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五章將自己化作不詳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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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是三男一女。
齊國的兩人,彭南南,盛方。
兩人都是修習刀法之道,在齊國,刀法是國中最強之法。
諸國中,也是公認齊國刀法最強。
燕國這邊,龔澤,裴素蘭。
應該修習的都是文人之法。
天一院長自然也是想讓沈寒能夠知己知彼,應對才能自如。
但是像沈寒這般年歲的,以前都極少走出國境,更難顯露自身實力。
對這些年輕一輩,能探聽到的訊息,著實有限。
天一院長和鍾南先生兩人,也只能依照以往的經驗。
將齊國,燕國的擅長之法,與沈寒解釋。
三國實力,差不多是勢均力敵,各有千秋。
偏要排一下的話。
按照眾人一貫的認為,基本上是魏國最強,齊國次之,燕國為三國中最弱。
但歷經一次叛亂之後,魏國的國力衰退了不少。
並且近百年以來,魏國的年輕一輩,實力有著明顯的下滑。
其中緣由繁雜,但問題已經擺在了眾人的面前。
四年前的那次十國大比,大魏沒有討到什麼好處。
若不是沈業一鳴驚人,恐怕那年的大魏會輸得更慘。
今年,沈業因為傷勢緣故,並未前去十國大比。
沈寒也清楚,自己雖然與沈業,與沈家關係不好。
但是自己的表現,肯定會被拉著與沈業相比。
自己若是表現欠佳,或許以前積累起來的一絲絲名聲,都會盡數消失。
十國大比,畢竟是外戰。
同仇敵愾,大魏子民再怎麼,也是一致向外的。
自己在比試中,勝了蘇今雨,勝了沈業的分身。
十九歲的表現,驚才絕豔。
但要是在與別國交手時,表現差勁。
到時候,恐怕自己會被唾沫星子給淹死。
當然,有這些風險在前。
自己若是表現得極好,那功名利祿,皆會湧來。
沈寒對這些,並沒有太過於苛求。
但若是得勝而歸,依清遠王爺所言,到時候自己可以設法爭奪沈家爵位。
對這個爵位,沈寒,還有那麼一絲絲興趣。
沈家給自己帶來了那麼多的麻煩,沈業更是想致自己於死地。
既然如此,沈業一直想要的爵位,想要的沈家繼承之位。
自己偏就要和他好好的爭一爭。
兩日過去。
京城東側,祭天壇。
此處便是祭祀,祈天之地。
國之大事,必然問天。
祈天以求其意,承天意,興大魏國事。
每逢大事,都會有祭祀祈天這一步。
在大魏,對這份天意,其實有不少人都為之看重。
幾百年間,祈天之意,真的推演準了好幾次大事。
國之氣運,人之氣運相關的說法,也在大魏傳播很廣。
所以很多人,是真的看重這次祈天的結果。
沈寒跟著天一院長身後,隨著人群前往祭祀壇。
離祭祀壇還有好些距離,禁軍便已經接管。
人群開始被分流。
普通的京中百姓被引到稍稍遠的位置觀看。
有些地位之人,自然被優待,可以站得近一些。
整個祭祀壇周圍,是一箇中間凸起的地勢。
祭祀祈天之禮時,因為所處地勢,其他人都將比祭祀中央之人站得更低。
以此彰顯祭祀禮的尊貴。
祭祀的吉時,是巳時到申時這四個時辰。
來此觀禮的百姓,似乎也都懂得這些。
快要巳時,便都開始噤聲。
沈寒站在人群之中,稍稍偏頭觀望著。
周圍之景,每一處都盡顯肅穆之感。
朝堂中的重臣們,此刻也已經站在祭壇之前。
此次祭祀祈天,主要就是為沈寒他們這些參加十國大比之人祈福。
自然而然的,沈寒也跟隨著天一院長站到了前列來。
巳時到,祭祀的禮樂響起。
一隊身著祭禮服飾的人,奏著禮樂,緩緩從道路中穿過。
禮樂之聲縈繞。
與此同時,一名老者,身著更為華貴的祭禮服飾,手中拿著一把金色權杖。
老者看起來腳步有些蹣跚,但渾身上下,卻盡顯威嚴。
走至祭壇中央,金色權杖猛然間插入方鼎之中。
隨之口中振振有詞,似乎真在唸叨喚神之語。
身側,禮樂的隊伍越發的大聲,曲調亦是越來越快。
老者乃是大魏的應天大臣,承天意之人。
沈寒第一次參加這種祭祀之禮,目光稍稍四處晃了一圈。
這一晃,倒是看到了些不想看到的人。
西側不遠處,洛祖辰以及沈業兩師徒,正站在那處。
似乎是覺察到了自己在看向他,洛祖辰亦是微眯著眼,望向自己。
眼神之中藏著兇狠之意,似乎有奪人性命之威。
若是其他人見此,恐怕氣勢早已經弱下去了。
但沈寒對此毫不在意,就這般與他對望著。
他再兇狠又如何,自己亦如最初那般平靜,根本無懼於他。
細細思量,洛祖辰對自己出手那麼多次。
也就只有第一次時偷襲自己,讓自己受了些傷勢。
往後他妄圖一擊刺殺自己,想要以化身將自己這條命奪取。
可又有哪一次得逞了。
因此,自己又何懼於他?
