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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交易會結束了。

於仕琪揮了揮手,五號房間的房門緩緩開啟,房間中的修行者們陸陸續續起身離開了這裡。

束觀和山羊鬍老頭也一先一後起了身。

只不過束觀比山羊鬍老頭起身晚了那麼幾秒鐘。

而且兩人所走的方向也並不一樣。

那山羊鬍老頭是匆匆忙忙走向房間門口的方向,束觀卻是朝於仕琪所坐的方向走去。

兩人擦肩交錯而過。

因為山羊鬍老頭走得有些匆忙,所以束觀很自然地側身避讓了一下,於是他的一隻胳膊也難免很自然地在旁邊剛才山羊鬍老頭坐的沙發上挨碰了一下。

然後束觀走到了於仕琪身前。

“尊敬的五號先生。”

束觀朝那位銀髮老者微笑點頭致意。

這銀髮老者此刻又在認真看書了。

一個光靠幾頁殘篇,就能辨出一掌經某部分根源的人,自然擁有極為淵博的關於修行界的學識,而他的這種學識,或許就是來自這種利用每一點碎片化時間也要閱讀的習慣吧。

於仕琪抬起了頭,看著束觀也是微笑了一下道:

“這位高階會員,請問你還有什麼事?對了,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在我們前十五號會員中,除了有幾位需要隱藏身份的會員之外,其他人都可以直接稱呼名字。”

“於老,我想請教一下,聽說高階會員可以享受一些特殊的福利,比如說購買一些訊息,又或者是其他的修行資源。”

於是束觀改了稱呼,客氣地請教了一下。

“……唔,編號是八百零七號,你應該是剛加入我們密修會的吧,這麼快就成為高階會員,看來你對我們密修會做出了很大的貢獻,要知道剛才的交易會上,算上你的話,高階會員一共也就只有四個人。”

於仕琪卻是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先打量了一下束觀,眼中閃過一縷訝異之色,說了這麼一句。

“是的,上次是七號先生幫我升級的。”

於仕琪卻也沒有再多問什麼,含笑對束觀說道:

“你可以直接去三樓的第二個房間,在那裡你可以買到你需要的東西。”

“對了,裡面的那個人,你可以稱呼她為三號女士。”

“多謝於老。”

跟於仕琪道過謝之後,束觀轉身走出了五號房間,出門的時候,他拿出一塊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

門外樓下的大廳內,歡樂的氣氛依然還在延續,剛才參加完交易的會員們,繼續回到了舞池賭桌吧檯之上,享受著今夜的聚會。

離北冥號靠岸,還是一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束觀卻是從旁邊的樓梯處走上了三樓。

三樓之上,只有四個房間,房間的門口上並沒有編號,只是房間的大門分為紫橙黃紅四種顏色。

束觀走到了第二個大門顏色為橙色的房間之前,正準備抬手敲門,這扇橙色的的大門卻從裡面被開啟了,然後一名身穿青色紗裙的女子從裡面走了出來。

那是一位不管容貌身材都堪稱極品的絕美女子,眼角旁邊長著幾片小小的七彩色的魚鱗般的鱗片,不過卻並不會給人詭異之感,反到是讓此女憑增了幾分豔色。

卻正是上船前看到過的那個從江水中躍出的魚妖。

兩人在門口相逢,都有些意外,互相對視了一眼。

束觀先朝那女魚妖微笑點頭。

於是女魚妖也朝束觀點了點頭,嫣然一笑,接著從束觀身邊走過,徑自從樓梯上離開了。

看來這魚妖也是一位高階會員,因為照剛才於仕琪話中的意思,這個房間是隻有高階會員才能進來的。

束觀如此想著,走進了門內。

然後他就看見這個房間之內,矗立著一排排的大鐵櫃,幾乎填滿了整個房間。

而在那些鐵櫃的中央,擺著一張長木桌,桌子的後方坐著一名女子。

那應該是一位年紀頗大的女子。

之所以說是“應該”,是因為這女子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薄霧,根本無法讓人看清容顏,就算是以束觀的目力,也無法看透那層薄霧。

