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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任平生拍手讚道。
接下來,轟鳴聲不斷,20門火炮接連不斷的轟擊在山坡上,山坡之上落石滾滾,一片片焦黑的坑洞,看的在場之人心潮澎湃。
這些火炮,論威力比不上煤氣罐,甚至也比不上炸藥包。
但是,沒良心炮之所以退出戰場,自然是有道理的。
它射程近,只有一二百米;精度差,基本就是自由飛翔;射速慢,近距離射擊之下,基本就是一炮了事;易炸膛,工藝簡單粗暴,容易造成炮兵的死傷。
所以,即便沒良心炮有著不小的威力,但相比制式武器所能打出的傷害,還是相差太遠了。
“這一批火炮,裝填速度很快,一分鐘就能到打出15發以上的炮彈,有效射程能夠達到8000米以上,配合無人機位置,可以做到精準打擊。”
劉文在旁邊介紹著火炮。
任平生看著火炮,隨著底部轉動,露出裝填孔之後,裝填手將炮彈塞進去,接著將底部復位。操作手拉動拉環,鬆手之後,隨著“轟隆”一聲炮響,炮彈便打了出去。
炮手們配合親密無間,整個過程,也就三秒左右。
“不錯不錯。”
八公里以上的射程,完全可以將火炮安排在合適的地方,在敵人的視界之外進行炮擊。敵人或許連自己的面都沒有見到,就被天降炮彈打的糜爛!
而且,還能夠精準射擊,如果能夠確定敵人的中軍所在,十幾發炮彈打下去,飽和式炮擊之下,或許能將敵軍的指揮系統直接打爛。
以北皖集團這種農民起義軍的軍隊組織力,這樣一來,甚至能不費一兵一卒,就讓敵軍直接潰敗!
“現在炮彈生儲存和生產力,分別是多少?”
任平生問道。
“現在在此處訓練基地,還有800餘發,青城造作局一天能夠生產200發左右。”
劉文近段時間,一直在青城,盯著造作局研製的火炮,對於造作局的生產效率非常瞭解。
“嗯,造作局繼續生產火炮和配套炮彈。在月底之前,再生產十門火炮,以及存夠炮彈5000發以上。”
任平生吩咐說道。
“主公,造作局的人手緊張······”
劉文有些為難。
“紹文,年前恐怕要打仗了。”
劉強打斷了劉文的話。
“不錯。”
任平生點點頭:“現在,霰彈槍和步槍子彈的儲量已經不少,必要的話,減產槍械子彈,也要保障炮彈的供應。
如果炮彈充足,應對敵人的來襲,我們就能穩坐釣魚臺了。”
“好!”
劉文咬咬牙,點頭應下。
他的壓力很大,因為隨著一輪輪的擴軍計劃,造作局的機器和人工都是連軸轉,根本沒有停下的時候。無論是燧發槍、霰彈槍,還是拉栓步槍,都在加班加點的生產,還有海量的子彈消耗,讓造作局的工人也隨著擴軍計劃而一輪一輪的招聘,如今的造作局已經成為一個,一線操作人員就超過2000人的,非常臃腫的單位了。
如果再算上那些外包的作坊,這個人數還要再翻一番不止。
再加上他還有著工部司其他的一些工作,這讓他常常有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這時候,太陽已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落下了山坳,天色也迅速的黑了下來。
任平生對臺下集合的炮兵,進行了簡單的訓話之後,又在軍營裡和士兵們一同吃了一頓晚飯後,方才在炮兵們的目送之下,翻身上馬離開了雲龍山。
“主公,給火炮起個名字吧。”
劉文跟在任平生的身邊說道。
任平生想了一下說道:“既然是在青城鎮生產的,就叫做青城75毫米野戰炮吧。”
就在任平生想象著炮轟北皖叛軍的時候,樂縣城外的中軍大營之中,劉黑馬站在營帳之外,看著遠處樂縣被映的通紅的天空。
“是何人在城內縱火?”
劉黑馬衝著身邊的人問道。
“那閆肅治軍極嚴,樂縣城門緊閉,咱們的人混不進去,這縱火之人應該是樂縣城內的亂民。”
身邊的軍師回答說道。
劉黑馬臉上浮現出笑意,盤著手裡的一串佛珠,高興的說道:“看來樂縣終於還是撐不住了。”
軍師揮動著手裡的摺扇,恭維說道:“距離將軍最後通牒還有十幾日,閆肅就已經控制不住場面了。依屬下看來,這閆肅怕是快堅持不住了,或許這兩天就會來將軍面前,給將軍磕頭賠罪啦!”
