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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元海隨著孟昭英的目光看去,見到了一個相貌堂堂,赤紅面龐的中年人。
乍一眼看上去,這個人給人的印象並不算太壞。
不過,孟昭英口中的“魏叔”,應該就是魏東海的父親魏赫德吧?
看孟昭英微微蹙起的眉心,便知道應該是他。
孟昭英平時對人哪怕是陌生人也不會這樣表情,能讓她發自內心不願意理會的,也就是這個魏赫德。
紀元海又看了一眼魏赫德,只能說人不可貌相,單純看長相氣度,怎麼也不像是能幹出那種事的人。
聽見孟昭英回應,魏赫德頓時又上前一步說話,好像特別親近:“昭英,最近工作還順利嗎?忙不忙?”
“東海上次跟我說,還挺想見你的。”
孟昭英皺眉越發明顯,語調很乾澀:“魏叔,都還行吧。”
不等魏赫德再說話,孟昭英急忙說一聲:“魏叔,我剛才看見一個熟人,過去說兩句話——”
說著話,扯了一下紀元海的手臂,快步轉身離去。
紀元海轉身之前,目光悄然掃過,看到他的笑臉凝固,心裡面也是感覺好笑,都這麼長時間了,魏赫德應該已經知道自己的名聲臭在了什麼地方吧?
除非他能找到其他突破的機緣,要不然這一輩子是不可能再有機會往上走了。有些事情悄然隱秘,還不會耽誤前程。關鍵是馬向前這小子自以為是,讓魏赫德下手了;魏赫德也沒想到他們這群不是玩意的紈絝居然都知道自己秘密,他下手根本沒用,反而是拍死一隻蒼蠅,驚動了蒼蠅群,秘密流傳成了公開的秘密。
事情就怕機緣巧合,魏赫德手段其實不差,只是破綻太大,這就沒辦法彌補了。
一口氣走了幾十步,孟昭英才停下腳步,微微轉頭對身側的紀元海小聲說道:“紀元海,剛剛可把我噁心壞了……”
紀元海頓時笑著抗議:“咱們把話說清楚,我哪兒噁心你了?”
孟昭英也是笑了:“別打岔,你知道我說的是誰!”
又伸手讓紀元海看自己手臂:“伱看看——”
紀元海看到的首先是一個膚色健康、線條如同雕像的女人手臂,光滑的面板,仔細看才發現上面有點細微的變化。
“咦,起了一點疙瘩?”
孟昭英小聲道:“剛才被他一招呼,感覺就像是一條蛇纏到了我手上,特別噁心。”
孟昭英可是之前跟魏東海有婚約,又知道魏赫德干的髒事,心裡面彆扭當然是在所難免的。
只是連她自己都想不到,見到魏赫德之後居然直接從心理到生理上不適,噁心到極點。
紀元海說道:“看來你以後還真要避著他走。”
“我剛才如果給他一拳,可能就舒坦了。”孟昭英小聲道,“主要是一想到他這麼噁心,就特別想要打他。”
紀元海訝然失笑:“沒想到你還是個行動派。”
“是啊……說起來這個,那個馮雪之前說過想收拾魏赫德,後來又沒訊息了。”孟昭英也是突然想起來,對紀元海問道,“我不方便追問她具體怎麼回事,你知道嗎?”
紀元海說道:“魏赫德如今聲名臭掉了,再無前途可言,馮雪家庭固然位高,也沒必要貿然插手到河山省這邊來。”
孟昭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也對,嶽老還在呢,總要考慮這方面的一些感受。”
孟昭英說的雖然不中卻也不遠,河山省這一片是嶽老一直深耕的地方,馮雪家庭顧慮的雖然不僅僅是嶽老,卻也是差不多類似的緣故。
“看你手臂挺有力,經常保持運動?”
紀元海岔開了話題問道。
孟昭英笑道:“那當然,我作為武裝部的人,要是吃胖了、運動不了多不合適?”
“今天下午就打籃球去,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紀元海訝然:“我?”
“對啊,就是你。”孟昭英笑著說道,“荷苓、馮雪他們說你籃球打得特別好,整個班級都被你帶著奪了全校第一,要不是你不願意,差點能進學校籃球隊。”
“我今天打籃球正好缺一個得力幫手,你幫個忙吧?”
紀元海微微點頭:“可以。”
兩人說著話,走到了場地中間,八個保安環繞著一個大花盆,正中間是紀元海賣給花老闆的小青蓮。
孟昭英認真端詳了一下,讚歎道:“這蓮花也好看!好像比玉華白蓮還多了一點精緻優雅的感覺。”
紀元海笑了笑,心道我特意培育的,就是這個味道。
“小紀……你來了!”花老闆笑著走過來,對紀元海打了個招呼,又跟孟昭英互相招呼一聲。
隨後帶著笑容,對紀元海說道:“小紀,今天你就等著看好戲吧,絕對是意想不到的精彩!”
紀元海見他滿眼期待,當然明白他是安排了一場大戲,專門要落某些人的臉面。
不過,“意想不到的精彩”這種形容,是不是稍微有那麼一點誇張?
