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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收拾了一番之後,桑立人就不得不跟著流霞真人出發了。

桑立人還特意問了一下,他們道門的祖庭之地在哪裡。

想著如果離荊城不太遠的話,或許偶爾還可以告假回來看看,為此桑立人特意拜託了五師兄安子春,每個星期寄來的他的那些雜誌,師兄可要幫他收好了,有機會他會回來拿的。

只是看著和安子春低聲交談的桑立人,流霞真人卻是微笑不語,並沒有明說他們道門的祖庭之地,到底在什麼地方。

七仙盟七大宗門各自的祖庭所在之地,本來就是如今修行界的大秘密,知道的人非常少。

就像原來的李至霞,身為道門三十六觀的觀主之一,同樣不知道道門祖庭所在之地,他的師傅,善已觀上一任觀主也不知道。

據說七仙盟的修行者,只有修為達到了陸地神仙之境,才會被接引進各自宗門的祖庭之地中。

等到桑立人收拾好東西,跟各位師兄師姐們道別完,流霞真人方才說了一句。

“我們走吧。”

然後他手腕一翻,手掌之上多了一艘六寸來長的梭形小舟。

小舟似是用白玉雕成,造型精巧,舟身之上流光溢彩,光霞之中,隱現一個個玄奧至極的符文。

這看去是一件非常高階的法寶。

善已觀的幾名弟子,看得有些心神盪漾,特別是安子春,看著那些在光霞中浮現的符文,更是眼睛一眨都不眨。

接著流霞祖師口中飛速唸了一句道訣。

幾名善已觀的弟子,隱約聽見那句道訣好像是什麼……“彼岸之舟,渡我靈軀”之類的。

然後只見流霞祖師把手中的白玉小舟往空中一扔,白玉小舟在空中慢慢變大,舟身長到了五米來長左右,方才停止下來,靜靜地懸浮在空中,同時一扇艙門悄無聲息地開啟了。

“要想去祖庭之地,除非是呂祖那樣真正的仙人,否則只能乘坐這彼岸舟才能抵達。”

這個時候,流霞真人說了這麼一句話,接著朝桑立人回了揮手。

“桑立人,上舟吧!”

於是桑立人揹著自己珍藏多年的一大堆雜誌,無奈地跟著流霞真人上了這什麼彼岸舟。

彼岸舟內的空間很小,他們兩個人能夠呆下,但是如果超過四個人,絕對就會很擠,舟身之內空蕩蕩的,地上放著幾個蒲團,頂上有一顆發光的夜明珠般的珠子。

除此之外,什麼東西都沒有了。

而當艙門合上的那一刻,桑立人只覺自己和外面的世界徹底地隔絕了開來。

桑立人小心翼翼地問了下流霞真人,他們多久能到達祖庭之地,流霞真人表示要三天左右,然後指了指地上的一個蒲團,吩咐桑立人一路之上可以透過打坐來打發時間,否則路途上會很無聊,因為在到達祖庭之地前,彼岸舟不會停下,也不會開啟舟門。

其實桑立人覺得自己不會無聊,因為他帶了很多雜誌,其中好一些因為這段時間發生太多事情,他都沒來得及翻看。

只是這舟內的空間實在太小,而流霞祖師在說完之後,就盤膝坐到了他的對面,距離他只有三尺之遙,所以桑立人也不好意思再取出那些雜誌,只能老老實實地打坐。

在這彼岸舟這樣完全密閉的空間之中,很容易讓人對時間的流逝失去了準確的感知,桑立人只記得自己一共從打坐中醒來了六次。

按照以往自己行功時間的長度,桑立人推算了一下,確實應該過去了三天左右的時間。

而在整個過程中,桑立人只在第一次入定的時候,和在第四次入定的時候,感覺到了彼岸舟似乎輕微顛簸了一下,此外一路之上,根本察覺不到彼岸舟在移動,就像身處一個安靜的密室中一般。

