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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汐一路抽抽噎噎的。
她說是后街的午餐便宜,她為了省錢才沒去食堂的,結果卻遇見了這種事情。
差點陷入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
被許罌安慰了一路,鹿汐的情緒總算恢復穩定。
把鹿汐送回家,許罌決定去附近轉轉。
無論是昨晚的麻辣燙,還是今天網紅奶茶店的奶茶,確實都很不錯,讓她對這個世界的美食抱以很大的期待。
她對美食一直很感興趣,覺得這是人生在世為數不多不能辜負的事情之一。
許罌跟著小紫薯APP推薦,驅車在一家風評很好的米其林餐廳樓下停穩。
這時,一道犀利的視線突然落到了她的身上。
那視線停留了足足五秒,對方才發出一個猶豫不定的聲音:“許罌?”
猶豫的原因無他,幾日不見,許罌的顏值和氣質都優越了不止一個度,煥發的光彩讓人挪不開眼睛。
如果不是相隔時間太近,都會想讓人問她醫美是在哪兒做的。
許罌循著聲音望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珠光寶氣的女人。
屬於原主的記憶告訴她,眼前的這位是小區裡的何白曼。
非常愛搞事情豪門太太之一。
這會兒如果不搞事,她都和她姓了。
果不其然,何白曼這是推介理財產品來了。
她指了指樓上的高階餐廳:“進去坐坐?”
許罌眨了眨眼睛,反問:“你請客?”
就算她現在是個小富婆了,免費的大餐依然是香的。
見著許罌一副淡定蹭飯,有蹭白不蹭的態度,何白曼情不自禁抽了一下嘴角。
但想想之後可以創造的收益,她還是皮笑肉不笑地答應下來:“我請。”
所謂理財產品,不過是一個騙局。
等她真的把錢投進去,就會虧得血本無歸。
這段劇情,書裡有提過。
原主想讓陸瀝成高看一眼,但她自身並沒有賺大錢的本事。
這於她而言,是擺在眼前的唯一捷徑。
所以原主毫不猶豫地往坑裡跳了。
結果自然是被坑慘了。
何白曼滔滔不絕地安利:“你不理財,財不理你。”
別的不說,嘴皮子是真伶俐。
是可以去各大小程式做推廣的水平。
她希望在許罌身上看到渴求的眼神。
結果,許罌優哉遊哉地打了個哈欠。
“這後半句我知道。你一理財,財離你十萬八千里。”
何白曼:“……”
許罌攪動著茶匙,“幾日不見,你改行做推銷了呀。”
何白曼聽得頗有幾分扎耳,略有些僵硬地道:“沒有,幫朋友個忙罷了。”
“噢,這玩意兒這麼好,你買了嗎?”
“當然。”
何白曼早知道許罌會這麼問,掏出手機,給許罌看螢幕上的內容。
“我看看。”
許罌湊近。
何白曼一臉正中下懷的笑。
就在這時,許罌出其不意伸手,在螢幕上一劃。
這樣的操作等同於返回。
映入眼簾的是相簿縮圖。
如她所料,何白曼給她看的是螢幕截圖。
既然是騙局,何白曼自己自然不可能買。
返回之後自然是手機相簿。
何白曼直覺不對勁,臉上笑容一僵。
還沒來得及把手機收回來,許罌指尖對著螢幕又是一點。
鎖定的赫然是相簿裡另一張照片——
何白曼和一個年輕男子的親密合照。
物件顯然不是她的豪門丈夫。
何白曼臉色唰地一下白了。
她的嗓音微微尖銳:“你幹什麼?!”
許罌慢聲道:“你又在幹什麼?拿截圖忽悠我。”
何白曼趕緊找補:“截圖方便啊!你以為軟體介面有那麼好調出來?整個操作流程可複雜了。我為你著想,你在這兒咄咄逼人?”
“連這個耐心都沒有,我該說什麼呢?不管是做推銷還是行騙,你都太失敗了。”許罌嘆了口氣,“不過看在你請客的情況下,就不和你計較浪費的時間和口舌了。下不為例,記得結賬。”
她又笑了笑,“如果再有下次,你猜猜你會不會變得不幸。”
這麼快被看穿意圖,還被坑了一頓價值不菲的晚餐,何白曼氣得腦仁直疼。
許罌都離開座位了,她還在原地發愣。
直到付完款,何白曼這才清醒些,快步追上許罌的腳步。
卻沒想到,剛離開咖啡館,兩人迎面撞上陸辭。
少年身高不止一米八五,穿著黑色衛衣,雙手插兜,俊美不羈。
是放在娛樂圈裡都不輸頂流小鮮肉的長相。
何白曼眼睛都酸紅了。
許罌最遭人嫉恨的地方在於,她嫁給的是陸氏。
陸氏不僅是豪門中財富地位最顯赫的,她的丈夫陸瀝成也是所有商業巨擘中最俊美的。
身高腿長,清冷禁慾,更是沒有桃色緋聞。
陸辭繼承了陸瀝成的基因,自然也不必說。
哪怕年少的他還是個桀驁的校霸,身上的氣場已經能讓人感覺到不怒自威的氣場。
何白曼看了看陸辭,又看了看許罌。
發現兩人臉上都是淡漠的神色。
許罌的淡漠是對她的,讓她很不爽。
陸辭的淡漠卻必然是對許罌的。
她轉念一想。
就算許罌嫁得好又怎麼樣?