……那好像跟外面籠罩著整艘北冥號的薄霧很相似……

望著女子臉上的那層薄霧,束觀心中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

至於說這女子的年紀應該比較大了,是因為這女子身上穿著一件很老式的藏青色褂裙,寬寬大大的,只有年紀大的女子才會穿這種褂裙,而且那女子露出的雙手之上,也有不少皺紋。

然後他走到了長桌前方。

“你好,三號女士。”

束觀對那女子打了聲招呼。

女子抬了抬頭,不過她的臉上籠罩著薄霧,自然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情。

女子應該是在打量束觀,因為在抬起頭之後,隔了五六秒時間,薄霧之中才喘出了一道聲音。

“想要買些什麼?”

從聲音也可以聽出,這女子的年紀確實有些大了,不過卻很是清雅。

“我想買一些訊息。”

早就有過打算的束觀如此說道。

“要什麼訊息。”

“我想知道在申城,有多少修行者勢力,特別是擁有元嬰境修行者以上的,都有哪些。”

束觀如此說道。

他來申城已經三個多月了,也接觸了不少申城的修行者,聽聞了不少申城修行界的事情,但是對於申城修行界的整體情況,卻還是有些朦朦朧朧。

“這是最簡單基礎的資訊,作為一個高階會員,你可以免費了解。”

“當然,如果你想對每個勢力瞭解地更多更詳細一些,卻需要另外付錢。”

三號女子如此答道。

然後她抬了抬手,房間中的某一個鐵櫃上的某一扇櫃門,突然自動開啟了,然後從裡面飛出了一本紙冊。

紙冊飛到了長桌上方,然後落到了束觀的面前。

“申城所有修行者勢力的情況,都記載在這本冊子中。”

“當然,只有一些最簡單的情況,另外它的時效性,是在半年之前,每隔半年,我們密修會會重新修正一下申城各個修行者勢力的資訊。”

“最後,這只是我們密修會的能力所能收集到的資訊,其中必然會有些謬誤失實之處,而且有些特別隱秘的勢力和修行者,我們密修會並不一定會知道。”

三號女士為束觀介紹了一下。

“好了,你自己先看吧。”

束觀道了聲謝,然後翻開了面前的紙冊。

這只是一本很普通的紙冊,上面有經常被翻閱的痕跡。

想來這本紙冊每半年就要更換一次,自然不需要用什麼特殊的材質。

而整本紙冊大約有二十來頁,束觀用了將近半個小時的時間,將其實全部仔細看完了,然後他對於申城如今的修行界,終於算是有了一個真正大略的瞭解。

首先要說一下的是,在申城並沒有什麼隱淪之地。

其他城市的那些隱淪之地,是因為有七仙盟,才會出現企望能在七仙盟之下保持一定獨立性的隱淪之地。

七仙盟和隱淪之地,其實是互為因果的關係。

但是在申城,七仙盟一直表現地很剋制,並不像在其他大城中那般強勢,所以自然也不會出現什麼隱淪之地,一些強大勢力的勢力範圍,也早在七仙盟來到申城之前就已經劃下,七仙盟也對申城修行界的傳統表現地相當尊重。

