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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中華處理鄰里矛盾,緩和婆媳關係之類的事情做的真是太多了,一點都不含糊。
眼看著這個五十多歲的洪家男人語氣變化,順著他說了兩句不偏不倚的廢話之後,給了他一個臺階。
那“洪哥”便也語氣緩和了很多:“袁老師,你說那個黃翠英,真的是無辜的嗎?我怎麼感覺她跟別人亂搞,給江濤戴了綠帽子?”
袁中華立刻說道:“這事情咱們又不是親眼見的,不過是有一個兩個人這麼說,誰能確定?”
“凡事還得看派出所的,人家派出所都不管,咱們還能說什麼?”
“你們要不是這麼喊打喊殺的,人家也不能嚇的趕緊賣了店鋪逃跑,洪哥你說對不對?”
“洪哥”說道:“話是這麼說……江濤被害之後,那個黃翠英跟那個叫皮三猴子的男人怎麼看怎麼不正常,我們洪家就是感覺忍不住那口氣。”
袁中華勸道:“當時洪江濤不知所蹤,她孤兒寡母,只能找到洪江濤的朋友幫忙——伱們當時幫忙找洪江濤了嗎?當時給黃翠英幫忙了嗎?你們要是不幫忙,她當然得找外人。”
袁中華這一句話算得上是靈魂質問。
“洪哥”有點低頭,轉而岔開話題:“她現在一走了之,孩子也不要了……”
到這裡,紀元海跟袁中華也都看出來了,洪家這些人原來也不是跟洪江濤關係多好;洪江濤失蹤他們一點忙沒幫,確認洪江濤死了,他們抓住黃翠英的把柄、扣上帽子,就正義起來了。
要說黃翠英人品不怎麼樣,他們這些人打著正義口號來吃洪江濤一家的絕戶,其實人品更是不堪。
袁中華笑道:“她要是去找你們要孩子,你們給嗎?怕是要把她打一頓吧?”
洪哥等洪家眾男人終於不說話,又跟袁中華說兩句場面話,灰溜溜的走了。
等他們走後,紀元海拉住袁中華:“袁哥,今天可不能讓你跑了,必須在我家喝酒!”
“可幫我一個大忙!”
袁中華點點頭:“正好有點喝酒的意思,那就卻之不恭,大喝一場。”
霍連詩這才有機會上前一步,跟蕭紅衣站在一起,又跟著紀元海、袁中華一起回了芳草園。
陸荷苓、王竹雲兩人也都進了屋。
進屋之後,霍連詩詢問一下怎麼回事,蕭紅衣就告訴他,原來是這群洪家的男人不分好歹,來到“有德軒”這裡就要找黃翠英。
得知黃翠英已經變賣店鋪,頓時就鬧起來。
要按照蕭紅衣的意思,非得跟他們打架不可,幸好袁中華這一連串的話,把洪家這群男人都給說退了!
霍連詩聽到後半截,也聽明白了。
對袁中華問道:“袁哥,你是故意這麼說的?”
“也基本上是事實,”袁中華說道,“派出所不抓黃翠英,就說明黃翠英再壞也壞不到那裡去,頂多是跟人家睡覺。”
“反正這件事情,咱們就得說,黃翠英是受了洪家委屈才賣的店鋪,他們找派出所也好,找黃翠英也好,總而言之找不到小紀他們。”
蕭紅衣恍然:“袁哥,你的意思是,黃翠英其實並不是清白的?她真的跟人睡了?你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
袁中華笑著說道:“你剛才聽到我說,黃翠英肯定跟皮三猴子沒有睡覺嗎?”
蕭紅衣剛才是不是還真信了,真以為黃翠英可能是清白的?
當天,紀元海置辦了酒菜,招待袁中華、霍連詩、蕭紅衣,鄭重跟袁中華道謝。
“袁哥,要不是你,我這會兒估計要跟洪家的人打起來了。”
“幸好有你啊,寥寥幾句話,就把這事情給平了!”
