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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馳徐徐坐起,又慢條斯理的檢查自身衣物,像是在檢查自己是否丟了貞操似的。

宋錦臉頰莫名一熱。

真論起來,重活一世的她,只把他當成小輩,可不曾生出那種心思。

可讓他這麼一弄……

“我可沒佔你便宜!”宋錦脫口而出。

秦馳涼涼地睨了她一眼,明明什麼都沒說,宋錦卻看出了他的不信。

宋錦忽然想起了什麼,心虛問:“你,你早就醒了?”

秦馳語氣微涼,“不早,剛好聽見你們姐妹二人為了樁婚事反目成仇,這出戏有意思的緊。”

前世宋錦只見過秦馳寥寥數面,私下沒有來往,對他的瞭解很是淺薄,大多數都是他死後道聽途說的。

有人說他擅長丹青,又傳他人品學識俱佳,都說是天妒英才。

又有人說他表裡不一,人狠心黑,欺世盜名,但聽的人都覺得這是不道德的抹黑,還受到眾人一致的譴責。

人家死了還潑髒水,這人心得有多黑?

然而僅是這會兒短暫的相處,宋錦便知道秦馳是個不好招惹的。

“你們姐妹打哪兒來的?好像篤定可以嫁進秦家。”

秦馳坐於榻上,神態自然。

宋錦又想到父親為她們姐妹籌謀,忍不住紅了眼眶,想了想便將宋秦兩家婚事道出。

“你倒是大度,庶妹害你失去了清白的名聲,還失去了一樁好婚事,你竟就這般大方讓給了她?”

秦馳定定注視著宋錦,那雙眼眸彷彿可看透人心。

宋錦唇角微抿,“親事是好是壞,只有嫁過才知道。這好比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秦馳望向她的目光明暗交加,宋錦與尋常女子竟不太一樣。

尋常女子一生只為嫁得一個好郎君,她心中卻是志不在此。

“你說這番話,怕是未曾得見我那小叔,若是見過了,想必定會後悔。他溫文爾雅,一表人才,不出意外的話,科舉入仕自是不在話下。

而我,疾病纏身,恐命途短暫,莫說功名利祿,活下去都成問題。”

“人活著不在於長短,我觀你雖負病體,卻是個通透人兒。”

宋錦不加思索,脫口而出。

秦馳很是稀罕地打量著她,宋錦只一介閨閣女子,卻能說出這般話,“既如此,你我婚事就定下了。”

聞言,宋錦心頭一鬆,還好秦馳答應了。

只要婚事塵埃落定,她就可以免於牢獄之災,找尋機會為全家翻案。也是因此,她才不在乎被宋繡換親。

“篤篤。”

恰在此時,房門被敲響。

響兩下就停了,外面傳來一個小姑娘清亮的聲音,“大哥,爺爺請你們去堂屋說話。”

“知道了。”

秦馳應聲,再望向宋錦。

宋錦微微頷首。

她理了理衣襟和髮絲,跟著秦馳前後踏出房間,站在外面的是一個清秀的小姑娘,一見到宋錦,就笑嘻嘻的跑了。

小姑娘叫秦大丫,是秦家二房的閨女,也是秦家大孫女。

不一會兒。

二人轉去了堂屋。

秦老頭黑著臉站在屋內,身後還站著心虛的老劉氏和宋繡。

秦老頭一見到秦馳進屋,舉起巴掌就要打人:“混賬東西!是誰給你膽子……”

“秦伯父!”

宋錦上前抬手攔下,替秦馳解釋一句,“此事不知道您瞭解多少,但秦馳是沒有一丁點錯的。事已至此,還不如順其自然,皆大歡喜。”

這事主謀是宋繡,與秦馳沒什麼關係。

秦馳抬眸望向擋在自己面前的小娘子,嘴角止不住微微翹起。

在家中祖父向來說一不二,他應下的親事跑不了。

比起娶算計親姐的宋繡,秦馳更鐘意宋錦。只不過,他倒覺得小叔和宋繡挺配。

都不是個東西!

直到多年以後,秦馳憶起與嬌妻初識時,一再地感激宋繡的不是東西。

沒有宋繡,他和心尖尖就錯過了!

秦老頭慚愧:“是秦家對不住你。”

宋錦意思意思勸慰:“伯父不必如此。姻緣天定,這或許便是所謂的緣分。”

在場的人都心如明鏡,偏又默契地不捅破那一層遮羞布。

宋繡喜形於色,只要姐姐不鬧,換親一事就成了。

秦馳適時開口:“祖父,若真覺得心中有愧,想要補償,可以允她小家自主。”

聞言,宋錦詫異地看向秦馳。

這人……小心思挺多。

想要小家自主的人,恐怕是他吧?

不過此事於她亦是有利,她便不拆穿。

前世秦家一大家子生活在一起,大事情沒有,雞毛蒜皮的事兒倒是一籮筐。

宋錦樂見其成。

他這樣一說,秦老頭不答應都不行,不然就成了虛情假意故作姿態糊弄人。

沉默半晌的秦老頭開口:“小家自主自然是沒問題。”

“老頭子,我們還沒有分家,她怎麼能小家自主,這不合規矩。”

老劉氏不甘心,宋繡先前可說了,等宋錦和秦馳的婚事成了,她們兩姐妹都是秦家的媳婦,帶來的嫁妝可以歸到公中。而歸到公中不就是到她的手裡嗎?

可如今秦老頭允許宋錦小家自主,她哪兒還有理由要宋錦的嫁妝?

“你給我閉嘴!你做出了糊塗事,有什麼資格干涉!”