花老闆興沖沖地走後,孟昭英疑惑地對紀元海問道:“他準備了什麼好節目嗎?”
“嗯,的確是有節目。”紀元海說道,“他準備出一口惡氣。”
隨著被邀請的客人陸續到來,花老闆滿臉喜色地招待著。
看到植物研究所的人也來了,人也都來的差不多,花老闆推了一下自己的秘書,讓秘書上臺去講話。
花老闆自己坐在臺下,倒了一杯飲料,悠然坐著,如飲美酒。
那秘書走到一個話筒前面,口中先把各界人士恭維一圈。
“尊敬的各位來賓……向各位表示誠摯的感謝……感謝你們百忙之中,還能來參加這一次的青蓮賞花會……”
之後,秘書說起了這一次賞花會的緣由,是因為花老闆從南方花高價購買了一朵古蓮花,特意請各位來賞鑑。
不過,因為花老闆本人在這個方面也不是特別專業,因此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今天特意邀請來了植物研究所的人,來現場鑑定一下這蓮花到底是不是世上獨有的品種。
秘書說完之後,抬手請植物研究所的人幫忙鑑定。
眾目睽睽之下,植物研究所的各位被邀請人員也只好笑了笑,口中說著“獻醜”,湊上前去檢視小青蓮。
眾人都等著結果,有些人已經悄然察覺到幾分不太對勁的地方——花老闆上次不是被植物研究所氣壞了嗎?怎麼這一次又讓植物研究所來幫忙鑑定?總不會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吧?
這要是萬一,植物研究所的人得出結論,花老闆手裡面的不是珍貴的蓮花,而是已經有的品種,那豈不是今天的青蓮賞花會都會變得十分尷尬?
植物研究所的幾人也是沒弄清楚花老闆是什麼打算,上前看了看小青蓮後,低聲商議片刻,得出結論。
“這的確是以前沒有見過的荷花品種。”
眾人聞言,頓時全都面帶笑容,開口恭喜。
“花老闆又收穫古蓮花絕品啊!”
“真是賞花高手!”
花老闆也滿臉帶笑,起身回應各位恭喜:“哈哈哈哈,我也只是僥倖而已——”
就在這時候,忽然有人開口喊了一聲:“慢著!”
眾人都抬眼看去。
紀元海看了一眼,也是十分驚訝。
說話的,居然是已經去了林業局的簡生紅——怎麼是他?
他這時候冒出來,要說什麼?
花老闆一臉疑惑:“請問你是——”
“我是原來植物研究所的職工,名叫簡生紅。”簡生紅開口說道。
植物研究所的幾人莫名感覺到不安,疑惑地看著簡生紅。
他在幹什麼?想幹什麼?
簡生紅開口說道:“花老闆,你的這個荷花,是非常不錯的,但是我想你畢竟不是植物研究的專業,很有可能照顧不好。”
“我的建議是,你不如把荷花交到植物研究所。”
“我們一來是可以研究,二來是可以更好的栽種。”
簡生紅說到這裡,場面一片安靜,所有人都看向花老闆。
花老闆的臉迅速陰沉起來。
在場的人可有不少都知道,上一次花老闆送給植物研究所玉華白蓮,結果玉華白蓮被植物研究所洩露給外人,不少種子以奇妙的方式丟失,杳無音訊。
這個簡生紅,居然還當眾站出來,要求花老闆把剛得到的、僅有一棵的蓮花送去植物研究所?這不是直奔人家傷口去了嗎?
紀元海卻是瞬間恍然:簡生紅這傢伙軟骨頭,已經成了花老闆的人,在這兒演雙簧呢!
不過,那個島國女人藤本由紀子呢?花老闆又是怎麼對付的?
難怪花老闆今天自信滿滿,說有一場好戲。
這果然是一場自導自演的好戲!
植物研究所的人已經看出來情況不對:“簡生紅,你不要——”
這古蓮花,植物研究所的確想要研究,但是你簡生紅當眾提出來,時機不對啊!再說,你簡生紅已經離開我們植物研究所,口口聲聲以植物研究所的名義開口說話,又是怎麼回事?強行代表我們啊?
沒等他們說出口來,花老闆就對簡生紅喊道:“你要讓我把剛花了大價錢買到的古蓮花,送去植物研究所!”
“對,植物研究所是專業研究植物的,在這方面有著很強的能力。”簡生紅說道,“你完全可以相信植物研究所,一定會把你的這個荷花保護的極為妥善。”
花老闆聞言,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話,我當然也願意相信。”
“但是之前玉華白蓮的事情,我實在是——唉!”
花老闆一聲長嘆,好像是說了,又好像是沒說。
簡生紅“疑惑”問道:“花老闆,玉華白蓮的事情是指的什麼事情?”
這時候,植物研究所的人終於看出來了——簡生紅這個王八蛋可不是說話的時機不對,他是當了叛徒,配合著花老闆把整個河山省植物研究所架到火上烤!
他裝什麼無辜清白啊,玉華白蓮最開始丟的兩個蓮子,就是他搞的!
不能讓他再說下去了!
植物研究所的一個領導立刻口中喊道:“簡生紅,已經不在植物研究所工作,就不要再用植物研究所的名義說話!”