“哈哈哈哈”
劉黑馬聞言,發出一陣暢快的大笑:“早就聞言閆侍郎治軍嚴整,現在看來也果然不錯,困守愁城都能堅持近半年,如果他願意拜入我的門下,必能讓我劉字旗軍威更勝”。
“將軍英明。”
師爺臉上笑嘻嘻,心裡卻頗為不爽。
因為閆肅拜入劉黑馬門下的話,他覺得自己的地位可能會受到威脅。
“想來樂縣將不日而下,大江的仇也要報了!”
提到劉大江,劉黑馬的臉色變得陰狠起來。
劉大江是他的親侄子,而且還是已故大哥的獨子,現在被清水縣的人抓了,現在生死未知!
一想到清水縣,劉黑馬便怒火中燒,恨不得現在就揮師南下,將清水縣夷為平地,屠城三日,雞犬不留!
“區區一個清水縣,將軍大軍一到,必然掃清寰宇!到時候,將那個的黃有財凌遲處死,以敬劉副將在天之靈·······啊!”
師爺話還沒有說完,臉上一下子就被甩了五個紅印子。
他的嘴裡全是血腥味,吐了一口,吐出了幾顆大白牙。
“你是個什麼東西,也敢咒我大江侄兒!”
劉黑馬臉色與剛才決然不同,此時陰惻惻的神色,看的人頭皮直髮麻。
師爺頓時身如篩糠,忍不住雙腿發抖,一下跪在了地上:“將軍,將軍饒命!屬下該死!將軍饒命!”
“哼!”
劉黑馬冷哼一聲。
此時,營帳周圍的人一個個噤若寒蟬,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引起將軍的注意,再引來一頓毒打。
“大哥,何必跟師爺生氣,他也是為了將軍考慮罷了。”
這個時候,一個面板黝黑,身量很高的男人走了過來,勸解劉黑馬說道。
“武老弟來了。”
劉黑馬見到來人,臉上的陰沉之意才散去一些,又看著師爺:“下不為例!”
“是!是!屬下再也不敢了!”
師爺連忙說道。
劉黑馬揮揮手,彷彿驅趕自己養的一條狗:“下去!”
說罷,便朝著營帳內走去。
武副將也跟著進了營帳。
“想來拿下樂縣也就這幾日了,接下來就是揮師南下,拿下吳州、河谷這兩個天下糧倉了!”
劉黑馬大馬金刀的坐下,言語之間頗具豪氣,臉上也很是嚮往。
他們是農民軍出身,雖然現在已經過上了吃穿不愁,富貴潑天的生活,但是對於糧食的渴望,也依然是刻在骨子裡的的東西。
武副將點頭說道:“銀山一戰,朝廷在東南數省的兵力都打沒了,我們現在南下,可以說是一路坦途!
一旦兩大糧倉拿下,我們北皖集團糧食源源不斷,旗主稱王的基業便有了!”
“不錯,一旦拿下吳州、河谷兩省,我大哥稱王之後,振臂一呼,那些北方流寇如何能擋?
大景朝廷氣數已盡,等到將北方流寇收編,再一路北上殺到京城,將那皇帝老兒拿下,大哥登基稱帝,我們都是開國功臣,封侯拜相,可與新朝,與國同休,享永世富貴!”
劉黑馬一想到以後的富貴恣意,高高在上,頓時顱內高潮,激動莫名。
“不過,在路過清水縣的時候,我要屠城三日不封刀,讓兒郎們盡情的殺、盡情的搶、盡情的玩兒!
還有那個清水縣的黃······不,是那個姓任的,將他凌遲三日,以儆效尤。
狠狠的震懾一下南方的那些軟腳蝦!
我倒要看看,從今往後,還有何人,敢於擋我兵鋒!”
劉黑馬方才還顱內高潮,這會兒就變得陰沉下來,臉色說變就變,跟個精神分裂一樣。
這一點劉大江和他很像,或許是家族遺傳。
外邊。
師爺一直看著劉黑馬進了帳,這才趕緊站起來,小步退了出去,再看周圍的人,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相比臉上的疼痛,心裡更覺得難堪,只覺得自己身為讀書人的臉面,全被劉黑馬踩踏在了地上!
“呸!什麼東西!”
他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謾罵了一聲,才朝著自己的小帳匆匆走去。
他低著頭,不敢看人,只覺得羞愧難當,,沒臉見人。
“哎呀!金成兄這是如何回事?”
師爺剛剛進帳,就聽到一個驚訝和關心的聲音。
卻是前段時間剛剛投靠劉黑馬的一個讀書人,此人名叫盧星文,是伍陽縣的一個年輕秀才,天南海北知道不少東西,很有些學問,才來到劉黑馬營裡不久,就頗受重用,兩人在一起住了一個多月,每日聊天說話,感情很是不錯。
此時,盧星文放下了捧在手裡的書,關心的迎了上來。
“沒、沒什麼,摔了一跤。”
師爺礙於面子,連忙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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