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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觀在東洋大酒店的那個房間中,又住了三天。
每天他都坐在窗戶邊,平靜的看著街道對面的旭日國領事館。
旭日國著幾天亂糟糟的,不停地有很多人進出著,有士兵,有軍官,有神情慌張的工作人員,還有一些神情無比嚴肅的修行者。
但是,束觀希望看到的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
源櫻子一直沒有出現。
關於這一點,束觀無比肯定。
因為他在領事館裡面,留下了幾道特別的符。
就是當初五師兄安子春用來監測那個大鴻米鋪少東家王郄的同學楊建君,有沒有回他的出租屋的那種符。
這種符的名字,叫做守株符。
不過束觀用的不是五師兄畫的,而是觀裡的前輩畫的品質更高的守株符,它們守得,是一隻特定的“兔子”。
他在領事館裡面藏了好幾張,而且都藏得很隱蔽。
目前為止,按照束觀神識中的感應,那些守株符還沒有被人發現。
但是那些符也沒有示警。
所以源櫻子應該還沒有回來過。
三天了。
三天還沒有回來,那基本就暫時不會回來了。
看來她正在做的那件事情,或者說是正在籌謀的那個陰謀,真的非常非常重要,以至於讓她無法脫身。
而在等了三天之後,束觀決定不等了。
他總不可能一直等下去。
“收拾一下,等會我們就去退房吧。”
於是,他對韓彪說了這麼一句。
“接下來我們去哪?”
然後韓彪問了一句。
是啊,接下來去哪?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城市,他們又該去何處落腳?
這個問題,束觀其實也已經想了三天了。
當然,他也已經想好答桉了。
申城是肯定還要留在申城的。
沒有找到那個旭日國公主之前,他肯定不會離開。
……就算找到了源櫻子並且徹底殺了她,束觀或許也不會離開。
這次來申城,是為了幫四腳蛇的走江護法,也是為了找源櫻子復仇,這兩個目的當然都很重要,但是束觀不會讓自己的生活,完全被仇恨所佔據。
他來申城,是為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的。
關於這個想法,最初是束觀在蛇山腳下斬出那一劍之後誕生的。
當初的原因是為了給師傅報仇,所以他選擇了脫離七仙盟。
而在這段時間以來,關於這件事情,他想的更深了一些,也更細了一些。
他穿越來到這個世界,重活了一世,總要讓自己活的更自在一些,更隨意一些。
不能按照自己心意而活的生命,該是多麼的遺憾。
特別是在你擁有了一定的能力之後,這種遺憾感會來的更強烈一些。
所以接下來,束觀想要按照自己的意願生活,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嗯,過一種屬於穿越者的生活,做一些穿越者應該做的事情。
至於具體該怎麼生活,該做些什麼事情。
這三天坐在窗戶邊,看著窗外的那個繁華至極的城市,束觀也已經想好了。
源櫻子,肯定還是一定要找到的。
但是一直這麼守株待兔下去,不是束觀喜歡的風格,而且萬一一直等不到呢,他真的不想自己的生活,一直被這段仇恨所幹擾。
那麼或許自己應該更主動些,在這個城市中,主動去把那個源櫻子找出來。
而且那個源櫻子現在肯定在進行一個大陰謀,以那女子行事的手段,弄出來的事情恐怕絕不會比荊城之事小,不早點把她找出來,不知申城會出什麼大事。
但是要找出源櫻子,光靠自己和韓彪兩個人的力量,恐怕辦不到。
那麼就必須要擁有更加多的力量,比如申城這座城的力量!
