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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
剛才這個七仙盟的弟子,同時施展了一門雷法,還有一門火法?
這不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道途的術法嗎?
但是相比於那個年輕人抬手間又是雷又是火的,更讓蘇加諾大師驚駭的是年輕人那兩道術法所展出來的威力。
這是真正的降頭師之王才可能達到的威力。
但是一個引氣期的修行者是怎麼做到的?
一時間,蘇加諾大師的思緒無比混亂。
剛才自己還很可笑地以為這個年輕人只是靠著一件法器才走到這裡。
蘇加諾大師看著束觀腰間的那柄手槍,想著剛才對那年輕人說的話,一時間覺得無比諷刺。
束觀緩緩收回了雙手,此刻的大廳之中,除了他自己和榮苗,那個蘇加諾大師,巨蛇以及榮曼麗之外,再也沒有任何活著的生物了。
能夠恢復初古時威力的道術,加上他如今對靈力的精細控制,沒有任何一隻蛇蟲毒物能夠自他的道術下逃生。
至於他面對小道上的那輪攻擊時,一直選擇用槍,一個當時他還不知道這個降頭師的實力,總要先給自己留點力。
另外束觀也怕自己直接展露道術威力,會把裡面的人給嚇跑了。
當然現在是不用擔心了。
收手之時,束觀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
在踏進這個莊園之前,他就已經用一掌經卜過自己走進莊園後的吉凶如何。
卦象告訴他的結果是:
一切盡在他的掌握!
然後束觀抬頭,對這那個依然處在慌亂震撼中的降頭師微微一笑。
“第一,不管你是不是大華人,但到了這裡,就要守這裡的規矩。”
“第二,既然你被我們七仙盟發現了,那你就逃不走了。”
束觀很認真對那個來自爪哇國的降頭師說了這麼兩句話。
“你到底是什麼人?”
蘇加諾大師顫聲問了一句,此時他的身上再沒有原先面對束觀時的那種驕傲和自信。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這是凡人間武林中的一句俗語,但是放在修行界也同樣適合。
束觀的兩道道術,直接就讓蘇加諾明白,對面的那個年輕人能把自己吃得死死的。
問題是剛才那年輕人施展出那兩道威力強大至極的道術時,身體周圍的靈力波動依然只有引氣期,這更增加了這個年輕人的神秘和可怕。
而在蘇加諾的身邊,察覺到蘇加諾大師神情變化的榮曼麗,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曾經無比崇拜的男人。
她從來沒有見到過蘇加諾大師這幅樣子。
去年她在爪哇國旅行時,第一次見到這個中年男子展露那種不可思議的力量,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一些人,是凌駕於普通人之上的存在。
而她也親眼目睹了那些爪哇國的土著居民,是如何膜拜尊崇蘇加諾大師,如何把蘇加諾大師奉為神明的。
榮曼麗也是在那個時候投入蘇加諾的懷抱的,雖然這個爪哇國的土著男子長得的是那麼醜陋,但榮曼麗還是毫不猶疑的成為了蘇加諾的女人。
與其說她迷戀這個男子,倒不如說是迷戀那種神秘而強大的力量。
她想讓這種力量成為自己的靠山。
擁有這樣的力量,她在家族中還有什麼是得不到的呢?
然而現在,榮曼麗能夠感覺到這個一直讓自己視為神一般的男人,居然在畏懼。
他在畏懼什麼?
畏懼那個年輕人?
