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嶽瀾書院的弟子?
那個同為七仙之盟的仙門,立於蛇山之頂,和善已觀遙遙相望的嶽瀾書院?
見l六師兄匆匆走出包廂門口,束觀有些驚訝地想著。
然後很快,站在露臺上的束觀,就看見六師兄桑立人的身影出現在了下方大廳中,走到了那幾名寬袖大袍的青年身前。
那幾名青年看到桑立人似乎也很意外,雙方迅速地交談了幾句,接著只見那幾名青年跟著桑立人走向了通往包廂這邊的樓梯。
半分鐘之後,桑立人神情凝重地領著那幾名青年回到了包廂中,
束觀連忙迎了上去,同時目光迅速在那幾名青年身上掃過。
一共是三個人,穿的是戲臺上那種書生文人般的衣物,跟現在的大華人穿的長衫比起來要繁瑣複雜許多。
三名青年的腰間,都掛著長劍。
走在最前方為首的那個,看去二十七八歲的年紀,劍眉星目,容貌英俊,舉手投足間,文雅之中又隱透一股英武之氣。
而落後他一步的另外兩名青年,看去稍微年輕一些,也都長的頗為俊秀。
這就是嶽瀾書院的弟子?
束觀還是第一次見到善已觀之外的修行者,難免好奇地多看了幾眼。
“桑師兄,出了什麼事情?”
然後他走到桑立人的身邊,低聲問了一句。
而那三名青年看到包廂中的束觀之後,也都微微一怔,接著只見那為首的英武青年問道:
“立人兄,這位是?”
“我師傅新收的小師弟,束觀。束師弟,這位是嶽瀾書院的楊師兄,楊鑑清。那兩位是宋春康宋師兄,何丕廉何師兄。”
桑立人快速地給幾人先介紹了一下。
然後束觀和三名嶽瀾書院的弟子互相見禮。
“好了,大家先不要客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趕緊找出那個人。”
接著桑立人說道。
“桑師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要找什麼人?”
束觀再次問了一句。
桑立人看了那位名叫楊鑑清的嶽瀾書院弟子一眼。
“立人兄,我來說吧。”
氣度沉穩英武的楊鑑清擺了擺手道:
“昨夜,我們書院有一名弟子入魔了。”
入魔?
走火入魔?
束觀的心頓時跳了一下。
“那位弟子入魔後突然暴起傷了兩位師弟之後,逃出了書院,我們在城中追索了他一日,他此時應該就藏身在這個戲院之中。”
“剛才沒來得及問,鑑清兄,你們可以確定嗎?”
此時桑立人如此問了一句。
“我們有特殊可以鎖定那位弟子氣息的秘法,所以很確定他現在就藏身在這家戲院中。”
楊鑑清斷然點頭道:
“不過那秘法只能確定他方圓百米的範圍,所以他如果躲在人多之處,我們很難發現他,這也是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他的原因,因為昨夜他入魔之後,就逃進了城區,一直往人員密集之處躲藏。”
“他不是入魔了嗎,怎麼還能有意識地躲避追索。”
束觀不解地問了一句。
“束師弟,入魔之後,很多時候並不是馬上就喪失神智的,有些人反而會變得極為狡猾和殘忍,將殺戮當為唯一樂趣,然後在殺戮中慢慢變得瘋狂。”
桑立人幫束觀解釋了一句。
“不錯,如果不是我們一直在緊緊追蹤著劉師弟,讓他沒有喘息的機會,恐怕現在江陽城中,已經血流成河了。”
楊鑑清也點了點頭道,接著他轉向桑立人,苦笑了一下道:
“這件事情,本來我們嶽瀾書院是想自己暗中解決掉的,沒想到卻遇見了立人兄,不過也幸好是遇見樂立人兄。”
”鑑清以前聽說立人兄有一門道術,極擅尋人辨跡,不知能否幫我們書院一個忙,幫我們找一下那人躲在戲院何處。”
桑立人嘆了口氣道:
“你覺得我能拒絕嗎?”
