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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依偎著說說話,聊聊天,親熱依戀,便這麼過了一天。

第二天,紀元海把三盆蘭花澆點水,恢復了生機,然後跟陸荷苓說起來接下來的打算。

上學、好好學習、搞好人際關係,這當然是必須的。

不過上大學的這些時間,單純看著外界的風雲變化、紀元海什麼也不幹坐等畢業,也不合適。

“是不是像劉姐一樣,你偶爾來往,然後讓可靠的人在省城做生意?”聽到紀元海準備做些什麼,陸荷苓問道。

紀元海點點頭:“的確有這個方面的想法。”

省城做生意,遠比縣城的情況要錯綜複雜的多。

紀元海第一反應,也是跟陸荷苓想的一樣,把“有人照看生意,他偶爾來看看、掌握主要收支和花草生長”這種模式,給搬到省城花鳥街來。

不過他也得考慮很多因素,譬如花鳥街這個地方的因素,還有可靠人選的因素,甚至還有詳細具體的經營範圍。

“可惜……省城這邊,咱們沒有真正可靠可用的人。”

陸荷苓說道。

從省城他們夫妻倆認識的所有人去考慮,大學同學們當然不在考慮範圍,人家都得學習,而且交情遠遠不到那個程度。

王竹雲、霍連詩都還是比較可信的,但他們也同樣有著學業,將來也要分配工作,同樣也不可能去經商。

除此之外也沒有別人了,總不能指望萍水相逢,打過招呼的牛哥、馬姐等人還有什麼更多來往和交情。更不必說陸荷苓的舅家……

“缺人這件事,等到以後再說。”紀元海說道,“花鳥街街口的袁中華,是個挺有原則、挺有趣的人,我今天準備去和他談一談,看看情況。”

陸荷苓點點頭:“咱們一起去。”

話音剛落,門口傳來敲門聲。

紀元海和陸荷苓都是怔住:誰來敲門了?

難道這房子買到手還有麻煩?

“誰敲門啊?”紀元海開口問。

“是我!王竹雲!”門口傳來王竹雲的聲音,“我找陸荷苓不在,就上這裡來找你們來玩了,你們兩口子果然還真在這裡!”

紀元海跟陸荷苓兩人對視一眼,都感覺好笑。

開啟院門,王竹雲提著吃喝還有小零食進來:“荷苓,一月沒見,想我沒有?”

“想了。”陸荷苓笑著,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軍訓把伱曬黑了一些啊,荷苓。”王竹雲說道。

陸荷苓頓時有點緊張,對著鏡子照了照:“我沒看出來啊?真的黑了嗎?黑的多嗎?”

紀元海在一旁說道:“你聽她胡說,我也沒看出來。”

王竹雲“哼”了一聲:“你能看出來什麼?你們天天見面不說,有點空就跑到這小院裡面來。當然什麼也看不出來!”

陸荷苓笑道:“你們倆怎麼回事?怎麼見面就抬槓?”

王竹雲這才不跟紀元海嗆話,又問陸荷苓現在學習情況如何,習慣不習慣。

陸荷苓跟她說了一下省大學的學生們事情特別少,除了每天學習讀書之外,反正都是特別努力認真。

王竹雲點點頭:“其實我們省城大學也差不多,不過班裡面的確有一群人沒什麼志氣,就專心等畢業分配工作,其餘時候都在下象棋、打乒乓球、看閒書玩。”

“比如說你。”紀元海搭了一句。

王竹雲頓時氣壞了:“荷苓,你看!這次不是我找事吧?他笑話我!”

