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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刀把子這名字給人感覺,似乎應該是一個老人。
但老刀把子其實並不太老,看去五十出頭的年紀,光頭,目光銳利,五官的線條很分明,雖然說上英俊,但是卻有一種獨特的魅力。
他穿著一身貼身的銀灰色雙排扣西裝,將他那彪悍健壯的身型展露無遺。
這是一個擁有強烈的生命能量的人,整個人的精氣神看去比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還要旺盛。
當然,這只是看上去而已。
據白紙翁所知,老刀把子當他們賣命人的中介人,已經有上百年了,而這處隱淪之地存在,更是已經快兩百年了,兩百年前,他都還沒出生呢。
所以老刀把子其實比他更老。
當然對於一名胎動境強者來說,除非是到了壽元將盡的那幾年,否則年齡對他們來說只是一個數字而已。
老刀把子一路朗笑著走了進來,坐到了中央的一張沙發,他那名嬌媚的女弟子,則是順勢靠進了他的懷中。
老刀把子銳利的目光在房間中掃視了一圈,接著再次哈哈笑了幾聲。
他的笑聲極富感染力,總是能讓人的情緒不自覺地就被他所吸引。
「今天有幾件很不錯的大生意,就看到時候誰能得到了……」
接下來,老刀把子開始釋出各種任務,再由覺得自己能完成的人出價競搶,也就是誰要的報酬低,這個任務就歸誰。
當然,僱主的錢是早就已經給老刀把子了,所以這中間的差價,就屬於老刀把子在這單生意中的收益了。
這個規矩已經延續了很多年,大家也都沒有意見,畢竟沒有老刀把子的話,他們也不可能接到這些生意。
白紙翁還是安安靜靜地坐在角落中,並沒有參與那些生意的競價。
而往常的時候,他幾乎對每一單生意都很有興趣。
過了一個小時之後,老刀把子將這次所有的任務都發布了,也各自找到了去執行的賣命人。
不過,今天的聚會並沒有到此結束。
「好了,接下來就是你們自己交流的時間,若是達成了什麼交易,雙方不放心,可以到我這裡來簽下文劵,收取的費用自然和以前一樣。」
老刀把子一邊微笑著說道,一邊將一隻手探進了懷中那名女弟子的**中,接下來就是他享受的時間了。
那名美豔的女弟子,頓時變得媚眼如絲……
老刀把子這裡的聚會,大概兩個月左右會舉行一次,當然,很多賣命人不是每次都有時間或機會參加的。
所以既然參加了聚會,那麼總會乘機交易一些物品或者資訊。
而在這裡完成的交易,完全不必擔心安全性問題,因為老刀把子會給雙方做保,最重要的是,他有那件法寶。
比如此時,兩名賣命人來到了老刀把子的面前,他們之間因為某件法器達成了交易。
老刀把子笑眯眯地聽完了兩人各自的條件,然後在那美豔女弟子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話。
然後那名女弟子起身離開了這個房間,不久只有又捧著一個黑色玉盒回來了。
女弟子將那兩尺來長的黑色玉盒放在了老刀把子面前的矮几上。
老刀把子伸手開啟了那個玉盒,只見玉盒之中,放著一本書冊。
只是這本書冊,以紫玉為封,生金為紙,赫然是一本玉牒金書。
老刀把子將那冊玉牒金書取出,然後神情頗為鄭重地開啟了紫玉書封。
當他開啟這冊玉牒金書的時候,只見一團明亮的金光從中泛起,而書之下封是一頁頁的金色紙頁。
然後老刀把子又從那玉盒中取出了一
支毛筆。
這同樣不是普通的毛筆,青玉為管,下方的筆毫竟是七彩之色的。
老刀把子的神情變得更加鄭重了一些,他開始在金色紙頁上寫字。
他明明沒有蘸墨,但是此時書寫之間,一個個墨字卻是躍然出現在了金色紙頁之上。
老刀把子的字雖然算不上漂亮,但是一筆一畫都寫的異常端正,看他那認真嚴肅甚至到了有些謹慎的程度,彷彿只要寫錯一個字,又或者筆畫寫的歪扭一些的話,就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一般。
而老刀把子所書寫的,自然是剛才那兩人交易談妥的條件。
