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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暘舉著手中的步槍,和身前的黑衣人搏鬥著。
這名黑衣人用的也是劍,幸好邱暘的這把步槍,是用特殊材料煉製的,不然早被那黑衣人手中的利劍給斬斷了。
也幸好這黑衣人只是一名引氣期的修行者,所以邱暘還能舉著步槍和對方周旋一會。
】
邱暘和安子春一樣,都不是擅長戰鬥的人,而如果失去了遠距離開槍的優勢,那麼他甚至連安子春都比不上。
當然不是說他們在善已觀弟子這個團隊中沒有用處,只是他們的價值不在正面戰鬥中。
就像邱暘,他所走的道途是煉器之道,即使已經是初識境,也沒修煉過什麼攻擊性的道術,所以在面對一個道境比自己低了一級的對手時,依然被逼得險象環生。
靠著身型魁梧,邱暘手中拿著步槍一通亂揮,卻沒有逼開敵人,反倒被敵人欺近身來,手中細劍毒蛇般刺向他的咽喉。
就在此時,一面黑旗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旗面舒捲之間,身前的那個黑衣人就消失了。
然後邱暘就看見七師弟從他身邊走過,抬了抬手,黑旗落在了七師弟的手中,七師弟朝他笑了一下,拿著黑旗繼續朝前方走去,走進了倉庫中。
邱暘怔怔地站在原地。
作為進入善已觀已經快二十年的弟子,他當然認得那面黑旗是什麼東西,只是這善已觀三大鎮觀法寶之首的蠻牛旗,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
桑立人同時被三名黑衣人擊中,一直圍繞著他的那道水幕終於再也堅持不住,爆為了滿天飛濺的水珠,只是桑立人的身影,也在水幕爆開的時候瞬間消失。
一名黑衣人冷笑了一聲,血紅惡鬼面具上,眼孔中突然冒出兩道紅光,在滿天水珠間掃了一眼,接著手中的匕首,朝著某一顆水珠凌空一揮。
桑立人的身影再度出現,從水珠中跌了出來,右手手掌捂著左邊肩膀,指縫間有鮮血滲出。
桑立人踉蹌後退,退向了安子春那邊,同時左臂還抬了一下,指尖飛出一個火球,逼開了正要一刀砍中安子春的某個黑衣人。
然後桑立人來到了安子春的身邊,正要拉著安子春撤出倉庫時,卻看見七師弟從倉庫外走了進來。
腳步是那樣的堅定,神情是那般的自信。
“你還進來幹嘛?快跑!”
桑立人不客氣地朝束觀吼了一句。
這小子你懂不懂同門之誼不是這麼講的,傻帽!
桑立人心中還咒罵了一句,雖然他自己也是明明受了傷,第一件做的事情卻是先幫已經堅持不住的安子春解了圍。
而在桑立人朝束觀吼叫的同時,一道劍光飛了過來,將那名手持匕首詭異出現在桑人身後的黑衣人的身軀斬為兩截。
劍光是斬薛劍。
自然是芮劍翹及時御劍救了桑立人一命。
只是芮劍翹施這一劍的時候,她自己正被足足五名黑衣人圍攻。
所以芮劍翹飛劍救人的代價,就是被圍攻她的黑衣人中最強大的那一個,直接一掌拍在了後背。
芮劍翹咳了一聲,咳出了一口血。
那個黑衣人同時抬起另一隻手掌,狠狠朝芮劍翹的頭頂拍下。
這個黑衣人的身材很高很魁梧,而芮劍翹的身材很嬌小很柔弱。
看去芮劍翹整個人都會被這一掌拍碎一般。
然後一個黑袍圓臉青年道士,出現在了芮劍翹的身後,用自己的額頭,幫芮劍翹承受下了這一掌。
於是,圓臉青年道士那本來已經血汙滿面的臉上,口鼻之間再度流出了更多的鮮血。
今天早上他已經受過重傷,剛才又再次受了很重的傷,但是當師妹芮劍翹出現危險的時候,他還是第一時間站在了芮劍翹的身後。
至於他的木葉陣,則是朝桑立人和安子春那邊飛了過去。
剛才的一瞬間,發生的事情大致就是桑立人身處險境,但是他卻選擇先救更危險的安子春,然後芮劍翹不顧自己的危險又救了桑立人,木堯則是幫芮劍翹擋下了她的危險。
每個人做選擇的時候,都是那麼地毫不猶豫,理所當然。
當束觀走進倉庫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於是他的眼眶變得有些發紅。
半年之前,他第一次走進善已觀的時候,看著觀內之人的相處交談,他覺得很喜歡這些人。
現在也依然喜歡,更喜歡了。
然後束觀搖了搖手中的黑旗。
黑旗席捲,一個接一個的黑衣人,被捲進了黑旗之中。
……
戰鬥詭異地結束了。
