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訊息傳開之後,老太君和沈氏慌得不行。實在是不明白,如此精密的計劃為何被傳了出去。

“該死,早知如此,當初就該提前殺了程悅。”老太君滿臉怒容。

沈氏沒了主意,“母親,現在該怎麼辦?若是任由這樣傳下去。宴清的前途就毀了。程家那邊若是告到皇上那裡,為了平息眾怒,定然會調查此事。”

“莫慌,這只是外人的傳言罷了。再說,人已經死了,能查出什麼來?”

不出沈氏所料,程子辰的確將此事告到了燕帝那裡。燕帝當下叫來宋宴清問個明白。

宋宴清為了自己的前程,不得不承認那個懷有身孕的女子只是將士的遺孀。而程悅的確是病逝。

人已經下葬,沒有證據證明人是中毒而亡。

這樣一來,衛連容的身份永遠只能以將士的遺孀存在。

達到目的後,程家自然不會再糾著不放。

衛連容氣怒不已,哪裡知道程悅的死還會反將她一軍。

這樣下去,她根本無法順利進宋家。

程悅在東郊置辦了一套小宅子。入住第三日,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別動,否則殺了你。”黑袍面具男人一躍進牆就將長劍架在了程悅的脖子上。

程悅有些慌,但面上不顯,冷靜應對:“你想要什麼?”她將他認成盜賊。

男人眉目微凝,上下打量著程悅。藉著月光,他看到程悅一張小臉很素淨。雖說生得不是很美豔,但也算得上清秀。

正好,她可以替他解毒。

“進屋。”

程悅聽到男人的聲音很是沉悶,像是在哪裡聽過。

只不過一時沒有想起來。

程悅自然是怕男人傷她,乖乖轉身進屋。

“想要錢財,我可以給,但你不能傷我。”她說。

黑衣男人沒有說話,眉頭緊皺,像是在極力隱忍著什麼?

到了屋裡,黑男人單手將門上栓,另一隻手仍是舉劍架在程悅的脖子上。

“脫衣,上床。”

聽到這句話,程悅猜到他的目的了。但也沒有反抗,乖乖脫衣上床,躺好。

“只要你不傷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包括我的身子。”程悅說得很露骨。

男人冷笑一聲:“你覺得你有提條件的權力?”

程悅心下怒意橫生,但為了保命。她只得做出乖乖女的模樣。

男人扔掉手中的劍,體內的情毒翻湧,若不及時解毒,他必然會暴體而亡。

他只得三兩下將自己的衣服脫完,欺身而上。

當程悅碰到他滾燙身子的剎那,才知他中了那種藥。

他說:“只要你乖乖幫我解毒,你便可以成為本王的女人。除了名分。無論什麼東西,本王都會滿足於你。”

話罷,男人一把掀開面上的面具,露出九王容止的俊美容顏來。

在程悅震驚的眸光下,他一把捏住程悅的手腕。看到她手上的匕首,低低地笑出聲:“倒是一個警惕的女人。”

“不過,在本王面前這些小伎倆都不夠看。”

程悅沒有料到他會是九王容止,那個先帝最為疼愛的第九子。所有皇子都在奪嫡中喪生,唯剩他這個擁有先帝免死詔書的男人。

九王容止,乃是先帝外出巡遊時與一民間女子所生。非常疼愛。怕死後作為太子的哥哥為難於他,便賜了他一道免死詔書。

有了這道免死詔書,容絕自然不敢明著動手。

程悅以為他只是一般盜賊,便想趁著他不防之際要了他的命。卻不想會是容止。

在武藝超群的容止面前,她的小動作和那點花拳繡腿自然就用不上。只能成為待宰的羔羊。

想到什麼的程悅竟是主動伸出手攀上他的脖頸。笑得嫵媚動情:“原來是九王殿下。若能成為九王殿下的女人。小女子自然甘之若飴。”

話罷,主動吻上容止的唇瓣。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程悅吃吃地笑。

容止本就中了情毒,體內火苗亂竄。這會兒被程悅一點,瞬間上頭。如雨點般狂熱的吻回擊著程悅。

外面下起了綿綿細雨,從窗外襲進來的涼意仍舊降不了屋內兩具胴體交纏間竄出來的火苗。

程悅實在不知容止的體力會這般旺盛,一夜七次,差點要了她的小命。

程悅軟綿綿地昏睡過去。

而容止摟著程悅,破天荒地睡得很安穩。

二日一早,容止便起了身。當他看到床上一抹落紅後,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他俯身親吻程悅的額頭,在她耳邊吐氣如蘭:“以後你便就住在此處,夜夜等著本王來寵幸即可。想要什麼,儘管開口。當然,除了名分。”

昨晚的感覺很是美妙,容止喜歡上了與程悅歡好的感覺。

那就是他的外室了?