其實秦老頭之前就問清楚了,老劉氏和宋繡急急忙忙來找他,說宋錦和秦馳做了丟人的事。

秦老頭不好糊弄,當即就質問老劉氏。

老劉氏最是怕秦老頭,沒幾句就全招了。

這才有秦老頭給宋錦賠禮一事。

老劉氏自知理虧,頓時就說不出話來了。

“如此,多謝伯父了,我尚有一事想求伯父成全。”宋錦稍微福了福身。

秦老頭便支使其他人等都出去。

“祖母得償所願,怎麼還不高興?”出了門,秦馳故意湊到老劉氏跟前,提及方才之事。

老劉氏睨了他一眼,“你身子骨那麼弱,快點回去歇著吧。”

說著,她拉著宋繡朝一旁去了。

秦馳瞧著二人背影若有所思。

“宋繡,你想做我的好兒媳,就去把嫁妝拿過來!”

老劉氏用極小的聲音提醒宋繡。

宋繡很是為難,她也沒想到秦老頭會答應宋錦小家自主。

她已經為了換親和宋錦撕破臉皮一次了,再去要嫁妝,宋錦怎麼肯?

“伯母,咱們才剛做了那等子事,是不是太……”

老劉氏卻是不管那些,強硬道,“嫁妝本就有你的一半,你去拿合情合理,你要是不去,我讓我兒另娶,好姑娘多的是!”

宋繡急了,連忙應道,“我儘快就是!”

老劉氏這才滿意了。

宋繡趁著宋錦和秦老頭在堂屋中私談,偷摸進了宋繡先前住的屋子,也就是原本秦馳的屋子,等再出來便拎著她自己的包袱,還懷揣著一個盒子……

而另一邊,宋錦和秦老頭約摸談了一刻鐘才回了屋,她讓秦老頭幫忙做了兩件事,一是關於婚書,二是送出了一封信。

秦老頭當即就出了門,不到兩個時辰就回來,遞給了宋錦一張婚書。

上面是秦馳和宋錦的名字,日期卻不是今天的,而是特意往前挪了五日。

五天前,宋錦的父親尚未獲罪。

關鍵是婚書上面有當地衙門的蓋章。如此這般,外嫁女的身份,便是過了明路。

這婚書辦得隱秘,除了經手之人外,沒有外人知曉。

對外隱藏身世還是很必要,宋錦不希望幕後構陷宋家的人,這麼快查到秦家溝。

前世就沒有婚書一事。

鄉下人嫁娶簡單,自有一套約定俗成的規矩,少有人花錢去衙門辦理婚契。俗話說,八字衙門朝南開,有理無錢莫進來。

百姓對官府很是敬畏,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想到去衙門。娶妻添丁只需到村長那裡,報備一聲即可。

等宋錦意識到婚書的重要性,已經晚了。

當時秦明松已經考中進士,是整個秦家改換門庭的希望,而大夏入朝為官者,須家世清白。秦明松怎麼可能承認宋錦的身份,更別說白紙黑字落下把柄。

日子只能糊里糊塗過著。

良久,宋錦眼裡越發堅定,這輩子絕不能再活得稀裡糊塗。

正當她想將婚書收入魯班盒,突然發現盒子不見了!

“我瞧見你那庶妹進來過,走的時候手裡拎著個包袱,娘子何不去問問?”

宋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秦馳忽然推門而入提醒她。

原來秦馳早前並未走遠,一直盯著宋繡。

宋錦眸中滑過一絲訝異,秦馳竟然會幫她,還有,他剛才喚她什麼?

宋錦著急尋回魯班盒,來不及細想,匆匆出了門,她徑直來到秦明松的屋前,用力拍門。

宋繡一心想要嫁給秦明松,必然會迫不及待地住進秦明松的屋子。

果然,開門的人是宋繡。

宋繡故作疑惑:“姐姐,你找我?”

“啪!”

宋錦直接甩了她一個耳光,冷冷道:“將我的東西還回來。”

霎時,宋繡不敢吱聲了,委屈道,“姐姐,父親給的嫁妝也有我一份。”

宋錦冷哼一聲,“你是隻拿走一半嫁妝嗎?”

宋繡緊咬下唇,“姐你嫁的是個病秧子,沒人會要求你有嫁妝,我不一樣啊,秦明松可是秀才,以後還要當大官的,我若是嫁妝少了,會被人恥笑的!”

她本來沒想全拿走的,可想起前世那麼多銀子,心底的貪慾就沒忍住。無奈魯班盒不好開啟,摸索了這麼久才開啟一道鎖,宋錦就找來了!

“你不還是吧?那就讓秦伯父來做主!”宋錦聲音拔高了些。

宋繡慌了,“別別別,我這就拿。”

畢竟秦家是秦老頭說了算,剛發生了那樣的事,秦老頭又肯定向著宋錦。

宋繡回了屋,拿出魯班盒。

宋錦奪過來開啟,留下一半的銀子和銀票。

這些錢是宋父準備的,前世她就做主給了宋繡一半。而首飾是宋錦親孃的遺物,宋錦不會分。

蓋上魯班盒,宋錦冷聲道:“宋繡,你想要的已經得到了,以後就安生的過日子。你的便宜我不會佔,但屬於我的東西,也容不得你侵佔半分。”

說罷,宋錦頭也不回走了。

宋繡望著宋錦的背影,心中隱隱有不好的預感,這門親事,究竟是換對了還是錯了?

這邊宋錦剛轉身走了沒多久,就看到了身著長衫立於簷下望著她的秦馳。

只同他對視點頭,算是謝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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