袁中華接受了他的敬酒,喝下酒後,才說道:“小紀,你這話蒙別人還行,蒙我沒用。”
“我就不信你沒有辦法。”
紀元海攤手說道:“袁哥,你這次可是真的說錯了,我還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裡是人生地不熟,沒有袁哥你開口,我跟洪家能說什麼?能搭上話嗎?”
“額,這倒也是……”袁中華笑了一下,“既然你這麼說,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這頓酒菜我吃的心安理得。”
“你再吃多少次,都是心安理得,可別跟我客氣。”紀元海笑道。
袁中華笑呵呵口中答應著,心裡卻沒當真。
他只有自己的原則,斷然不會去亂佔別人的便宜。
紀元海也感謝霍連詩、蕭紅衣兩人幫忙,霍連詩和蕭紅衣都連忙表示不用感謝,這都是應該的。
吃過飯,霍連詩和蕭紅衣回了“有德軒”,袁中華也回了家。
紀元海一如既往忙碌一番,今天倒是沒在芳草軒住下,而是跟陸荷苓、王竹雲兩人回了小院住下。
小院內一切如常,紀元海和陸荷苓進了屋子之後關上門,上床後說了一會兒話,便擁抱在一起。
之前耽擱事情不少,兩人沒有歡聚,今天晚上自然是免不了歡聚了半夜。
後來紀元海依舊精猛,陸荷苓又不成了,她便不由地提了一個問題:“元海,咱們寒假的時候,你跟劉姐才真正……之前的時候她都是怎麼幫你的?我也幫幫你。”
紀元海小聲跟她描述了一下。
陸荷苓瞪大眼睛:“能,能行嗎?”
紀元海笑道:“你要是感覺不合適,那就算了……”
話還沒說完,陸荷苓掀起被子,鑽了進去。
第二天一早,陸荷苓打著呵欠,出屋門洗漱。
王竹雲也黑著眼圈,打著呵欠出來。
陸荷苓疑惑地看她一眼,心說她怎麼也沒睡覺啊?
我跟元海有事要辦,她應該沒事才對,難道熬夜寫稿子了?
“竹雲,你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有寫作靈感了?”
王竹雲怔了一下,隨後點頭:“啊,對對對,我又有靈感了!”
“寫出來了嗎?讓我看看?”陸荷苓一邊說話,一邊活動了一下嘴唇,又伸手揉了揉臉頰,生怕腫了被人看出來。
王竹雲也沒看出來她這是幹什麼,倒是被陸荷苓問的有點心虛:“還沒有寫完,等我寫完了投稿之前,一定給你看一下。”
“對了,荷苓,你昨天是不是也寫稿子了?”
陸荷苓的臉頓時一紅,尷尬回答:“嗯,我也在寫稿子——”
話還沒說完,看見了王竹雲促狹的笑容,頓時漲得通紅:“竹雲,你捉弄我是吧!”
王竹雲連忙收斂笑容,一本正經:“沒有,沒有,絕對沒有!”
她越這麼說陸荷苓越是感覺不好意思,匆匆瞪了她一眼,洗漱完畢紅著臉進屋去了。
不一會兒,紀元海出了屋子,對王竹雲笑道:“我這一會兒不見面,你欺負我媳婦啊?你這女惡霸當真是了不得。”
王竹雲有點酸溜溜地說道:“我要真是女惡霸就好了!”
“嗯?這話怎麼說?”紀元海問道。
“那當然是毫不客氣,想搶什麼就搶什麼,什麼也不用顧忌!”王竹雲說道。
紀元海笑道:“真沒看出來,你還有這種潛力啊?好好發展一下,爭取佔山為王。”
王竹雲哼了一聲:“也不知道你是真不懂,還是懂了裝不懂!”