看到沈寒肆無忌憚的與自己對視,洛祖辰的眼神在倏忽之間,卻又露出一抹笑意。
不知道這抹笑,究竟是何意。
這些對於沈寒而言,已經免疫了。
祭祀臺前,那名老者圍著金色權杖不停的繞圈。
口中唸叨的言語,一刻不停。
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祈天的架勢。
而隨著老者的言語,寥天之上,亦是開始出現玄奇的異象,
似乎有三朵祥雲落到了祭祀壇上空。
紅,黃,紫三種顏色。
祥雲隨著老者的言語,似乎真的聽到了他所喚聲,開始逐步的流轉。
周圍好些圍觀的民眾,都是一臉崇敬的模樣,彷彿真的見到了神蹟一般。
大約半個時辰左右,老者終於停了下來。
神情莊重,手指著面前的權杖。
一句高聲:“請聖上祭天!”
這老者之聲拖得極長,言語之間,盡是肅穆之感。
沈寒將目光看向祭祀壇中央。
片刻,那位身居高位的聖上,踏步而出。
這是沈寒第一次見這位聖上。
與想象中的有些不同,這位大魏聖上,似乎看起來
還有些慈祥.
這的確是沈寒的第一印象,略顯蒼老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笑意,並不嚴厲。
其他大魏子民觀之,應該也會感覺他有一抹親切之意。
傳言他年歲已高。
但眼前所看,似乎壽元還長得很。
這位聖上在祭壇之上,只是扭動了一下那金色權杖。
隨之寥天上的祥雲變幻,三色祥雲交錯在一起,似乎在呈現某種徵兆。
沈寒亦是感覺其玄妙,但卻不相信這是什麼天意。
想來,應該是某種法子喚出來的異象。
片刻,又奉上了某種東西,將之擲於鼎中。
“祭,拜!”
一聲高呼,眾人皆行之以禮。
一刻鐘左右,那應天大臣再度言語。
“祈天之意,佑大魏之福。
祈天意,起!”
祭祀禮已經結束,接下來便是祈天。
祈天,有推演和祈福之意。
相當於是在出發前的一次預測,求福。
身後,天一院長輕輕拍了拍沈寒的肩膀。
沈寒亦是明白,隨之往前踏出。
十二人從周圍踏足而前,行至祭祀壇下。
此刻這十二人便是絕對的主角,享受著無數人的目光。
沈寒晃眼間,看看了其他人。
似乎並沒有任何相識之人,其他十一人,自己應該都是第一次見。
“承天之大運,涉世間波瀾,壯大魏聲威!
祈天,祥!”
老者蒼老的臉上,更顯露出一抹威嚴之感。
手中取出那把金色權杖,直指蒼天。
隨之口中再次振振有詞,不停地念叨著。
一邊唸叨著,一邊還踏步走下祭祀壇。
手中權杖開始在眾人身上輕點。
每次輕點之時,寥天上的祥雲便都會閃耀凝動一番。
想來,這應該是某種吉祥之兆。
前四人的祈天之禮,看起來比較順利。
直到那金色權杖觸及沈寒,輕點而下。
之前的一派吉祥之兆,倏忽之間,出現了些變化。
原本寥天上的祥雲,其色變深,如灰燼,如塵土。
甚至飽滿之姿,都隱隱間變得逐步的衰落。
祭祀壇周圍,之前全部噤聲的百姓,此刻開始互相交頭接耳。
看向沈寒的眼神之中,隱隱間有些驚慌之色。
不僅如此,面前那位執杖的應天大臣,似乎都為之臉色一變。
將手中權杖取回。
寥天上的祥雲瞬間恢復之前那般紫氣。
這抹異象的變化,好像在直言沈寒身帶不祥
整個祈天之禮,在此刻停滯。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金色權杖再度觸碰沈寒身軀。
那抹祥雲,果然如之前那般。
本來滿是紫色祥兆,卻在接觸沈寒的一剎那,破敗,落寞。
這位應天大臣凝重的搖了搖頭,手中權杖再度接觸下一人。
果然,在權杖觸及下一人時,又是吉祥之兆。
沈寒緊皺著眉頭,腦海中迅速思慮著。
什麼天意,什麼氣運。
不過是某些人操控人心,把握輿論的手段而已。
眼前這位應天大臣似乎有意針對自己,想要將自己化作不祥之人。
與沈家想要將自己弄得身敗名裂,有相似之處。
這不祥的名頭落到身上,似乎會更慘。
將會被人理所應當的排擠,偏見。
思量之間,沈寒神思凝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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