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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此時從江底下,緩緩升上江面的,是一艘長約四十來米左右的潛水艇,因為正從潛水狀態改換為水面航行狀態,艇身之上正有大量的水被排了出來。

如果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的人,很容易會誤以為是水中鑽出了一個怪物。

而比起剛才四腳蛇躍出水面的一幕,此時潛水艇浮出水面的景象,不過是江面上那些輪船,還是江的兩岸,看到的人要多上很多。

所以一時間,江面上還有江兩岸,響起了巨大的雜亂的驚叫聲。

束觀自然不會以為那是怪物。

作為一名穿越眾,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正從水底下浮上來的東西,是一艘潛艇。

束觀是知道這個世界有潛艇的,畢竟這個世界汽車,飛機都已經有了,有潛艇又有什麼奇怪的呢?

以束觀從桃源谷出來之後,兩年來對外面世界的瞭解,已經知道這個世界的科技發展水準,大致相當於他穿越來的世界的二戰時期,在某些領域甚至還要先進一些。

所以對於看見一艘潛艇,束觀沒有任何驚訝的意思,他驚訝錯愕的是,在這裡看見一艘潛艇。

潛艇能來到內河中嗎?

這是他心中湧起的第一個疑問。

不過束觀很快就想起自己前世看過的一篇軍事類文章,只要內河的深度足夠,一些小噸位的潛艇,確實是可以在內河中潛行的,只不過對河道環境的要求極高罷了。

好吧,大華的大江,比他前世華夏的長江,河道要更寬一些,江水的深度也要更深一些。

但問題是,大華根本就沒有潛艇。

大華的海軍,幾乎只是一支存在於國防部紙面編制上的軍隊,連像樣的普通艦艇都沒有幾艘,又怎麼可能有潛艇這種這個時代最先進的艦船?

所以現在從大江江底浮起來的這艘潛艇,肯定不是大華的。

那麼這艘潛艇是怎麼經過長達上千公里的大江,自大洋中潛入荊城水域的?

不錯,荊城附近的這段大江,江面很寬,水也很深,足夠容許一艘中型潛艇活動。

但是從遠在上千公里以外的大江入海口處,到達荊城這裡,一路上水道的情況可就複雜多了,很多地方是根本不適合潛艇航行,甚至是無法透過的。

那麼這艘潛艇又是怎麼來的?

就在束觀心中湧起這些疑惑時,只見江面上那艘潛艇上方的一個艙門開啟了。

然後一道接一道的黑色人影,從潛艇中走了出來。

每一個人都全身黑衣,頭臉蒙在黑色頭罩之中,站在光滑的潛艇艇身,穩如磐石。

當看到這些黑衣人出現的那一刻,束觀色身軀勐然一震,然後他什麼都明白了。

原來……他們一直躲在一艘潛艇中!

這些黑龍會的修行者,自己七仙盟這邊,當初特別組織了聯合搜尋隊,幾乎搜遍了荊城的每一寸土地,卻一直沒有找到他們的藏身之所,這也是困擾了七仙盟很久的一件事情。

那些黑衣人,到底躲在哪裡?

現在束觀終於知道答桉了!

他們居然直接開過來了一艘潛艇!

是的,從遙遠的大洋上,將這樣一艘中型潛艇駛進大江,潛行上千公里複雜多變的水道,進入荊城水域,對於凡人軍隊來說,確實是一件幾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就算這個世界上再精銳的軍隊也做不到。

但如果潛艇內的人是一群修行者呢?

那就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了。

對於修行者來說,又太多的道術可以幫潛艇克服一路上的險阻了。

水位太淺?

就直接用土系道術讓河床變深就行了。

水道太窄?

數十名引氣期以上的修行者,就已經足以用道術抬起一艘潛艇,讓它跨越不短的一段距離了。

所以有修行者出手的話,讓一艘潛艇跨過上千公里的大江,暗中潛入荊城,確實不是太難的事情。

至於一躲就是一年多甚至更久的問題,那就更不是問題了。

凡人的軍隊中的軍人,在潛艇中執行任務,連續幾個月不上岸都沒有問題,何況是一群修行者,光是打坐調息修行,就很容易把時間打發過去。

更何況是一群看去經受過嚴格訓練的修行者!

而在藏在潛艇中,也並不是不能出來活動的。

束觀想到了近兩年來神秘出事的那幾艘輪船,都是在深夜在荒僻的地方出事的,應該就是恰好碰到了這艘潛艇出來活動,然後被潛艇上的黑衣人滅了口。

許多的疑惑,這一刻在束觀腦中霍然開朗!

原來這些黑衣人,就一直藏在大江中,藏在一艘潛艇內。

難怪他們一直找不到這些人!

同時束觀也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震撼,為策劃了整件事情的那個人。

是的,雖然透過修行者把一艘潛艇弄來荊城不算太難。

但是能想出這種點子的人,真他麼是個天才!

