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尾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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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韓長林二人也不說話。
韓長林冷笑一聲,從儲物袋之中取出兩粒散發著濃郁靈光的靈丹,一粒丟給向長森,一粒自己隨手扔進了嘴裡。
“哼,不要試圖激怒老夫,老夫就不信你的丹藥也是無窮無盡,反正老夫枯坐已經半個甲子之久,即使再等十年又如何?”
赤焰宮的結丹修士臉上的驚怒之色一閃而逝,然後便見其身後憑空出現無根赤紅的岩漿之柱,朝著韓長林二人激射了過去。
見此,韓長林也不廢話,剛想要還擊,卻見向長森搶先出手。
只見其手中三角小旗滴溜溜的一轉,隨後突然消失不見,只留下一道青色靈光。
與此同時,在赤焰宮的結丹修士頭頂,向長森的三角小旗浮現而出,從上面射下一道耀眼的青色靈光。
頃刻間,就落到了赤焰宮的結丹修士的猙獰人臉上。
同一時間,韓長林面對激射而來的五根炎漿之柱,也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面對金丹修士,哪怕是隻剩下一枚金丹的金丹修士,韓長林依舊不能夠有任何失誤。
否則一旦被其趁虛而入,透體而過,那可就是萬劫不復了。
卻見韓長林再度御起玄焰劍,隨著“滋滋”一聲,瞬間便燃氣了青紅烈焰,緊接著便竄起足有丈許左右。
韓長林,可記得此人不久前遇見這極陽真火時,選擇退縮。
“去!”
韓長林一指玄焰劍,玄焰劍立刻拖著長長的尾焰,迎向了五根岩漿之柱。
玄焰劍竄出數丈之後,微微一晃,從劍身上閃現出四道巨大劍光,也燃燒著熊熊極陽真火。
隨後,便見五道劍光同時斬在了三根岩漿之柱之上。
剎那間,青紅烈焰四散開來,同一時間,那三根岩漿之柱也崩裂開來,分射出無數的暗紅石塊。
而也是這一擊,周遭的灼煞之氣也瞬間被清除一空。
韓長林看到玄焰劍能夠抵擋岩漿之柱,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此刻攔雲盾也被其釋放出來,盤旋的在他周圍,隨後下一刻,便主動迎上了最後的兩根岩漿之柱。
做完這一切,韓長林為保周全,自身法力也被其凝聚在身前,化作一道法力護盾。
......
剩下的兩根岩漿之柱射到了攔雲盾上,立即就靈光四射,而攔雲盾也在抵擋住了其中一根岩漿之柱後,便被直接擊飛。
但好在也算是為韓長林稍微阻擋了一下。
趁著這一時間,韓長林當即並指成劍,便是數道劍芒激射而出。
而隨著韓長林的攻擊,最後一根岩漿之柱也靈光暗淡,最終化作四散的石塊,崩潰消失。
看到最後一根岩漿之柱被自己抵擋住,韓長林總算是鬆了口氣,同時心中對於金丹修士也更加的忌憚起來。
眼前之人,肉身被毀,便是法寶都無法使用,可就算如此,光憑藉金丹之中的法力,以及自身所修玄功玄妙,就讓自己與向師兄手段盡出,頗感吃力。
由此可知,要是此人在全盛時期,恐怕一擊之下,自己就要小命不保了。
接下來,雙方便陷入了拉鋸之中,而韓長林與向長森也一直在苦苦思索應對之策。
“小輩,現在想要逃走也是晚了,妄圖滅殺老夫,就是十死無赦之罪。”
看到韓長林與向長森臉上的凝重表情,在十幾丈外的赤焰宮金丹修士的臉上也浮現出了森冷的笑容,刺耳的聲音更是在這山谷中激盪。
韓長林二人聞言,卻並沒有反駁。
只見向長森默默無言,只是一指虛空之中的三角小旗再次閃現在了赤焰宮金丹修士的頭頂,呼嘯狂風再度浮現而出。
“嘿嘿。”
赤焰宮金丹修士這次並不躲避,而是從身上升騰起一片赤紅火雲,化作數丈大小,直接阻擋在了赤焰宮金丹修士的上面。
“轟隆隆。”
狂風呼嘯,悉數撞擊在了赤紅火雲之上。