“花老闆買到的古蓮花,的確是絕品,但是我們植物研究所也不是一定要研究,你不用代表我們開口說話。”
簡生紅一臉的“茫然”,早有預備的他,對這種情況早有準備。
“我幫植物研究所說話還有錯嗎?”
“再說了,玉華白蓮的事情,我還沒問呢……”
那個植物研究所的領導氣的直咬牙:這王八蛋是什麼意思?非要大庭廣眾之下,把植物研究所的醜事給翻出來?
我們臉上不好看,難道你的臉上就很光榮嗎?
他卻是不知道,簡生紅也是被逼無奈。
花老闆專門對付他,短短几天之內就捏住他軟肋,他不敢不聽話!
幫助花老闆對付植物研究所,他只不過是丟名聲、不能升官;要不聽花老闆的,他坐牢、吃槍子、被人弄死都有可能!
“你還敢問玉華白蓮?當初不是你搞丟了玉華白蓮的兩顆蓮子?”植物研究所的人對簡生紅警告,“你不要假裝懵懂不知,血口噴人!”
簡生紅一臉疑惑:“是嗎?有這麼一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當初玉華白蓮幾顆蓮子,後來又剩了幾顆蓮子?”
“我離開植物研究所的時候,外面可沒有玉華白蓮;現在玉華白蓮聽說已經在京城那邊有好多了,這跟我沒什麼關係吧?”
簡生紅的話,一下子逼得植物研究所的人全都臉色通紅,偏偏又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是啊,玉華白蓮蓮子一開始有幾顆,後來又有幾顆?
怎麼說清楚?
簡生紅在植物研究所的時候,外面可沒有玉華白蓮;現在他不在了,外面卻有了玉華白蓮,這無論如何也不能怪到簡生紅身上吧?
花老闆一臉虛假微笑,開口說道:“簡生紅,植物研究所的各位,你們這是幹什麼?”
“都心平氣和一點,千萬不要傷了和氣啊!”
“來來來,都快請坐下——”
紀元海見他一臉假笑,嘴角往上拼命鉤,都快跟眼角連在一起了,就知道他這時候心中爽快無比,這一口惡氣終於暢快淋漓地當眾出了。
最厲害的是,花老闆根本沒有直接對植物研究出招攻擊,就用一個不上臺面的簡生紅,唱了兩句雙簧,就把植物研究所眾人臉面給撕扯下來。
聽著花老闆這假惺惺的話,植物研究所的所長終於忍不住,沉聲說了一句:“花老闆,對不住……我們今天還有別的工作,就先告辭了。”
說完話,植物研究所眾人匆忙紅著臉轉身離去。
花老闆對他們背影喊道:“今天是週末,還要加班啊?太辛苦了,注意身體啊!”
植物研究所眾人沒臉聽了,一溜煙離開此處。
到了外面之後,所長咬牙切齒:“誰再幹這種吃裡爬外的事情,一律開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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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賞花會,重新恢復了歡笑、和諧的氛圍,花老闆是逢人就笑,心情好極了。
簡生紅坐下之後,也知道自己仕途完蛋了。
他今天干的事情,往後就只能永遠是副職冷板凳,再也不可能挑擔子了——你一個林業局的人,反咬自己曾經工作單位植物研究所,你是呂布在世啊?誰用你不得掂量一下,哪個單位不得專門為你配一副有色眼鏡?
紀元海和孟昭英看的挺歡樂,植物研究所管理不善,被花老闆懷恨在心,今天這一通陰陽怪氣,也算是咎由自取。
花老闆跟各界人士打招呼,轉了一圈後,端著一杯酒走到紀元海面前,低聲道:“小紀,我是真心的感謝你啊!”
“我這口氣出了,心裡面真他媽爽快!”
紀元海笑道:“花叔,這是你的運氣,也是我的運氣,我可是靠著你發家致富了!”
“好,好!你說的好!”花老闆說道,“這是咱們倆的運氣!”
“那個簡生紅——”紀元海問了一句。
花老闆笑道:“前天,藤本由紀子等三個人已經被驅逐出境,不許再入境,包括松下等人也已經不許入境……簡生紅只能依靠我,聽我的了。”
“我雖然挺厭惡這種見利忘義的小人,但是就像是抹布,可以用的時候,就用一下。”
紀元海聽後,也是點頭微笑。
這倒是好,花老闆這麼做,是出了另一口惡氣;也是幫紀元海解決了麻煩——如果藤本由紀子不滾蛋,紀元海的小青蓮出現之後,她窺覷之餘,難免又會上門騷擾、打聽訊息。
接下來時間,紀元海和孟昭英兩人作伴,在青蓮賞花會上找個角落吃吃喝喝。
期間兩人還說起了馬向前。
上一次蓮花會,馬向前還挺逍遙自在,如今已經進去服刑了。
那群狐朋狗友也都被嚇跑了,省城因此可清淨了不少,真是好事一件!
過了中午,因為孟昭英的邀請,紀元海坐上她的摩托車,一起去打籃球。
坐上摩托車後,一開始還好,過了一會兒兩人都有點不自在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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