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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事情經過快速說完後,夏知神色決然道:“夫人,一切皆因我而起,就讓我出去了結此事吧。”

是她的人反叛勾結江家,才連帶夫人一起上當受騙,陷入如此危險的地步。

她從未想過夫人最大的危險,竟是她帶來的。她有罪,她拼死也得護住夫人。

“說什麼胡話。”溫嫻伸手握住夏知,省的她做傻事兒,“這不是你的錯,你也是受害者,切莫妄自菲薄。”

要說此刻最難過的,那必然非夏知莫屬。

這麼多年的心腹,說反叛就反叛。這種打擊,非常人能受。

所以,即便夏知裝的再像,溫嫻都能從她平靜的表情下,發現她內心的哀傷。

她緊緊握住夏知的手,禮物安慰道:“沒關係,你還有我們、還有我。”

夏知這個人,她是認可也相信的。即便她身邊出了叛徒,她也一樣相信。

夏知眼眶微紅,偏過頭去。

她內心多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然而,不等她們多說兩句,原本還極速前進的馬車,突然被人截停了。

攔截馬車的,正是夏知那兩個心腹。

他們能突破重圍追上馬車,可想而知,他們的武力值有多高。

暗夜抱著手,居高臨下冷酷道:“擋路者死。”

隨即,她拔劍衝了上去,與其中一人鬥在一起。

而祝三,則拉緊韁繩,警惕的看著攔路之人,準備隨時迎戰。

有先前馬兒失控的前車之鑑,這次他不會主動出擊,而是等對方先行動。

但對方,也就是如意酒坊的掌櫃,只是杵在馬車跟前,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馬車車廂,並未打算出手。

馬車裡的溫嫻深吸口氣,拍了拍夏知的手,眼神問她是否要出去見一面。

夏知神色掙扎了一會兒,這才沉重的點點頭,示意自己要出去。

總歸要有個了結,日後,他們便恩斷義絕,再無瓜葛。再見,亦只是仇人。

溫嫻點點頭,想都沒想直接跟她夏知一起出去。

看著她們出現在車沿上,掌櫃神色複雜,隨即咬牙道:“主子當真要固執己見,違背倫理常綱?”

這麼多年的主僕之情,他怎會捨得對自家主子下死手。

先前那不過是想嚇唬嚇唬她,想讓她回心轉意,站在他們這邊罷了。

可誰知主子不僅不反思,竟然還想跟這個妖言惑眾的妖女站在一起。

他怒視溫嫻,恨不得把她給吃了。

“固執己見?倫理常綱?”夏知下意識擋在溫嫻跟前,嘲諷道,“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想自己單飛!”

一個侍衛,本就該是沒有感情的執行者。現在倒好,不僅想反叛,還試圖脅迫主子。

她不得不反思自己以往是不是太過寬容,才造成今天這種局面。

“不敢。”掌櫃拱手道,“主子可別忘了,咱們是大秦人。而你旁邊這位,可是貨真價實的金國人。誰當帝王都可以,但他國人不行。”

他怎能屈居於他國人之下,怎麼讓他國人做皇位,

“所以,若是我當女帝,你贊同?”夏知盯著他的眼睛,真誠發問。

她知道,並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他有了私心,不願再受人差遣。更重要的是,他並不贊同女人稱帝。

果不其然,聽完她的話,只見掌櫃臉色微變,立馬狡辯道:“女人怎能當皇帝,主子可以生兒子,讓兒子當皇帝。”

說著,他上下打量了一下夏知,眼神突然變得灼熱起來。

誰也不知道他其實覬覦自家主子良久,只是以往他將自己的想法壓在心裡,並未表露出來。

可如今不同,在尋找主子的兩年裡,他嚐到了自由和權利的味道。

而且,原本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今已跌落神壇,也同他一般。

江家許諾事成之後,封他爵位。到時候,他又有哪點配不上自家主子呢。

掌櫃灼熱的眼神,讓夏知心尖刺痛。這眼神,她再熟悉不過了。

溫嫻同樣如此,她毫不留情朝掌櫃射出一圈銀針。雖然被他躲開了不少,但總有一根是中的。

中了暗器的掌櫃不以為意,剛想強行跳上馬車,就藥力發作癱軟在地。

而這一耽擱,身後已經有人追了上來。

溫嫻連忙偏頭問夏知:“這人,你想怎麼處置?”

怎麼著都是夏知的人,是死是活,都得由夏知自己來決定。

夏知深吸口氣,閉眼咬牙道:“殺了吧。”

自小到大,但凡對她露出這樣眼神的僕人或侍衛,都會被她爹下令殺死。對此,她習以為常。

只是,她沒想到有一天,竟會用到自己心腹身上。

夏知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但她無法相信一個知道這麼多東西又覬覦她的反叛者。

所以,無論如何,這人必須死。

這話說完,夏知直接轉身回到車廂裡,溫嫻緊隨其後。

但在進車廂前,溫嫻還轉身,朝滿臉不可置信的掌櫃,射出一根真正的毒針。

這根真正的毒針,能讓人頃刻間斃命,沒有搶救時間。

掌櫃倒下的同時,暗夜也將另一人殺死,隨後快速回到車沿上,繼續護送溫嫻回城。

身後的戰鬥逐漸停歇,而追上來的幾個人,也被暗衛擊殺。同時,馬車也終於來到了城門口。

城門口有士兵把手,刺客到底沒那麼明目張膽,沒再跟上來。

溫嫻並未立馬進城,而是將馬車停在城門口。她想在這裡等她的人和沈承他們,順便安慰安慰痛哭流涕的夏知。

“人死不能復生,眼下反悔亦無用。”溫嫻頓了頓,繼續安慰道,“人總是會變的,你別想那麼多,不必把這些都歸咎在自己身上。”

她很少看見夏知哭,若是不及時安慰開導,她擔心夏知會鑽牛角尖出不來。

夏知吸了吸鼻子,淚眼朦朧道:“知道,夫人。我只是有些難過,他們都是陪我長大的人。”

除了是陪她長大的人,也是悉心照顧她、最瞭解她的人。

他們每個人都如同家人一般,在夏知心裡的地位都不一樣。若非如此,也不能叫心腹。

可如今她卻要親口下令殺了他們,她心裡難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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