陸荷苓只好看了紀元海一眼,示意他別鬧。

紀元海笑了笑,說起軍訓的事情。

談起軍訓結束,有女生跟教官哭哭啼啼,甚至想要談物件,王竹雲表示省城大學也聽說過,就是不知道這樣感情過於充沛的人是怎麼想的……

“對了,那個霍連詩現在怎麼樣?”王竹雲憤憤不平地說道,“上次他對我說話提防、態度不冷不熱的,我一看他就不是好人。”

紀元海和陸荷苓都笑了。

霍連詩將王竹雲視為沒有關係的陌生人,可把她給氣到了。

王竹雲追問兩句,陸荷苓說了一下霍連詩跟物件正在鬧矛盾,頓時把王竹雲樂的不行,純粹的幸災樂禍。

“你們今天去哪兒?”王竹雲樂過之後,心滿意足,也就把霍連詩的事情放到了腦後,又問道。

紀元海和陸荷苓也沒隱瞞她,直接跟她說了到花鳥街街口代銷點找袁中華。

“哦,還找他幹什麼?又有什麼事情要諮詢他?”

“嗯,的確有事情問問他。”紀元海說道,“他懂得也多,為人也不錯。”

“好啊,咱們一起去,再之後逛逛花鳥街,看看有什麼好玩的東西!”王竹雲興致勃勃。

紀元海點頭:“行吧。”

從一旁拿出來胡紅偉給的騎豬人偶陶像,紀元海準備帶過去讓人看看,到底值不值錢。

這小院距離花鳥街也實在不遠,一行三人一邊走一邊說話走了十分鐘左右,就看見了袁中華的代銷點鋪子。

袁中華正抓著一個老婆婆的手,給她看手相呢。

見到紀元海三人來了,袁中華微微點頭一笑,繼續給老婆婆看手相。

“大娘,您別怕呀……”

老婆婆一臉的擔心害怕:“人家都說我這根線短命不長啦,我能不怕嗎?”

“您聽我說啊,這條線它看著短,實際上是個劫。”袁中華一本正經,“它主短命,但它是主三十歲以前短命,三十歲以前,如果短命沒了,那就是應了劫。”

“什麼叫劫啊?”老婆婆問。

“您這都不知道啊……大娘,我跟您說,西遊記九九八十一難,每一難都是劫,過去了劫才能取經成功;水滸傳一百零八好漢,個個都是劫,過不了劫就死在徵方臘上面,過了劫,就能活下來。”袁中華解釋了一下,“這樣您懂了嗎?”

“哦,孫猴子遇上妖怪,就是劫?我這個短命線,到了三十歲,也跟遇上妖怪似的,也是個劫?”老婆婆恍然大悟。

“對對對,您想想看,您三十歲之前,是不是遇上過一件大事,那件事特別危險,好像能差點要了您的命?”袁中華問道。

老婆婆便慢慢回憶起來:“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我十五六歲吧,天上掉炮彈,把我家牛給炸死了……我當時就在牛旁邊,炮彈掀起來的土把我蓋住,好像差點把我活埋了……”

“就差一點,不是炸死,也是活埋,就活不下來了。”

袁中華拍手:“對啊,就是這個事兒!”

“你福大命大,把那個劫給過了!從這以後,這個短命線對你來說,就不是短命線了!”

“你往後啊,福壽綿長,好日子早著呢。”

老婆婆喜笑顏開:“中華,你說的,是真的啊?”

“那當然了,您好好回家去,看您家兒孫子女滿堂,絕對福如東海、壽比南山!”袁中華笑著說道。

老婆婆喜滋滋,掏出幾毛錢遞給他走了,健步如飛。

………………………………

待老婆婆走後,王竹雲奇怪說道:“袁哥,你怎麼知道,她三十歲前破過一次劫難?”

袁中華神秘地笑而不語。

王竹雲頓時感覺,他好像是真有點高深莫測。

陸荷苓同樣感覺奇怪:袁中華難道曾經打聽過剛才那個老婆婆過去的事情?要不然怎麼能說的這麼準?