寫完之後,老刀把子抬起了頭,對那兩人笑了一下道:
「每人各自一滴血。」
於是那兩人連忙伸出各自的手指,用靈力逼出一滴鮮血,滴在了那金色紙頁之上。
當兩滴血液滴落金色紙頁的瞬間,金色紙頁再次金光大盛,然後紙頁上的那些墨字,一個接一個地消失了。
「好了,如果雙方有誰想反悔的話,自己都知道結果的。」
然後老刀把子蓋上了那冊玉牒金書,澹澹地這麼說了一句。
是的,這個房間中的賣命人,都知道一旦他們之間的交易被寫上這玉牒金書之後,若是違約會有什麼後果。
那個後果就是死。
死得莫名其妙,毫無預兆。
這是已經被證明過很多次的事情。
而老刀把子這冊神妙的玉牒金書,據說是以前天庭的遺物,乃是天庭用來冊封,仙官神位,或是釋出敕令之用,金書上所載之事,絕不容許違反,否則必遭天譴。
就是不知道當初老刀把子是從哪裡得來這件異寶的。
當然,這件曾經的天庭遺物也有很多限制,比如剛才由老刀把子書寫那兩名賣命人的交易細則,但那兩名賣命人的境界修為如果比老刀把子高的話,那老刀把子書寫在玉牒金書上的文字,對雙方卻也沒有約束力。
而且在玉牒金書所寫之事,也不得超出書寫之人的能力極限。
比如老刀把子的實力,確實有能力幫那兩人做保,如果雙方違約,他有能力殺死這兩個賣命人,只不過寫入玉牒金書之後,就無需他親自出手了,自有金牒玉書幫他懲戒違約之人。
但不管怎麼說,這依然是一件極為神妙的法寶,而老刀把子正是因為擁有了這件法寶,所以才能讓這些賣命人在這裡放心地交易聚會。
這也是除了那些任務之外,老刀把子控制這些賣命人的另一個手段。
因為在賣命人的世界,互相之間爾虞我詐,根本沒有信任可言,上一刻可能還是笑臉相迎,下一刻為了利益就可以毫不猶豫地拔刀相向。
交易繼續熱烈地進行著。
不時有賣命人會來到老刀把子的面前,在老刀把子的主持下完成各自的交易,而老刀把子則會收取雙方交易之物價值的十分之一,作為自己的酬勞。
而且是向交易雙方各自收取。
這個抽成絕對不低,但是交易雙方卻也是心甘情願付給老刀把子這筆酬勞,畢竟這樣他們的交易就有了絕對安全的保障。
而白紙翁一直默默地坐在角落中,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甚至連動都沒怎麼動過。
而時間再過去兩個小時之後,房間內漸漸安靜了下來,今天來參加聚會的每個人,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老刀把子再次將手掌伸進了美豔女弟子的……,一邊將目光在房間中掃了一遍,只是在掃過某個角落的時候,他微微停留了一下,接著哈哈大笑著說道:
「如果大家都沒什麼事了,那麼今天這場聚會,就到此
結束吧,老子現在很想更老子的女徒弟去雙修了……」
「等等!」
老刀把子話聲未落,卻聽見房間的某個角落中,突然響起了一道沙啞而蒼老的聲音。
老刀把子的目光,望向了自己剛才曾經停留過那麼一瞬的那個角落,嘴邊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
這個房間中的賣命人,因為都穿著寬大的黑袍,臉上戴著面具,所以各自不知道對方的身份。
但老刀把子卻是知道的。
這些賣命人進來的時候,他一直在另外一個房間中默默地注視著,所以很清楚每個人的身份。
【鑑於大環境如此,
比如坐在角落裡的那個老頭子,這個自號白紙翁的老頭,在他控著的所有賣命人中,這個老頭的實力,足以排進去前三。
而且這白紙翁是一個異常貪財的老頭,以外只要有報酬豐厚任務,必然會出手爭搶。
所以今天這老頭這般安靜地坐在角落,不發一聲,倒是讓老刀把子有些意外,所以剛才才會朝那老頭多看了一眼。
沒想到聚會快要結束的時候,這個貪財而又行事聽說極為惡毒殘忍的白紙翁,卻是突然說話了。
看來今天或許會發生一些真正有意思的事情。
這一刻,老刀把子竟是有些期待。
而此時房間中所有人的視線,也都朝那個角落望了過去。
白紙翁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他的目光同樣在房間內做了一圈,然後用沙啞而乾枯的嗓音,緩緩說道:
「今天我來這裡,不是為了要任務,而是想要釋出一件任務。」
奢華而寬敞的房間內,頓時響起一陣竊竊私語。
而老刀把子則是揚了揚眉,不過一隻手依然在自己女弟子的*軀上游走,另一手則是抓著女弟子的……,並沒有停止……
以前在這種聚會上,倒也有人釋出過一些任務,比如某件事情他無法獨立完成,需要尋找一些幫手之類的。
所以白紙翁此時的行為,倒也不算奇怪。
「什麼任務?」
這時候有人出言問了這麼一句。
「在說是什麼任務之前,我想給你們看一樣東西。」
白紙翁緩緩地說道,然後他抬起右手手臂,對著眾人緩緩攤開了手掌。
只見他的右手掌心處,赫然放著一枚黑色的鱗片。
鱗片足有成年男子握拳大小,通體渾圓,沒有任何稜角,隱泛微光,只是因為從四腳蛇的身上掉落下來已經好些天,所以靈力波動已經微弱到幾乎不可察覺了。
房間內突然安靜了一下。
這種安靜來源於房間內眾人的茫然,所以的人都看著白紙翁手中的那枚黑色鱗片,眼中露出茫然之色,卻是沒人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們自然知道這肯定是某種動物的鱗片,但是卻沒人能認出是屬於什麼動物的。
打破房間內安靜的,是一聲女子的痛呼聲。
「啊!」
那名依偎在老刀把子懷中的女弟子,突然柳眉輕皺,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嬌呼。
卻是剛才老刀把子握著她**的手掌,驀然變得極為用力。
而老刀把子此時似乎有些恍神,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白紙翁手掌上的那枚黑色鱗片,看了足足有四五分鐘之後,接著有些不確定的問了一句。
「龍鱗?」
白紙翁藏在面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笑笑容。
不愧是活了起碼兩百年的胎動境強者,如今的一般修行者,
是幾乎沒可能認出這東西是什麼的。
這樣也好,省的自己要費大量口舌解釋,說不定別人還不相信。
「不錯,這正是一枚龍鱗。」
白紙翁點了點頭道。
房間之內,頓時響起了一陣驚呼聲。
當然,這些驚呼聲中,還是帶著許多驚疑的情緒。
而白紙翁的回答,讓老刀把子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這東西你是要出售嗎?如果是的話,那我要了,價錢你自己開。」
老刀把子壓住了心頭的激動,他往沙發上一靠,儘量讓自己看去隨意一些,然後這麼澹澹說了一句。
只有他懷中的那位女弟子知道,老刀把子抓著她**的那隻手掌,依然是那麼地用力,而且還在微微發著抖。
面罩下的白紙翁,再次笑了起來。
「老刀大人,如果你喜歡的話,這片龍鱗完全可以送給你。」
白紙翁恭謹地說道。
老刀把子眼中訝色一閃,接著依然似是很隨意地道:
「那你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老刀大人,您就不問問我是從哪裡得到這片龍鱗的?」
白紙翁卻是先這麼問了一句。
老刀把子頓時雙眼眯了眯,這老頭的問題,很有些值得推敲之處。
因為如果這白紙翁只是偶然得到一枚龍鱗,也只有這一枚龍鱗的話,他絕不會這麼問。
「怎麼?你發現了某處上古遺蹟?裡面有有一條龍屍?」
老刀把子的興趣頓時更加增長了幾分。
不過他的語氣依然保持著沉穩。
「如果說,這片龍鱗並不是從一條龍屍上得到,而是從一條活著的蛟龍身上掉下來的呢?」
然後白紙翁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的話聲剛落,房間中就響起了一陣充滿奚落之意的鬨堂大笑。
而老刀把子也是啞然失笑,一邊笑著,一年開始繼續撫摸自己女弟子的**,搖著頭道:
「這個世界上,早就已經沒有龍了。」
「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白紙翁沒有反駁,直接將那枚龍鱗往老刀把子那邊凌空一送。