而當他第七次入定,靈力剛剛在體內運轉了一周天,就聽到了流霞祖師的聲音。

“我們到了。”

桑立人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艙門已經開啟,一縷燦爛的陽光從外面射了進來。

於是他站起來走到了艙門之邊,朝外面望去。

流霞真人微微一笑,特意讓開了一步,好讓他看得更清楚一些。

桑立人抬目望去,這一刻,他只覺自己真的來到了仙境之中。

彼岸舟飛行在一片青翠的群山之間,山勢連綿,或蒼翠峭拔,或幽靜秀美,頭頂上方飄著朵朵白雲,不時有美麗的禽鳥從白雲中飛出,發出清脆動聽的鳴叫聲。

那些禽鳥或有這火焰般拖曳在身後的長長的尾巴,或有著絢麗七彩的羽毛,有的渾身青蔥如玉,有的卻長著四個頭,八隻腳。

……這是朱雀嗎?……

……我剛才看到了青鸞嗎……

……等等,那不會是重明鳥吧!……

……那一隻肯定是四喜鳥!……

桑立人如此不停地在心中狂喊著。

因為這些在天上飛翔的美麗的禽鳥,桑立人以前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但卻在道藏閣中的典冊上,都看過它們的畫像。

這些都是傳說中上古時代的靈禽,如今早已在世間絕跡,有的甚至只存在於前三個元會時代,此後就再也沒有在天地間出現過。

但是為什麼在這裡,卻能看到它們得身影?

此時彼岸舟開始斜斜朝下飛去,然後桑立人看見下方的山林間,同樣有一些原本早已應該滅絕,只存在於道籍典冊上的異獸身影,以及許多世間根本不復再見的靈花仙草。

桑立人甚至還看到了一棵奇高無比的巨樹,樹幹粗得需要數十人環保,樹身直入雲霄,當彼岸舟從這棵巨樹身邊飛過的時候,桑立人抬起頭,睜大了眼睛,卻依然看不見這棵巨樹的頂部。

……這是建木嗎?

天地間的最後一棵建木,早已在天庭建立之初,就已經被昊天大帝親手砍掉,以示仙凡永隔之意,此後世間再無人能憑藉建木攀上天界。

那這裡怎麼還會有一棵建木?

桑立人的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震驚到了極點。

“師祖,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這裡就是我們道門的祖庭之地,道一山。”

“師祖,我是問這道一山在什麼地方,是在我們大華境內嗎?”

流霞真人卻是微微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

“這其實我也不知道。”

“什麼?”

桑立人錯愕看向了流霞真人。

流霞真人朝他笑了笑道:

“其實七仙盟七大宗門的祖庭之地,都在一些不可知,不可察之地,我雖然在這道一山已經生活了許多年,但是此處是何處,卻是至今未知。”

說話之間,彼岸舟停在了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下。

這彼岸舟不管是飛行之時還是停下,舟上之人都是毫無所覺。

流霞真人領著桑立人走下了彼岸舟,只見兩人的身前,是一條直直通往峰頂的石階路,這條石階路實在是太長了,桑立人仰頭望去,只能模模糊糊看見石階路的盡頭,好像是一座巨大的山門。

流霞真人當先走上了石階路,這位老祖本來似乎是一個很樂天的人,臉上幾乎永遠是樂呵呵的神情,但是走上這條石階路之後,他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變得很是鄭重嚴肅。

桑立人感受到了流霞祖師的這種變化,所以他也小心翼翼地屏息跟在流霞祖師的身後,朝山峰之頂走去。

兩人一路無言,在花了半個小時的之後,終於走到了這條漫長石階路的盡頭來到了山峰之頂。

只見眼前是一座巨大的拱形青玉山門,山門的立柱之上,雕刻著日月,星辰,祥雲,山河之圖,還有種種飛禽走獸之像。

那些飛禽走獸,有一些桑立人剛才過來的時候已經見過了,有一些則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甚至在善已觀道藏閣的典冊上,都沒有見到過。

而在山門之後,是一座樓閣連綿的道觀,坐落於白雲之間,宛如仙境。

不,這裡應該就是真正的仙境!