可是就在不久之前,這個男人還摟著她的嬌軀,自信而輕鬆地告訴她,和她堂姐一起來的那個年輕人,對他來說弱小地不值一提,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榮曼麗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憤怒。
她不想輸給榮苗,包括任何事情。
聽著那個來自爪哇國的降頭師的問題,束觀再次笑了一下,他緩緩從衣袖間抽出了桃木劍,對蘇加諾大師說了最後一句話。
“我叫束觀,是七仙盟下一個入門一年的新弟子。”
說完的同時,桃木劍自他手中緩緩浮了起來,束觀翻掌對著蘇加諾大師一指。
桃木劍“嗖”地一下飛了出去。
雖然束觀現在已經學會了不少道術,但是在他所有道術中,殺力最大的依然是青萍御劍術。
大師兄都曾經說過,除了修習過鬥戰術的仙人之外,在以前的仙界中,劍仙算是最會打架的一類人了,比如呂端陽,在已經沒有真正戰仙的天庭末代時期,算是可以橫著走的角色了。
“這不可能……”
而在束觀出劍的時候,蘇加諾大師如此不可置信地驚了一聲。
因為他在爪哇國的時候,不是沒有接觸過七仙盟的修行者,除了那三位島主,沒有那個七仙盟的弟子能如此強大。
如果七仙盟連新弟子都如這個年輕人這般,那麼如今南洋諸國的修行者,就絕不敢像現在那樣已經慢慢不願接受三仙島的管束了。
只是蘇加諾大師的驚呼聲剛剛響起,桃木劍就已經飛到了他的眼前,化做一片青萍落了下來。
青萍落下的瞬間,蘇加諾大師再度變成了那條巨蛇的模樣,只是這一次,青萍直接從巨蛇的頭頂切了進去。
巨蛇的頭顱被切為了兩半。
然後蘇加諾的身影再度出現,只見他已經身首異處的躺在巨大的蛇頭之上,鮮血橫流。
而那條巨蛇則是蛇信瘋狂吞吐了幾下,然後蛇軀蜷縮地更緊了一些,似乎極為畏懼,但是一雙蛇眼卻突然變得宛如玻璃般透明。
束觀出現在了它的身前,對著它微微一笑,一記衝拳轟向了巨蛇的腦袋,體內靈力如大江奔湧,勢不可擋。
青萍御劍術,是束觀目前殺力最強的道術,但卻不是束觀最強的攻擊手段。
束觀如今最強的攻擊手段,是他這幾個月以來每日苦練不綴的衝拳。
拳頭落在了巨蛇的頭頂,巨蛇的蛇軀勐然一顫,一雙蛇眸中的那種透明玻璃般的顏色迅速澹去。
“你怎麼知道……”
它盯著束觀,絕望地說了這麼一句人言,然後原本緊緊蜷縮大在一起的蛇軀,突然散開了,只是垂死之前,巨蛇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蛇眸中出現了一縷猙獰和不甘,然後奮起最後一點餘力,扭轉蛇頭,閃電般將旁邊的榮曼麗一口吞了下去,方才軟軟倒在了地上。
或許是它覺得今天的這個局面,都是因為這個女子造成的吧,又或者純粹是想找一個人陪它一起死。
束觀皺了皺眉,但沒有伸手阻攔。
說實話,雖然他現在已經不會再像原來一樣動不動就靈力耗盡,但是剛才連續地施展幾門大威力道術,特別是最後的一拳幾乎傾盡了全力,他體內的靈力也已經所剩無幾了。
而在吞下了榮曼麗之後,巨蛇的身軀卻慢慢變成了蘇加諾的模樣,而剛才那具蘇加諾的屍體卻變成了巨蛇。
束觀對這詭異的一幕沒有任何詫異,因為師傅昨夜讓五師兄給他的那本小冊子中已經提醒他,降頭師和自己的本命靈物之間,很可能是可以互換身體的。
只有將降頭師和他的本命靈物同時殺掉,才算真正殺死一個降頭師。
束觀神情平靜地收回了拳頭。
或許這個來自爪哇國的降頭術大師,還有很多詭異莫測的手段,比如巨蛇臨死前眼童突然變成透明的鏡片一般,或許就是一門強大術法發動的前兆,只是在束觀雷霆萬鈞的攻擊之下,他沒有任何機會再施展其他術法就被殺死了。
幾個月之前,束觀就已經有能力輕鬆殺死一個初識九重樓的修行者,而這個蘇加諾或許比普通的初識九重樓更強,甚至一隻腳已經邁進了胎動境。
但是隻要不是真正的胎動境,在束觀面前就沒有任何抗手之力!
一掌經的卦依然靈驗,今天的一戰,果然盡在掌握。
現在大廳之中只剩下了束觀和榮苗兩人。
“曼麗……”
看著自己的堂妹那那條可怕的巨蛇一口吞下,榮苗悲呼了一聲,俏臉變得像雪般蒼白。
束觀輕輕嘆了口氣,然後朝榮苗走了過去。
門口處的黑霧已散,佈陣之人已死,陣法自然破了。
現在他們終於可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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