紀元海見兩人這樣一臉好奇尋思不透,也有些好笑——等回去的時候給她們解釋一下吧。

所謂的算命卦術,絕大多數都是總結的心理戰術,看似是他們說的精準無比,實際上是早有預料,並且是百分之百說中的事情。

“袁哥,一個月不見,生意挺興隆。”

“這時候算是比較差的。”袁中華說道,“過年前後,那時候問事情的才多。起名字、問八字之類的,我也是幹得多了。”

“您都是跟今天這樣說好話嗎?”紀元海笑道,

袁中華哈哈一笑:“小紀,你挺有意思。”

“我明明是幫她看手相,哪裡是說好話?”

“袁哥你明明是說好話幫她寬心,哪裡是看手相?”紀元海反問一句。

袁中華只是笑。

倒把陸荷苓和王竹雲都看了個奇怪。

紀元海這話意思是說,袁中華其實沒有看手相、只是說好話?但袁中華剛才手相看的的確很準啊……比如三十歲之前的劫難,說的還挺準。

“小紀來找我,看上去是有事情要問啊?”袁中華微笑問道。

紀元海點點頭。

袁中華卻是對著紀元海伸出一根手指:“彆著急,今天我請你先選一下。”

“問我事情,你問什麼我答什麼,五毛。”

“讓我回答你的問題,順便跟你說說別的事,一塊。”

紀元海掏出一塊錢,遞給袁中華:“袁哥這麼說,是有什麼要緊事情要告訴我?”

袁中華笑了:“好,小紀,你這麼痛快,我也就不瞞你什麼。”

“先跟你說事情。”

“有人找到了老王,詢問他的蘭花從哪兒買的,要找一個買蘭花的小夥子。”

陸荷苓、王竹雲全都吃了一驚,看向紀元海。

這分明就是找紀元海。

紀元海卻是微微一笑:“好事?”

“對,是好事。”袁中華說道,“找老王的那個人說,只要老王還能找到那個買蘭花的小夥子,就給老王五百塊錢!”

“如果老王能夠再買到那個小夥子剩餘的隆昌素蘭花,每一盆都按照一千塊錢購買。”

聽到這裡,王竹雲和陸荷苓都有點緊張,總感覺有人這麼買花,有些不對勁。

紀元海卻是已經猜測到,果然是已經有人想要買蘭花,在那位老人面前露臉一把。

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如此不惜代價。

至於說為什麼不考慮可能是有人討好那個花老闆,紀元海也是分得清楚的。花老闆那個人是個比較純粹的商人,買花也只不過是順手隨手為之,別人買花也基本打動不了他。

再者,他並不偏愛隆昌素蘭花,只是感覺蘭花種植不易,品相又格外好,兼有一股生機,這才買下來。

偏愛隆昌素蘭花,因此而回憶往事的,是那位身份不低的、坐汽車的老人。

“小紀,這個訊息,你感覺怎麼樣?”袁中華問。

紀元海笑著點頭:“袁哥,這個訊息好啊,就這個訊息,一塊錢就物超所值了。”

袁中華笑著點頭。

對於紀元海這種聰明且識趣的客人,他也感覺相處起來頗為愉快。

“你認為我應該怎麼辦,袁哥。”紀元海又問道

“還在一塊錢的問題範圍內。”

袁中華繼續開口出主意:“第一,你找老王,你們倆商量一下,共同發財。”

“第二,你自己去找那個人,你自己發財。”

“第三,你把蘭花帶來委託給我,我作為中間人,不透露你名字,我給你賣出去。”

他把三個主意說完,紀元海立刻笑道:“袁哥,我正發愁找不到別人幫忙,其他人我也不能放心。”

“你願意幫忙,那可真是再好不過了。”

“你就說吧,蘭花我帶來委託給你,應該怎麼算這個錢?”

