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章 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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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

秦淮茹正在火爐旁蒸窩窩頭，吃窩窩頭是非常常見的，富裕一些的人家也是隔一段時間熬一點白粥。

但賈東旭扣扣搜搜，賈家每天都會吃窩窩頭。

賈張氏剛起床，狗鼻子就聞到了一陣肉香。

“什麼味道這麼香？”

她疑惑地說，饞的不行。

“奶奶，我聞到了，是肉香味！”

小當吞嚥著口水，回答賈張氏的問題。

“傻柱這個不要臉的，煮了肉也不知道裝飯盒送過來，還有兩個孩子餓著肚子呢，一個人就會吃獨食，活該討不到媳婦兒，將來活該沒有人給他養老！”

“秦淮茹！你這個沒出息的傢伙，傻柱做肉沒有拿過來，你還不快點過去拿過來，敗家娘們！”

賈張氏三角眼一瞪，明明是自己想佔便宜吃別人家的肉，還拿小孩子當做擋箭牌，真是一個恬不知恥的。

傻柱是軋鋼廠的大廚，廚藝還算可以，平日裡也可以從食堂裡順一點東西回家。

大早上的肉香四溢，賈張氏就認為傻柱又在煮肉吃了。

“媽，我在做窩窩頭，等我做好了就去找傻柱。”

嘴饞了半天的棒梗嗅了嗅，等不及從家裡跑了出去，

傻柱把棒梗當成自己的親兒子，經常讓棒梗去他家拿東西，還讓棒梗去夏言屋裡偷東西。

棒梗到夏言屋子裡偷東西，傻柱不僅不教育這是一個錯誤的行為，反而覺得棒梗跟自己親，不然也不會去偷夏言的東西。

有時候甚至把自己的東西主動讓棒梗拿回去分給賈家的人。

傻柱的這個腦回路，一般人真是想不出來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棒梗以為是傻柱在開葷，習以為常地跑去傻柱的屋子裡拿肉吃。

每次他去傻柱屋子裡拿吃的，回來手上都是一大碗。

棒梗沮喪地跑回來，兩手空空。

賈張氏指望著棒梗把肉拿回來，沒想到啥也沒有，有些恨鐵不成鋼。

“棒梗，傻柱就不配吃肉，你怎麼不把傻柱煮的肉拿過來？！”

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真是讓人討厭。

“奶奶，不是傻柱做的，是夏言做的。”

棒梗大聲地說，揹著夏言他敢偷東西，當著面他有些怵。

“什麼？！這麼香的肉是那小兔崽子做的？他哪來的肉和這麼好的廚藝，乖孫你沒有看錯吧？”

賈張氏有些不相信，夏言以前可沒有做出這麼香的東西。

“我沒有看錯，就是夏言做的！奶奶我也想吃肉！”

賈張氏也想吃啊，這麼香的肉聞著口水直流。

“夏言這個小畜生，做了這麼香的肉，也不知道給我家分享分享，一個人自己吃獨食，就是絕戶的命！”

賈張氏嚥了咽口試，咒罵夏言。

賈張氏就是一個不要臉的老妖婆，整天想著佔便宜，也不想想別人有什麼義務給你分吃的？

白眼狼一家好久沒有吃肉了，因為傻柱沒有拿肉過來。

棒梗還在吵著要吃肉，賈張氏接著怒罵。

家裡吵吵鬧鬧的，賈東旭被吵醒了。

一大早的就酒氣沖天，賈東旭是一個嗜酒如命的人，整天拿著酒瓶子，尖酸刻薄跟他老孃一樣。

“夏言這小子，照他這種吃，以後就只能吃窩窩頭，將來肯定討不到媳婦兒！”

一說話，臭烘烘的酒氣就散發出來，賈家的人都習以為常了。

易中海提拔賈東旭作為自己的徒弟，也在軋鋼廠工作，不過僅僅是二級鉗工而已，每個月的工資也就是二十塊。

為數不多的工資要給秦淮茹幾塊錢作為家庭開支，拿三塊錢孝敬孝敬自家老孃，其他的前就拿去跟狐朋狗友喝酒。

每個月活的捉襟見肘的，但是賈東旭就沒有擔心過錢的事情。

易中海看他這麼不中用，才相中了傻柱作為兩個老人的養老物件。

賈東旭跟賈張氏一樣，十足十的大奇葩，做出來的事情壓根就不是常人能想出來的。

“奶奶我想吃肉！”

棒梗一直哭鬧，小當有樣學樣。

棒梗是家裡的獨苗苗，有什麼好的東西都緊著讓棒梗用

小當被當成是家裡的賠錢貨，賈張氏每天看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秦淮茹在灶頭邊蒸窩窩頭，賈張氏哄著哭鬧的棒梗，賈東旭罵罵咧咧，她一句話都不敢說。

秦淮茹是農村嫁過來的，賈張氏和賈東旭都看不上她的出身。

要是她出聲反對，賈張氏肯定會指責她不尊重婆婆，賈東旭也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肉香味兒透過空氣傳播過來，秦淮茹也想吃肉。

賈東旭扣扣搜搜，每個月只拿出幾塊錢來做家用，壓根不夠一家五口人吃飽，更別說吃得好了。

一個飯盒裝不了多少肉，賈張氏，賈東旭，還有棒梗沒吃幾口就沒了，剩下的湯汁舔的一乾二淨。

也沒有秦淮茹和小當的份兒。

“夏言這個小東西，傻柱也是不知道搶過來一些，看把我乖孫餓成啥樣了喲！”

賈張氏心疼的不行，一邊安慰一邊怒罵。

這個老妖婆理所當然地認為大院裡有什麼東西就應該拿過來給他們家一些，不然就是自私自利。

秦淮茹聽到賈張氏說到了傻柱，有些心虛。

賈東旭一點也沒有發現奇怪，他整天的心思都在喝酒混日子上面。

“秦淮茹，你這個從農村來的破落戶，不爭氣的傢伙，別人家媳婦兒都能糊火柴盒賺錢補貼家用，你以後也跟她們一起去！”

賈東旭把火氣撒在了默默蒸窩窩頭的秦淮茹，秦淮茹大氣不敢出。

在賈家，她就是一個受氣包，除了小當，誰都能說她幾句，棒梗也不例外。

易中海家裡。

“好香啊，傻柱大早上開葷，一大爺，拿點給老太太嚐嚐滋味。”

一大媽以為肉香味兒是從傻柱屋裡傳出來的，讓一大爺去拿點肉討好聾老太太。

易中海聞言走出去，看到夏言和何雨水正在大快朵頤，有些驚訝，然後心情有些複雜。

“不是傻柱做的，是夏言和何雨水在吃紅燒肉。”

“不可能吧？夏言的廚藝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