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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呢?”

“為什麼把我給拒了?”

又一個週六,馮雪沒跟著出來,紀元海做了一上午生意,中午吃飯的時候王竹雲嘀咕起來。

陸荷苓說道:“竹雲,我這一週認真想了想,倒是感覺找到了原因。”

王竹雲問道:“什麼原因?”

“我們應該認真沉澱一下,積累一下,自身有些突破才好。”

陸荷苓說道:“咱們兩個的寫作風格初步定下來了,我寫散文和詩歌,你寫兒童故事,都是差不多的情況。”

“但是,你感覺咱們的寫作文字功底,真的承受的起寫了必須透過發表這樣的待遇嗎?”

王竹雲直接搖頭,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她們是走上了文學創作的道路,作為作家還可以,距離成為真正的文學家還是相差甚遠。

陸荷苓繼續說道:“咱們的寫作文字功底差了,各方面的細節同樣差點,再加上風格固定,一篇兩篇都是這樣的情況。”

“本來能夠憑著耳目一新的新意可以過稿,如今連新意也蕩然無存,優勢也沒有了,被拒稿也就成了理所當然。”

王竹雲聽到這裡,也是心中恍然。

原來如此。

作為新銳,她們一開始憑藉著新意,過了幾篇稿子。

但是接下來每一篇還都是同樣的風格,同樣的曲調,類似的故事,人家還能給過稿嗎?

要是一直給過稿,豈不是書刊編輯部沒有了應有的專業水準,讓她們湊合過關。

必須多學多看多寫,結合自己風格,方能繼續前行……

陸荷苓跟王竹雲兩人商討寫作的事情,總算是找出來努力的方向。

這個努力的方向,跟學校的學習還大有不同——文學創作需要積累,但是又不僅僅只有積累,靈性、文字敏感程度,文學天賦,實際上才是更重要的。

看得多,寫得多,努力很久也可能方向是錯誤的。

甚至於一輩子都是庸才。

陸荷苓和王竹雲比較值得慶幸的是,她們的才能經過發表刊物驗證,本身已經有了努力的方向,接下來沉澱、積累,把握自己的優勢,終究還是可以繼續發表稿子。

紀元海看著她們兩個從低落到昂揚奮發,也是不由地笑了。

下午時候,陸荷苓和王竹雲兩人在後屋閱讀報刊,紀元海繼續賣花草。

正做著生意,馬向前跟嶽清兩人進來了。

紀元海心中暗想晦氣。

這兩個傢伙怎麼來了?

“哎,小紀老闆,馮雪不在吧?”

馬向前東張西望,賊眉鼠眼問道。

紀元海點點頭,說道:“你來的巧,她剛好不在,伱找她有事?我明天讓她來?”

馬向前和嶽清都吃了一驚。

這個小紀老闆混的可以啊,居然可以明天讓馮雪來?

整個省城圈子裡面,誰不知道馮雪難請?

嶽峰想要把馮雪介紹給孟昭英等人認識,人家馮雪也沒給面子;更不用說馬向前試圖露臉,被馮雪罵了個狼狽而逃,試圖解開誤會,人家都不理會的。

這個小紀老闆話裡面居然很有把握讓馮雪明天過來?真厲害啊!

不過,馬向前和嶽清兩人心裡面當然是不想見到馮雪的——嶽峰、孟昭英這樣正正經經做事,不亂搞其他的人尚且要給馮雪面子;他們這樣的人去見馮雪,只能重複馬向前之前的狼狽,丟了臉面都沒地方說理去。

“不用了,不用了。”馬向前說道,“我們也不是來見馮雪的,是專門來見你的。”

紀元海詫異:“來見我?”

馬向前點頭:“是啊,來見你……你跟魏東海不是朋友嗎,約好了一起喝酒,魏東海的事情你就不想知道?”

