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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姓年輕人也怔了一下,他似乎也是第一次遇見力氣比他還大的人。
不過下一刻,年輕人就再度發出了一聲吼叫,然後他身上的短衫寸寸碎裂,全身的肌肉竟再度膨脹了幾分,接著又朝束觀衝了過來。
兩***腳相交,房間內連續不斷響起沉雷般的悶響,整個房間都似乎在微微搖晃。
在閃電般交手的過程中,束觀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這個新牛的年輕人,好像不怎麼會打架。
這年輕人純粹就是憑藉自己強大得肉身力量,在胡亂地揮拳踢腿,當然,也是因為他地力量太過強悍,就算隨便的揮揮拳,普通人也是擋不住的。
不過,束觀自己其實也不怎麼會打架,他所有的打架經驗,都在來自於小時候和王大虎之間的吵鬧。
某一刻,牛姓年輕人胡亂揮舞的雙手,湊巧一把抓住了束觀的胳膊,束觀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技巧掙脫,同樣只是憑藉著蠻力,抓住年輕人的手腕往外扯。
而自從剛才他的肌肉再度膨脹之後,這年輕人的力量又變成強了不少,束觀一時之間竟然掙脫不開。
牛姓年輕人抬頭朝他獰笑了一下,然後束觀赫然發現,這年輕人的指甲竟然開始慢慢變長,變得有如利刃般堅硬銳利,指甲尖端還閃爍著藍汪汪的光芒。
年輕人緊緊握著束觀的手臂,讓自己的指甲刺破了束觀的衣服,刺向了束觀的肌膚。
束觀只覺手臂間傳來一陣劇痛,低頭看去年輕人那閃爍著藍光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他的肉中,不過幸好沒有刺破他的面板,否則恐怕自己也和孟會保一樣身中劇毒了。
也不知這年輕人用的是什麼術法,居然可以改變自己身體的一部分,變得更加強大。
兩人雙臂緊緊相握相持著。
這一刻得束觀有些後悔,後悔昨天沒有帶上桃木劍,否則一劍就把這傢伙斬為兩截了。
主要是昨天本來準備回村裡吃頓晚飯,第二天早就回觀裡的。
當然,最主要得原因是,後來束觀又施展過幾次那青萍御劍術,每一次出劍都把自己的靈力消耗一空。
所以師傅李至霞告戒過他,在周天功圓滿之前,不到萬不得已,不可使用這門青萍御劍術,否則萬一沒有殺死敵人,自己卻已經任人宰割了。
嘆了口氣,束觀一頭撞在那年輕人獰笑著的醜陋臉龐上。
牛姓年輕人一聲痛呼,腦袋勐然後仰,鼻中飛濺出兩注鮮血,灑落在地面之上,發出滋滋異響,同時還冒起一縷縷白煙。
這傢伙到底是不是人。
束觀滴咕了一句,不過此時他也終於掙脫開了牛姓年輕人的糾纏,於是束觀立馬抬腳一腳踹在牛姓年輕人的胸口。
牛姓年輕人蹬蹬蹬往後退了幾大步。
而束觀也同時往後退了幾步,直接退到了門口之處,不過並不是因為來自牛姓年輕人的反震力,而是他自己選擇後退。
然後,束觀一掌拍在了放在門口的一盆花木之上。
牛姓年輕人此時已經再次朝他衝了過來。
不管是束觀剛才那一頭捶還是那一腳,都沒有給年輕人造成太大的傷害。
束觀有理由相信,這個年輕人的肉身強度,絕對跟自己有得一拼,屬於那種從千米懸崖上跳下來也不會有事的存在。
只是牛姓年輕人沒衝出幾步,就不得不停下了腳步,因為他的眼前,出現了幾條粗大的樹枝,如蟒蛇般粗,也如蟒蛇般靈活,瞬間將他的身軀緊緊纏繞。
這些樹枝,來自門口那個小小的花盆之中,本來只是一株半尺來高的盆栽小樹,只是樹枝已然粗如人臂。
幾天之前,束觀的周
天功達到了十個小周天,於是他去道藏閣又選了幾門道術,不過目前為止只來得及修習了其中的兩門。
一門是走壁術。
還有一門就是他現在用的操木術。
這是一門木系道法,本來善已觀中,只有木堯能修習木系道法,但是現在因為束觀走的是陰陽大道,所以他也同樣可以修煉,按照齊師伯的說法,如果他修習其他道途的道術的話,威力最多隻能發揮原本的五成。
當然,這條鐵則在束觀的身上好像並不適合,青萍御劍術已經證明了這一點。
而他現在施展出來的操木術,束觀不知道它原本的威力應該是怎麼樣的,但是在走出神農架的時候,見到過木師兄使用這門道法為他們開路。
