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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玉容理智地和謝佳音分析，“剛剛你也看到了，在你被他母親羞辱的時候，那孩子的選擇是坐視不理。如果你真的要談戀愛，媽媽希望你的男朋友，是一個有擔當，會保護你的男孩子。”
班主任在一旁弱弱道：“佳音媽媽，學校不允許早戀……”
杜玉容擺了擺手，“老師，我知道，我不是在鼓勵孩子早戀，只是在給孩子建立一個正確的擇偶觀。您能給我點時間，讓我和佳音單獨聊聊嗎？”
班主任看著母女兩人，一個一臉的強勢，一個卻垂頭不語，點了點頭，走進會議室，貼心地將門給關上。
走廊裡，只剩下了母女兩人。
杜玉容摟著謝佳音的肩膀，“好了，現在這裡沒有別人了，你能不能告訴媽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媽媽相信你的眼光，你不會看上這樣的男孩子。
“是不是在學校受什麼委屈了？告訴媽媽好不好？”
杜玉容可以算得上是輕聲細語。
謝佳音緊緊地揪著雙手，“媽媽，你怕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嗎？”
杜玉容疑惑，“為什麼這麼問？”
謝佳音抬起一雙通紅的眼睛，“媽媽今天去民政局，和爸爸領到離婚證了嗎？我聽說，現在離婚都要等三十天的冷靜期。”
杜玉容失笑，揉了揉謝佳音的腦袋，“是要等三十天。可是我們現在不是在討論你早戀的問題嗎？怎麼說起這個了？難道，我離不離婚，還和你早不早戀有關係？”
謝佳音搖搖頭，又閉緊了嘴巴。
杜玉容覺得今天的風有點冷，也許是她出門穿的衣服太少了。
她低頭苦笑了一下，“其實有時候，我覺得我是一個很失敗的母親。你和佳樂從小到大，都是你們爸爸陪伴你們的時間更長，他比我更瞭解你們。我都不知道，一開始你為什麼會毫不猶豫地選擇跟我。
“我很想走進你們的世界，讓你們信任我。像是今天這種情況，如果你們爸爸在的話，應該更會處理，而不是像我一樣，一點頭緒都沒有。”
她並非是一個好母親，儘管現在看來，她爭取到了兩個孩子的撫養權，可似乎，她並沒有將孩子們好好撫養長大的信心。
佳音從小敏感又膽小，很少會提出自己的需求。她都是靠猜測來和孩子相處，經常會懷疑，自己給的，是否就是孩子想要的。
“佳音，沒有人教過媽媽，應該怎麼去當一個好媽媽。我出生沒多久，你外婆就沒了。我不知道一個合格的母親應該是什麼樣的，哪怕我很努力想要去愛你、保護你，可經常不知道該怎麼做，才是對你最好的。”
杜玉容彎下腰來，雙手按在謝佳音的肩膀上，目光熾烈而真誠，“有什麼事，你告訴媽媽。哪怕是豁出去這條命，媽媽也會永遠保護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的！”
謝佳音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了。
“媽媽，我，我沒有早戀！”
杜玉容雙眸一眯，“我就知道，我女兒的眼光不可能會這麼差。那你告訴媽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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