「老刀大人,要不您先看看這片龍鱗再說。」
白紙翁平靜地說道。
老刀把子將那隻再女弟子身軀上游走的手抬了起來,接過了那片飛來的龍鱗,依然笑著道:
「我不會白要你這枚龍鱗的……」
只是他這句話並沒有說完,就勐然頓住了。
下一刻,老刀把子另一隻手掌,也閃電般從女弟子的衣服領口處抽了出來,雙手捧著那枚龍鱗,眼中奇光連閃。
因為在龍鱗入手的那一瞬間,他終於感應到了龍鱗上那縷極澹極澹的,尚未徹底消散的靈力波動。
甚老刀把子還從這片龍鱗內,感受到了一種極為充盈的生命氣息。
對於「生命」,他有著特殊的感應法門,自然絕不會出錯。
這意味著什麼?
這意味著枚龍鱗真的是從一條活著的龍的身上掉下來的。
至少這枚龍鱗掉落下來之前,那條龍是活著的。
而且既然還有靈力波動,說明這枚龍鱗掉落的時間並不久。
老刀把子霍然抬頭,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那條活著的龍……你在哪裡發現的?」
這一刻,因為太過激動老刀把子終於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他的聲音中多了一絲顫抖。
而他的這句話,讓整個房間再次
陷入一片寂靜。
除了白頭翁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可置信地落到了老刀把子手中那枚龍鱗之上。
剛才老刀大人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說這枚東西真的是從一條活著的龍的身上掉下來的?
這個世界上真的還有活著的龍?
雖然這件事情是那般的不可置信,但是老刀把子既然這麼說了,那這件事情就不會假。
對於老刀把子的眼光,他們還是極為信任的。
此時這些賣命人的心中,都掀起了驚濤駭浪。
不過這些人心中同時湧起的,還有無盡的貪念。
一條活著的龍啊……這意味著什麼……
而白紙翁的聲音,再次在房間內響起。
「不錯,我發現了一條活著的龍,不過它還不是真正的龍,現在還只是一條蛟,它正在化龍的走江途中。」
「而我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就是想找一些幫手,一起去追獵那條蛟龍。」
轟地一下,整個房間瞬間就被白紙翁的這句話引爆了一般。
無數的噪雜聲響起,「我去」,「那條龍在哪裡?」,「我能得到什麼?」諸如此類的叫嚷聲同時響了起來,反倒根本無法聽清他們到底在說什麼。
反倒是老刀把子,此時卻是恢復了冷靜,他盯著白紙翁,問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那條龍……或者說是蛟,它的實力怎麼樣?」
老刀把子的聲音,蓋過了所有人的聲音,準確地傳到了白紙翁的耳中。
「我見到它的時候,它相當於是胎動境修行者的實力,至於具體是哪一重樓,我境界太低,無法判斷,不過應該還沒到胎動境巔峰。」
白紙翁如此答道,接著又說了一句道:
「不過一條走江的蛟,實力是每天都在變化的,說不定我們追上它的時候,它已經是元嬰境了。」
「元嬰境?」
老刀把子的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他是胎動境巔峰的強者,所以他更加清楚,這個房間中所有人加起來,都不可能是一位元嬰境大能的對手。
白紙翁似是看出了老刀把子此時在疑慮什麼,於是嗓間發出了一陣低沉的笑聲。
「老刀大人,或許你也知道,在走蛟入海化龍之前,必然要經歷一道劫難,而上古時代的走蛟,歷經千辛萬苦走到最後,能夠挺過那道劫難的,卻是十中只有二三。」
「所以就算那條走蛟就算能夠挺過去,也必然處在它最虛弱的時刻。」
「那就是我們動手的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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