程悅醒了,身子痠痛難忍。根本不想起床。她看著他挺拔的身姿,還有那舉世無雙的清冷之顏。微微一笑:“真的什麼要求都可以?”

“自然。”一個女人罷了,他容止豈會養不起?

程悅笑了,適時地提了一個要求。“那便請九王殿下幫我盤間鋪子如何?”

容止穿衣的手一頓,不悅地看向她。“你缺錢可以說,本王不喜自己的女人拋頭露面。”

“我只想在有生之年做點有意義的事,若是每日只等著王爺來,豈不是無趣了些?若是王爺覺著我拋頭露面。我可以戴面紗,不以真面目示人。還請王爺成全。”

“若是無趣,你可以像其他女兒家那般學學女紅,撫撫琴絃。”

“可是,這些我都會了,我現在只想變成一個俗人,一個只為錢而活的俗人。當然,這錢還是自己掙才來得安心。”程悅斜躺在床上,右手撐著腦袋,微笑著看向容止。

容止認認真真打量程悅,從她那清明的眼中並未看到對名利的渴望,只看到了一股子倔強。

“本王允了。”容止終是應了程悅。還說,明日就會給答覆。

容止走後,程悅伸手摸了摸臉頰,還好,臉上的人皮面具沒有掉。

若是讓容止認出她的身份,會惹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因著身子骨太痠疼,程悅沒有下地。讓程悅意外的是容止竟是給她派來了一個小丫頭。

“姑娘,奴婢乃是九王府的丫鬟,名喚沉魚。以後便由奴婢來伺候姑娘起居。”

“嗯,那你現在便去弄些吃食來。”程悅躺在床上未動。

“是,姑娘。”沉魚下去了。發現灶房空無一物,只好出去採購一些食材。

晚間,容止果真來了。一身溼意,裹挾著淡淡的蒼蘭花香。

他迷戀似地嗅著程悅髮間的清香。

出口的嗓音低沉魅惑,無不讓人臉紅心跳。“今日可有想本王?”程悅有沒有想,他不知道,但今日他是想的。

想她柔軟無骨的身子,想她在意亂情迷時,痴痴地喚他夫君。

“不想,才一日怎麼可能會想。”他們無關感情,若說想,這謊說得太過於明顯。

容止笑了,笑得異常迷人。“倒是個誠實的。本王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南喬。父母病逝,只留下我一個孤女。”程悅說。

容止竟是信了她的話。俯身吻著她的耳墜,再一路向下。

程悅身子仍舊疼,但也知道要強忍著伺候好這個揮揮手便能要了她小命的邪王容止。

坊間對他的傳言很多,什麼殺人不眨眼,心狠手辣,殘暴邪佞。但在她看來,這些都只是他的偽裝。

這幾日,他就很溫柔。

二日一早,容止又走了,但在離開前給了她一間鋪面的房契。

當日下午,她就迫不及待地帶著沉魚去看了。是一棟酒樓,不知因何原因閉門了。

正好,她有開酒樓的經驗,便準備整理一下將酒樓再度開起來。裡面的桌椅包間,一應俱全。連裝潢的錢都省了。

宋家也有酒樓,五年前面臨著倒閉。她僅用了一年時間將酒樓起死回生至如今紅火的模樣。

而今,她要搶這生意了。是她的東西,宋家統統得吐出來。

三日後,程悅找好了跑堂小二和做菜的廚子。貼出凡在本酒樓吃飯的食客,只要幫忙宣傳一二就可獲得兩次用餐免單的機會。

當日,酒樓的食客就爆滿。

不少同行東家暗地裡笑話程悅這種不賺反虧的經營模式。

程悅只笑而不語。

這種經營模式一直持續了十日,十日後,程悅又想出吃飯返利的法子。

因著薄利多銷的原則,酒樓的生意日日爆滿。

這十來日,容止每日都會來。與她抵死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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