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沈兄,這人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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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天才們的表現,讓夜宣國的眾人絕望。
完全看不到一點能贏的趨勢
特別是宋睿騁,那個在夜宣國被吹噓之人,竟然輸得這麼快。
但季芝隱隱間發現了個好事。
大魏的天才們表現得越是驚豔,最後卻輸給宋睿哲,輸給自己的孩子。
那睿哲必然會受到舉國的關注。
當然,想要以硬實力勝過,很難。
但如果加上一點小小的法子,或許就會很簡單。
這個突破口,自然就在沈寒身上。
沒有猶豫,季芝立刻走出人群,找來紙筆,寫下一封手書。
隨即讓自己丫鬟,快一些將手書遞給沈寒。
並告訴沈寒,這是她給的手書。
夜宣國舉行的這場交流,並沒有管得太過嚴,丫鬟拿著手書,很輕易的就走到了沈寒身邊。
將手書遞出。
將之攤開,從上面書寫的第一句開始,沈寒便已經猜到是自己那位生母所寫。
【父母命,當遵從,人之本,孝當先】
也不知自己那位生母從哪裡看到的這些古語,手書的開頭,便是以孝字強壓自己。
可是沈寒與她之間,如何能談孝?
十七年前便已經離開了沈家,對自己根本沒有絲毫的養育恩情。
古時先賢們寫下這些話時,應該也沒有預料到,會有這樣母親。
小時不顧子女,子女長大了,反而想來攫取一番利益。
嘴巴里還借用他們寫下的警醒之語。
往下,季芝愈發的厲害,手書中分明就是威脅沈寒的意思。
上面的文字說,大魏最是講究忠孝之道。
若是沈寒不聽她的話,不幫著宋睿哲顯露一番風頭,她便要去大魏,責罵沈寒不孝敬生母。
正好沈寒現如今名聲大噪,她這般一罵,整個大魏都會知道。
威脅之意,已經完全攤開,赤裸裸的展現在沈寒面前。
自己這位生母,之前以為自己是來投奔她。
安排護衛想要把自己逼走。
如今看著自己有些身份地位實力,又想以孝道,來威脅自己。
這種噁心的做法,沈寒甚至覺得她有些不配為人。
抬眼看向季芝所坐的位置,眼神中帶著幾分冷冽。
沈寒這麼久以來,還極少以這般眼神看誰。
而此刻,季芝已經興沖沖的去找宋睿哲。
告訴他,一定要邀戰沈寒。
便是其他人上來,也要拒絕,只能和沈寒交手。
只要交手必然會勝。
聽到自己母親這話,宋睿哲將信將疑。
他亦是聽周圍人提過,沈寒是大魏這群人中最強的那一個。
挑戰沈寒
猶豫了片刻,見自己母親依舊那般自信。
他最終還是決定試上一試。
中央,夜宣國第三人亦是輸了。
很多人都能看出來,大魏的年輕天才在故意放水,多交手幾招。
不然總是一招落敗,讓夜宣國也很難堪。
本來夜宣國也要歸順,沒必要弄得太難看。
第四人,宋睿哲手中拿著一把長劍,走進其中。
“王上,睿哲想要挑戰沈寒,聽聞他是大魏年輕一輩裡的劍道第一天才。
晚輩想要與之交手,看看自己與天才之間的差距。”
說話間,沈寒已經走了出來。
並未言語,就這般等著宋睿哲出招。
可能是見沈寒沒有先出手,宋睿哲還真以為自己母親所說的,有些不可說的內幕。
在夜闌城,他曾挑戰過沈寒。
當時他宋睿哲扛過了九招。
今日,也不知道自己母親和他說了些什麼,會讓自己勝?
剛才宋睿騁輸得那麼快,若是自己勝了,豈不是.
想到這些,宋睿哲都忍不住有些興奮。
伸手準備拔劍,便是有內幕輸給自己,也是要走過場的。
可是手剛貼到劍柄上,他只覺一抹洶湧威壓衝向自己,隨之將自己完全包裹起來。
那雙想要拔劍的手,此刻更是完全動不了
夜闌城之時,他還能與沈寒交手幾招。
而且季芝還讓他特意挑選沈寒作為對手,以為,自己肯定能展露些手段。
眼前所面對的情況,卻與宋睿哲所想大相徑庭。
夜宣國的民眾們,其實心裡也是有期待的。
畢竟是宋睿哲自己提出要求,說挑戰沈寒,挑戰這個眾人口中都說是魏國使團裡最強的那位年輕人。
還以為他有什麼隱藏的,很厲害的技法。
就連夜宣王,三王爺,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可現在呢,沈寒就這麼一臉淡漠的走向宋睿哲。
伸手間,從他的劍鞘之中將長劍抽出。
劍尖抵在他的眉心。
整個過程之間,宋睿哲連身體都沒有動一下,就像是整個人傻了那般。
當劍尖抵在眉心之時,全場鴉雀無聲。
夜宣國的皇室,以及周圍圍觀的民眾們,表情都無比的難看。
之前的交手,夜宣國的年輕天才,多多少少還能過上幾招。
過上幾招後再輸,多少沒有那麼難堪。
眼前這樣子,劍都拔不出來就輸,民眾們簡直沒眼看。
人群中,各種貶低,責罵的言語已經湧了出來。
“真不知道就這點本事,還怎麼有膽去邀戰的。
還偏要去邀戰別人魏國的劍道第一天才,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些什麼?”
“想什麼,想出頭唄。”
“大概是以為自己能借機會露臉吧,沒想到是光著身子露的,連帶著我們都一起丟臉。”
說話間,已經有些夜宣民眾看不下去,轉身離開。
夜宣民眾本就自傲,哪裡受得了這種氣,完全不想看。
端坐正中的夜宣王,此刻亦是皺著眉看向三王爺。
這是他的兒子,也不知怎麼培養的,這般丟人現人。
比試結束,沈寒揮手間,便將長劍一拋,劍鋒便鑽入劍鞘中。
這動作看起來極為流暢,甚至賞心悅目。
而此刻,宋睿哲的身體終於從緊繃變為鬆弛。
整個人精神都有些潰散,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沈寒坐回案臺前,周圍人看向沈寒的目光中,都有些訝異。
就他們對沈寒的瞭解來說,沈寒的性子偏向低調,並不喜歡在人前顯露。
也不喜歡讓人難堪,可眼前,卻這般下手。
“沈兄,這人到底怎麼得罪你了呀”
身側,於曉巖小聲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覺得那人有些噁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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