而且,自己以後應該會這座城市中,跟榮苗成婚,生子,生活,束觀覺得自己應該為以後的家人,營造出一種相對安全的環境。
這就是束觀這三天來考慮的結果,就是讓自己成為申城中擁有著絕對力量的人。
這種思考方式,很穿越者。
當然,這種“絕對力量”應該達到什麼層次,比如是先給自己搞一個隱淪之地出來,還是更進一步,束觀暫時還沒想好。
不過這些事情,總歸是要走一步看一步的。
束觀將煙盅在菸灰杆上磕了磕,接著拿起桌上的幾份報紙,笑著站了起來。
“我們先去找房子,不管是買還是租,總要先有個落腳的地方。”
……
戰爭過去剛剛每幾天,但是申城的街頭,已經開始慢慢恢復了往日的繁華。
束觀和韓彪退了房之後,因為要去的地方並不遠,所以並沒有叫黃包車,各自拉著一個行李箱,走在申城的大街上。
街道兩旁,是一排排的梧桐樹,遮住了天上的烈日,給行人帶來些許陰涼。
道路上車水馬龍,汽車,有軌電車,黃包車,腳踏車來往穿梭,卻又不顯得擁堵。
滿大街都貼滿了各種花花綠綠廣告畫報,畫報中的女郎或端莊,或典雅,或開朗明豔,甚至有的還穿著火辣的比基尼,露出一片雪膚玉肌。
這在荊城,幾乎是不可想象的事情,如果有人敢在大街上貼這種畫報,風化局的恐怕就要找上門來了。
申城這種自由開放的風氣,果然是大華之冠。
束觀和韓彪兩人,走出了旭日國租界,來到了租界外一條名叫梅洛路的大街上,而在大街的對面,則有一條長長的城內河。
這條河的名稱,叫做涇浜河,乃是租界和華界的分界線,河的北邊是租界,河的南面則屬於大華的轄區。
而租界外和租界內,彷彿是兩個天地。
租界內的馬路,是乾淨而整潔的,路上得行人大多是衣冠楚楚的,街道旁的商店,櫥窗內的商品精緻而又昂貴。
而租界外的景象,則要混亂許多,雖然不能說完全就是髒亂窮,但是路上得行人看去魚龍混雜,用樣有西裝革履的紳士,打扮精緻而優雅的女子,但更多的是穿著粗布衫褂,面色疲勞而憔悴的普通人,又或者是一些嘴裡叼著菸捲,赤膊露胸,走路一搖三擺的地痞流氓。
路邊的商店,也沒有那麼多講究,店面裝修簡陋,各種商品隨意地擺放著,方便顧客們自己挑選。
當然,比起荊城起來,這裡的一切,看去還是要精緻上許多。
這是一座即使最普通的煙火氣中,都帶著自己獨特腔調的城市。
束觀不是看下手中的報紙,然後按照報紙上的地址,步行了十幾分鍾之後,終於找到了那家名叫裕康的房屋中介牙行。
這些日子束觀每天都會看報紙,他讓酒店送來的,多是關於申城本地新聞的一些報紙,既然決定要在申城生活,自然要好好了解一下這座城市。
順便束觀也會看一下報紙夾縫中的廣告,關注一下房屋的買賣租賃廣告。
而他最終選擇了這家名叫裕康的房屋租賣牙行,當然最主要這家牙行離旭日國租界最近。
從外面看去,這家名叫裕康的房屋買賣租賃牙行,門面還算整潔乾淨,只是進門之後,束觀略微有些失望。
一件三十來平的房子,擺放著三四張辦公桌,看去有些擁擠,邊上的角落裡,放著一張長條沙發,一張茶几,算是會客之用。
側方的裡面還有一個房間,不過此時裡面的房間的門口緊緊關閉著。
這樣的門面,自然絕不可能是束觀看到的廣告上吹噓的那樣,實力雄厚,足可在申城排名前三的大牙行。
果然,廣告這種東西,不管在哪個時代,都是隻能聽聽就算的。
而此時在這裕康牙行內,只有一張桌子邊坐著人,那是一名身穿青色旗袍的年輕女子,正坐在桌子邊,認真地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見到束觀和韓彪兩人進門,那名青色旗袍女子連忙站起身迎了過來。
話說這申城女子穿的旗袍,樣式跟荊城都有些許不同,申城這邊的旗袍,腰身收的更窄一些,邊上的叉口也開得更高一些,女子穿在身上,自然將身段的曲線更加展露無疑。
就像此時接待他們的這位年輕女子,身材就相當不錯,一身青色的旗袍下,嬌軀玲瓏浮凸,容貌也是頗為秀麗,烏黑的秀髮燙著波浪卷,卡著一枚紅色的蝴蝶結髮扣,臉上露著一個甜美的笑容走了過來。
“兩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年輕女子一邊跟兩人問好,一邊迅速打量了一下束觀和韓彪兩人。
韓彪今天自然還是穿著風衣,帶著墨鏡,說實話,他的這身裝扮,就算是在向來引領大華時尚風潮的申城,同樣是異常引人注目的。
至於束觀今天則是穿著一身咖啡色的休閒西裝,配上他挺拔的身材,雖然五官給人第一感覺算不上英俊,但氣質卻是讓人印象深刻。
特別是現在束觀在嘴唇上方留起了一撇鬍子,整個人看去成熟了不少。
至於束觀留鬍子的原因,是因為他擔心七仙盟還在繼續找他,雖然現在他有那麼匿蹤斂息的秘術,光靠卜卦術已經無法確定他身在何處,但是束觀怕自己的形貌被傳遍全天下七仙盟。
不過,他的形貌如果只看照片畫像的話,是一個很普通的人,沒有什麼特別鮮明的特點,如果稍做改變,比如留起鬍子之後,不熟悉的人就算當面見到他,恐怕也很難聯想到原來的那個束觀。
“我們來看看房子。”
此時束觀也朝這女子笑了笑道。
“請問先生您是要買還是租呢?”
