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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前,許罌也是校花,隔壁的隔壁的隔壁學校都聞名的那種。

但是是非常清純那卦的,完全擔得起初戀女□□號。

從中學到大學時期,十幾年書讀下來,成了無數人心裡的白月光。

只是許罌不僅喜歡看帥哥,還喜歡看美女,可能越缺什麼越喜歡什麼,她最喜歡的不是自身這種清純型的長相,而是豔麗型的,美得讓人心肝發顫的那種。

而鏡子裡的這張臉,就正好符合她的審美。

眼型是俏麗多情的桃花兒眼,睫毛自然捲翹,鼻樑秀挺,唇不點而紅。

肌膚細膩,在光線下甚至白出了透明感。

可能因為她之前是清純的長相,那股從骨子裡透出的東西,是不會輕易發生變化的。

現在這樣一副豔麗的軀殼,配上乾淨的眼神,那股又純又欲的範兒就出來了。

可以看出來,原主的身材底子也很好,凹凸有致的潛力股。

美中不足的是,現階段瘦得有些過頭了。

衣帽間衣服的風格也略有些奇葩。

像是時尚的弄潮兒,但沒有超模風格的臉,一般人無法輕鬆駕馭。

她已經能想象這些衣服穿上身,違和感能有多重了。

就在這時,許罌胃腹部傳來一聲□□,帶著一陣隱隱的抽痛。

原主為了減肥,對自己狠到家了,這會兒不知道多少個小時沒進食了。

一抬頭,牆上就寫著:“活到老,減到老。”“明天的你會感謝今天努力減肥的自己。”“胖了叫活著,瘦了叫重生。”

重生……這難道就是她穿過來的原因。

原主已經不知道多少天沒好好吃飯了。

許罌想起剛剛下床時的一陣眩暈,當時以為是因為穿書,精神狀態不怎麼好,現在才知道,這完全是餓出來的。

許罌準備去找點吃的,但這個時間點,家裡阿姨都已經睡了。

她也不好去打擾人家,她對這個世界完全不熟,一上來就和人打交道,難免出差錯,她得先度過一個緩衝期。

所以,許罌決定摸黑去冰箱裡摸點吃的。

別墅是三層的,歐式裝潢,奢華空闊,旋轉式樓梯。

許罌順利下到客廳,趁著從落地窗裡灑下來的月光,找到了冰箱的位置。

一拉開冰箱門,許罌驚了。

滿滿都是果蔬,連零食的影子都看不到。

但仔細一想,好像小說裡不苟言笑的霸總都是這種風格。

行吧,但陸辭也不吃零食嗎?

估計是陸瀝成不同意。

她正這樣想著,腦海裡冒出一段記憶,額角不由抽了抽。

原來不讓陸辭吃零食的不是他爸,是原主。

前幾天陸辭出去吃燒烤,原主就和陸瀝成告狀了。

估計陸瀝成也想讓陸辭少吃點垃圾食品,同時不希望他回來得太晚,對陸辭進行了阻攔。

許罌幾乎能想象到陸辭對她怨念有多重了。

她正想著,忽然發現義大利麵的包裝不太對。

把包裝紙盒稍微扒拉開一點,就看到了包裝呈捲曲狀塞在裡面的辣條。

一看就是被年輕人藏在這裡的。

許罌:“……”

她知道自己沒有立場去拿,而且在餓到胃痛的情況下去吃辣條,除非她不要命了。

她不由得嘆了口氣,難不成現在拿義大利麵去煮?

如果把客廳的燈開啟,不說陸瀝成,管家阿姨肯定會醒的。

想來想去,還是點外賣算了。

陸辭半夜從房間裡偷溜下來,從冰箱裡拿完一包辣條,轉身正準備上樓。

就在這時,他隱隱約約聽到什麼動靜。

陸辭下意識覺得許罌是在故意跟蹤他,眉頭蹙起,閃身進了廚房。

果然在客廳沙發上看到了許罌的身影。

她是不是已經發現了他藏起來的辣條,明天又要跟他爸講,他半夜不好好睡覺,晚上出來偷吃垃圾食品。

告狀這種事兒,許罌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好像這樣就能顯示出對他的上心。

可她是他的誰,又憑什麼管他的事,她對他再殷勤,他也不可能認她做媽。

陸辭冷冷掀起嘴角。

就在這時,許罌也聽到了身後的動靜,以為是家中的阿姨,平和自然道:“這裡收外賣方便嗎?”

