她突然抬手指著霍軍咆哮著:
“惡魔!你這個惡魔!”
這讓已經溜出包間的霍旗聽到後腿腳一軟。
差點癱坐在走廊。
他慌張的連滾帶爬地逃離。
霍軍先是吃驚的表情一閃而過。
接著又一邊繼續往酒杯裡倒著酒。
一邊言語中帶著幾分傲慢說:
“李梅,我們現在已經不是夫妻了。你無禮破門嚇跑我親兄弟,這也太過分了!今兒你必須給我一個滿意說法。”
她沒想到霍軍如此無恥說話。
身體被氣得渾身顫抖,臉上肌肉不和諧抽搐著苦笑道:
“說法!霍軍,你們的剛才的談話我可都聽到了。你不給我一個說法,竟無恥地想問我要說法?”
霍軍似乎吃定了李梅不能拿他怎麼樣?
一臉不屑的瞥了一眼,頭搖的就和撥浪鼓一樣砸吧嘴說:
“沒想到向來以高貴典雅自居的你還學會了偷聽啊!”
“你……”
她從小薰陶於貴族禮儀的文化氛圍裡。
現在竟不合時宜因為霍軍的話生出一絲愧疚之情。
但是又在父母之仇的催化下瞬間湮滅。
霍軍看了一眼李梅,痛快的喝了一杯酒,接著皮笑肉不笑地擺手說:
“李梅,就算你剛才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你想幹嘛,又能幹嘛?報警!”
“對,我要報警,讓警察來懲治你這個惡魔!”
李梅說話間顫抖的手捧著手機在撥打報警電話。
霍軍並不害怕的又飲了一杯酒,冷笑了一聲接著道:
“我剛才喝了酒,說的是醉話,而且你又沒有實際證據證明什麼。”
“誰說沒有實際證據了?剛剛離開的霍旗就是人證。”
“別忘了!他和我一樣都姓霍。你覺得我兄弟會反過來向著你告發我嗎?”
沒錯!
霍旗剛剛之所以會偷溜走。
那就足以證明了霍軍說的話。
霍軍帶著幾分得意繼續絮叨著說:
“你覺得警察會因為一個醉鬼的胡話,就動用警力重新去調查五年前已經了結的案子?我勸你別天真了!”
沒錯!
她確實把問題想簡單了。
李梅絕望的將已經撥通的報警電話掛了。
但面對仇人她不甘就這麼算了。
順手拿起一把餐刀向霍軍刺了過去。
同時也像是在釋放心中對父母的愧疚大喊道:
“霍軍,我要殺了你!”
當!
眼看手中餐刀直逼他的胸膛。
她的假肢可能因為積蓄了大量的汗水。
導致身體動作偏離了預定軌跡。
僅僅只是劃傷了他的左手臂的衣服。
甚至連他的面板都沒有傷到。
更倒黴的還被他的右手緊緊抓住了她行兇的手。
他驚恐的奪了李梅餐刀。
有些氣急的想要反手給她一個懲。
但眼看餐刀被舉起,又停頓了一會兒被丟在一邊。
順勢一把將她推倒在地,接著長舒一口氣。
他又隨手取用餐巾擦拭著血漬止血。
收斂了眼裡對李梅的怒意與恐慌。
同時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帶著幾分嘲諷說:
“有趣!李梅,你路都走不穩,還想行兇?走吧,念在你我夫妻多年情分上,今日之事我可以不為難你。”
他良知未泯?
不,他只是有更大不為人知的圖謀罷了。
李梅質問:
“你不報警送我去監獄?”
“送你去監獄?”
霍軍停頓了一會兒,嘴角掛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弧度,俯視著坐在地上的李梅繼續道:
“不,我不會。”
“你不可能是良心發現吧。”
霍軍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解釋說:
“我就想讓你看著我揮霍你父母留下的所有遺產。你卻對我這個仇人無能為力的樣子。想必這樣要遠比直接送你去監獄來得更有趣些。”
“你……”
李梅指著霍軍一時間無言形容。
她想用“魔鬼”、“奸詐”、“無恥”等等詞彙抨擊。
可話到了嘴邊卻又感覺這些詞彙。
竟不足以形容霍軍。
霍軍起身走到包間門口,側目盯著李梅:
“對了,為了能讓你們一家人經常團聚。那個擺放著你父母牌位的老房子,我依舊容許你繼續住著。”
李梅近乎咆哮著強調說:
“那本來就是我家!”
話是這麼說。
其實,她早就聽信霍軍蠱惑。
房產證的名字只留了霍軍的名字。
霍軍揉揉自己的耳朵。
當做沒有聽到的繼續說:
“哦,對了,你不用太感謝我。這算是你送給我們夫妻二人家傳血色鳳紋玉佩的回禮。”
霍軍說完就起身瀟灑的離開了房間。
只留李梅一人在包間裡癱坐在地上陷入無限自責裡。
霍軍目的很簡單。
那就是讓她每每見到父母牌位。
因為不能復仇而慚愧消極下去。
無助的李梅突然自嘲式笑了起來。
她的笑聲讓路過的酒店工作人員。
頓時有種鬧鬼恐怖之感湧上心頭。
很長時間沒有人敢輕易過去打擾。
許久!
她這才如行屍走肉一般黯然走出酒店。
心中開始不由自主的盤算著如何復仇?
她就算不為了自己。
也要為了被牽連的父母報仇雪恨。
絕不容許霍軍這樣的惡魔還能逍遙的活著。
世事難料!
當濱河大道上疾馳著一輛救護車。
躺在車裡的李梅,鮮血從傷口湧出。
讓本來一身泛白的黑色針織衫更加鮮豔。
她左腳義肢殘破不堪的丟在車內拐角處。
無論隨行醫生如何詢問傷情?
她面對死亡沒有該有的恐懼。
總是回以謎一樣歷經滄桑的笑容。
有不甘、憤恨。
最後又無奈的轉化成《不要和陌生人說話》中湘南死前的釋然與解脫。
這對他一個隨行醫生來說。
那就是一種靈魂上的衝擊與洗禮。
“這些年你都經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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