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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高手!”
眾仙目光集中在一個身影上,彷彿跨越時光長河而來,白衣的道人,手握一柄銀色仙劍,丹鼎符文,大道顯化,飄飄渺渺於九天之上,絕世而獨立。
劍鳴浩蕩,崢嶸而崔嵬,不同凡響。
“得道年來無數秋,不曾飛劍取人頭。太一未有天符至,且貨烏金混世流。”
那天仙聲音響徹天地,猶如一記驚雷,震撼了每一個人的心靈。
“太一未有天符至……莫非是上古神道紀元的散仙。”
一尊天仙神色微變,不禁喃喃一語。
上古紀元不同於今世,乃是神靈當道,天庭稱尊的黃金大世,以神道為尊,以太乙為榮,彼時的仙道中人,被貶低為旁門左道,異類小修。
只有極少部分的仙道大能,可以得到太一天帝的符籙,具備統戰價值,可以前往天庭當官任職,其餘的仙人沒有編制,全都是散修。
這個時候一尊金仙道人,恰好出現,安撫眾人,微笑道:“去找大師兄是沒用的。”
當然是堂下何人,為何狀告本官了。
申公豹嚥了咽口水,顫抖問道:“具體是指什麼?”
元始大天尊就是一個甩手掌櫃,整天躺在玉清殿擺爛,闡教上上下下,實際上的事務全部是撞鐘金仙在負責。
其中一定有古怪!
容成子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悠悠道:“可能是麒麟碑認為,咱們之間的磨礪,並沒有結束。”
只見,那劍身一面刻日月星辰,一面刻山川草木,劍柄一面書農耕畜養之術,一面書四海一統之策。
“善哉,善哉。”
申公豹想到自己在寶蓮燈宇宙乾的事情,莫名一陣心虛,乾笑道:“不用了,不用了,赤松子師兄就很好了,何必勞煩他人。”
“五行五德大道。”申公豹鬆了一口氣,暗道不過是蕭臻一般的人物,最多比蕭臻棘手幾分。
那位金仙心中默默吐槽一聲,表面卻不顯,正色道:“麒麟碑乃是元始大老爺煉製,出了問題,自然要稟告大天尊了。”
何為人人如龍,赤松子便是人人如龍,最好的代表之一。
“臥槽!”
申公豹在痛苦之間,猛然想起了麒麟碑與玉清真王的評價,無比深刻認識到,自家真該找一個武道宇宙,好生錘鍊一下肉身了。
在那元陽界,赤燕俠手中,見過這口劍的青春版本!
這可不是尋常天仙肉身,而是寶蓮燈宇宙金皇的至高成就。
一道龍吟聲自虛空響起,赤發披散的道人從水火中踏出,隨著風雨而動,忽上忽下,來去自由,瀟灑自在。
其內蘊藏無窮之力,上可斬妖,下可鎮魔,亦可誅神,才能定人。
申公豹心中有了幾分明悟,但,還是忍不住嘴硬道:“師兄說得有幾分道理,但,不是每一個天仙都像你這樣子的。”
那白衣劍仙微微一笑,悠悠道:“貧道容成子,天皇年間得道,鑄有一劍,遂成弈劍之道。”
這可是金仙大戰啊,平日哪裡有機會看到,就算看得到,也是提起用留影石記錄下的投影,早已經被分析了千百回,爛熟於心。
他只是一個弱小無助又能吃的阿豹,何德何能與公孫軒轅相提並論。
當年赤燕俠靠著一口軒轅劍,誅神斬妖,連地府都敢浪,戰績無雙,硬生生跨越數個段位殺敵。
容成子天仙,不愧是天皇年間得道,有上古真人遺風,不像今世之仙一見面就不講武德的動手,反而是慢條斯理,笑著解釋道:“道無形為形上,器有形為形下。無形故虛而不可見,有形則實而可見。道寓於器之中,器為道之體現。道與器相互依存,不可分離。”
五行大道易學難精,即便煉到五行合一的地步,申公豹可以一手混沌歸一,一手開天闢地,從大道根源上面剋制。
“嘖,執迷不悟。”容成子冷哼一聲,招了招手道:“那就換個天仙。”
申公豹頓時面紅耳赤,但,還是忍不住反駁道:“不是人人都有有熊氏那個水平。”
“無劫師弟,你終究差了幾分。”
哪裡有現場觀看金仙大戰來得刺激,諸多仙家能從中學到不少東西,從一次又一次生死當中,感悟大道,激發智慧,學習戰鬥技巧,從而代入己身,增強實力。
申公豹高呼一聲,麒麟碑上顯化姓名,將戰場定在一處黑暗寂靜的深空宇宙,沒有星辰,沒有光照,只有無盡的冰冷與枯燥。
赤松子微微一笑,悠悠道:“師弟若是不願意與我比試一樣,有一尊清源真君,亦是天仙道行,願意跨越光陰而來,同師弟較量一二。”
“小術?”