因為別墅很大,外面還有花園,她對這裡的地形不怎麼熟悉,不知道取外賣要走多遠的路、該到哪兒取。

無論是陸瀝成陸辭還是原主,基本上都沒有點過外賣,她問這個問題也不會顯得突兀。

陸辭沒有等來預期之中“飽含關切”的指責,等來這樣一個問詢,一時間有些錯愕。

他其實是偷偷點過外賣的,知道哪裡取最方便,但從許罌嘴裡問出這個問題就顯得匪夷所思了。

連正餐都不多吃一口的人,這會兒居然來點外賣了,這又是什麼路數?

而且她聲音也和過去不太一樣了,沒有掐著嗓音說話,聽起來倒是沒那麼彆扭了,但依然可疑。

陸辭對此完全看不透,但他不覺得許罌安了什麼好心,冷著張臉,轉身上樓了。

許罌一抬頭,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高貴冷豔的背影,這才意識到剛剛站在身後的不是家裡的阿姨,是陸辭。

陸辭身材確實可以,寬肩窄腰長腿,比同齡人高很多,漆黑的夜色中,背影都透著帥。

但要指望她伺候他,下輩子都不可能。

陸辭上樓以後,心不在焉地把剛拿的辣條嚼完,這才想起自己忘記拿飲料了。

拿起手邊的杯子,把裡面為數不多的水一飲而盡,仍然覺得口渴。

他不願和許罌打照面,不願和她進行一些虛情假意的噓寒問暖,更不願面臨她以他媽名義進行的關懷。

掙扎很久,實在是渴得不行,這才再次走下樓去。

遇見就遇見,許罌還能剝他一層皮不成?

等到了一樓,一股霸道的香氣就霸佔了他的嗅覺。

什麼鬼,這也太香了。

然後他就看見,那位連米飯都不碰的許女士,此時此刻竟然在吃麻辣燙。

雖然是沒有放太多辣的那種。

她開了一盞小夜燈,長髮傾落在肩膀上,在暖橘燈光的勾勒下,五官輪廓都顯得柔和。

陸辭當時以為許罌是在轉移話題,沒想到她還真的點了外賣。

難道她剛剛也不是在跟蹤他,是在找吃的?

陸辭瞟了一眼,視線很快從她身上轉開。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和他有什麼關係。

只是聞著香氣,剛剛吃過的辣條突然就不香了。

胃腹部也咕嚕地叫了一聲。

陸辭飛快地拿了水,上了樓。

他從小就收到很多關注,對眼神的察覺一向很敏感。

但此刻他沒有發現多餘的眼神。

不知道許罌是不是吃得太愜意了,竟然沒有發現他。

-

不是大白天,許罌吃飽喝足,睡意又席捲上來。

她現在的心情實在不錯,從她手握的劇本來看,只要和男主和男主他爸保持一個相安無事、河水不犯井水的狀態就可以了。

雖然不知道外面的環境是怎樣的,但她現在在這場婚姻裡,是可以得到庇護的。

等到五年之期到了,陸瀝成和她離婚,她也早就摸清這個世界的狀況了。

就算摸不清,說不定美滋滋地睡一覺,她又穿回去了。

至少現在可以得來全不費工夫地享受豪門闊太的生活,那她還想那麼多幹嘛呢?

是這床不夠大,還是衣帽間不夠奢華?

許罌這一覺睡到了日上三竿。

醒來的時候,家裡的阿姨已經在給她播報:“太太今天起的有點晚,先生早已經出去了呢。”

許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出去好啊,他們連照面都不用打了。

誰說金窩銀窩比不上自家的狗窩,她看完全比得上。

奢華的床就是不一般,她都多久沒有這麼好的睡眠了。

還可以再睡五百年。

許罌自顧自想完,才從周阿姨口中聽出點陰陽怪氣的味道來。

她現在沒有正事要忙,起得晚一點又怎麼了?

周阿姨這邊依然拖著調子,語氣微妙:“太太,曾阿姨今天身體有點不舒服,這會兒還沒做完午飯呢。太太想去給先生送午餐的話,可能要麻煩太太再等等了。”

許罌當即就明白了她的言下之意。

原主喜歡給陸瀝成獻殷勤,自己卻沒點賢惠的本事在手裡,還得拿家裡阿姨做的飯菜去送給他,難怪陸瀝成不待見她。

而且就算她給陸瀝成送去了便當,陸瀝成也不會吃她送的這份。

所以她早去晚去都一樣,怠慢了也沒什麼。

再就是苛責她起床起得晚,睡到日上三竿。

然而,她們要做的午餐卻遲到得理所當然。

得虧她昨天還想方設法不打擾她們休息,原來她們根本就沒把原主放在眼裡。

只是她們是以什麼立場頤指氣使的呢?