下一刻,只見那呼嘯狂風竟然直接炸裂開來,朝著四周狂瀉而去,見此,向長森趕忙運轉三角小旗,而朝著四周狂瀉而去的呼嘯狂風也陡然調轉,隨後兩者竟然僵持在了一起,互相湮滅起來。
見此,韓長林心中不禁產生了一絲焦慮,這赤焰宮的金丹修士,似乎是有著無盡的法力,以及各種詭異的秘術。
而自己這一方想要取勝,怕是隻有將其金丹斬碎的唯一途徑了。
唯有如此,這金丹修士的神魂才無處可躲。
如此,自己這一方面才能夠有一絲勝算,但金丹修士的金丹,是全身法力凝聚,堅不可摧,尋常靈器根本無法斬碎的。
況且對方也不會傻乎乎的將金丹懸於虛空,靜等自己斬殺,是以自己要想個辦法,將其金丹短暫困住才行。
想到這裡,韓長林一指身旁玄焰劍,玄焰劍再次化為巨大劍光,朝著赤焰宮金丹修士斬了過去。
“嘿嘿,這等手段也想要傷害...啊。”一聲驚呼。
卻見那赤焰宮金丹修士似乎是看到了什麼要命的東西,隨後想了想,朝著遠處飛去。
卻是韓長林突然想到,噬靈蟲不畏水火,且性喜法力、靈物,無堅不摧,或許對於這枚金丹可能是有奇效。
而事實也是如此,當那赤焰宮的金丹修士一見到一大片的噬靈蟲便魂不附體。
“還想要逃走?”
韓長林冷笑一聲,便從腰間的儲物袋取出一塊玉佩。
下一刻,就見韓長林臉上泛起了一抹潮紅,緊跟著變得蒼白無比,他張口噴出一口精血,射入了手中的玉佩。
這玉佩之內封印了洪元寂的一擊,而離開之前,洪元寂也教授過韓長林使用之法。
只見這玉佩在吸納了韓長林噴出的精血之後,頓時紅光大盛,剎那間,血紅色火焰升騰了起來。
同時一道血焰徑直激射而出,而韓長林臉上也露出了一抹驚駭之色。
原來就在剛剛,他體內將近一大半的法力竟然就在那剎那間全部被眼前的玉佩吸入其中。
隨後就見這玉佩在韓長林驚訝的目光中,竟然散發出了雪白的光暈。
從這雪白的光暈中,竟然還浮現出了一道半透明的虛影,一閃而逝。
但韓長林還是看清楚,那正是韓長林的師尊洪元寂。
緊接著,便見一道雪白光輝沖天而起,一道三寸劍芒拖著一路的白色光芒,朝著已經遁逃出去數十丈的金丹射去。
這時,金丹的前方突然浮現出了一面巨大的風幕,只見向長森的三角小旗此刻正漂浮在了的上方。
“憑藉一件區區靈器,也想要阻擋老夫?”
金丹中響起一道冰冷聲音,然後從金丹中射出一道紅色靈光,足有成人大腿粗細,朝著風幕洞穿了過去。
“啊,那是什麼?不...怎麼是金丹修士留下的手段。”
赤焰宮的金丹修士剛準備憑藉自己的秘術,撕開風幕的防禦,先逃走再說。
只要暫避鋒芒,自己到時再運轉幾種威力極大的秘術,未必不能再次反敗為勝。
他卻沒有想到,自己的秘術剛剛發出,一道白光徑直劃破虛空,朝著他射來。
而且讓他驚恐異常的是那道白光在朝著自己激射而來的時候,一股詭異的灼熱白芒,竟然直接挪移到了他的面前,將他的金丹籠罩其中。
這一嚇,非同小可。
要知道,赤焰宮的金丹修士可是修煉了足足三百多年,若是換作以往,他大可以以自身的實力,撕裂那道劍光。
可如今以他的實力,也只能絕望的看著這一道劍光,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口中也是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討饒之語。
韓長林二人耳中傳來了那金丹修士苦苦哀求的聲音,他表示甘願從金丹中遁出神魂,只求能放他神魂離開,就將身上的藏寶盡數奉送,甚至還許諾傳授韓長林幾樣秘術。
金丹修士的哀求之語讓韓長林頗為心動,但他也只能心中苦笑,這玉佩被激發之後,根本就不受韓長林控制。
是以,他也只能無奈的看著那道三寸小劍,似緩實急的朝著赤焰宮的金丹修士飛去。
在離這位赤焰宮金丹修士還有丈許距離時,那三寸小劍的白光突然大放,微微一閃之後,就出現在了兩丈之外。
與此同時,那赤焰宮的金丹修士的哀求之言也戛然而止。
只見那枚金丹竟然直接從中間一分為二,成了兩個半圓,朝著地上跌落而去,而金丹中的神魂卻無聲無息的消失了,彷彿從來也沒有出現過一樣。