這個家裡根本沒人看得起她。
單是這個繼子,她就得成天看他臉色。
比如現在狹路相逢,陸辭連一個眼神都不會給許罌。
許罌卻不可能無視陸辭。
她馬上就要看到一出許罌討好陸辭的大戲了。
最後丟面子掉份的還是許罌。
何白曼心裡的不愉快頓時消散了幾分。
腳步也放緩了。
而就在她幸災樂禍的時候。
陸辭拉開許罌的車門,上了她的車。
何白曼瞪了瞪眼睛。
這是她下輩子也預料不到的場景。
記憶中,陸辭是對許罌避之不及的。
如今竟然上了許罌的車。
他為什麼會願意上許罌的車?
何白曼僵在了原地,沒有發現上車後的陸辭神色已經緩和了大半。
他剛剛的冷臉,其實是對她的。
而非對許罌。
-
雖然陸辭做的是好人好事,但到底違反了校規校紀,所以他還是被罰了。
被罰做值周生的工作,清掃校園。
A中是A市設施最豪華的學校,佔地面積很大,陸辭一直忙活到暮色四合。
不知道陸瀝成今天回不回家,如果不回家,他答應了要把寫好的作業拍給他。
那自然是要越早越好,不然存在回家後臨時才補的嫌疑。
所以他看到許罌的車路過,正好就上了。
一方面他趕著回家,另一方面,他有話要問她。
至於何白曼?
他根本不認識她。
但上車以後,陸辭就有點後悔了。
以他和許罌的熟絡程度,這時候很難開口。
而許罌和過去的變化顯而易見。
畢竟,她已經懶到不願花心神去掩飾自己的變化。
不僅不會像過去一樣,誇張地噓寒問暖,對他的過錯嚴加指責,連開口和他說話的興趣都沒有。
突然這麼被忽視,陸辭有幾分無言。
甚至在想,不知道他爸知道許罌性情變化,會有什麼看法。
他們彼此沉默了大半路。
眼見快到小區了,陸辭終於忍不住出聲:“你怎麼知道真相的?”
許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陸辭是在和她說話。
她這邊還在專注地開著車,有些敷衍地應付著:“啊,老套路了。”
“啊?”陸辭一臉迷茫。
許罌偏頭看了他一眼。
這對她來說,是男主英雄救美的經典橋段。
但這個世界對陸辭而言,並不是一個虛擬的書中世界。
畢竟也是他的一片熱血。
她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太打擊年輕人了。
許罌眨眨眼睛:“博覽群書,猜的。”
陸辭更茫然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她這麼聰明?
在過去,許罌美其名曰關心他,實則把鍋全往他腦袋上扣。
“不管怎麼說……”陸辭意識到自己是揣測不明白許罌的心思了,輕咳了一聲,略有幾分不自然地說,“謝謝。”
“不用謝。”許罌不以為意,“我們只是幫了同一個人而已。”
“……”
鹿汐。
陸辭薄唇微抿。
無法反駁。
而在家裡,王阿姨和周阿姨盯著掛鐘的指標,一個比一個更焦灼。
“這都幾點了,阿辭怎麼還沒回來呀?飯菜都得涼了。”
“誰讓先生忙,他親媽又不管,最後受委屈的還是阿辭……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了。有機會得讓那女人吃吃教訓,總是這樣可不行。”
就在她們議論紛紛時,門鈴響了。
兩人不敢耽擱,腳下生風地跑去開門。
“哎阿辭……”
然而誰也沒想到的是,陸辭和許罌是一起進的家門。
王阿姨瞬間警鈴大作,不確定地問:“你們是在小區裡碰見的?”
“不是。”陸辭否認得很果決,“我坐她的車回來的。”
兩個中年女人雙雙驚訝得合不攏嘴。
而許罌那邊根本沒有搭理她們的心思。
陸辭是清掃校園到這麼晚的,而她已經大快朵頤了一頓,這會兒已經不需要用晚餐了。
所以,許罌一進家門就回房間了,誰都不要想叨擾她清淨。
這正合她們意。許罌前腳剛走,王阿姨後腳就把陸辭拉到一邊,低聲道:“阿辭啊,和阿姨說說,學校裡都發生了什麼?”
陸辭皺了皺眉,懶得費口舌講故事:“已經解決了。”
“不要怪阿姨多嘴,你最好還是離太太遠一點。”
“太太上午那會兒還和老師說沒空去學校,下午這還不是屁顛屁顛跑著去了,她這玩的是欲擒故縱呢。咱們就不能被她的假象欺騙了。”
“這突然不給陸先生送午餐了,誰知道又是來的哪一齣?”
陸辭捕捉到這一句,這才稍稍側目:“她今天沒給我爸送午餐?”
陸辭也不是沒有想過,許罌說的有事忙,是給陸瀝成送午餐去了。
既然她突如其來的疏離並不是只針對他一個人,還針對他爸,陸辭心裡倒是平衡了些。
不然他總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什麼……?
“沒有。但我看啊這背後多半有……”
“你都重複唸叨多少遍了。”陸辭不耐道,“是覺得我完全沒有判斷能力?”
“阿姨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年紀尚小,很多事情可能看不明白……”
什麼鬼。
自認為可以獨當一面的陸辭最不喜歡別人說他幼稚不成熟。
眼見著陸辭神色越來越不豫,王阿姨不得不轉開話題:“不說這個了。阿辭,我和周阿姨做了你最愛的椰子雞。”
“我還有事。”陸辭徑直往房間走,頭也沒回,“先進去了。”
王阿姨焦急得不行:“這不吃飯怎麼行呀……”
陸辭以前對許罌都是臭著張臉。
這是怎麼了?
王阿姨臉色有些莫名。
但看陸辭現在對她也是臭著張臉。
突然就不敢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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