難道是在別墅裡待的時間長了,把自己當長輩了?

許罌想也想得到,原主和陸瀝成陸辭關係不好,肯定有她們在其中挑撥。

她懶懶地揚著眼尾,聲音中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不用了,曾阿姨不舒服就歇著吧。你去做就可以了。”

也許是因為她眯起眼睛,眼型變得狹長,也許是因為她沒有掐著嗓音說話了,竟憑空添了幾分不同以往的氣場。

周阿姨莫名覺得喉嚨一緊,音調也微微變了:“先生更喜歡吃曾阿姨做的,我做的怕是不合先生胃口。”

“可她今天不是不舒服嗎?”許罌慢聲道,“今天我也不舒服呢。以後送餐這種事,就交給司機吧。畢竟他有工資拿,我沒有,你說是不是。”

周阿姨拿著不低於名校碩博畢業的工資,一時間有些臉熱。

雖然許罌沒有指名道姓地說她,但她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好像在指責她拿了工資不幹事。

但以前許罌也不是這樣心思敏銳的人……

她這邊還沒費解完,許罌已經給她列了幾道想吃的菜式,讓她做去了。

周阿姨這回更是愣住了。

因為這裡面沒有一道是陸瀝成偏愛的。

對陸瀝成而言,全是相對陌生的口味。

她不知道,這些全是許罌愛吃的。

雖然許罌再沒有和她說一句話,她卻預感到,許罌今天是真的不會拿著便當去找陸瀝成了。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她覺得她以後也不會了。

而許罌還在美滋滋地計劃,只要以後都睡到這個點,說不定就可以一直不用見到陸瀝成了。

陸瀝成不喜歡原主給他獻殷勤,她還不喜歡他的一張冰山臉。

再帥一張臉,也不值得用把自己的尊嚴踩在腳底,用熱臉去貼他的冷屁股。

況且和這種人物周旋,多累,多費腦細胞。

見不到陸瀝成的豪門生活,才能稱得上圓滿。

如果有一天陸瀝成主動來招惹她,讓她感到不快,她肯定要溜之大吉的。

許罌閒散地琢磨完這些,開啟了原主的網上銀行。

看到其中數額的時候,許罌瞳孔微微震動。

她反反覆覆數了兩遍,才確認自己真的沒數錯。

即使是數字1打頭,但後面跟了整整七位數。

雖然原主家道中落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依然沒有改變原主是一個富婆。

等等……

許罌突然意識到,既然原主有八位數存款,她最後是怎麼淪落到家徒四壁,連房租都交不起的地步的?

回想起原主的消費狀況,她再次沉默了。

原來原主為了躋身豪門太太圈子,頭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但豪門消費水平浮誇,僅是幾個包的價格,都夠普通人付首付的了。

至於豪門太太的錢都從哪裡來,確實有一部分是自己掏的腰包,但多半都是豪門丈夫給的。

從她們在打扮上的花銷,就可以看出她們在豪門中的地位,受寵的程度。

原主為了不暴露自己愛財的本性,也怕惹得陸瀝成厭煩,很少向他進行物質上的討要。

他們夫妻不和的訊息也慢慢傳了出去。

從最開始鄰里知道,豪門圈子知道,到最後全網都知道了。

甚至到了吃瓜路人看到都要嘲諷幾句的地步。

原主自然不甘心,她想讓所有人都覺得,陸瀝成眼裡是有她的。

哪怕現實並非如此,她也勢必要營造出這種假象。

於是,陸瀝成不給她買,她選擇掏出自己的積蓄,自己給自己買。

當然,原主除了執著於證明些什麼,還有很重要的一點,是因為她真的很喜歡包。

自從咬牙買下人生中第一個百萬愛馬仕開始,她就沉溺在這種購物的快感之中。

雖然她的資產上千萬,但百萬級別的包又能消費得起幾個呢?

充門面沒充上幾次,錢包很快就癟下去了。

記得有一個女星曾調侃說,如果發生火災,她一定會選擇帶自己最愛的那隻包包走。

原主也是這樣做的。

在她被陸氏驅逐出去以後,很多東西帶不走,但把所有的包都精心包裝好,帶在了身邊。

然後她就遇見了那些奚落譏嘲她的豪門太太們。

她們嘲諷辱罵她,推搡欺凌她,與此同時,把她珍愛的包全都踩得稀爛。

那些昂貴的包,比地攤貨的命運還要悽慘。

就這樣和尊嚴一起爛在了泥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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