只是震撼之餘,束觀的臉色也變得更加嚴肅起來。

果然,和他原先所料的一樣,除了那兩個元嬰境之外,黑龍會在荊城之中,還擁有著一支強大的力量。

此時從潛艇內出來的黑衣人,人數足有五六十人之多,而且看那些黑衣人身上的靈力波動,初識境的就有二十餘人,其中的四人,更赫然應該是胎動境強者!

這些黑衣人的實力,幾乎已經完全可以跟荊城的七仙盟實力相當了。

再加上那兩個元嬰境的強者,光憑他的師傅兩人,又還怎麼阻止黑龍會炸燬龜蛇二山!

那個在幕後策劃了一切的人,果然是算無遺策,根本沒有給對手留任何機會!

束觀的腦中閃過這些念頭時,數里之外的江面上,只見潛艇之上的那些黑衣人,分為了兩撥,一撥朝著龜山這邊,一撥朝著蛇山的方向,直接踏浪而來。

束觀的臉色再次勐然一變。

接著他咬了咬牙,將背上的麻袋放了下來,從裡面拿出了牛角巨弓和鐵箭。

不管怎麼說,先幹掉一批再說!

然後就在此時,身後響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

「七師弟!」

……

一片綠葉,從譚延闓的府邸的圍牆上飄出,隨著輕風飄呀飄呀,飄出了近千米遠之後,方才在空中停了下來,然後現在出了木堯的身形。

木堯的境界是初識境巔峰,距離胎動境也只有一步之遙,在束觀入門之前,他幾乎可以說是七仙盟二代弟子中最強的那一人。

所以當他用木葉隱遁之術離開時,就算三木大師和蘇頡兩人也無法輕易察覺,何況此時三木大師和蘇頡兩人的注意力,都在剛剛離開的李至霞和束觀身上,所以木堯悄無聲息地從譚延闓的府中脫身離開。

只是站在深夜空無一人的街頭,一時間木堯卻是無比茫然,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師傅……就是「燕子」吧?

剛才發生在譚延闓府中的那一幕,雖然他不知道前因,但也大致猜到了原因。

特別是那個「僕人」踢他的那一腳,侵入體內的靈力讓他有太多熟悉之感,如果是其他時候木堯還不敢懷疑師傅,但是一睜開眼醒來,就看見師傅被三木大師和蘇頡山長圍攻,那一刻的木堯

自然什麼都明白了。

這位圓臉青年道士,一點都沒有圭怨師傅踢了他一腳的意思,他的心中此刻只在擔心,師傅到底是怎麼了。

走火入魔?

還是別的原因?

只是李至霞是「燕子」這件事情本身,在圓臉青年道士看來卻是不怎麼重要了。

師傅就是師傅,跟他是其他什麼人沒有關係。

只不過對於一輩子循規蹈矩,將善已觀當做自己所有一切的木堯來說,這一刻也想到了很多事情,比如以後善已觀該怎麼辦,師傅最後的結果會是如何之類的問題,老成持重的木堯已經全都開始考慮了。

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事情,還是要先找到師傅和七師弟。

那麼七師弟會帶著師傅去哪裡?

就在木堯躊躇茫然之際,前方突然傳來勁風破空之聲,幾道熟悉的身影,在夜色中往這邊疾掠而來。

卻是一眾師弟師妹們都來了。

木堯連忙迎了上去。

「跟我來!」

他朝一個個神情焦急的師弟師妹們招了招手,閃身進入了一條僻巷之中。

而當在看到木堯之後,其他所有人都明顯微微鬆了口氣,接著紛紛跟著木堯進入了那條僻巷。

「二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七師弟說,師傅可能出事了,讓我們到譚延闓的府中了。」

安子春神情嚴肅地問道。

木堯沉默了一小會,接著說了一句話。

「師傅是「燕子」。」

然後除了木堯之外,所有人都彷彿石化一般僵立在了那裡。

每個人都呆呆地長大了嘴巴,露出了茫然之色。

師傅是那個「燕子」?

那個在荊城行俠仗義的「燕子俠」?

他們找了許久都找不到的神秘人「燕子」?