袁中華微笑說道:“好說,你說一個價,我看能不能按照這個價格賣掉。”

“要是我能按照你說的價格賣掉,我收你五塊錢。”

“要是我能把價錢賣的更高,多出來的那些價錢,每一百塊錢我收你一塊。”

紀元海聽後,再次感慨袁中華這裡是真的可靠且實惠。

若是紀元海去找老王合作,到時候怎麼也得分給老王三分之一或者五分之一的好處才行,要不然整件事情都說不過去。

而袁中華這裡,最多也不會太多。

“袁哥,你這個提議可以,我願意接受。”紀元海說道,“袁哥,我說一個價格。”

“兩千塊錢。”

聽到這個價格,陸荷苓和王竹雲都嚇了一跳。

連袁中華都不由地駭然起來:“小紀——你確定這個價格真可以賣的出去?”

紀元海解釋道:“袁哥,你看我像是那種不知好歹,盲目開價的人嗎?”

“這個價格真不是為了為難你,而是提醒你一下。”

“別人如今有所求,我們也不必吝惜太多。”

袁中華靜靜思考,隨後漸漸恍然,看向紀元海。

兩人四目相對,什麼都沒說。

“看來,我這一次也算是險中求啊。”袁中華說道。

“嗯,那就不妨價格高一點。”紀元海說道,“只要能達到兩千塊錢,袁哥你就拿五十塊。”

袁中華搖搖頭:“五十塊太多……我只要十塊就好了。”

“其他的條件也不必改了……反正這盆花,我是中介,只管收錢賣花,其他的什麼都不說。”

紀元海伸出手去,跟他握了一下。

“袁哥,天黑時候,我給你送花來。”

“好。”袁中華答應著。

定下這件事,紀元海又想到來的時候順手帶的騎豬人偶,給袁中華看:“袁哥,這個你認識不認識?”

袁中華端詳了一下,將這個人偶還給紀元海:“這東西是漢朝的,大概能值個二三百塊錢,你要進花鳥街裡面去,十塊錢以內就給你收走了;他們那個行當,本身就是幹這個的。”

他還真能鑑定出來,還能說出大概價格,肚子裡面五花八門的貨也是太多了一點。

“謝謝你了袁哥。”紀元海說道。

“對了,以後進花鳥街,你得保密,不能說我幫你鑑定過。”袁中華又低聲說道。

紀元海大奇:“這話怎麼說?”

“這街上有靠這行當吃飯的。”袁中華說道,“我幫你鑑定這事兒,算是砸他們的飯碗。”

“畢竟都是多年的老鄰居,揭破後,臉上就不好看了。”

紀元海心說:你幫我賣花,這街上賣花草的就少了嗎?這個不算是砸飯碗嗎?

袁中華看出來紀元海大概心裡想什麼,笑了一下說道:“花鳥街上的,有些事情誰拿到手,那就是誰的,跟這些人不能迂腐於規矩。”

“再說,你這個價格只能算是偶然,也搶不了他們的生意、砸不了飯碗,別人也學不來。”

袁中華和花鳥街的道理有點歪,但對紀元海來說,倒也剛好合適。

紀元海再次感慨:“袁哥,那一塊錢真是物超所值啊。”

“現在我還想再問一些別的問題,再給一塊錢,夠嗎?”

“還有事?”

袁中華深感意外:“小紀,你的事兒可真不少啊!”

伸手示意,一塊錢。

紀元海便交給他一塊錢:“袁哥,我想問,在花鳥街這邊開個店鋪,容易嗎?”

“不容易!”袁中華語氣頓時有點不好,“我這邊賣了花,你那邊開了花店,你把我架在火爐子上面烤啊?花鳥街的花草販子不得跟我紅了眼,把我當叛徒啊?”

“開店這件事,必須賣過花草以後三個月你再來看看。”

“要不然我這邊沒辦法顧全臉面。”

顯然,袁中華分得很清楚:販賣偶然的高價花草,倒是沒什麼。

但如果紀元海一邊買著高價花草,一邊還想要開店,那可就性質大變了。

袁中華顧不全臉面,多年經營的名聲就壞了,也難怪一直笑呵呵的袁中華笑不出來,語氣都變得不好。

總感覺略彆扭,釋出之後,又修改了一千字內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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