金仙不朽不滅,不是說說而已,真有那種特性,而在幻境中這種特點被無限放大,甚至不需要復活的時間,不需要讀條,一秒死,下一秒活,沒有任何一刻的停歇。
“道兄請了。”
然而,下一秒赤松子連念頭眨動的機會,都不給申公豹,狂風暴雨般的攻擊瞬間而至,沒有任何喘息的機會。
“為什麼?”
“若真是上古年間得道,豈不是世上第一批天仙道人。”有人驚悚道:“如此方稱得上古老天仙。”
容成子微微一笑,有古修士遺風,從來都是說話說一半。
“難道是麒麟碑出了問題?”
在這樣的環境當中,任何法力波動,都會被輕而易舉察覺,極其剋制五行之道的修士。
“天仙的根本沒有明悟,好高騖遠去求金仙,只會是空中樓閣,沒有地基。”
哪裡有如今三百六十五度無死角觀摩,哪裡有一次又一次的大戰,每一次戰鬥的技巧,方法都不一樣的。
某種意義上元始天尊只是吉祥物,只是闡教的象徵,撞鐘金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闡教掌教,全權負責。
“道友,請見我之道器!”
“我信你個鬼!”
看似像頭顱斬來,申公豹微微一避,卻打擊正中申公豹的腹部,剎那間腰斬雙段,血淋漓的鮮血散落一地。
有天仙神色驚恐,不禁高呼一聲:“快去稟告掌教大師兄!”
赤松子微微一笑道:“我比不得容成子道兄,自開劍仙一道,只能拾人牙慧,懂得一點小術,還請師弟指教。”
大千戰場,乃是麒麟碑演化,似真非真,似假非假,只要其中一方戰敗投降,或者戰死,就會自動退出戰場,幻境破碎。
“我之道,乃是昔年鼎湖之畔煉丹劍所成,以象形制器,具備木性之曲直,火功之鍛鍊,土性之渾厚,金質之剛柔,水德之清決,五德俱全,大千輪轉。”
眾仙恍然大悟,心中的擔憂稍稍放下了幾分,緊接著看著復活的申公豹,不禁喜上眉梢,議論紛紛起來。
“哦呦,謝天謝地了。”容成子恨鐵不成鋼道:“你看看你,天仙的基礎都沒有打好,你能跟我保證在封神或者闡截這樣關鍵的大劫中能贏啊?”
“當年我帶的什麼人,你知道吧,有熊氏,那是能直接上大劫的狠人。”
同仙道共生,歷經紀元變遷,滄海桑田,體系改革,境界變化,依舊執著於天仙正統的古老者。
劍光揮舞,震動大千,大道長存,天人分絕,此劍曾斬蚩尤頭,名曰——軒轅。
申公豹的擺爛,看得容成子直搖頭,批評道:“你看看你,受到一時挫折就放棄,日後怎能成就大器。”
申公豹不敢怠慢,謹慎詢問道:“道兄神通,有何玄妙?”
這一刻卻如同玻璃炸開,無數血肉飛舞,一枚枚細胞毀滅,一粒粒原子如同開天闢地般爆炸,殺戮湮滅到了極致!
“原來肉身真的不入真流。”
寶蓮燈宇宙的先天神靈的肉身堪比天仙,而五帝君凌駕於先天神王之上,肉身更加強大。
“再說了,我只是一個成道兩千五百年的金仙。”申公豹不服氣道,認為只要給自己時間,一定能超越以往,打得過容成子。
申公豹虎軀一震,猛然打了一個寒顫,眼瞳中滿是劍光臨凡,這才想起來,自己為何有幾分眼熟,他曾經見過。
就算有些玉虛仙人門派家中有嫡系金仙長輩,最多是指點一番,陪練一兩次,已經是極限。
“現在輸天仙了,下次輸地仙,地仙輸完,沒得輸了,再下去就要被人逆行伐仙了!”
