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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於‘種花神殿’和‘炁’的研究,直到隔壁托馬斯太太家養的一隻大公雞,扯著嗓子發出一串響亮的打鳴聲,胡彪才停止了下來。
本能地扭頭一看窗外,頓時一個激靈:特麼!時間過得好快,馬上快要天亮了。
如果不趕緊吃點東西然後去上學,那麼自己可就要遲到。
當即之下再也顧不上這個神秘神殿的事情了,飛快從牆角那一缸子藥酒邊上,更小了一個好些的缸子裡。
從只剩下不多的一些的玉米麵粉中,舀出了大概200克的一碗。
在蓋上一塊木板的時候,胡彪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又舀出來一碗,頓時缸子裡的玉米粉只剩下了最多一碗的分量。
之所以如此,那是胡彪不知道是因為昨天晚上沒吃晚飯,還是神殿的原因,自己遠比以前一頓沒吃要更餓。
有關這一點,很快就得到了他的確認。
400克的玉米餅子吃完後,換在以前胡彪高低也能吃個五分飽;而這次的話,貌似三分飽都沒有達到,如同吃了一個寂寞。
出門之前,胡彪原本想要將一把菜刀塞進書包裡的。
這是預備著萬一今天契訶夫等人再來找自己,所做的一個最壞準備。
可是最終,胡彪他還是將菜刀又放了回去,因為但凡還有著一點其他的辦法,他也不想走到把事情鬧到,自己會被學校開除的那一步……
胡彪高中第二天的生活,比起了第一天來說還要糟糕。
那種幾乎無時無刻不存在的飢餓感,還是一如既往地伴隨著他,甚至因為‘種花神殿’的原因,感覺還要更為強烈一些。
好在針對這一種情況,胡彪有著比較豐富的應對經驗。
無非是勒緊皮帶的動作,比起平時做了更多次而已。
以至於某次用力勒緊皮帶的時候,這小子心裡還有一個錯覺:繼續這麼勒緊下去,老子的小蠻腰不會被勒斷吧?
真正讓胡彪的心態,都受到相當影響的是其他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是上午《通用語》課的鈴聲被敲響後,在一眾荷爾蒙旺盛的少年們期待的眼神中,卻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黑大媽走進了教室。
用她一臉不耐煩地解釋來說,安妮老師因為生病臨時請假了,大概有兩三天的樣子。
在這幾天的時間裡,將由她妮可夫人幫忙上幾天課。
聲音才是落下,一陣巨大的嘆息聲就在教室中響起,9年級2班每一個學生的臉上,都露出了明顯的失望表情。
頓時這位妮可夫人的臉色就變得越發難看,嘴巴張合間小聲地罵出了一句。
得益於離著講臺的夠近,胡彪隱隱聽到了其中的內容,應該只有兩個字:“碧池~”
第二件事情,是在今天放學的時候,偷偷接近了校門的胡彪,不僅看到了契訶夫等五人還在那裡堵他。
還叫住了一個9年級2班的同學,大聲打聽著胡彪的一些情況。
比如說,尼古拉斯·胡彪這小子,他家裡父母是幹啥的,有幾個哥哥,家住哪裡這些。
聽到了這些後,無疑代表著這幾個傢伙怎麼也不肯罷休,算是盯死自己了,會一直找麻煩下去。
只是面對著這個壞訊息,胡彪的表情出乎意料地平淡。
唯有轉身的那一刻,眼神中的決然說明了一些什麼;因為他從未如此像痛恨著契柯夫等人一樣,痛恨過其他人。
接著,他再一次從後門出了校園,向著城東的老宅走去;如昨天一樣,依然沒有去房東小姐姐院子的打算。
只是昨天是有事沒空去,今天是絕對不能去。
確實,因為根本沒有人搭理他的原因,班上同學都沒有和他聊過天,應該不知道他的家庭,還有租住在房東小姐姐姐小院等情況。
可萬一有住在小院附近的同學看到過這一個情況,又告訴契訶夫等人了?
豈不是平白給好心的美娜小姐,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一點對於胡彪來說,是絕對不想發生的事情。
所以哪怕自己之後的時間裡,每天上學需要多花費三四個小時,在麻煩解決之前,也不願意去美娜小姐的院子住。
也正是這樣一個決定,卻讓17歲少年未來的人生,都變得徹底不一樣了起來……
******
從學校後門翻牆出去後,胡彪第一反應是從地上撿了半拉磚頭,塞進了書包後才開始回家。
在一路上,他沒有選擇從寬闊的大街回家。
反而是仗著熟悉,專走著一些狹窄、人跡罕見的小路,並且時不時地回頭,看看契訶夫追上來了沒有。
契訶夫等人,確實看起來有點不聰明的樣子,可胡彪從來沒有把這些人當成是沙雕。
不要輕視任何一個人,不然自己才是一個真正的沙雕,這就是胡彪的人生經驗。
基於以上的認知,契訶夫他們察覺到自己從後門走了,然後一路追了上來的事情也很有可能發生。
真要到那個時候,這半拉磚頭就用無用武之地。
這一次他不會任由那些人毆打了,在倒下、爬不起來之前,這半拉磚頭一定會砸破一個腦殼。
打起精神後,胡彪一口氣疾走出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
再一次回頭,依然沒有發現身後契訶夫他們跟上來,確定自己最擔心的事情沒有發生後,終於讓胡彪鬆了一口氣。
同時將手伸進了書包,準備將半拉磚頭扔了。
這玩意雖然不算太重,以他當前的身體狀態帶在身上,時間一長還真是個不小負擔。
只是他的手才伸進書包,剛好轉過一個路口的他,就發現在前方不到七八米的地方上躺著一個人。
當時的胡彪,立刻就在嘴裡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人一動不動,胸口有著一道恐怖的傷口,身下有著老大的一灘血跡;貌似在重傷下,人已經涼透了。
更關鍵的一點,那一張黑乎乎的臉乍一眼看上去後,讓他感覺有些熟悉;稍微一想,胡彪就回憶起來:
咦!這不是昨天撞到他,丟了‘種花神殿’的那人麼?