紀元海聞言,不免有點笑了:“這件事我還真得說清楚。”

“咱們在燕福順一起吃飯那天,我是第一次見魏東海;緊接著魏東海就上芳草軒來,說跟我交朋友,拉著我喝酒。”

“我個人酒量又小,實在是不願意多喝,他非要一再邀請。”

“就這麼見了兩三次,他就出事了——你說我跟他是多麼好的朋友,這話說真的有點讓人意外;他出事,我也感覺同情、可惜,我如果有空,也願意盡點表面的禮節往來;你要非說我們倆感情深,是多麼好的朋友,我就算是個人願意承認,也沒有人能相信,你們說呢?”

紀元海說完之後,打量馬向前和嶽清表情,心說他們倆會不會為了狐朋狗友,勃然大怒呢?

有馮雪壓場,這倆又不是什麼正經人,應該不至於才對。

令紀元海沒想到的是,馬向前和嶽清聽後,不僅沒有發火,反而點點頭好像還挺贊同:“哎,你說這話,倒是也對。”

“魏東海的確是交朋友這方面挺複雜,我們也分不太清楚。”

“畢竟是各玩各的,跟他坐一塊兒還挺可以,真要說知根知底也真算不上。”

紀元海聽他們對魏東海的稱呼從“東海”變成“魏東海”,心說他們也挺現實,還會人走茶涼。

不過,這兩人都上門了,話也說到這裡,紀元海也就順便問問魏東海的情況。

“嗨,一個月沒去看他了!”

馬向前說道:“本來吧,我們去看魏東海,也是出於之前還算是朋友的交情,沒別的心思。”

“結果魏東海他媽就……哼哼,反正說話不太好聽,讓人挺為難的,我們也就不再去了。”

嶽清說道:“反正是聽說魏東海現在還是認不得人,只知道吃喝,這一輩子估計也就是這樣了,全靠那個唐豔紅伺候他。”

紀元海聽著這個名字,看著馬向前和嶽清的表情,大概猜得出來“唐豔紅”就是曾經哭哭啼啼說魏東海有個三長兩短,自己也沒辦法活著的女人——大概屬於是跟西門慶有了真感情的潘金蓮?頂多是沒有殺武大郎,而是跟武大郎離婚了。

馬向前笑嘻嘻說道:“幸好還有個唐豔紅,要是沒有這個唐豔紅,魏東海可慘了。”

“總不可能孟昭英伺候他吧?”

嶽清笑道:“這當然不可能了,孟昭英是什麼樣的姑娘,哪能再嫁給他這麼一個痴呆?”

紀元海見到這倆貨對曾經的朋友這副態度,只感覺有點狗咬狗的意思。

魏東海變成現在這樣,居然還有點豔福。

唐豔紅對他痴心不改,孟昭英似乎是他的未婚妻,估計是不會結婚了……

馬向前和嶽清倆人嘻嘻哈哈說了一通之後,紀元海察言觀色,算是明白兩人幹什麼來了。

他們來找自己為了魏東海?

那當然是藉口,他們自己甚至都不去看望魏東海了。

他們是準備和紀元海拉一拉關係,交個朋友。

不同於魏東海那種垂涎三尺式的交朋友,這倆是真的交朋友來的。

紀元海對此當然是內心拒絕的——跟這些沒心沒肺的混賬交朋友能夠有什麼好下場?

跟他們一起交際的內容,就是作奸犯科,猥瑣下流,對社會對自身毫無益處,;發洩一些慾望後,就各走各路,翻臉不認人。

魏東海這樣的家庭條件,如今尚且被他們棄之不顧,換成普通家庭,只會更加冷漠。

紀元海內心也迅速列了自身幾個條件,尋思著他們要跟自己交朋友的原因:跟馮雪認識,可能作為聯絡馮雪的中間人;手裡面有錢,可以供他們瀟灑花銷;作為省大學的學生,可以給他們介紹女學生……