而申城的修行界,大大小小的各種勢力,足有近百之多。

當然,有些所謂的修行者勢力,只有寥寥的兩三人,其中修行者的也多是引氣,初識之類的,比如像白紙翁那幾個人,其實也可以算是一個修行者勢力。

不過束觀覺得這種勢力還不入稱為團伙更合適,而這種團伙今天可能還存在,明天說不定就離散了,這也是密修會每隔半年就要重新修正一下這份資料的最主要的原因。

而在密修會的這本紙冊中,將申城修行界的所有勢力分為了四個檔次。

像最低的一類檔次,自自然就是你的那種人數稀少,實力多以引氣,初識為主的修行者“團伙”。

而第三檔次的修行者勢力,和第四檔次的並沒有太多區別,無非是人數多了一些,勢力中會有一些胎動境的強者。

像這些第四,第三檔次的修行者勢力,束觀並沒有太過注意,只是略略翻看了一下。

唯一讓束觀稍微留意一下的,是在第三檔次的修行者勢力中,他居然還看到了“心相寺”這三個字。

從第三檔次的勢力開始,這本紙冊中,開始對各個修行者勢力做了一個排名。

而心相寺在第三檔次修行者勢力中的排名,赫然是排在第二位。

要知道心相寺可是隻有苦竹和篤竹這對師徒兩人的,或許這實力排名,是把心相寺的那兩件異寶也算進去了吧。

束觀如此想著。

而在紙冊上關於心相寺的介紹,只有一個名稱,以及那對師徒的法號,此外就沒有其他的內容了。

果然很簡潔,看來要知道更詳細的資訊,還是要另外付錢的。

至於排在心相寺之上,在第三檔次的修行者勢力中排名第一的,是一個名叫“千門八將”的修行者組織。

不過除了一個名稱之外,關於這個門八將的修行者勢力,就再沒有其他的介紹了,顯得比心相寺還要神秘一些。

第四第三檔次修行者勢力的數量,有八十幾個,佔據了整個申城修行者勢力數量的九成左右。

至於第二檔次的修行者勢力,則是擁有元嬰境大能甚或是陸地神仙。

這個檔次的修行者勢力數量就大大減少了,一共只有八家。

而對於這些修行者勢力,束觀就看得比較仔細了。

翻開記載第二檔次修行這勢力的紙頁,入目處第一個名字寫的赫然是“血煞門”三個字。

這本紙冊中,修行者勢力都是按實力從低到高開始介紹的,所以這個血煞門,就是這第二檔次修行者勢力中實力排在第八的一個勢力。

不過對於這個勢力的介紹,還是這本紙冊的一貫風格,極為地簡潔,只有兩三句話。

上面只介紹了這是一個極為邪惡的修行宗門,人數在上百左右,門主是一位元嬰境的修行者。

束觀看到這裡的時候,沉吟了一下,指著那血煞門幾個字,問了面孔藏在淡霧之後的女子一句道:

“三號女士,如果我想知道一個勢力全部詳細的資訊,應該付多少錢?”

對於這第二檔次的勢力,束觀覺得應該多瞭解一些,否則光知道一個名字的話,沒有太大的意義。

三號女士扭頭似乎看了一下束觀手指所指之處,接著薄霧後傳出淡淡的聲音。

“五十萬。”

“什麼!”

束觀失聲驚呼了一句。

這紙冊上的資訊是完全免費的,所以他本來以為要了解更詳細的資訊,也就可能只要付個幾百銀元行了。

“是銀元嗎?”

束觀呆呆地又問了一句。

“不錯。”

束觀吞了口口水,五十萬銀元,在交易會上已經足可買到一件很不錯上品法器了,沒想到在這裡買一些資訊,竟然要這麼多錢。

“要掌握一個修行者勢力的各種資訊,特別是一些隱秘之事,是需要長時間的積累,或者同樣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能獲取。”

“當然,你剛才問的是這個血煞門的全部資訊,這個血煞門中有幾件隱秘之事,它確實值這個價,不過如果你只是想了解一些尋常資訊的話,那倒是不用這麼多錢,只要一千銀元就夠了。”

三號女士繼續說道:

“事實上,關於第二檔次的修行者勢力,其中有一些秘密,就算你是高階會員,也是無法用錢購買的,那是一些不能隨意洩露的秘密。”

“那要怎麼才能獲知那些秘密呢?”