“感謝大自然的饋贈,今天總算走運了!”
遲疑了最多五秒後,胡彪向著周圍看了一圈,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當即嘴裡發出了一聲歡呼,就快步上前在那一個黑哥們的身上搜尋了起來。
死人怎麼了,給他送來了一個牛逼的‘種花神殿’,算是一個好人來著又怎麼了?
艱難的成長環境,苦逼的生存狀態,不允許他有著什麼路不拾遺的想法;但凡有一點,就是對自己飢餓肚子的不尊重。
不偷不搶,已經是他目前能做到的極限。
很快之後,他就在對方口袋裡掏出一個獸皮錢袋;錢袋分量還不輕,拿起來後稍微晃動一下,就發出了一陣美妙的金屬碰撞聲。
好傢伙!裡面哪怕都是銅板,也有著不少的一筆錢了。
更何況這黑哥們身上衣服的料子不錯,是胡彪穿不起的棉布;能穿這種布料的闊佬,錢袋裡不揣幾個金幣他好意思出門?
所以說,胡彪立刻感到自己的病,不對!應該是飢腸轆轆的肚子,未來總算可以過上一段好日子了。
帶著這樣的想法,胡彪打算拉開一點錢袋口子,看看到底有多少收穫。
然後,自然是趕緊離開這裡,以免被人誤會自己殺人了。
在這個關鍵時候,那個原本他以為死透了的黑哥們,卻如同詐屍一般地睜開了眼睛死死瞪著胡彪。
猛然坐直了身體後,雙手死死扯住了胡彪拿著錢袋的左手,力氣大得有點嚇人。
嘴巴張合間,一邊冒著血沫子,一邊嚷嚷著:“該死,你們法羅家族的人都該死……”
這些話有些讓人摸不著頭腦不說,語調更是充滿了說不出的淒厲和怨毒,讓人聽得心中有些發毛。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胡彪嚇了一個夠嗆。
被拉住的左手用力甩了幾下,都未能將黑哥們的雙手甩開。
更為關鍵的是,他隱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傳來,很快就要有人趕到這裡了,屆時真要被人看到這場面,自己怕是很難解釋得清楚。
在前所未有的壓力下,少年爆發了骨子裡的狠勁了。
他就將右手伸進了斜挎著的書包裡,抓了那半拉磚頭之後,對著黑哥們的腦殼就用力招呼了過去。
一下、兩下、三下……
在砸第五下的時候,滿臉都是血的黑哥們終於鬆開了胡彪左手,整個人向著地面仰頭就倒。
反應過來後,胡彪並沒有立刻就跑,哪怕他現在心中慌得一匹。
不過他更明白一點:到了如今這種情況,對方既然看到了他的臉,那麼必須死透了才能保證今後沒有後續更大麻煩。
他在黑哥們的鼻腔間試探了一下,確認沒有鼻息。
才是起身帶著那半拉磚頭,從記憶中一些更偏僻、行人更少的小路前進,飛快地逃離了此地。
跑過了一個街角後沒幾秒鐘,就傳來一聲充滿驚恐的女性尖叫聲。
差不多半小時後,已經離開事發地數公里的胡彪,來到了一個四周無人的水塘邊上。
這才將懷裡沾染了斑駁血跡,甚至是斑駁白色漿體的磚頭,向著水塘的中間用力扔了過去。
接著取下了書包,一頭扎進了水塘中。
把全身弄到溼漉漉後也沒有上岸,而是站起來用水塘裡發黃的泥水,開始清洗雙手上的血跡。
清洗的過程中,胡彪的動作是那樣仔細,直到連指甲縫隙裡都沒有放過;主要是他在本能之中,不想在此事中留下任何的手尾。
又或者說在巨大的危機和壓力下,胡彪顯示出了遠超年齡的驚人冷靜和成熟。
可在做完了這一切,帶著一身溼漉漉水跡上岸,準備就此回家的胡彪,在起身到了一半的時候雙膝一軟,就跪趴在了地上。
在‘哇~’的一聲中,昏天暗地地吐了起來。
話說!不管之前的時間裡,這小子表現得如何優秀,艱難的生長環境下又經歷了一些什麼事情。
歸根結底,他也不過是一個只有17歲,並且是第一次殺人的少年而已。
能撐著跑到這裡,做完一系列收尾工作,已經是盡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也正是因為這樣,他並沒有注意到其實在黑哥們昂頭就倒的那一刻;一點微弱的光芒從對方身體上升起,被吸入了他胸口的印記中。
然後,在那塊面板上的‘炁’,數值開始跳動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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