紀元海沒辦法把他們想得太高尚,也只能這樣揣測。

總而言之,在他們看來是“交朋友”,在紀元海看來,這純粹就是拉他下水。

心裡面把這件事情畫了叉號,紀元海表面上倒是跟馬向前、嶽清虛與委蛇。

“小紀老闆,魏東海有些事情做的錯了,有些事情也不算錯。你是有本事的人,我們最敬佩有本事的人了,咱們有空的時候應該再聚在一起吃頓飯,說說話。”

“男人和女人的感情,是慢慢談出來的;男人和男人的交情,那也是坐在一起喝酒吃飯才有的……”

馬向前說著話,看向紀元海。

紀元海點點頭:“是,你說得對。”

“不過——”

馬向前微微皺眉:“小紀老闆,你不給面子啊?咱們一起吃頓飯喝點酒,你也不願意?”

“我倒不是不願意,就是我一方面這邊忙著生意,另一方面還得上學,不敢放鬆了學習成績。”紀元海說道,“這喝酒吃飯,實在是沒有時間。”

馬向前和嶽清相視一笑:“學習?學個屁!”

“小紀老闆,你要是相信我們,書本直接扔了,回不回宿舍,去不去學校,都不要緊,到時候保管有你的鐵飯碗端著!”

“我們帶你去見一見世面!”

紀元海心說這倆混蛋是純屬扯淡。

嶽老、花老闆甚至於馮雪父親這樣的人物都不會讓人扔了書本不學知識,也只有他們這樣依仗長輩餘暉的米蟲,才會自以為是,當作一輩子都可以這麼荒唐下去。

馬向前試圖誘惑他:“小紀老闆,外面的世界精彩著呢,埋頭看書學習,根本沒什麼意思。”

“你唱過歌嗎?跳過舞嗎?參加過舞會嗎?坐過汽車嗎?”

“你知道島國女人什麼樣嗎?知道外國女人什麼樣嗎?見過女人扭一扭有多騷嗎?”

紀元海呵呵一笑,心說你在炫耀個鬼……就現在這個物質條件,能精彩到什麼地方去?

再說,你們能幹的某些事情,我又不能碰,碰了就是自尋死路。

“我對這些,並不太感興趣。”紀元海對馬向前、嶽清說道。

“你這……”馬向前有點生氣了,“小紀老闆,有些話我不想說的太清楚,但是你這樣,我就不得不跟你提醒一句了。”

“你想想看,馮雪上完大學也就三四年時間,之後就回京城了。”

“到時候,你還在省城,你畢業分配工作還得是省城這邊對不對?你的芳草軒生意,也還是在省城花鳥街開著,對不對?”

“到時候沒有人幫你,萬一有人看你不順眼,你可怎麼辦?”

“我勸你,提前結交一些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你說對不對?”

紀元海的心中直接嗤笑一聲,全然無懼。

別的原因且不說,就說馬向前這種貨色,威脅紀元海三年之後畢業分配工作的事情:他要是能記掛在心上,有這個耐心等到三年後關注紀元海什麼時候畢業,什麼時候分配工作,他現在能是這個模樣?

再說,省大學的規格更高,分配工作這件事,也更難插手。

馬向前肯定要跟父母借力,才能影響到紀元海的工作安排。

他父母是傻子麼,因為三年前有人不跟他們兒子交朋友,就花費臉面去插手別人工作……

最後,紀元海現在就已經擁有了人生的很大餘地和退路,早不是之前考不上大學就一輩子沒出路的時候。現在的紀元海,只要舍下心來,帶著三十多萬上哪裡不能闖出一片天空?更何況三年後?

他擁有的自信和決心,是馬向前、嶽清這種混吃等死的人所不能理解的。

馬向前大概以為用分配工作、芳草軒店鋪就能拿捏威脅紀元海,殊不知紀元海眼界開闊不同於尋常追尋鐵飯碗的人,心中早就將這些不作為人生唯一的選擇。

“馬哥,你說的這些都對……”

紀元海說道:“可是我也有我的苦衷,馮雪早就說了,不讓我跟你們交朋友,省的學壞了。”

“我要是不聽她的,那可就是真的要倒大黴了!”