這場伏擊開始地毫無徵兆,結束地也是出人意料。
木堯,芮劍翹,安子春,桑立人或站或坐,茫然而失神地看著他們的小師弟。
這一刻這些善已觀的弟子,震驚和不明所以的情緒,要更多於被救的喜悅。
接著李至霞自空中落下,落在了束觀的身邊。
他的對手,那個修為實力和他相差無幾的黑衣人,在束觀剛拿著黑旗揮舞的時候,就化為了一團白煙,消失不見。
李至霞無法阻止對方的逃脫,他甚至都無法辨認那個黑衣人離開時使用的道術。
落在束觀的身邊,李至霞先是看了看束觀手中的黑旗,然後又深深地方看了一眼束觀。
這一刻,他對於束觀乃是呂祖暗中親擇的傳人這件事情,再也沒有任何懷疑。
否則蠻牛旗又怎麼可能這麼乖巧聽話。
就是不知道呂祖什麼時候會現身,將老七帶走親自教導。
看到師傅看著自己那怪異的目光,束觀頭頭有些忐忑地將手中的黑色小旗遞了過去。
李至霞開啟了青色玉盒,蠻牛旗徑自自行飛進了青色玉盒中。
只是這一幕,讓李至霞不免再次深深凝視了束觀一下。
以前每次把蠻牛旗請出來,要請它再回盒子裡去可是一件很讓人頭痛的事情。
就像要把一個還沒玩夠的小孩哄回家一樣麻煩。
李至霞神情有些怪異地蓋上了青色玉盒的蓋子。
而這個時候,其他弟子也都圍了過來,看他們臉上的神情,應該也都和李至霞一樣,堅定了以前關於小師弟的那個猜測。
而在此時,倉庫中又發生了一件頗為讓人覺得詭異的事情。
剛才伏擊他們的那些黑衣人,除了被蠻牛旗捲進去的那些之外,還有幾個是被木堯等人擊殺的,那些屍體就倒在地上,此時這些屍體之上,突然冒出了縷縷青煙,然後黑衣下的身體迅速乾癟了下去,眨眼間就化為了一灘散發著惡臭的屍水。
這些人似乎為了不暴露身份,竟是早有準備,連一具完好的屍體都沒有留下。
看著這一幕,李至霞的臉上神情越發凝重。
“師傅,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和骨煞教是什麼關係?”
木堯輕聲問了一句。
“為師也不知道……”
李至霞搖了搖頭,他的語氣很嚴肅。
“……這些人使用的道法非常古怪,和道佛儒三脈的道術截然不同,和南疆的巫術也並不像,為師看不出他們道術的源流究竟為何!”
“不過這些人應該骨煞門沒有什麼關係,當他們現身的時候,為師可以確定,那個骨煞門長老也是完全不知情的。”
“只是這些人……他們的目標到底是骨煞門還是我們?如果是我們的話,他們又為什麼會知道,我們今天要來這倉庫?”
李至霞像是自語般皺眉說著。
剛才的伏擊來的太突然,他們沒有時間去思考這件事情,而此時回想整件事情,越想會越覺得這件事情的神秘和可怕。
而最可怕的地方是,在荊城之中,隱藏著這麼多強大的修行者,而事前他們善已觀居然毫不知情,這才是這件事情最讓李至霞此刻心驚的原因。
他回憶著剛才發生的一幕幕戰鬥,眉頭越鎖越緊。
“……不對,那些人使用的武器,不像是他們平常使用的武器,為師能夠感覺到那種一個人用著自己不熟悉的武器時的生疏感……他們是為了隱藏身份?所以使用一些不趁手的武器?那麼說明他們原先使用的武器,是很容易讓他們的身份被人認出……”
“……還有那些人戰鬥之時互相的配合,非常的嫻熟,這些人往日應該是在一起修行的……不,更應該是專門受過這種配合戰鬥的訓練,這可不像是一般的修行宗門的風格啊……”
李至霞回想著剛才那些戰鬥中的細節,眼中露出了深思之色。
不過最終能夠分析出來的資訊,也就是隻有這些人。
至於那些伏擊他們的黑衣人的身份還有目的,則是完全沒有任何頭緒。
然後李至霞抬起了頭,肅然對眾弟子說道:
“為師等會就會去找歸元寺的三木大師,還有嶽瀾書院的蘇頡山長,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們。不知道這些黑衣人還有沒有同夥藏在荊城,而如果他們這一次的目標是我們的話,那麼歸元寺和嶽瀾書院同屬七仙盟的一份子,可能也會遭到他們的伏擊。”
“好了,我們現在先去這倉庫的地下看一看吧!”
這次他們來這個倉庫的原因,本來就是為了解決骨煞門暗藏,販賣人口的事情,雖然最後突然冒出來一批神秘的黑衣人,但原先的事情,還是要先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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