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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邊靖南王世子耿精忠正為一條不知哪流傳出來的讖緯震驚且動心之時,這條讖緯的“創作者”正在荊州整軍。
關於“天子分身火耳”這則讖緯幾時出現,王五還真的不清楚,反正可以肯定的是耿精忠正是聽了這個讖緯後開始蓄意反清。
前世相關史料表明,耿精忠下決心要造清廷反可能要早於吳三桂。
而尚之信顯然受到了耿精忠影響。
因為兩人在燕京為人質時,結成了牢不可破的友誼。
甚至這兩人可能都對自己的父親不滿。
或者說這兩個“王二代”骨子裡還是個男人。
不過不排除這條讖緯是耿精忠自己的創作成果。
也不排除這條讖緯是別的復明人士暗中籌劃。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王五成功將這條讖緯提前傳到了耿精忠耳中。
不管這條讖緯原時空是否耿精忠創作,如今都為其添上了“天選之子”的光環。
上蒼給你的,你若不要,就是逆天而為,要天打雷劈的。
當從塘報上看到清廷竟準耿精忠回藩學習兵事,王五知道歷史的大勢已經在掀動了。
吳三桂早在正位,孫延齡到廣西就位,耿精忠到福建就位,就剩一個尚之信了。
印象中尚之信他爹尚可喜好像不喜歡這個長子,有意立其次子為平南世子,所以一直拖著不上奏清廷讓長子回藩,這樣的話尚之信就位可能就得按步就班,大概幾年後才能回廣東。
所以有可能的話,得推動一下尚之信就位的時間。
只廣東那邊王五毫無勢力,也根本沒有插手的可能,此事倒有些麻煩。
且看後面有沒有機會推一把了。
當前,王五隻要幹五件事便行。
第一,打造荊州根據地,練出一支不低於三萬人的強軍來;
這件事他已經在做。
首先就是將清廷給予的三個漢軍牛錄整編為親兵營。
這個親兵營由歸順以來表現上佳的徐霖指揮,在八旗序列中隸屬漢軍正白旗第三協領第七參領。
表面拿的是八旗軍餉,由燕京戶部統一撥付的荊州駐防旗兵餉中予以支取。
這支親兵營也是純騎兵部隊,專門練習騎戰。
眼下雖不到一千人編制,但王五希望這支親兵營是他的騎兵雛形,充當一個教導隊的角色。
也就是幾年後一千人的騎兵能夠擴至五千,八千,甚至一萬人。
從而讓他有能力在北方平原戰場同清軍一決高下。
又定荊州總兵所轄三標營,即荊州左營、右營、中營。
左營由趙進忠指揮,右營由田文指揮,中營由張天放指揮。
每營按綠營軍制各1000人,配備武器為火銃、刀、矛、弓弩等,另每營發給鐵甲200具,棉甲800具,盾400付。
發給的鐵甲、棉甲多是繳獲的滿八旗,都是上等質量,不是原先明軍所用的下等貨。
軍官全部由從巫山突出的老班底擔任,兵員比例這一塊原明軍佔四成、降軍佔三成、民夫佔三成。
又設炮營,輜重二營,各定兵員都是1000人。
只現有綠營兵制無法提供相應編制,王五便將這兩個營全放在了荊州水營編制中。
營房和訓練場地也都在城外以掩人耳目。
荊州水營的定額兵員是3500人,但實際有7000人,比清廷的編制多出一倍來。
所以賬面上王五隻能從清廷得到3500人的餉銀,其餘人全部為“隱戶”,一應支出都由他本人提供。
好在清廷沒法派人來查他的花名冊,否則超編一事肯定會惹來麻煩。
餘下人員如何安置,武昌的老張給出了個主意。
一部分到地方機構渡口巡司、市巡司、油巡司、鹽巡司、鐵巡司任職,這些機構同明朝的巡檢司差不多,屬於地方武力機構。
也可以說是稅務部門。
緝查走私以及收取過往商販稅金。
大致能消化2500人左右。
另一部分則派往江陵、公安、石首、監利、松滋、枝江六縣,或充任衙役、或充任捕手、地方快手。
也就是地方上的巡警角色。
大概也能消化2000人左右。
不過編制上是能消化,但將人撒出去就沒法進行有組織的訓練,也沒法進行系統性的軍事學習,真有戰事的時候,這些撒出去的最多就是個地方二三線部隊性質,難以充當主力使用。
甚至有可能在地方呆久了,完全雜魚化,根上爛到底。
畢竟,這些機構都是有油水的,和地方也會形成錯綜複雜的利益瓜葛。
王五是希望能在荊州編練一個集團軍,一支能和清軍打,也能和吳軍打的軍隊!