束觀不免好奇地問了一句。

“成為更資深的高階會員,同時必須得到一號的同意,並且你要用相應價值的情報,或者是同價值的物品來交換。”

束觀哦了一聲,這就像他前世的某些影片網站,明明已經是VIP會員了,但想要看某些電影,還要另外交錢是同一個道理。

而這密修會的高階會員,同樣還有初V和高V的區別。

也不知道這些規矩都是誰想出來的,束觀都懷疑那傢伙是不是跟他一樣是穿越者了,如果不是的話,那就真他麼是個天才。

“我付一千銀元。”

然後束觀說了這麼一句。

雖然一千銀元買點普通的資訊,束觀也覺得有些貴,但是對於這第二檔次的八家勢力,他還是想清楚地瞭解一下。

至於花五十萬銀元買這血煞門所有的秘密,束觀倒也買得起,但是在沒有真的必要的情況下,束觀可也捨不得把自己現在的近半身家就這麼用了。

三號女士於是再次抬手招了招,只見剛才那個鐵櫃上,又有一個櫃門開啟了,然後從裡面飛出了一張紙,飛到了束觀的面前。

束觀朝左右看了一眼,這個房間中起碼有五十多個大鐵櫃,而每個鐵櫃上,又有大小不一起碼數十到一百不等的鐵格,這位三號女士難道能清楚記住每個鐵格中都擺放著什麼東西嗎?那這真是一件了不起的能力了。

心中感嘆了一句,然後束觀低頭看起了面前的那張紙。

這張紙上,大概寫了數百來字,都是關於那個血煞門的一些基本情況。

這個血煞門,是一個傳承了四五千年的古老的修行宗門,至於它的源頭,則要更為久遠,可以追溯到天庭時代,據說和另外一個如今藏身在湘滇兩洲,南疆莽莽大山周邊地帶的那個骨煞門,乃是是一脈同源的傳承,只不過在天庭傾倒後的大混亂時代中,分裂為了兩個不同的宗門罷了。

而這個血煞門門下的弟子,修的都是血之道途,要說這血之道途,其實也難說有正邪之分,能分正邪的,只是人心。

而這個血煞門的弟子,為了提升修為,卻喜歡以其他活人的鮮血為修行之物,在申城有很多人口失蹤案件,其實都和這個血煞門有關。

甚至在七仙盟入駐申城之前,這血煞門還策劃了好幾起讓成千數萬凡人身死的血案,好讓門下弟子汲取大量的血氣之力,增進修為。

而血煞門這種過於惡毒的行徑,也終於激起了申城其他修行者勢力的憤怒,再加上不久之後七仙盟開始入駐申城,在七仙盟的召集下,對血煞門展開了圍剿。

只不過那場圍剿之戰,最後未能竟得全功。

因為這血煞門要說實力,並不算太強,只有那血煞門門主一人是元嬰境大能,但是這血煞門中卻又一種隱血異術,能將自身修為隱藏地與普通人無異,再加上那個血煞門門主行事極為謹慎莫測,這麼多年來從來無人知曉他的真正身份。

所以當初的那場圍剿之戰,除了尋找出一部分血煞門弟子剿滅之外,那血煞門門主還有另外幾個骨幹弟子卻全都被他們脫身了。

此後那血煞門沉寂了一段時間,但是在近數十年,卻又開始有重新活躍起來的兆頭了,或許是正值亂世,自大華天朝覆亡之後,申城之地也經歷了幾場戰爭,產生了大量的血氣之力,讓那血煞門的實力再度恢復了。

而如今那血煞門的行事更加隱蔽詭秘,要想發現他們的蹤跡,更加的困難。

只不過是從一些凡人無故身死,全身血液一滴不剩的異事中,隱約有當年那些血煞門弟子行事的風格,才讓人醒悟到那血煞門又開始在暗中活動了。

束觀看完了紙上的記載。

這些數百字的記載花了他一千銀元。

怎麼說呢,貴是貴了點,但束觀覺得還是花得比較值的。

然後他有些好奇地問了三號女士一個問題。

“我能夠問一下,那些需要五十萬才能買到的關於這血煞門的秘事,到底是什麼秘密嗎?”

“那是幾個或許可以找到血煞門門主真實身份的線索,當然,那幾個線索都無法保證真偽。”

三號女士如此答道。

束觀咋了咋舌,然後開始繼續看原先的那本紙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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