馬向前頓時怒了:“你拿馮雪壓我是吧?你以為我怕她?”

紀元海搖頭:“我沒有,馬哥你也別多想,我只是不敢得罪她。”

“好,你不敢得罪她,倒是敢得罪我!”馬向前說道,“小紀老闆,咱們等你畢業的時候再說。”

“到時候,咱們看看有沒有樂子!”

說完話,馬向前跟嶽清氣沖沖走了。

紀元海哼了一聲。

我就不相信,你們三年後還能搞出什麼花樣來。

我三年時間什麼都不做,就等著讓你們收拾?

週末過後,週一的時候,馮雪又摸到紀元海身邊坐著,跟他說話。

“跟你說個事。”

紀元海看向馮雪:“什麼事?”

“朱教授要去省學習會議上講課了。”馮雪說道。

紀元海吃了一驚,隨後對馮雪挑起大拇指:“厲害!”

馮雪笑著,眼神瞥了一下紀元海:“知道我厲害了吧?”

馮雪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做;朱教授僅僅是一年時間,積極靠攏馮雪,就被人看在眼裡,達到了他的目的。

這應該說什麼呢?

只能說,馮雪自帶探照燈,出現在她身邊的人,的確容易被人注意到。

這裡面的些許微妙之處,馮雪知道,紀元海也知道。

從這時候開始,朱教授跟其他悶頭上課的教授可就要真正拉開距離,開始前進了。

紀元海抬頭看看講課的朱教授,見他滿面紅光,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對了,我也有事情跟你說。”

紀元海說道:“週末時候馬向前去了一次芳草軒,跟我說了一下那個魏東海的事情,還想跟我交朋友。”

馮雪聽到這名字就皺眉。

“你答應沒有?”

“我沒答應,我說,你不讓我跟他交朋友。”紀元海輕聲笑道。

馮雪怔了一下,隨後掩口輕笑,肩膀微微抖動。

“下課時候給你買糖果吃……”她笑著說道,“讓你不跟人交朋友,你聽話了啊……”

說著話,就忍不住埋頭笑起來。

紀元海曲起手指,往她手腕上彈了一下。

馮雪頓時轉頭看他:“挺疼的……幹什麼?”

紀元海作勢彈她額頭,嚇得她急忙縮頭。

“跟我佔輩分便宜,我還彈你。”

馮雪只好忍住不笑了。

紀元海跟她說道:“說起來,這件事情的確要謝你;沒有你的名頭,馬向前第二天就得讓人給我搗亂。”

馮雪託著下巴,轉頭看紀元海:“然後他就慫了是吧?”

“倒也沒有,跟我放了狠話。”紀元海說道,“他說你早晚得畢業回京城,到時候你不在了,他就收拾我。”

馮雪頓時勃然大怒:“他還敢翻了天?”

“我畢業回京城,他就收拾我朋友,當我是泥捏的!這週六我就去芳草軒等著,看他敢不敢當我面說著話!”

紀元海搖頭道:“他只要不傻,哪裡還敢去芳草軒?”

“你小聲點,別耽誤朱教授上課。”

馮雪見到的確有幾個同學看過來,放低了聲音。

只是怒火未消,忍不住“哼”了一聲。

省城這裡,有些人還算看的過眼,有些人真正是純屬牛鬼蛇神,亂七八糟!

心裡面想著,馮雪卻又漸漸出了神。

那個馬向前算是狗屁不通的,唯獨有一件事說的對了。

省大學畢業之後,馮雪是必然要回京城安排工作的。

三年後,馮雪就要回到京城去了……到時候,也的確要遠離省城,遠離省大學,遠離這裡的一切。

剛剛十八歲的姑娘,心裡面突然就有了離愁。

似乎三年後的分別,已經近在眼前,莫名的感覺不是滋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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