申公豹沒有硬扛,左手以開天印,演化無窮混沌之意,準備避開這一劍,但,那劍光無比詭異,彷彿無處不在,無微不至,將天仙特效運用到了極致。
龍之一字,彰顯的淋漓盡致。
碧青天仙被他擊敗後,碧落黃泉就消失了,沒有道理自己都死上一回了,麒麟碑沒有反應。
“化而裁之謂之變,推而行之謂之通。”
“務實一點,我勸你,先把自己天仙無處不在,無微不至,這個理念先搞懂。”
巫師?!
我看是巫神吧!
申公豹咬牙切齒道,還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發出一道慘叫聲,淹沒在混沌之中,繼而再次重生。
大千幻境微微一蕩,一點真靈超脫,申公豹慘死的身體逐漸幻化成形,眼眸迷茫望著這一幕,緊接著如夢如醒,死死盯著容成子,大喝道:“我為什麼出不去?”
赤松子呼嘯一聲,水火紛紛,赤光萬丈,化作一條張牙舞爪的太古真龍,呼嘯聲如同巨浪翻滾,攜帶著無窮的元氣狂暴。
“正所謂金仙不朽,哪裡是那麼容易死的。”
容成子拖劍而行,且行且歌道:“至言發玄理,告以從杳冥。三光入無窮,寂默返太寧。”
有仙家不解問道。
申公豹只覺得無比心累,他寧願不要這種復活,只想要片刻的寧靜。
申公豹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指著赤松子,幾乎咆哮道:“這特娘也是天仙?!”
剎那間,諸位玉虛門人全神貫注,無比認真的學習,申公豹的每一次死法。
容成子侃侃而談,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意味深長道:“所以啊,天仙是遠勝金仙的,不要搞什麼亂七八糟的,懂了嗎地藏真人。”
“況且,你看無劫道君不是沒事嘛,死了還能復活。”
“不要著急,不要著急。”
申公豹頓時鬆了一口氣,總算不用被容成子壓著打了。
真龍不止是祥瑞,更是戰力至強的代表,是洪荒十兇之一,隱約佔據了榜首的位置!
“散術——龍爪手!”
蒼茫古樸的聲音,彷彿從時空盡頭響起,申公豹只覺得自己引以為傲的肉身,瞬間撕裂開了。
“貧道赤松子,見過無劫道君。”
“你看看我一個小小的天仙,都能打你一個得道金仙,不能說明問題嘛!”
申公豹嚎叫一聲,眼瞳中滿是警惕,旁人不知道玉虛宮的情況,他還不知道嘛。
“平日哪裡有金仙陪練這麼好的事情。”
“好說,好說。”
申公豹有幾分動容,若是真是追求大羅天仙之路的古老天仙,他也不得不慎重,上前打了一個道揖:“敢問道兄法號,何方年月得道,有何神通勝我?”
“你現在是什麼水平,就這個境界,金仙打天仙都打不過,日後封神大劫怎麼過,沒有這個能力知道不。”
“真龍寶術!”
大羅仙家的弟子,都未必有這個待遇!
可見神劍威能,手持軒轅劍,天仙戰金仙算什麼,即便是大羅都能殺一殺。
他的弈劍之道,雖然是五行為根本,但,凝聚出來卻大不一樣,讓申公豹莫名覺得幾分眼熟。
突然一位玉虛仙家嘀咕一聲,瞬間將熱情推向了高潮。對啊,無傷觀看金仙大戰,這可是天大的機緣造化。
容成子閒庭信步,慢悠悠又揮出一劍,調侃道:“昔年貧道於大軍七進七出,陣殺十八位大將,伱可比那些巫……嗯,巫師差遠了!”
幻境之外,白玉廣場,諸位玉虛仙家議論紛紛,即是讚歎古老天仙強大,又是驚詫戰場怎麼還不消散。
看得容成子搖搖頭,口稱道:“慈悲,慈悲。”
逼迫申公豹的肉體本能還擊,在一次又一次毀滅中,壓榨肉身潛力。
“慢,慢,慢……”
赤松子威嚴的聲音響起,評價道:“太慢了,要比風雨迅,要比水火烈,要比雷電明,要比光陰還快一步!”
申公豹被迫還擊,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陷入下一輪廝殺當中,彷彿永恆的軍訓一般,殘酷且無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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