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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后街的昏暗小巷裡,這裡是任平生回家的近路,也是自家兩個臨街鋪子的後巷。
他打算回家睡覺覺的。
但剛走進這個小巷,就聽到了幾聲鈴聲,然後發現了倒在地上的女人。
“欸?這女人怎麼了?”
任平生嫌棄的往前走了兩步。
他以為是哪個酒吧裡喝得爛醉的女人在這裡倒下了。對於撿死魚,他不感興趣,甚至在道德上非常譴責。
但當他走的近了,看清楚的時候,首先就認出了女人身上穿的衣服,上面繡有青城之戀的標誌。這讓他心生好感。
而且這一件衣服,在下午的時候就見過。
彎下腰,看到了女人那一張漂亮的臉,這一下任平生一下子就認出了她。
“不是喝酒?”
他的鼻子很靈,在女人的身上沒有酒味,只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伸出手,拿起了女人的一隻手,手上有點涼。
伸出食指和中指,搭在了女人的手腕脈搏上。
學武這麼長時間,對於醫經已經瞭如指掌,雖不說能當個神醫,但是普通看看脈象,還是不難的。
脈象很是微弱,氣血已經非常虛弱了,仿若將盡未盡,即將熄滅蠟燭一樣,火苗已經開始“撲閃”,介於熄滅的邊緣了。
這種脈象,在醫學上來說,已經是神仙難救的局面了。
“看來,她果然就是那個南方重工的阮糖!”
下午的時候,任平生還覺得有可能是長得像。
但長得這麼像,還都長得這麼漂亮,身上還都罹患重疾,就不太可能了。
“這樣的病症,怕是治不好了。真是可惜了這樣一個大才!”
任平生將她抱了起來,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清瘦不到百斤的重量,在任平生的手裡就像個玩具似的,輕若無物。
“這樣一個大人才,如果搞到異界去給我打工,那該多好,對於向近代工業方向發展,哪裡還需要我來頭疼?對於整個工業基礎門類的發展,哪裡還需要我去親力親為?
可惜不行······
欸?”
任平生的往醫院去的腳步忽然頓住。
他腦子裡面劃過一道閃電,忽然覺得:“為什麼不行?這麼想想,似乎很是可行。
小婉可是覺醒了異能的,說不定就能把你給治療了呢!”
“即便是把你送到醫院去,你這已經是病入膏肓的身體,也不過是再折騰幾天罷了。
以這脈象,怕是最多也就兩三個月的活頭了。
我把伱搞到異界去,如果能救了你,那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如果救不了你,就當是送你過去旅遊了吧。”
這心思一變,壞心思一起,就是再也止不住了!
現在在他的眼裡,這扛在肩上的,哪裡還算個人啊,這簡直就是一個金光閃閃的人形大寶貝兒啊。
有了這寶貝在,自己設想的青城近代化改造,重工業的建立與起步等都能實現,接下來的異界之路,將要好走太多!
一邊在心裡作著劇烈的鬥爭之中,一邊環視周圍看了一遍。因為經常在這裡走,任平生知道這裡沒有安裝攝像頭,而且晚上除了住在這一片的,也很少有人在這裡走。
旁邊,就有一扇門,門後頭就是自家的百貨超市。
這麼好的外界環境,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任平生說服了自己,心一橫,直接伸出黃金右手,開啟了後門。
中轉空間裡面亮著光,他將她抱進了裡面。
然後迅速回到街巷,關上了門。
迅速加快腳步,三步並作一步,迅速離開了街巷之中,在他的速度之下,很快回到了家裡,進了房間把門一關,任平生摸了摸胸口,還有點心跳加快。
再次開啟中轉空間的門,任平生看這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陷入在昏迷中的女孩,心裡忍不住想著:“我這算是拐帶婦女嗎?算嗎?不算吧?”
看著她,即便蹙起眉頭都很好看。
剛剛只是一個陌生人,那就只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女人,送到醫院就算完成人道主義幫助了。
現在任平生已經將她看做了自己的人,那就得儘快搶救了!
當正在院子裡琢磨著自己異能的小婉,看到正堂房屋的大門忽然開啟,臉上的笑容剛剛綻放開的時候,就見到少爺抱著一個女人從裡面匆匆闖了出來。
她愣住了。
院子裡正在鍛鍊鄭方行他們,也愣住了。
“怪不得東家不回去?原來在清水縣還藏了個女人?”
黑乎乎的,大家都只能看到是一個女人,具體長相還看不清楚。
但稍微用腦子想想,也知道鎮長為之著迷的女人,肯定得是非常漂亮的。
“少·······少爺?”
小婉的聲音裡帶上了幾分顫抖。
她和不瞭解內情的鄭方行想的當然不一樣,知道少爺不是在金屋藏嬌。
但是少爺離開了一趟,就抱回來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和少爺是什麼關係?
她芳心顫抖,一時之間不知道自己要如何面對少爺了。
少爺還會要我嗎?
她呆呆的看著少爺將女人抱到了自己的面前,看到女人的容貌之後,她對於自己就更沒有信心了。
多麼漂亮的女人啊,完全張開了,像是一朵盛放的牡丹,那樣的美麗而又富有吸引力。
而自己,終究只是少爺在路邊撿來的一個野丫頭罷了。與她相比,只是一朵小野花。
既沒有身份,也沒有這樣的容貌,有的只是剛剛覺醒,也並不強大的異能罷了。
“小婉,你看看,能不能幫她治療一下,我給她看了脈象,已經是病入膏肓之相了······喂,愣著幹嘛?快點兒上手啊!”
任平生看著小婉這個時候發呆,忍不住伸手扒拉了她一下。
“啊?”
小婉驟然回神:“少爺,你說了什麼?”
任平生不知道小婉咋這麼迷糊,又說了一遍:“我說你快給她看看,她已經病入膏肓了,看看還有救麼?”
“啊?救?她有病?”
小婉回過神來,聽到少爺說的,忽然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了少爺什麼。
拔涼拔涼的心,變的暖了一些。
伸出手,按在了女人的額頭上。
她的手綻出淡淡綠色的光輝,任平生髮現在昏暗的環境之中,她的額頭眉心上,也有著淡淡的熒光,像是一小朵浪花的樣子,但又有些抽象,像是一個標誌或者符號似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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