“看情況。”
容貌秀美的女子眼睛頓時亮了一下。
買和租她能得到的抽成可是完全不同的。
“來,兩位先請坐。”
女子把束觀兩人引到了角落裡的沙發旁,又熱情地問道:
“兩位想喝點什麼?咖啡,還是茶?”
特別要說明一下的是,這年輕女子說咖啡的時候,用的是因吉麗文,並且神情間很自然地閃過一種自矜之色。
這就是申城人身上特有的腔調。
這種腔調說不上好還是壞,就像申城這座城市,很難簡單地去定義它到底是繁榮的還是墮落的。
束觀掃了眼茶几上放著的幾包袋裝咖啡,還有旁邊茶罐裡發黃的茶葉沫子,澹澹搖了下頭道:
“不用了,直接聊聊房子的事情吧!”
那年輕女子連忙請束觀和韓彪兩人先坐下,接著去桌上拿來兩本厚厚的本子,然後坐到了束觀的旁邊。
一縷很好聞的香水味,混雜著年輕女子特有的體香,不經意間就鑽入了束觀的鼻中。
“先生貴姓?”
“姓束。”
“束先生,這裡就是我們裕康牙行承接的所有房屋的資料,這一本里面是出售的,這一本里面是租賃的,先生您要不先看一下。”
“不要這麼麻煩了,我直接說一下我的要求,看你們這裡有沒有這樣的房子吧。”
束觀壓制了一下自己體內有些沸騰起來純陽靈氣,笑著說道。
對於自己和韓彪將要暫時落腳的房屋,他還是有些要求的,如果這家牙行沒有,那他就準備換一家。
“那先生您想要什麼樣的房子?”
“第一,離租界區要近。”
這是束觀的第一個要求。
因為萬一那源櫻子哪天突然回到領事館的話,方便他第一時間趕過去。
“第二,必須是獨棟的樓房,兩層或層都可以,上層住人,下層適合開店鋪之類。”
束觀說出了自己的第二個要求,他和韓彪兩人,可不方便和其他人同住一個屋簷下。
至於還要適合開店鋪,跟束觀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關。
“第三,那房子不要臨街,不要在太熱鬧的地方,但也不要太偏僻,如果能鬧中取靜,就再好不過了。”
束觀微笑看著年輕女子道:
“不知這位小姐,你們牙行有沒有這樣的房子,如果有,不管租還是賣都沒有關係,我們現在就可以下定。”
年輕女子想了想,似乎正準備說話,這個時候,門外走進來了一箇中年胖子。
中年胖面相看去頗為精明,穿著一身質料還算不錯的西裝,打著領帶,手裡拎著一個略顯陳舊的黑色公文包。
今天的天氣有些炎熱,那中年胖子走進來的時候,不停用一塊白色手絹擦著汗。
“舅舅,你回來了。”
見到中年胖子進來,年輕女子連忙起身喊了一句,接著回首對束觀道:
“這位就是我們裕康牙行的總經理,朱明。”
“要不由他來給你們介紹吧。”
那中年胖子打量了一下束觀和韓彪兩人,目光掃過了沙發邊的那兩個行李箱,問年輕女子道:
“小麗,什麼客人?”
“這位束先生,是來看房子的……”
被稱為小麗的年輕女子,輕聲給他介紹了幾句,也說了束觀剛才提出的那幾個要求。
中年胖子再次打量了一下束觀和韓彪,然後臉上露出了一個客氣的笑容。
“兩位,看著不像是申城本地人,不知是從何處來的。”
“荊城。”
束觀簡單地回答了兩個字。
中年胖子哦了一聲,目光一轉間,又問了一句道:
“兩位來申城多久了?”
“前幾日剛來。”
中年胖子眼中再次閃過一縷莫名之色。
“兩位來申城是準備長居,還是隻待一段時日。”
“長居。”
那中年胖子聞言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
“如果是長居的話,我這裡倒是有一棟房子,很是合兩位的要求,就是屋主規定只賣不租,不知兩位……”
“如果房子合適,買下也可。”
束觀當即說道。
中年胖子臉上現出激動的神情,忙不迭地點頭道:
“既然如此,不如我先帶兩位去看看那棟房子,那房子離這裡不遠,走個五六分鐘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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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為朱明的中年胖子說話的時候,他邊上侄女小麗,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驟然變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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