說完話,也不跟紀元海對眼,低著頭匆匆走了。
一起去芳草軒的時候,三個人重新有說有笑,早晨的事又像是沒有發生過。
中午的時候,陸成林的汽車來了,給紀元海的店鋪送來了第一批貨。
他這一次去外地,順便蒐羅的一些看著還挺新奇有趣的東西。
總共一麻袋,收了紀元海兩百塊錢貨款,隨後開車走人。
麻袋裡面有一個本子,記錄著各種貨物的進價,加起來是兩百多塊錢;陸成林等於是從外地帶東西回來,不僅一分錢不賺還賠了幾十塊。
好在賠的不多,紀元海和陸荷苓都感覺這也只能理解為二叔對他們的好心照顧,要是再去掰扯起來,卻又不太好了。
霍連詩和蕭紅衣兩人連忙把貨物都取出來,依次擺好。
紀元海估量著出了售賣價格,一一告訴蕭紅衣和霍連詩,並且用筆記錄下來。
“從今天開始,這些貨物就算是陳列在貨架上,準備開始賣了。”
“但是我們做生意也不能依靠這個有德軒的招牌,所以還得下週換了奇物軒的招牌之後,才能正式開門營業。”
“到時候,二叔應該也會送來第二批貨物。”
“紅衣姐,你可一定要做好了準備。”
蕭紅衣點點頭,鄭重說道:“少了一毛錢,我就不是人!”
紀元海笑道:“倒也不用這麼嚴肅。”
“那當然是要的!”蕭紅衣說道。
霍連詩也鄭重點頭:“我有空的時候也會幫紅衣算帳,一定不會出差錯。”
紀元海只好勸兩人不要把事情放在心上,東西只要賣得出去,能夠盈利就行了,其他的千萬別想太多。
霍連詩和蕭紅衣兩人顯然不是這麼想的。
忙碌了一天,紀元海和陸荷苓回到省大學,王竹雲也回了省城大學。
第二天見到馮雪,紀元海就跟她說了嶽峰提起來的那件事。
馮雪直接嗤笑一聲,搖搖頭:省城的年輕一輩,有什麼可見的?
又跟紀元海解釋道:“我如果去見他們,那麼出於禮貌,無論如何都得先前去拜見嶽老。”
“我專心於學習,不問外面的事情也就算了;不專心學習,去跟同齡人耍樂,卻對省城的重要人物嶽老不見,實在是不夠禮貌。”
“但是呢,這件事就是一整個串聯著的;我見了嶽老,其他人見不見,不見就不禮貌,見了還有其他人想要見我。”
“這麻煩可就無窮無盡了。”
紀元海點點頭:“那就不去見。”
“我是這麼想的,不去見。但是我爸那邊——今天下課之後,我去打個電話,問問我的做法對不對吧。”馮雪說道,“我也不想無緣無故得罪別人。”
紀元海聽到這話,頓時不由地笑了一下。
馮雪疑惑:“你笑什麼?”
紀元海重複了一下她剛才的話:“我也不想無緣無故得罪別人。”
馮雪一開始不解其意,回過神來才明白他是在內涵自己上個學期的糟糕交友情況,頓時沒好氣地抬起手肘,要給他一肘子。
如今已然五月,天氣已經熱起來。
馮雪穿著白色連衣裙,手臂潔白,就這麼對著紀元海一肘子打過來。
紀元海手掌抓住她手臂,頓時感覺自己彷彿抓住了一截白色的蓮藕那般晶瑩好看,不由地多看了兩眼。
馮雪沒好氣拍開他的手掌:“你最好少氣我!”
“整個省大學,就是你跟我最過不去,我到時候記住了你,畢業以後肯定讓你……哼哼!”
紀元海見她這麼說,也是不由地感覺好笑:“原來你現在還沒有記住我這個人嗎?”
“當然了,你以為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記住你?”馮雪一臉驕傲地說道,說完之後偷眼看紀元海。
見到紀元海正看著自己笑,顯然已經發現自己是故意開玩笑,馮雪頓時也不由地笑了。
還是紀元海好玩兒,其他人雖然已經交上了朋友,但是說實話都是些普普通通的人,沒多大意思。
“哎,紀元海,你說岳峰還邀請我出去,他就不怕外面的治安環境太差啊?”馮雪對紀元海好奇地說道。
紀元海笑道:“這方面,我已經跟他反應過了;最近省城這邊治理治安環境,效果還是很顯著的。”
馮雪微微皺眉:“你已經跟他反應過了?你怎麼跟他反應的?”