感覺……也就比自己強一點點吧……可要知道木師兄可是初識九重樓的修行者了,離胎動境也只有一步之遙。
樹枝化身為蟒,將牛姓年輕人的身軀緊緊纏繞。
牛姓年輕人抬頭仰天,口中發出咕咕地奇特聲音,粗壯的脖頸像是風箱般一收一漲著,然後他的身軀又開始不斷膨脹起來,捆繞著他的樹枝咯吱咯吱被撐地眼看就要斷裂了。
就在此時,一隻手掌自空落下,重重砍在他的脖頸上。
牛姓年輕人喉嚨間那種奇特的咕咕聲頓時停頓了一下,然後他的身軀馬上縮小了一分。
而像是有靈性般的樹枝,再次立刻將牛姓年輕人的身軀緊緊纏繞。
束觀的拳頭,狂風驟雨般地擊打在牛姓年輕人的腦袋上,脖頸上,就是在打一個沙包。
如此幾秒之間,束觀閃電般轟出了近百拳,然後那牛姓年輕人終於翻著白眼倒了下去。
束觀重重地喘了幾口出氣,甩了甩有些生痛的手腕。
這個傢伙的皮真厚。
然後他轉首看去,只見仇虎和那兩個青樓中的姑娘,正躲在牆角瑟瑟發抖。
天虎幫幫主仇虎的臉上,再也沒有了不久前的那種志得意滿的囂張,只是無比恐懼地看著束觀,特別是當束觀朝他走過去的時候,仇虎眼中的恐懼變得更甚。
「不要殺我!」
「求求你,放了我吧!」
他直接朝束觀跪下,大聲開始哀求起來。
束觀沒有理這個剛才對著那些船老闆時霸道不可一世,此刻卻像個懦夫般跪地求饒的天虎幫幫主,翻了翻口袋,還好,今天剛好帶了三張忘神符。
然後取出一張,啪地一下按在仇虎的腦門上,接著又給那兩個青樓女子各貼了一張。
三個人同時軟軟到了下去。
這忘神符很快就會融進他們的體內,然後永遠鎖住他們剛才的記憶,就算等會有人進來檢視也不會發現異常。
做完這些善後之事,束觀轉身,拎起那個被樹枝緊緊捆綁著的牛姓年輕人,然後直接從窗戶中跳了出去。
牛姓年輕人並沒有死,要殺死這傢伙還真不是容易的事情。
而第一次獨自面對這種事情的束觀,葉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傢伙,只好先帶回善已觀再說。
……
善已觀中,清湖之畔,一棵老樹之下。
牛姓年輕人被扔在草地之上,他身上的樹枝已經被去掉,不過依然緊緊閉著雙眼,因為他的額頭上貼著一張符紙。
那是安子春畫的安神符,能讓這個年輕人陷入沉睡之中。
李至霞,木堯,安子春,桑立人,束觀五個人,此時正圍在這年輕人的身邊。
剛才這個年輕人已經被喚醒過一次,李至霞盤問了一番這個年
輕人的身份來歷。
面對李至霞,這牛姓年輕人似乎能感受到這位中年紫袍道士的強大,老老實實地回答了李至霞的問題。
可惜,他的記憶只停留在前些日子被仇虎從大江中救起的那一刻。
至於他是從哪裡來的,原來是什麼身份,還有為什麼他地身體擁有這麼遠超普通人的力量,這個年輕人自己也是不知道,只記得自己好像原來好像姓牛。
給牛姓年輕人貼上安神符,讓他繼續沉睡之後,五個人圍在了年輕人的身邊討論了起來。
「師傅,此人不像是正常的修行者,他的強悍肉身,更像是一種天賦,而不是修行得來的力量。」
木堯輕聲說道,接著看了束觀一眼。
「有點像當初的七師弟一樣。」
……我那是做了怪夢之後才變得,原先可正常的很……
束觀心中滴咕了一句,接著也說道:
「師傅,我覺得這傢伙可能都不是人。」
他將牛姓年輕任的指甲會變得如同勐獸的利爪,而且流出來的血像硫酸般能腐蝕地面的事情,仔細地講了一遍,最後問道:
「師傅,你知道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李至霞皺著眉,低頭看著地上那個長得像牛蛙吧的年輕人,似乎在苦思冥想著一個什麼難題,只是過了幾分鐘之後,李至霞終究還是搖了搖頭道:
「為師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原來師傅也有不知道的事啊……
就在束觀有些意外的時候,只聽頭頂上方,傳來一陣樹葉搖動的聲音。
抬眼望去,卻原來是大師兄正攀緣著樹枝晃盪著過來了。
然後金毛猿猴從樹枝上跳下,猴身就落在那個牛姓年輕人的身邊,低頭隨意地掃了一眼,摸著肩膀上的四腳蛇,微微一笑,字正腔圓地對眾人說道:
「你們不用猜了,這東西是個半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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