“這就是道一觀,天下三十六觀,皆是源自於此!”

流霞真人如此朗聲說了一句,然後帶著桑立人走進了山門之中,走進了那片樓閣連綿的道觀之中。

一路之上,桑立人遇到了不少身穿道袍的道人,各種顏色的道袍都有,年齡也是各異,至於這些道人的修為,更是個個都讓桑立人心驚不已。

有一些是像流霞祖師這樣他根本看不出深淺的老道人,有一些看去比當初師傅李至霞的氣勢要強大許多。

桑立人沒有看到過任何一人的境界是低於胎動境的。

他甚至看見一個年齡比他還要小,似乎只有十五六歲的少年道士,修為境界赫然已經是胎動境巔峰了,身上靈力洶湧澎湃,給人的壓迫感絕對不比師傅李至霞弱多少。

這讓一向認為自己是個天才的桑立人,很是有些被打擊到了。

恐怕束師弟,天賦都沒有剛才那個看去一臉靦腆的少年道士高吧。

當然,只是天賦啦,真要打起來,桑立人還是覺得七仙盟同輩弟子中,沒人可能是束師弟的對手。

看到桑立人的神情,流霞真人似乎猜到了他心中所想,微微一笑道:

“這段時間,為了競爭七仙盟的那幾個‘仙種’名額,天下道門所有最優秀的弟子,都已經雲集在道一山中。”

……不,束師弟沒來的話,就不能說最優秀的弟子都來了……

桑立人的心中默默地這麼嘀咕了一句。

“另外,上一批的‘仙種’,還有些人沒有結束脩行,此時依然在道一觀中,所以你不必覺得自己比不上他們,畢竟他們都已經受過七仙的親自教導。”

“而你是我們善已觀唯一入選有資格參加選拔的弟子,接下來這段時間,你要好好用功,祖師我不是要你非入選不可,但是輸給別人可以,卻不要輸給自己。”

然後流霞真人又如此誡勉了桑立人幾句句。

桑立人唯唯諾諾地點著頭

此時兩人已經穿過了整片道觀,來到了這片道觀的最裡面一座大殿之外。

當桑立人踏進大殿的那一瞬間,就看到了大殿之內站著一道紅色人影。

那是一位身穿紅色道袍的男子,身材修長挺拔,不過這男子雖然穿著道袍,卻並沒有把頭髮挽成道髻,而是任由一頭長髮披散在肩膀上,很是有些瀟灑不羈的意味,此時他雙手負在身後,背對著流霞真人和桑立人兩人,所以看不清容貌。

流霞真人進了這大殿之後,立刻恭敬異常地隨著那名紅袍道人深深彎腰行了一個長禮,朗聲說道:

“荊城善已觀十九代弟子流霞,拜見呂祖。”

在他身後的桑立人,這一刻身軀陡然狂震。

呂祖?

呂祖!

此時就站在他面前,跟他之間的距離只有十來米的這位紅袍道人,就是他們道門之祖呂端陽?

那位在天庭傾覆之後,聯合其他六位仙人,仗劍蕩魔,建立七仙盟,憑藉大實力大氣魄大毅力大智慧,讓天地間修行界重回正軌的呂大真仙?

桑立人激動的全身都顫抖起來。

而大殿中的那位紅袍道人,此時也緩緩轉過了身來。

紅袍道人看去只有三十許的年紀,有一張冠玉般的臉龐,容顏清俊至極,特別是那雙斜斜上挑的丹鳳眼,眼中的光芒亮若晨星,卻又是那般的溫柔多情,此時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說不出的有些慵懶,有些瀟灑,有些淡泊,還有些浪蕩。

當紅袍道人的那張臉,映入桑立人眼中的時候,桑立人的身軀再次震了一下。

這張臉他是那般的熟悉,除了氣質有稍許差異之外,其他和立在善已觀祖師閣正中央的那個塑像一模一樣。

所以任桑立人平時的性格再如何散漫,再如何玩世不恭,這一刻他的臉上也露出了無比莊重嚴肅的神情,然後踏前一步,雙膝跪地,朝著紅袍道人認認真真地磕了九個響頭。

“善已觀第二十二代弟子桑立人,拜見呂祖。”

一身紅袍的呂端陽,等桑立人磕完了那九個頭,方才揮了揮手道:

“起來吧!”