紀元海,剛感覺你挺好,不會在這件事上犯糊塗吧?
如果紀元海以馮雪的名義,跟嶽峰這樣的人說話,那麼無論之前關係再好,馮雪也必須要重新審視紀元海這個人,跟自己心目中的紀元海究竟有多大的差距。
幸好,紀元海沒有讓她失望。
當聽到紀元海說的是自己遭遇的安全問題,還有另外一個大學生被刀刺傷的問題,從而引起了嶽峰的注意,要整治治安,跟馮雪幾乎是沒有關係,馮雪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沒有欠人情,這就好。
紀元海也沒有跟嶽峰說:馮雪的安全受到威脅,你們需要改善治安環境……這一切都是嶽峰自己的決定,跟馮雪全無關係,只能說馮雪是間接受益的人。
“沒想到嶽峰他們家還挺能做事情的。”
馮雪說道:“這麼說省城現在情況不錯?”
“這種事情誰也不好說。”紀元海說道,“反正,你既然已經決定不出去,那就乾脆不要出去了,外面是什麼情況,也沒必要多管。”
“嗯,你說的也對。”馮雪說道,“我今天跟我爸說一下,應該沒必要出去沾染麻煩。”
第二天,紀元海也沒問,馮雪湊到他跟前來:“我昨天打電話問我爸了。”
“我爸的意思是,跟省城這邊沒必要牽涉太多,但是老前輩還是要尊重。”
“他讓我放假的時候,回京城之前,去拜訪一下嶽老。”
紀元海聽後也是有些恍然:果然是單純的尊重,並不涉及太多。
“你爸的主意真挺好的,都是場面人,岳家也應該就能夠明白你們家的意思了。”
馮雪點頭,晃了晃自己潔白的手臂:“那是當然了,也不看看我爸是誰!”
“省城的那些人,差著多少段位呢。”
又對紀元海問道:“最近你們的生意怎麼樣了?還有那麼多人排隊嗎?”
“倒也沒有那麼多了,偶爾開門晚一點,還是有點排隊的情況。”
馮雪又問:“回本了嗎?”
“當然是回本了。”紀元海說道。
馮雪略有些驚訝:“真回本了啊?八千塊錢就這麼快?”
紀元海點點頭。
“那你還算是稍微有點生活依靠了。”馮雪說道,“接下來幹什麼?是不是要安心學習了?”
“我在學校的時候,一直都是安心學習的。”紀元海說道,“校外就跟學校沒多大幹繫了。”
馮雪驚訝:“你倒是真能夠分得清楚——意思就是接下來你還要繼續做你的生意?我爸可是說了,如果繼續做生意下去,一個把持不好,你可能自己的前途就毀了。”
紀元海對此頗感驚訝:“你對你爸也說了太多我的事情吧?”
“閒得無聊,打電話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馮雪說道,“接下來還是賣花草?那可挺無聊的。”
紀元海微微搖頭:“不光是花草,我又買了一個鋪子,準備賣一些天南地北的奇怪有趣小東西。”
馮雪驚訝:“咦,這個好玩兒!”
隨後又再次驚訝:“嗯?你又買了一個店鋪?真夠可以的啊,紀元海,按照咱們的政治教育來說,你很有潛力,賣出絞死自己的繩索啊!”
紀元海哈哈一笑:“你這是誇我還是咒我?我就是這樣的資本家?”
“兩家店鋪了,接下來是不是就要開工廠了?那還不是大資本家?”馮雪笑著說道。
紀元海笑了一下,也沒跟她真的探討下去。
拿自己的未來,跟這個心高氣傲的姑娘打趣,也太沒意思了。
“總之,你這個店鋪很有意思,下次帶我去。”
馮雪對紀元海說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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