楊鑑清頓時笑了起來。
“多謝立人兄。”
然後桑立人拿起了桌上的一杯茶,朝空中一倒,茶水卻是沒有傾灑在地上,而是在空中聚為一團,波光盪漾間緩緩展開,竟是變成了一面水鏡。
而在水鏡中,赫然倒映出了樓下整個大廳的景象。
緊接著,就像是電影鏡頭的切換一般,由遠及近,一張張面孔出現在水鏡中,每個人的面目神情都清晰可見。
“原來這就是水鏡術,確實神妙。”
陳鑑清驚歎地說道。
“這戲院之中,只要是活著的生靈,都避不開這水鏡尋跡之術。”
“當然,如果那人的道行修為遠高於我,那麼水鏡之術是無法發現的。”
桑立人平靜地說道,語氣間並不是在得意什麼,而之是跟嶽瀾書院的弟子們解釋清楚這門道術的效果。
水鏡之中,一張張面孔迅速閃過,某一刻,突然靜止了下來。
楊鑑清皺眉搖了搖頭。
“沒有。”
“剛才只是大廳中的人,現在我們看看包廂中的。”
桑立人右手食中兩指對著水鏡一滑,水鏡中的畫面再次變動,然後又是一張張人臉出現。
不久之後,畫面再次靜止。
“還是沒有。”
楊鑑清再次搖頭。
旁邊的束觀此時卻突然眯了下眼,因為他莫名覺得剛才那些閃過的畫面中,似乎有什麼地方有點不對,但一時間又抓不住那縷和水鏡中的景象一般快速閃過的靈感。
“那我們看看後臺裡面的人。”
而這個時候桑理人再次揚指朝水鏡一劃,水鏡中的景象再次開始變幻。
金素芳的臉孔出現在了水鏡中。
譚大少的臉孔出現在了水鏡中。
譚大少身邊那名斯文白淨的中年男子的臉孔出現在了水鏡中
一張俊秀而又扭曲的年輕男子的臉孔出現在了水鏡中。
“停!”
楊鑑清急喚了一聲。
水鏡中的畫面驀然定格,定格在了那張原本應該頗為俊秀,但此時似乎因為痛苦而變得扭曲猙獰的面孔上。
“就是他,他就是劉師弟。”
楊鑑清指著水鏡中的那張臉,鬆了口氣道:
“他果然藏在這戲院中,立人兄,他具體藏身在何處?”
“那就讓我們來看看!”
桑立人微微一笑,接著雙手對著水鏡做了一個合攏的姿勢。
水鏡中的畫面又發生了變化,這次的視角是由近及遠,水鏡中出現了一個房間中站了不少人。
有譚大少,有他身邊那位白淨斯文的僕從,有他的兩個魁梧保鏢,有一箇中年胖子,有幾個身穿戲服的戲班演員,還有那位明豔颯爽的京劇名伶金素芳。
譚大少正微笑對金素芳說著什麼,金素芳的神情似乎有些生氣,而她身後的那幾名戲班武生則是對譚大少怒目相視著。
而在氣氛有些緊張的對峙著的兩幫人的頭頂,在那粗大的房樑上,趴伏著一名俊秀的年青人,身軀微微顫抖,雙眼通紅,似乎在和什麼東西掙扎對抗著,一隻手緊緊握著腰中的劍。
“他在後臺。”
桑立人沉聲說了一句。
楊鑑清抱拳行了一禮道:
“多謝立人兄出手相助,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吧!”
然後他將手放在了腰間劍柄之上,他身後的另兩名嶽瀾書院的弟子,也同樣握住了腰劍長劍。
只是就在此時,包廂之外卻突然傳來一陣敲門聲。
屋中驀然安靜了一下。
幾人對視了一眼,接著桑立人示意了束觀一下。
束觀走到了門口,伸手拉開了包廂門。
門外,站著一個俊秀的年青人。
束觀微微一怔,因為就在剛才,他還在水鏡中看過這張年青而俊秀的臉。
那個俊秀青年朝他微微一笑,接著目光從束觀肩膀上越過,看向了包廂之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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