桑立人聞言起身,不過依然垂手恭立,大氣也不敢出一聲。

呂端陽仔細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了一句話:

“以你的天賦和修行的年限,此時正常的修為,應該至少在初識九重樓,然而你現在卻連三重樓都沒有登上,說明這幾年你很偷懶。”

桑立人頓時呆呆地抬起了頭來。

為什麼聽呂祖話中的意思,好像對自己很熟悉的樣子?

似乎看出了桑立人的迷惑,呂端陽淡淡地道:

“六年之前,我因事經過荊城,於是順路去善已觀中轉了一圈,當然,那時你們觀中之人自然是不知道我曾經去過的。”

“而我進了觀中之後,第一個看見的弟子就是你,當時你應該是在守山門,捧著一本雜誌坐在涼亭中,看得很入迷。”

桑立人登時臉紅的像公雞雞冠似的。

“唔,那本雜誌不錯,所以那天我也站在你旁邊看了好一會,差點誤了事。”

沒想到呂端陽的下一句話,讓桑立人慢慢張大了嘴巴,懵圈般看著這位讓天下所有道門弟子都尊崇無比的道門之祖,心中想著呂祖怎麼會是這麼一個人。

……不過按照呂祖留在世間的那些傳聞,好像……就應該是這樣一個人吧……

桑立人一時間不知該怎麼接話,或者說不知該不該接話。

而呂端陽的目光從他背後的那個包裹上掃過再次露出了一縷若有若無的笑容,接著說道:

“你不必如此拘束,保持你平常的本心即刻,六千年前,當時我初入天庭,第一次在瑤池盛會上參見昊天上帝,卻也沒有絲毫緊張過,萬仙之前,我把手舉杯,倒是和昊天上帝討論了一下他那七個女兒,到底誰的容顏氣質更勝一籌。”

桑立人啞然默立,心中想著我又不是你!

而且你又沒有七個女兒讓我評頭論足。

“所以今日你第一次見我,我送你一句話,若要在道境上不斷精進,就必須時刻保持著自己的本心,不管站在你面前的是什麼人,面對的是什麼事,若是壓抑了自己的本心,那離走火入魔就不遠了。”

呂端陽則是繼續說了這麼一句。

桑立人臉色再次一肅,連忙恭聲回道:

“謝過呂祖教誨。”

“這一次雖然是我點名要你來的,但是能不能最終入選,成為‘仙種’之一,卻要靠你自己的本事,我不會對你有任何照顧。”

“而距離正式選拔,還有三個月的時間,這三個月你就在道一觀內好好修行吧,若是選拔正式開始之前,你還無法突破到初識九重樓,那麼就自己打包裹回荊城好了。”

三個月?

“怎麼可能,三個月要我連進六重樓,呂祖您就算打死我也做不到啊!”

桑立人下意識地喊了一句。

只是緊接著他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現在可是在跟道門之祖說話,哪能像面對師傅那般討價還價。

於是他的一張俊臉頓時變白了一些,很是有些惴惴不安。

呂祖不會因為自己頂撞了他,就把自己趕會善已觀吧?

……不過,那樣得結果好像也不錯……

身前的流霞真人,回首狠狠瞪了他一眼。

但是呂端陽卻是哈哈大笑起來,居然還連說了三聲好。

雖然是五千字章,但又是本應再多幾百字的一章,這幾天太忙,時間老是不夠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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