所以,老張的建議不符合王五利益。
只有些事情他心急也沒用,眼下最重要的是先安置的問題。
因為安置問題涉及到對地方的實質控制。
只有完全控制了荊州府轄各縣的人力、物力、財力,他才能有資源編練新軍。
先有雞還是先有蛋。
老張的意思你得先有雞。
荊州地盤和幾十萬人口就是雞。
不把這隻雞拿住,哪來蛋供你食用。
王五想想也對,他要擴軍練軍,兵源只能從荊州本地來,既然如此,肯定先要將荊州牢牢捏在手中才行。
同“旗下奴”計劃一樣。
一個是行政上的徹底控制,一個是利益上的控制。
雙管齊下,哪怕這年把時間內打造不出強軍來,有這個完全基本盤在,還怕沒兵可用麼。
就眼下狀況,能有五千敢戰之兵在,湖廣就沒人敢動他王耀武。
何況,還有個嚇死人的老瑪法在。
第二,不遺餘力推動復明士紳將復明希望壓在吳三桂那裡,甚至讓這些從前對吳三桂恨之入骨計程車紳為吳三桂洗白,從而讓清廷對吳三桂的猜忌達到鼎峰,倒逼吳三桂提前起事;
第三,就是不擇一切手段透過“老瑪法”鰲拜加快削藩節奏。
鰲拜不是老說吳三桂一富家翁,有他在不敢反麼。
那孫女婿就得向老瑪法證明他的觀點是錯誤的。
如果老瑪法仍然不願提前削藩,王五就只得放棄老瑪法,轉而向小麻子丟擲橄欖枝。
必要時,甚至可以告訴小麻子對付鰲拜不需要千軍萬馬,只要十幾個不怕死的少年就行。
當然,這是最後一步。
內心深處,王五還是希望能給老瑪法加件衣服的。
第四,則是保住茅麓山抗清軍民,粉碎康親王傑書有可能組織的圍剿。
第五,當然就是把荊州八旗看守所建起來。
荊州將軍巴布林到了,三天前就到荊州。
王五抱著受傷的左臂同巴布林見了面,雙方的“會談”可以說是難以想象的友好。
用事後道臺金冠三的話講:“不知道的還以為都統才是將軍呢。”
王五也沒想到巴布林這個荊州將軍竟將自己的身份擺的這麼低,客氣到不願做首席,非要請額駙做首席。
究其根本原因,當然是他這個額駙身份在做怪。
一個漢軍都統,巴布林怎麼可能放在眼裡。
但少保孫女婿這個身份,巴布林就得拿放大鏡來看了。
為了表示對額駙的支援,次日,賚塔就被巴布林下令控制住,理由是賚塔涉嫌刺殺漢軍都統。
這個理由是很充分的,充分到賚塔都沒有為自己做任何辯解。
王五也信守承諾,沒有干涉此案。
巴布林卻沒有將賚塔處死,只將其同參與行刺王五的滿洲兵解往京中交刑部問訊。
是鰲拜的指示。
王五猜測賚塔他們被押進燕京後,一場針對蘇克薩哈的大獄必然掀起。
換作他是鰲拜,也不會放過這個來之不易的機會。
弄不好蘇克薩哈得提前完蛋。
從賚塔被抓到解往燕京,蘇克薩哈的侄子吳穆納都沒有找過王五,甚至都不曾出現過,好像人間蒸發般。
王五卻知道這小子在暗中查案。
查圖海之死的真相。
圖海怎麼死的?
王五親手所殺。
所以這個真相絕不能讓吳穆納查出來,為此一直讓人暗中監視吳穆納,必要時不排除請吳穆納到長江游泳。
同時準備秘密下江南的事項。
去江南騎馬走陸路肯定比走水路要快,只是走陸路的話需要經過的地方太多,且都是“敵佔區”,容易暴露身份。
剛剛歸降大清的荊州總兵不在荊州待著,突然跑江南去,必有文章。
因此王五最終決定走水路,慢歸慢,卻勝在安全。
一來一回兩個月足矣。
也不必帶多少人,幾條大船外加百來名護衛即可。
但突然消失兩個月,巴布林肯定會懷疑,燕京的老瑪法問起來也沒法交待。
思來想去,便找到巴布林說他打算去江南一趟。
目的是請一些能工巧匠來荊州打造一座江南園林式的將軍府,另外就是給滿城建設採購一些器械。
最後,則是說打算做長江水運生意,這個生意不是他王五一人的,而是他和巴布林兩人的。
很簡單,從江南採購大量貨物來荊州販賣,所得利潤二一添作五,將軍和都統私下分一分。
“有錢,大家一起掙。”
說話間,王五拿了張清單遞給巴布林,上面都是荊州市面上銷量極好的商品,以及這些商品的銷售價、原產地的賣價。
做了充分市場調研的。
這個生意做大做強的話,每年利潤相當可觀。
不想巴布林面露難色,吱唔道:“朝廷有規定,駐防八旗不得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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