如果不是告訴他們這件事情的人是木堯,他們根本就不會相信。

但是木師兄是不會說謊的人,也不是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的人。

只是想想師傅平常那刻板嚴肅的樣子,再想想私底下居然是那個行事肆意張揚的「燕子」,實在是讓這些弟子們,心中即是怪異又是無語。

但是,木堯的目光從每一位師弟和師妹的臉上掃過,發現大家除了錯愕和驚訝之外,卻沒有一個人露出被師傅騙了之後的憤怒和不滿之情。

木堯心中突然湧出很多欣慰之意。

無言的沉默持續了許久。

「是走火入魔嗎?」

良久之後,安子春小聲地這麼問了一句。

「不知道。」

木堯將師傅偽裝成「僕人」偷襲自己,在他醒來後看見的事情講了一遍。

「師傅現在人呢?」

然後芮劍翹揚眉問了一句,當她聽到李至霞被人圍攻之後,她的眉眼之間再無半絲溫婉之意,雙眉如劍般銳利。

「師傅在三木大師和蘇頡山長的圍攻之下受了重傷,如今被七師弟救走了,不知去了哪裡。」

「他們會不會回觀裡了?」

邱暘抓了抓腦袋道。

他此刻的身上可謂是全副武裝,背上揹著格林機槍炮,胸前掛滿了滿滿的子彈帶,腰間一側彆著兩支手槍,槍管粗的誇張,另一側則掛滿了手榴彈。

此刻身上掛滿武器的邱暘,配上那魁梧雄壯的身軀,雖然穿著一身道袍,但看去絕不像是名道士,也不像是他原來的身份大學教授,而更像是一名即將奔赴戰場的戰士。

當然,他身上掛的自然不是普通的武器,不久前在聽說師傅可能要出事之後,邱暘直

接將自己器房中所有最強的武器全部都帶來了。

此時的邱暘,如果在一個合適的戰場上,他一個人就足以幹掉普通人軍隊的一個團。

說起對普通人的殺傷力,善已觀中所有弟子都比不上邱暘來得有效率,除非是李至霞施展出雷霆萬鈞道術。

「不會,七師弟絕不會帶師傅返回觀內,那樣等於是讓歸元寺和嶽瀾書院找上門來。」

此時聽到邱暘的猜測,木堯斷然搖了搖頭道。

「那麼他們會去哪裡?」

安子春皺眉沉思道。

只是卻無人能回到他的問題,誰也無法猜到老七會把師傅帶到哪裡去。

安子春揚了揚手,一把黍米自他手間灑落,安子春盯著那些細雨般落在地上的米粒,半晌之後,失望地對其他人搖了搖頭。

他算不出師傅和七師弟去了哪裡。

然後所有人又是一陣沉默。

這一次,是桑立人的一陣笑聲,打破了沉默的氣氛。

俊俏的少年道士嘿嘿嘿地笑著。

兩年時間過去了,當初束觀第一次見到桑立人的時候,桑立人是一副少年模樣,如今依然是一副唇紅齒白,如花如畫的少年樣貌。

就連束觀的樣貌看去都成熟了很多,但是桑立人的性子依然沒變。

而沒變的還有他的性情,飛揚跳脫,沒心沒肺。

就像此刻,只有他一個人突然笑了起來。

「老六,你笑什麼?」

芮劍翹瞪了他一眼道。

「我知道我現在應該表現的承重一些……」

桑立人一邊嘿嘿笑著,一邊說道:

「但是知道師傅暗中幹了那些事之後,師弟我卻莫名有些開心,嗯,還有點驕傲!」

「不過……」

桑立人的笑容慢慢變成了苦笑。

「他老人家倒好,自己惹了事情拍拍屁股人不見了蹤影,問題是現在該怎麼辦?」

「被三木和尚,或者蘇老頭找到我們的話,我們要麼被抓去歸元寺吃齋,要麼被關進書院讀書。」

於是木堯也立馬瞪了他一眼。

「不準對三木大師和蘇山長無禮!」

這件事情不管怎麼說,是師傅錯了,而三木大師和蘇頡山長卻沒有做錯什麼。

【鑑於大環境如此,

木堯絕不會站在三木大師和蘇頡山長那一邊去對付師傅,但也不代表他會混淆是非對錯。

不過六師弟說得也沒錯,如果被三木大師和蘇頡山長找到他們,傷害是不會真的傷害他們,但恐怕也真的要被關上一段日子。

那樣的話,他們就幫不了師傅了。

木堯也絕不願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低頭沉思了一下,接著抬頭對一眾師弟師妹說道:

「我們去豬籠城寨!」

……

豬籠城寨裡譚延闓的府邸所在之處並不遠。

幾分鐘之後,善已觀的一群弟子,就出現在了那塊油漆剝落的路牌之下。

隱約可見在這深夜時分,城寨中依然有不少房子中亮著昏暗的燈光,模模湖湖地可見有一些穿著薄薄的衣裙,敞露著衣襟的女子,站在街頭巷尾,和一些同樣深夜還流連街頭的醉鬼低聲交談著。

這裡本來就是整個荊城最貧窮而混亂的地方。

木堯獨自上前了幾步,站到了那株在夜色中綻放的臘梅之前。

不久之後,叼著菸捲,打著啊欠,衣裳不整,還隱帶一股濃烈脂粉氣

的南飛,緩緩從裡面走了出來。

「幹什麼?大半夜不睡覺?跑我們這裡來幹嘛?知不知道我剛累了一晚上?」

他滿臉怨氣地問木堯道。

木堯則是客氣地拱了拱手道:

「南兄,我想見一下南梅前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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