韓長林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拳頭,而向長森也同樣如此。
二人看著那被斬成兩半的金丹,久久未語。
許久,二人這才深深吸了口氣,而韓長林平復下劇烈跳動的心,然後將玉佩收了起來。
如今的玉佩黯淡無光,但畢竟是洪元寂所賜,韓長林打算好好收藏。
隨後韓長林與向長森對視一眼,便朝著金丹跌落的地方而去。
只見二人來到金丹跌落的地方,將那被一分為二的金丹拾了起來,這一分為二的兩瓣金丹,兀自散發著一股精純的火屬性靈氣。
“向師兄,這金丹便你我一人一半吧。”
說完,韓長林便當先撿起自己的那一半。
而向長森微微一笑,說道:
“那麼我便卻之不恭了。”
說完,也將剩下的那一半金丹撿起。
隨後二人又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了一個玉盒,各自將自己的那一瓣金丹放入其中。
然後又用封靈符將玉盒層層包裹,才放心的收入了儲物袋之中。
做好這一切之後,韓長林二人便滿臉興奮的飛向那岩漿之池去,那金丹修士的肉身前。
韓長林滿臉興奮的飛到了血池旁邊,魔道修士的肉身前。
這具肉身要不是每隔一段時間,那人都會透過金丹,向其中注入精純的法力,恐怕早已經腐爛腐朽了。
韓長林輕輕伸手,將那肉身手指上的那枚儲物手鐲緩緩地漂浮起來,最後落在了他的掌心。
韓長林臉上顯現出了激動之色,這可是金丹修士的儲物法器啊。
毫無疑問,裡面的東西也都是金丹修士所使用的物品,要是自己運氣好,也許還能弄到幾件法寶。
......
這裡乃是非之地,並不是分配東西的地方。
是以,二人交談了幾句之後,韓長林便準備彈出一顆火球,將其屍身焚燬,失去了神魂之後,這已然是一具真正的屍體了。
剛剛伸出右手,韓長林突然想起了什麼,他輕輕掃過一道法力,化為一陣微風,將屍身上的黑袍吹開。
然後韓長林驚訝的發現,在這具屍身的左手掌心,似乎正握著什麼東西?
看到這裡,韓長林臉上露出了遲疑表情,他先是退後了數丈,御使玄焰劍將其左手從手肘處斬下,然後用玄焰劍挑開緊握的左手五指。
五指張開之後,露出了裡面一粒雞蛋大小的烏黑珠子,表面還閃爍著淡淡的烏光。
“這是什麼?”
韓長林眉頭微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這粒烏黑珠子明顯不是金丹修士修煉的金丹,但具體是什麼,韓長林卻也無法判斷。
“韓師弟,此物既然是你發現的便歸你吧?再說,若不是有你最後一擊,我們...”
這時,一旁的向長森突然說道。
見此,韓長林也不推託,當下便取出了一個玉盒,將這顆烏黑珠子放了進去,然後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做好這一切之後,韓長林才輕輕彈出一顆火球,扔到了屍身上,火焰升騰而起,眨眼間就將其化為了灰燼。
做完這一切之後,二人對視一眼,便直接離開了。
......
而就在韓長林二人飛走足有小半個時辰,這裡卻是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三人。
為首之人是一名身穿花綠衣衫,面板微黑的青年,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
而在他身旁,則站著兩人。
二人皆穿著奇裝異服,年齡差不多五六十歲的樣子,此刻他們束手立在俊青年的身後,滿臉都是恭敬之色。
看著現場的一片狼藉,青年臉色陰沉無比,他眼神中閃爍著森寒的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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